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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我娘。”
随后他低下了头,眼里暗潮汹涌,一股煞气涌起。
楚阀见他面色不对,一把抓住他的手心。
“不想说就不要说了。”
过了许久,楚轻夙才平复气息。
“这是我多年的心魔,楚阀,我有一件重要的事需要去办,你先回派中吧。”
“好。”楚阀面色不变,也没有问他去办什么事情,只是轻轻替他按摩肩部,楚轻夙闭上眼睛,把思绪都藏在眼底。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少了点,不过我更的会快些的
☆、第15章、记忆
翌日,和楚阀话别后。
楚轻夙强颜欢笑的面容顷刻瞬间阴沉下来,他运着法力,使着法器急奔而驰,法力消耗光时只是拿出丹药服用,一连几日日行千里,终于来到了他记忆中的小镇。
青山绿水,树影依依。
过了十多年,再回到这个令自己日思夜想,魂牵梦绕的地方。
看起来一切还和以前一样,但又好像不一样了。
清晨,小镇街上一阵繁华,不时有小贩吆喝的声音。
“狗不理包子!只要两文钱!”
“冰糖葫芦,好吃的冰糖葫芦。”
看到这,楚轻夙心中一阵的怀念,自己小的时候,娘亲带着自己出门,身上只有一文钱,娘亲问包子多少钱,小贩说两文钱,自己在旁边一直闹着要吃包子,娘亲为了自己厚着脸皮问小贩能不能便宜些,被小贩用鄙夷的眼神骂道:“一文钱都要讨价还价。”
没想到十几年后包子还是卖两文钱。
还有……冰糖葫芦,当时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小时候最大的愿望是能吃上两根冰糖葫芦就满足了。
楚轻夙站在卖冰糖葫芦的小贩摊上,那小贩连连招呼他,
“公子!买份冰糖葫芦咯?”小贩口中带着浓浓的地方口音。
“两份。”
“好勒!”小贩手脚麻利的拿下两根红艳艳的冰糖葫芦。
楚轻夙直接给了他一锭银子走掉了。
小贩脸上露出一些为难,
“这钱有些大,诶,诶!公子找钱勒!”
可楚轻夙早已混入人群,不知方向。
嘴里含上一根,泪水有些湿润眼角。
和记忆里的味道一样,可是却没有印象中的那样好吃了。
一切都物是人非。
楚轻夙按照记忆里残留的印象,拐进一个又一个的巷子中。最后,终于见到了记忆中的赵府。
大门已是有些陈旧,门口挂的灯笼像是好久不换了,已经破烂不堪。
从墙根翻了过去,门口只有一位老仆役在打扫着庭院。那仆役老眼昏花,竟是没见着楚轻夙翻墙而来,只是一点,一点的打扫着。
“李伯伯。”楚轻夙忍住心中的激动,轻唤了一声。
那仆役已是年老体衰,他颤颤悠悠的扶着扫帚,驮着腰,慢慢抬起头,
“你是……”他睁着眼努力的辨认了一下,却是记不得什么时候见过眼前这人了。
这也在楚轻夙的意料之中,不过他的脸上还是因为没有被认出而有些失落。李伯伯倒是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只是面容越发苍老。
“我是来找赵流清的。”
老仆役有些疑惑,“赵老爷几年前就搬走了,只留下几个仆役打点这,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是赵轻夙叫我来找他的。”
“赵轻夙,赵轻夙,”老仆役呢喃了几声,尘封的记忆也跟着打开了,他有些发着抖,颤着声问道:“你认识他么?赵轻夙过的…还好?”
