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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务之急,就是找到林老头,林老头一代天师,怎么也会有解决方法的。
徐默不放心宋将军一个人在这里,正确来说,是宋军,于是把宋军也带上一同去找老头。
宋军虽然如同一个木偶般,不说话,眼神呆滞,但很乖巧,徐默拉着他去哪里,他就跟着去,不反抗,不疑问。
真的如同一个任人摆布的精致的充气娃娃,要是没有了宋将的灵魂,这样的宋军,根本生存不下去。
徐默似乎有点明白宋将为何不投胎,留下来跟他公用一个身体的原因。
要不是他还会自主走路,徐默真的认为他拖着的是干尸。
千辛万苦来到了老头的安枕杂物店,只看见杂物店的木门关得好好的,门上贴着一张纸条。
“一代宗师林大师外出取材,有事请飞鸽传书。”
谁能告诉徐默,一个吃韭菜包都塞牙缝的平常无所事事的渣老头为何要外出取材,取什么柴!
徐默只好叫来渣老头的专用飞鸽,把事绑在上面,叫他速回。
这次来了也不能白来,徐默如同土匪一般,进去杂物店洗劫一番,符咒、桃木剑、霹雷物,不贵不拿,只要能保命而且贵的东西,徐默全拿了。
单凭这些东西,作为一个预备党员来说,徐默还是觉得远远不够,去文具店买了好几张毛浙东的照片,怕不够虔诚,还买了本毛浙东诗集。
再买两条红领巾,徐默道,“这红领巾是红旗上面那一角么?”
文具店老板道,“全都是用革命烈士的鲜血染成的,开过光的!”
有老板这句话,徐默就安心了,革命烈士一定会保护祖国的栋梁花朵的。
又去菜市场买了几把猪肉荣牌的菜刀,徐默把准备好的辟邪物摆放好,用渣老头教他的最简单的阵法。
把两条红领巾分别绑在自己和宋将军的脖子上。
只要徐默不出去,所有的白鬼黑鬼红鬼倒霉鬼饿死鬼等等都进不来这个房间。
奇怪的是徐默爸也躲在那个房间里,徐默暗暗怀疑是不是他布下的阵太腻害,还是毛浙东主席过于威武,抑或是开过光的红领巾起作用。
不管是哪一种原因,这都正中徐默下怀,没等到渣老头回来,徐默是不会踏出房门的。
宋军很听话,坐直抬头看着天花板,发呆,发呆累了,就躺下来发呆。
徐默一直想逗宋军说话。
徐默,“你好啊。”
宋军,“……”
徐默决定用英语,“how do you do。”
宋军依旧发呆,“……”
宋军比宋将军还酷,就没听过他一句完整的话,甚至连个你好打招呼的都吝啬。
徐默玩累了三国杀,躺了下来时,身旁的宋君这才喃喃地断断续续道,“这……里……很……危……险。”
徐默吓了一跳,没想到宋军第一句话是说这样的东西。
两只红衣小鬼和不知道搞什么鬼危险系数高的徐默爸,徐默当然知道危险,可是也没办法,除了呆着这里,他不知道去哪里。
而且不是说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么,这里他熟悉一切,可以预先做好防备。
徐默叹了口气,把宋军脖子上松掉的红领巾系好,他能做的就这些,没有宋将军和渣老头逆天般的捉鬼能力。
他安抚宋军的头,“别怕,没事的。”
像是对宋军说,也像是对自己说。
宋军听了话后,乖乖地闭起眼睛,安心的睡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听见了他平稳轻微的呼吸声。
宋军像个小孩般,无论白天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只要到了睡觉,就能无忧无虑地睡着。
徐默羡慕地看着宋军的睡颜,即使跟宋将很像,可徐默竟然能从那细微的分别里,分辨出宋将和宋军。
宋将军睡觉的时候,眉毛总是会微微皱起来,像是遇到了烦心的事情,可又依旧俊美无比。这是徐默半夜醒来,一直观察宋将军睡颜的心得的。
夜晚的徐默总是会无端特别亢奋,眼睛干干地看着天花板,竟然出现幻听了。
听见一个穿着高跟鞋的声音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徐默妈很高,所以一双高跟鞋都没有。
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塔塔塔的如同古老的钟声一般有节奏,不仅有高跟鞋声音,还听见了旧式唱机的小声的一直循环播放:“我等着你回来,我等着你回来。”
塔塔塔的脚步声,徐默甚至明显地感觉到,高跟鞋的声音来到了他房门口。
磕磕磕几声清晰的敲门声,徐默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徐默死命的捂住耳朵,催眠自己,美人计是诱惑不了的。
磕磕磕几声,比刚才更为用力的敲门声。
只听见熟悉而又磁性的声音说道,“小默,是我,我是宋将军……开门吧。”
声音如同海岸上的美人鱼的歌曲,天籁之音,又带着蛊惑的力量。
徐默全身僵硬地坐了起来,疑惑地问道,“老宋,是你么,真的是你么?”
