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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阀有些扭捏的跟在他后面“一点小伤,不用那么麻烦。”说是这么说,但他跟在后面开心的不得了。
“你以为我是在关心你吗?看你也是我们门派的弟子,我失手杀了你还要对你负责,你想的美。”楚轻洬别扭的说道。
其实,在门派里杀个人不算什么大事,一般门派里一天要失踪好几个弟子,除非是峰主的关门弟子,或者是内门弟子,这些比较重要的,一般的外门弟子失踪了,都不会有人去深究。
楚阀自然是听出楚轻洬的言不达意,觉得他可爱的紧,不禁想到,轻洬是不是也有点喜欢我呢?想到这,一阵的心花怒放。
“轻洬,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楚阀在后面轻声的问他。
楚轻洬张了张嘴,最后决定不要理他,免得这个变态又说什么话来刺激自己。
“昨天,我喝醉了,对不起……”见楚轻洬不理他,楚阀便开始自说自话。
楚轻洬想到这个就来气,这个死变态枕着他睡了一夜,不说还好,一说就腰酸背痛的,不禁用手搓了搓腰部。
楚阀跟在后头,眼尖的看见了,关切的问道:“昨晚睡了你一夜,你身体很难受吧?”
“哼!”楚轻洬重重的哼了一声。
“不然我帮你揉一下?”楚阀狗腿的问道。
楚轻洬一回头就见他一副讨好的模样,便一脸嫌恶,“你刚刚手撸了一发,现在还想来摸我?”
楚阀见楚轻洬一脸嫌恶的看着自己,顿时被打击到了:“不是的…我刚刚只是想过来看看你,然后……”说到这,楚阀停住不敢在接着说了,抬起头时不时的瞄上楚轻洬几眼,估计在想什么说辞好。
“然后看着我如厕你就饥渴的撸了一发?变态就变态了,你不必解释。”楚轻洬接着他的话继续往下说,如愿的看见对方脸色大变,诚惶诚恐的模样,顿时觉得心里舒爽极了。
楚阀听楚轻洬说这话时心慌意乱,怕他生自己的气,可见他只是嘴巴上调戏自己的样子,便小心翼翼的讨好道:“你别生我气,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楚轻洬挑眉:“还有下次?”
“没,不,不敢了。”楚阀咽了咽口水,轻洬挑眉的样子好可爱,不禁一脸垂涎。不过幸好到了大厅门口,楚轻洬把头转了回去,不然看到他这幅垂涎欲滴的狗样把他暴打一顿很有可能。
一走进大厅,月华和月简就迎了上来,想来是在厅里久等了。
月简问道:“爷,水都烧好了,要沐浴吗?”
楚轻洬拉着楚阀,吩咐他坐下,又向月简命令:“你先去拿药箱来,给这位爷上药。”
“诶!”月简瞄了楚阀一眼,见他头上流血了,拿药箱的速度更快了。
月华见来了新客人,便问楚轻洬:“爷,这位公子是和人打架了?打得真激烈,头都流血了!”月华比起月简要活泼些,说话也没遮没拦的。
楚轻洬被她这么一问,不知怎么回答,便怒斥月华:“多嘴多舌的,没看到这位爷受伤了吗?还不去给人家倒茶!”
月华暗地里吐了吐舌头:“是,爷,是奴婢不对,我这就去倒茶。”说着,动作快速的给楚阀倒了杯茶。
月华见楚轻洬和楚阀都不讲话,气氛尴尬,便开口问道:“这位公子怎么称呼呀?”
楚阀刚想张嘴,楚轻洬先替他开口了:“这位爷叫楚阀,是我的客人,要好生伺候,知道吗?”
