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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指沾上白抹在微软的穴口,在足够的润滑下,手指轻易插入炽热而柔软的内部。
屈起指节,以指尖刮著内部好像热得融在了一起的嫩肉,同时又插入了第二只手指。
「舒服吗?」米迦勒冷笑著问身下已无法思考的路西法,又插入多一只手指。
「唔…」路西法无意识地呻吟出声,体内一阵一阵的燥热引起腰肢渴求的扭动。
「可惜我比较想看哥哥沐浴在血红中的美丽模样呢。」
伸出手指,看到路西法因为突如其来的空虚而迷茫地抬头,米迦勒解开身上华丽的白袍,把路西法一把抓过来打开那修长白皙的双腿。
「呀!」
一个挺身,米迦勒把自己的欲望深深地刺入路西法体内深处,两人的接合点流出了偏蓝的血,是路西法的血。
路西法痛呼出声,巨大的东西闯进身体内,像把身体一分为二似的,依以前的经验,想也知道已经流血了。
「作为你死前的纪念吧!亲爱的哥哥…」米迦勒残酷地笑著,猛烈地在路西法的身体内冲刺,重覆地刺向那点突起,成功地惹得路西法不由自主的媚叫。
不知过了多久,米迦勒一个猛冲,在路西法体内留下自己的白。
「………那西不守寸了存永冗仕肄…」忍著眼前花白的景象和体内高潮的馀波,路西法吟起了奇怪的文句。
随著那声音,米迦勒的眼神渐渐变得混沌,最後像发呆般呆在那里,连抽身而起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唉…你说的对…就当我们最後的一次纪念吧!?只是你若是醒来知道了,会很恨很恨我的,是吗?…是我催毁了你最後的骄傲…这样也好,你也可以顺利地忘了我了…」
路西法幽幽地说。
轻叹一声,忍著因快感平息汹涌而上的痛,他轻轻抚著米迦勒的银发,全心全意仔细地轻吻著眼前美丽的唇,。
「…我爱你…哥哥…」
像咒语般,话声刚落,米迦勒的眼神便回复清澈,脸上重新出现得意的神色,抽身而起。
「哥哥,明天你死的时候,会由我来执刑呢!到时弟弟会轻点手了,哈哈哈哈…」笑毕,整理好衣服便以那贯常华贵的姿态地走出笼子,消失在山路的末端。
月光下,笼内的路西法以坚强的意志力强忍著昏厥,无表情地以白袍遮掩著自己身体上乾涸的白和点点红肿的吻痕,突然自言自语地说起话来。
「我真是没事干了…被另一个一样样子的自己强奸…真是自己虐待自己…」
天知道他哪有他的骄傲?一直渴望著他的自己差点便主动献身了。
还要装成骄傲的被动者…真是…自己找罪受呀,呵。
大概…天底下最笨的便是他了…
37
其实我很爱你,只是你看不见。
看不见我下的泪如沙漠的雨。
其实我很爱你,可是不得不离开。
只有这样你才幸福。
其实我很爱你,只是你不知道。
不知道我离开你时心如刀割。
其实我很爱你,爱得宁愿失去自己。
只有这样你才自由。
其实我很爱你,爱得无法呼吸。
只是你不爱我,不爱我的一切我也无法勉强。
其实我很爱你,不想你消失苍穹下。
所以只好自己消失。
=============改编自某首天使忘却了名字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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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当蓝眩正准备第一脚踏入白色隧道的时候,叶子突然大叫一声,惹得众人全转过头来看他。
「怎麽了?叶子?」硬「趴」在叶子身上的红凝空奇怪地看著叶子皱眉的脸。
「我…感觉到不祥!」
他不懂这是什麽感觉…只是…烦躁不安…照以往的结果来看,都是坏事发生的先兆。但这次的心悸更夹带了一丝悲伤…真是奇怪。
「不祥?是我们的吗?」非羽走到叶子身边,看著他掏出袖内藏的一副巫牌开始洗牌。
(巫牌:更精确深奥的塔罗牌。)
「不知道…」
洗完牌,叶子从中抽出一张,面对牌背,放手。
说也奇怪,那张牌就这样挂在空中了。
叶子又抽第二张,挂在第一张的下方。
「什麽也看不到嘛。」星子冰看著牌面的一面,却只看到一片黑色。
