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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草变回真身,卷在该隐腿上,满足的闭着眼睡觉,非常可爱。
看深草身上白色的毛,祁寒突然有了摸一摸的冲动,如此想也如此做了,深草的毛跟想象中一样柔软。
祁寒摸着摸着玩起了劲,直接把深草也揉醒了,深草睁开金色的眼睛,用爪子揉揉眼睛,抗议的瞪祁寒一眼。
祁寒毫无自责的又抓着深草的前爪子,揉揉捏捏,软软的很舒服,道:“比手摸着舒服。”
“喵!”深草抗议的叫了一声,发现祁寒眼睛放光,完完全全没怜惜之心之后,只好变回人身,抗议道:“祁寒哥,我不是宠物。”
祁寒好心情的捏捏他圆圆的脸,道:“当我宠物不好吗?”深草只有在该隐身边才会变回真身,莫非该隐是主人?
想到这个可能性,祁寒抬眸审视该隐,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让他心甘情愿送给自己。
该隐道:“我劝你还是打消主意的好。”
祁寒露出失望的表情,不死心的道:“送给我玩几天也不行?”
该隐挑挑眉,“你好像不怕我了?”
“大概吧!”好像从看到该隐抢走自己一块土豆后,对他隐隐的敬畏变成了亲近,那还会怕他?
“小草你养不起。”
“……”不愧是作家,思维跳得太快了。祁寒还是不甘心,道:“小草又吃不了多少,怎么会养不起?”
“不是你理解的那个养不起。”
“那是什么意思?”
“他主人不会同意的。”
“……”祁寒刚想说你同意不就好了,就反应过来,惊讶道:“他主人不是你吗?”
“我对正太没兴趣。”
“……”居然知道正太?“我对正太也没兴……趣。”祁寒突然意识到这个兴趣的含义,很意外的看着深草,发现深草居然脸红了。
祁寒的嘴,张张合合,半晌才发出声音,“所谓的主人是……那种意思吗?”猫控?正太控?
“嗯哼?”该隐笑眯眯的看着祁寒,似乎很满意他的表情。
祁寒以闪电之速把深草拉到自己怀里,不满的看着该隐,道:“他还是孩子。”
“妖会自由变换人形,就成年了。何况他已经八百多岁,相比之下,你才是婴儿。”
“……”祁寒心底的惊讶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把深草翻过去正对自己,盯着那张怎么看怎么可爱的脸,祁寒实在无法把他跟活了八百多年的老妖怪联系在一起。
深草吸吸鼻子,难过的问他,“祁寒哥,你不喜欢我了吗?”
“……你真的有八百多岁?”祁寒依然不相信,怎么看怎么像十几岁的正太小青年啊。
深草点点头。
祁寒良久才放开深草,无语道:“那为什么叫我哥?”被八百多岁的人叫哥,他很有压力呀!
深草歪着头想了许久,道:“不是你让我叫你哥吗?”
“……”就是我让你叫,你也可以不叫啊!
路易深吸几口气,用自认为平静的语气提醒道:“已经到了,再不下车,我们就要被发现了。”
“……”
作者有话要说:第十五章
第 16 章 各种变化
第十六章
“下车吧!”
