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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什么事?”柔波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连月,惊讶地问道。
连月附到柔波的耳边,如此这般地吩咐了一番,最后嘱咐道。“你告诉大家以后,就守在师祖母的身边,一定要保护好她的安全。你听清楚了没有?”
柔波狐疑地看了看连月,又看了看格兰,见两人都是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只好将疑问憋在心里,一头雾水地跑了出去。
“月儿,你到底要干什么?”格兰也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连月笑了笑,道:“暂时保密!你只要全力配合我就是了。不过,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格兰知道连月这么做一定有她的目的,也就不再问下去了,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
不久,成伦命人带着酒菜,满面笑容地走进连月她们住的房间,将酒菜在桌子上摆好,挥手斥退了随从,热情地邀请两位美女就座。
“来,大哥敬两位妹妹一杯!”成伦兴奋地举起酒杯,笑容可掬地对两女道。
“哪有由成大哥敬酒的道理,应该由我们姐妹敬成大哥一杯才是。”就完,举起酒杯来敬成伦。
成伦乐不可支,在两女的连番敬酒之下,来者不拒,一连喝了好几碗。但两女却是浅尝辄止,略略沾一沾便放下了酒碗。
“你们怎么只是敬我,而你们自己却不喝呢?”成伦抗议道。
“小妹都不会喝酒,但成大哥如此盛情,小妹只好意思意思了,成大哥勿怪。”连月言笑晏晏地说道。
她一口一个“大哥”、“小妹”地叫着,叫得成伦的心都酥了。看着连月那娇艳如花的笑靥,他不禁心神一荡,脱口赞道:“月妹真美!”
连月目射异光,对成伦深深一瞥,嫣然笑道:“成大哥,你说的是真的吗?”
成伦道:“月妹国色天香,风华绝代,愚兄说的,句句都是肺腑之言,绝无半句谎言。”
格兰听了,鼻子里轻“哼”了一声。
成伦忙陪着笑对格兰道:“兰妹也是绝色美人,与月妹简直难分先后。天下之美,都集于你们两人身上了。”
格兰狠狠地瞪了成伦一眼,但脸上总算稍稍放霁了。
连月的笑容更深了,双目里射出一股扣人心弦的媚态。
美人的笑是最迷人的,也最使英雄气短,成伦本来就是一个好色的花花公子,如何能够抵御连月那动人的诱惑?他立即伸出手去,欲抓住连月放在桌上的那双茅荑。连月双手一缩,格格笑道:“成大哥,你是不是喝醉了?”
“我没醉!”成伦的呼吸沉重起来,面红如火,双目血丝密布,充满着饥渴难耐的欲焰,正一眨不眨地看着连月。
连月被他看得心如鹿撞,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媚眼如丝地看着成伦,娇羞道:“成大哥,你干么这样看着我呀?”
连月那极富挑逗性的媚态,不但刺激了成伦的欲望,也给了他莫大的鼓舞,他“霍”地站起来,一步一步地向着连月逼去。
“你想干什么?”连月惊恐地娇叱道。
成伦“嘿嘿”笑道:“月妹,你长得这么漂亮,大哥心里已经爱死你了。你说我想干什么?”
“不要!”连月道:“成大哥,你要是再向前走一步,我永远都不会理你!”
成伦一惊,怔怔地看着连月。
连月脸上一阵火辣辣的,低声道:“现在是大白天,怪难为情的。”
成伦听了,心里大喜,忙道:“是大哥太性急了!好吧,大哥晚上再来。”
太阳偏西的时候,成伦急不可耐地来到连月的房间,轻声地叫道:“月妹,大哥来了!”
“你将衣服脱在外面吧。”连月在床上低声道。
成伦听了,如获懿旨,三下五除二地将衣服脱了,颠儿颠儿地往床上走去。
突然,布帐里传出杀猪似的惨叫声,正在外面和岩鹰等人说话的武士们大惊,立即冲进了房里。只见连月衣衫不整,手持宝剑,杏目圆睁,杀气腾腾地站在房中。格兰两手抱胸,颤颤惊惊地蹲在屋的角落。成伦的痛哼声却在床上传来。
几个武士大着胆走到床边,撩起布帐一看,发现成伦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双手捂着下身,鲜血正从手指之间流了出来。那条男人特有的尘根,已经被连根割了下来,血肉模糊地躺在一边。
看此情景,人们自然都明白是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也不便说什么,连忙将成伦抬了出去。
成伦被抬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强忍着剧烈的疼痛,吩咐侍从立即将鲍寨主叫来。
鲍朴急匆匆地来到了成伦的房间,看到成伦的惨状,不由大吃了一惊。
成伦哭丧着脸,将事情的经过简单地介绍了一遍,哽咽道:“鲍寨主,你一定要为我报仇啊!”