「当然,巫牌是术者「生」出来的,也就只有术者可以看到喔。」焰冰好笑地抚抚星子冰的头,手却被「冰星」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下。
「冰星!不能这样啦,她是我姐姐!」星子冰不悦地对「冰星」说著,後者发出不平的鸣声。
「你嘛…下次不可以啦…姐呀,它…它是在吃醋啦…」星子冰低下头,脸上浮起一抹绯红,就像冰沙上的草莓酱呢。
「…引领天上三份之一的星星坠落的那个天使,将得到最为悲伤的大礼。…
…黄昏,星星将再次坠落,坠落至彻底毁灭。…
…告诉你所爱的人,不要再追寻妄想的梦,不然心碎将会来临。…
…一切事情都将会完结,家将会失去。落幕…」
呢喃般读出四句怪异的话後,叶子不安地看著红凝空。
「小空…你…你或许不应该来的。」叶子羞怯地看著一脸惊讶的红凝空。
「所爱的人?是我吗?是我吗?我好高兴喔~叶子~~~~」兴奋的红凝空一把抱著叶子,叶子的脸都红到耳根子去了。
「你…最好回去吧…」叶子叹了口气,拉开红凝空的手。
「我不回!我不回!我感觉到爸爸就在不远的地方,我不要回嘛。」红凝空含泪看著叶子。
「小空…听叶子的话,回去吧。」林忆儿走过来,为难地看著红凝空。
「不走不走!!!」红凝空说完,也不管危不危险,自己一个人跑进了白色隧道。
「小空!!!」叶子一惊,便跟著跑了进去。
「追!」艾沙华大喝一声,带领众人飞奔入那好像没尽头似的通道里…
天界,死刑的处决地,三色山。
所谓,意为只有三种颜色,代表天使的金色的血、人类的红血和堕天使魔族的蓝血。
被三色血浸染的泥土,长期发出一股迷惑又令人毛骨悚然的腥甜。
此时,山上的有名刑具轰天,正发出著腥冷的杀意和点点寒星。
从来,也只有位於轰天下方的死囚才会知道,头上的利刃发出的嗜血杀气是多麽骇。
正如某名兵师所说,只有笨蛋兵器才会发出杀气,真正聪明的,只会把杀气浓缩再浓缩,然後把杀气变成自己身体的一部份。
对於这点,路西法可以立即告诉你:绝对是真的。
被锁跪在轰天下方的他,清楚地感觉到头上的轰天是多嚣张地渴望著,根本已经把他当成它口中的肉一样了。
他得用最大的意志力,才能令自己不会没面子的昏过去,但也脸色发青,唇发白,就连以前包括昨夜造成的伤口,都被有强大杀伤力的杀气刺得重新流出血来。
一双白鞋停在他眼前。
「上神,请坐。」米迦勒一向神圣的声音在他身边响起,白鞋的主人指标著炽天使们把坐在白纱帐内的上神搬到不远处清理出来的一方空地。
「米迦勒,你真不可惜吗?他是你同体而生的兄弟呢。」上神的声音懒洋洋地从帐後传出,明显是心情极好。
「米迦勒不认为一名邪恶的堕天使是兄弟。」米迦勒恭敬地垂著头,暗自皱眉地看著染上白鞋的蓝血。
「好…好…快点执行死刑吧!我迫不及待要好好研究一下他那美丽黑暗的灵魂了!」
「是的,上神。」
米迦勒转身,走到路西法而前,眉头越皱越紧。
他…好像真是有什麽忘记了…是什麽呢?
很重要的…很重要的…到底是什麽呢?
心底好像有个声音,一直在叫:快想起来…快想起来…
但…他要想起的到底是什麽呢?
「伟大的炽天使米迦勒,我的弟弟,也学会发呆了吗?」路西法勉强撑起半身,吞回涌上喉间的血,脸上挂著讥讽的表情,心里却在暗暗叫糟。
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一定不能出什麽意外!不然…一切都完了!
「哼,谁是你弟弟,死期已到还在嘴硬,你真信我狠不下手吗?」看著路西法那样的表情,米迦勒不知从哪涌上一股怒气,心底的声音立即就忘记了。
只是…那句「谁是你弟弟」…自己怎麽说的如此理所当然???
「我信我信,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炽天使米迦勒,神最得宠的左右手,连一起长大的朋友都杀了。我这个堕落的恶魔怎敢不信呢?我·好·怕·喔!」
冷冷地笑了起来,路西法还故意露出妩媚的表情讽刺米迦勒的「正义」。
「你!」轰的一声,怒气泛滥,米迦勒手一挥,从高架上取下「轰天」,架在路西法血迹班班的脖子上。
「轰天」终於忍不住,发出兴奋疯狂的鸣声,催发杀气在路西法的脖子上深深浅浅地割著一道道血痕。
「怎麽不动手呀?难道杀个堕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