“诶,晓得了!”月华刚应话,月简就进来了。
“爷,药箱我拿来了。”月简小喘着气,小跑过来。
月华接过药箱:“我来吧。”,便拿出布给楚阀擦拭脸色的血。
“皮外伤,血已经自己止住了。”月华说着,再给楚阀上了药,包扎好伤口,动作利落。
月华一切都弄妥当后,便道:“爷,我都处理好了。”
月简见着,插上话:“爷,您不用担心,不如先让这位公子先去休息一下,您先去洗个澡,刚烧的热水得凉了。”
楚轻洬想了想,点点头,随后又突然想起什么,重点吩咐道:“看好这位爷,咳!我是说,伺候好这位爷,他有伤在身,别让他四处走动,知道吗,月简?”楚轻洬觉得月华没大没小的办事不牢靠,还特意吩咐了比较稳重的月简。
“爷,我晓得了。”看月简应了声,楚轻洬这才去准备沐浴。
三人看着楚轻洬走了一会,才开口、交流。
月简朝楚阀使了使眼色,“公子请跟我去客房休息吧。”
月华一改刚才面对楚阀的调侃,有些谨慎的跟在楚阀的后头。
三人进了房。
楚阀使了术法,弄了个隔音法术,才示意二人开口。
二人跪拜在地:“拜见峰主。”
楚阀懒懒的靠在床沿,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二人。
还是月简先开的口:“峰主,最近没有人在和楚轻洬告白了,上个月告白的那位我们有劝说过,但是她不肯离开楚轻洬,我们已经把她秘密处理掉了。最近这个月有五位师弟和楚轻洬多说了三句话,有十六位师弟包括奴仆多看了楚轻洬两眼,还有……”说到这,楚阀摆了摆手,示意月简住嘴。
“看起来,你和楚轻洬关系很好?”楚阀只是很平淡的一句话,眉眼微微上扬,看着月华。
月华不禁冷汗直冒,“峰主明察,给月华一万个胆子,月华也不敢啊!”
“哦?”楚阀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的瞄了她一眼。
月简开口帮月华说话了,“峰主您别怒,月华与我私定终身,您又不是不知道,小孩子喜欢亲近楚轻洬,只是爱玩,您别和她一般见识。”说着,偷偷牵起月华的手。
楚阀看她俩这样,眉眼才稍微温和一些,柔声道:“是我胡乱猜忌了,月华还小,我怎能和她一般见识。”
月简,月华见楚阀这样,知道他是真不生气了,两人都偷偷松了口气。
月简偷偷给月华使了个眼色,月华心神会意的点点头,向楚阀开口道:“奴婢斗胆,想向峰主献上一计。”
“哦?你说。”楚阀看起来心情不错。
“楚轻洬不是去沐浴了吗,您就跟着去后面偷偷看看吧,别被他发现就行,如果被发现了也没关系,你就说是我们忘记带他的里衣了,女孩子不方便进去,麻烦您给带着。”月华说着,还不时的观察着楚阀的脸色。
可楚阀面色不变,手指头一点一点的扣着床沿板子,屋子里发出一扣,一扣的噪音。月简和月华面面相觑,心中都有些不安。
楚阀没有征兆的怒了,“这是谁出的主意?”手上发出一声巨响,惊得俩人惧是一跳。
月简脸色有些冷汗,不过她还是开口道:“是奴婢的主意。”
月华吓得泪在眼眶中打转,但还是抢过话道:“是,是奴婢的主意。”
楚阀没有在意她俩的小心思,只是由怒转笑道:“好主意,刚刚怎么不早点说,楚轻洬估计现在已经洗了有一会了,我得赶紧过去才行,免得在错过了。”说着,便猴急的想离开,“哦,对了,你俩有功,赏!”丢下俩瓶东西,楚阀迅速的走掉了。
只留下月华和月简两人哭笑不得的在原地抹汗。
好一会,月华才轻声的说:“峰主性格阴晴不定,好生可怕。”
月简轻轻拍着月华的背部安慰她,笑道:“在强大的人,面对自己心爱的人,还不是没了分寸。”说的是他对楚轻洬的心思。
月华听她这么一说,突然想到什么,也是一笑,恢复了往日的调皮,“我看看峰主给我们什么好东西!”说着,把俩瓶子都打开,“什么东西啊,每个瓶子里就一粒药丸一样的东西。”
月华平日不爱学习,并不识得这东西,而月简喜看些偏书,这药丸泛着金黄色,一股异香让人沉醉其中,她有些犹豫的开口:“这大概是,驻容丹?”
月华听她这么一说,立即兴奋起来,“就是吃了能保持容颜的那个?”
月简道:“嗯,但我也不确定,驻颜丹的配方不是千年前就失传了吗,峰主居然会有……”
“峰主真是神通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