作者有话要说: 徐默打开门:老宋,你怎么穿高跟鞋了0。0
☆、攻陷防线
宋将军道,“是我,小默,开门。”
徐默走近门边,只想听得更为清楚,“你逃了出来么?”
外面安静了许久,‘宋将军’缓缓说道,“是的。”
徐默还是不敢相信。
徐默道,“我考你几个问题啊,你对了就是宋将军。”
门外又安静了,等了许久都没有回音,徐默以为他已经走后,宋将军的声音又响起的,“好的。”
这两个字几乎是从牙齿中蹦出来般咬牙切齿。
徐默道,“宋将军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
宋将军道,“灰色、黑色。”
徐默道,“我的三角内/裤颜色是什么颜色。”
宋将军道,“……你穿四角的。”
“这题算你错。”徐默不满的纠正,“我也穿三角的好不,CK啊。”
门外又安静了,徐默这次听见了磨牙声。
徐默陆陆续续地问了许多问题,马克思主义的老师叫什么名字,甚至连第一次亲吻的时间也问了,全都一一答上。
只不过一个问题打错了。
徐默问,“第一次发生、关系是在哪里。”
宋将军回答的是医院,而徐默坚持是在旅馆。
那是徐默第一次做上面那个,也是唯一一次做上面那个,徐默怎么会忘记。
宋将军也不会忘记的,那是老宋娇喘香汗的一晚,徐默的脑洞开的有点大。
所以,这货铁定不是宋将军。
徐默抱胸,一副柯南的精明样子,就差没有眼睛反光成瞎子,“你一定不是宋将军。”
门外这次又安静了,不仅听到磨牙声,还听到了气喘如牛的喘气声。
徐默准备爬回床睡觉时,门外竟然传来笛声。
曲调诡异,尖声刺耳,凄凉绕耳。
如同给死人送葬的曲子,带着死亡般冷冽诡异的味道。
声音之大,徐默都不仅捂起耳朵吼道,“喂,别吹笛子了,人还要睡呢。”
门外像是没听见般,依旧吹着笛子。
徐默发觉不对劲,这么大声的笛声,怎么没有人出来投诉。
默默妈一向睡觉睡得浅,不可能没听见的,难道是……
徐默拿起手机想给默默妈打个电话,手机竟然连一格信号都没有。
这是回到革命前的节奏么?
徐默就随便他吹,反正影响不了他,吹到没气了大概也会停止。
漆黑的房间,有双发亮的眼睛直直看着徐默,木讷的,空洞的。
徐默吓了一跳,还以为它们进来了,借着微弱的月色,原来是坐直身子的宋军。
徐默拍了拍魂魄未定的心肝,换上调戏的语气,“小军军,睡不着?还是想尿尿?”
宋军没有回答徐默,依旧直直地看着他。
徐默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门外的笛声一转,更为凄惨尖声,如同被凄凉杀害发出的最后的惨叫声。
宋将军下了床,举着手,直直地向徐默走来。
徐默一步一步地后退,“宋军,你想干嘛?”
宋将军没有回答,一步一步逼近,徐默只好一点点后退。
直到后退到门上,徐默别过头,“你别乱来啊,我要叫啦。”
徐默没有等到那句,“你叫吧,你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救你的对白。”
咔嚓一声,宋军扭开了门。
卧槽,原来这货是间谍!
恐惧状态下的徐默反应特为快速,在门打开一小细缝的时候,一脚用力的把宋将军踢开,借了顺便把门关上。
不仅关上,还立刻快速的推着书桌顶上了拿到门,把所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