“……”路易愣愣的看着打开驾驶门并让他下车的祁寒。
该隐随手插兜,好意的提醒他,“你下车比较好。”
路易一愣,这才发现除了他,都已经下车。
直到他下车,祁寒进入驾驶座,开车离开,他看着消失在视线里的车尾,才逐渐发现自己反常的缘故。
刚才祁寒的声音、眼神全变了。
需要一个确切的形容,那就像看见该隐宫殿外的逆十字架的感觉,冰冷、凛冽。
“祁寒哥,要一个人去吗?”深草担忧看着祁寒驱车离开的方向。
“区区人类,怎么会有事?”路易语气里透着浓浓的自信与不屑,说到最后声音不由低下来,因为他想起了钟离还在对方手里。
总体来讲,祁寒是个纠结的血族。
他很感性也很理性,两种性子经常较真,弄得性格不算果断的他更加不果断。
对于钟离的事,他很自责。
当他发现自己是推钟离进入黑暗的凶手之一之后,那种情绪更是时刻伴随着他。
他想及时把钟离拉离黑暗,但他质疑自己的能力,又坚定的不想改变初衷,更认为钟离回不到当初,还不如让他进入最黑暗的地方,然后亲自决断。
有点强迫性的完美主义。
说到底,还是个很感情用事的孩子。
路易活了近千年,在人类和血族间生存,关于复仇的事看过很多。
真正的复仇者,不会顾及是否伤害旁人,他们只想找回自认为的公平。为了复仇,他们会不屑于不择手段,但不代表不会为达目的不顾一切。
路易虽然不喜欢祁寒纠结的性子,但意外的很喜欢祁寒。
虽然有点纠结过头,但说明他是性情人。
比起罗西来讲,祁寒真的非常好。
或许是活得太久的缘故,对真性情的人,有着莫名其妙的怜惜。
罗西是那种明白自己要什么的人,舍和得分得很清楚。即使做错了,也会想尽办法来挽回错误。
祁寒就是例子。
祁寒被罗西爱上,可以说是一种劫数。
幸或不幸说不清,罗西认为祁寒可以舍弃时,他可以轻松踢开他。认为舍不掉时,会竭尽一切来拉回他。
里面的感情究竟掺杂多少,总是未知数。
两位二代,个性很明显,路易毫不掩饰自己更亲近祁寒,但绝对不得罪罗西。
路易想得出神,深草只好推推他,问:“路易不走吗?”
“走?”路易看看,发现罗西也不知去向。
“罗少追祁寒哥去了,薛堂语大人说,我们不要站在这里。”深草耐心的解释。
“啊?那我们去那里?”
深草鼓起腮帮子,似乎对他的出神不满,道:“当然是跟着去了。”
路易尴尬的笑笑,正要往上走,就听该隐说:“你走那边。”
一阵狂风吹过,路易抬眼一眼,是几乎望不到头的悬崖。
如果他没记错,悬崖的上边就是他们的目的地。
……
路易回头找找该隐和深草,发现只有自己一人,望着那悬崖,路易终于明白该隐说的‘那边’是那边了。
但是,他真的要从这里上去?他要怎么上去?
路易正在纠结的时候,深草和该隐已经在刘家别墅的房顶上坐着。
深草颇为在意祁寒的心情,提出疑问:“祁寒哥不是希望自己亲自来吗?我们在这里,他会不会生气?”
该隐道:“他说,不要我们跟着。”我们比他先到。
深草恍然大悟的点点头,接着又担忧的道:“他还说了让我们不要插手。”
“我们只是来看戏。”
“……呃,不帮忙吗?”不是说要帮忙吗?
“如果需要的话。”
“……”您的需要跟真的需要有着非常大的差距啊!
深草正愁着怎么劝说该隐,就听该隐道:“别出声,他来了。”
深草顺着该隐的视线看过去,就见祁寒轻巧的从外面翻进墙内,又非常麻利的拧断拿枪守卫的人的脖子。
“……祁寒哥,好帅。”看祁寒麻利的解决一个又一个人,深草迟钝的惊呼,“但是,跟平时的祁寒哥不太一样。”
深草的语气很不满,也透着浓浓的担忧。
该隐仿佛没听出深草的心情,淡然道:“他很生气。”
“恩!”罗西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漫应一声。
“你不去帮他?”该隐斜睨着罗西冷冷的面孔。
罗西没回答,只是直直看着祁寒轻巧的翻进二楼房里,明明能直接跳进去,却要费力翻。
该隐突然站起来,道:“我们也进去吧!”
祁寒手持枪,准确无误的打在监控器上,墙灰落下来,落在他身上。
祁寒将二楼的房间找完,刚上三楼,进第一间房,就见刘强和刘辉坐在房间中间的沙发上,面前的小桌子上摆着两个酒杯。
看那酒的颜色,就知道价值不菲。
祁寒将眼珠移到眼角,冷冷看着两把枪正对着自己太阳穴,不慌不忙的收回视线,停落在刘强他们对面的监控器上,挺无奈的道:“看来我又自作多情了。”他早该想到,刘家本宅的监控器肯定有隐藏的,肉眼可见的全是障眼法。
谁让他对这栋房子太陌生呢?仅有的记忆那么不美好,让他一点不想想起这里。
刘强道:“为了防范像你这样厉害的人,不得不耍些小聪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