“我是他的,朋友。他过的,很好。”
老仆役这时热情的牵起楚轻夙的手,一连说了几声“好,好,”
带着他往屋子里走,楚轻夙脸上一直很平静,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微微握紧的另一边手出卖了他。
屋子已经和记忆力的不一样了,以前是那么的富丽堂皇,大娘坐在主室上,姿态端庄,面目严肃,自己从来都不敢与她对视眼睛,更不敢触碰那个象征女主人权威的椅子。因为,每当自己调皮,连累被打的从来都是娘亲。
现在,椅子都已残旧,也没什么规矩了,李伯伯拉着他坐在主室上,从大壶中倒了碗水给楚轻夙。
壶底一片黑乎乎的,看着是烧了好久了。碗口边缘已经破损,有些陈年的污渍已是洗不清……
楚轻夙一口喝了大半。
老仆役像确定般又问了一遍,
“赵轻夙过的还好吗?”
“他过的,很好。”又重复了一遍,楚轻夙脸上没有任何的不耐烦。
老仆役此时已是泪流满面,一边擦拭着泪水,一边说,“那就好,那就好…”
“赵流清一家搬去哪了?”
“在前前面的一个大县里,赵老爷前几年升了官,举家搬走了,叫。叫什么柳鹿县。”
“多谢。”不等老仆役多言语,楚轻夙拱手拜了拜,走出了门口。
老仆役弯着腰,也急的跟在他身后,在走出门时,再也见不到那位不知姓名的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决定走正经路线!谁也拦不了我!‘(*∩_∩*)′
☆、第16章、即发
“小二,打听个事。”
楚轻洬拿出一锭银子,在那小二眼前晃荡,顿时,小二眼睛都直了。
他连忙点头哈腰,殷勤的说道:“您想问个什么事,不是我吹,这柳鹿县什么趣闻我都是知道一二的。”
坐在旁边离他们不过半米近的一名大汉见着银子眼睛也发亮了,竖起耳朵仔细听二人对话。
“柳鹿县有没有叫赵流清的官户?”
“这……”小二还没想好,那大汉便插了嘴,
“我知道啊!你说的是大善人赵老爷吧,他经常施舍些食物给穷人,是柳鹿县远近闻名的大好人啊,我也得过他的施舍哩。”
小二听他这么一说,也想起来了,暗地里瞪了这大汗好几眼,生怕自己的银子被抢了,又把抢过话来,接着说:“赵老爷我也是知道的,就在前面北边不远,那个最大最气派的府,就是啦!”
楚轻洬看着两人目光殷勤的瞧着自己手上的银子,也不废话,把银子丢在桌上,谁抢着就是谁的了。
“大善人?呵呵。”
楚轻洬一路向北,果然见着一处气派的府院,门口挂着一大牌匾,上边龙飞凤舞的写着,赵府。
门口是大开着的,几位女仆人围着树下打扫着。其实也没什么可打扫的,也没有叶子掉,就几处灰。这些仆人假装拿着扫把,却是在嬉笑聊天。
楚轻洬直接从大门走了进去,这些普通人都没有发现他。
再往里走,他发现屋顶的梁上还贴着一些“囍”没摘,看起来这家人前段时间有人娶妻。
在接着往下走,他却停住了。因为他听见里面传来有男有女的对话声。
“爹!爹!我看中饰品店的那对玉手镯了,你给我买嘛,好不好嘛!”一个娇俏的少女声。
“好,好。”男人溺宠的声音,带着一股浑重感。
“老爷,你别宠坏这丫头了,没大没小的。”女人的声音,带着些尖锐。
“娘!你最不疼人家了!”少女埋怨的声音。
“死丫头,娘最疼的还不是你!”
“才不呢!你最疼哥哥!”
……
这一家人和睦融融的对话深深刺激了楚轻洬内心的神经,他不禁手上握紧拳头,青筋暴起。
“踏踏踏。”靴子和地板碰撞的声音,成功的让屋子里的人都注意到了楚轻洬。
少女一下就被门口的男人给吸引了全部的目光,她长这么大,见过的男人中从来没有这样优秀的。她不禁红了脸,悄悄地躲在了爹爹的身后,又轻轻的探出一个可爱的小脑袋,眼睛溜溜转着,似乎在给楚轻洬暗送秋波。
屋里的三人一时不知这闯入家中的陌生人是哪位。但见来人衣着不凡,气质出众,一时拿不定主意,难道是其他家里人结交的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