“这不是客欺主吗?”鲍寨主大怒,立即带领武士直扑连月的住处,将房屋层层包围起来。
与此同时,成伦又派出他的心腹武士,守住进寨的隘口,如发现尧天和严正回来,立即用石块将他们砸死,以杜绝后患。
“里面的人出来!”鲍寨主径直走到连月房前,对着里面高声喝道。
连月和众人闻讯从房里出来,看到这个阵式,柔波等人当即将刀拔了出来,就要上去冲杀。连月连忙拦住大家,上前几步,故作惊讶地问道:“鲍寨主,你这是干什么?”
鲍朴冷哼一声,道:“你不要明知故问。我家寨主看你们四处流浪,觉得你们十分可怜,好意收留了你们。你们不但不知报恩,反而加害于我家寨主,普天之下,焉有是理?你今天若不给老夫一个公道,就休怪老夫无礼了。”
连月道:“小女子整天未曾踏出房门半步,如何会伤害到你家寨主?鲍寨主可不要冤枉好人呀。”
鲍朴道:“当时有众多兄弟亲眼所见,你难道要当众狡赖吗?”
连月道:“刚才有一个淫贼窜入小女子房内欲图不轨,的确被小女子略施薄惩。难道那个淫贼就是你家寨主吗?”
绝大多数武士都已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听得连月这么一说,都不禁面有愧色。
“住嘴!”鲍朴喝道。“大胆淫妇,你故意勾引我家寨主于前,又伤害我家寨主于后,老夫岂能容你?”
连月杏目圆睁,怒声道:“我已经说过,小女子今日一天都未曾离开房间半步,如何会去勾引你家寨主?你这个不明是非的老糊涂,竟敢污辱小女子的清白,我一定要让你为刚才的话付出惨痛的后果!”
鲍朴大怒,身体突地一旋,有若一只鹰隼般的向连月疾然扑落,手中的大刀挥舞,隐隐传来破空的啸声,漫天的刀光泛着寒气,狂风暴雨似的袭向连月。
连月不慌不忙,长剑平平刺出,虽然看起来毫无出奇之处,却径直刺进了鲍朴那漫天光影之中。
只见淡淡的蓝光一闪,鲍朴那漫天刀影顿时消失,他的身体也被向后高高地抛起,嚎叫着洒下一篷血水,再重重地摔在地上。
几个武士立即跑上去察看,发现鲍朴左边肩窝被击了一个大洞,血肉模糊的十分骇人。他们都有吃惊不小,连忙将他抬下去治疗。
众武士怔了半晌,良久才醒悟过来,慢慢地举起手中的武器,大叫一声,一齐攻了上来。
柔波等人也一齐拔出武器,准备迎击。
“住手!”连月眼看一场血战就要展开,实在大违她的初衷,她心里不禁大急,立即大喝一声。
她的喝声乃是用内力喊出,就象平空里突然爆发了一颗炸雷,震得大家耳朵发麻。大家吓了一大跳,都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你们都给我站住!谁要是敢动一下,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连月高声叫道。“你们都想一想,看看你们的身体是不是比这栋房子还要结实?”
说完,一剑向身后的房屋遥遥刺去,剑尖立即爆出一团蓝色的光球,迅疾地向着房屋飞去。只听得一声巨响,身后的房屋顿时被炸得粉碎。
众人吓得全身发颤,都乖乖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双方相持了一个多时辰,尧天和严正终于赶了回来。严正迅速制止了武士的冲动,立即赶去见大寨主成伦。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工夫,严正重新回到空坪上,他命令全体武士立即退出对峙,到空坪里集合。
“各位弟兄,我们山寨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我感到非常痛心!”严正沉重地说道。“我不想在这里说大寨主什么坏话,但是,发生了这样的事,大寨主再也不能在山寨里呆下去了。所以,凡是要跟随大寨主离开山寨的,现在就可以离开,我保证绝不为难你们。”
说完,缓缓地转过身去。
人群里出现了一阵嗡嗡的议论声,不久,有五、六十个人走出了队伍,回房收拾了东西,抬着成伦和鲍朴,离开了山寨。
“还有没有想要离开的?”严正转过身来,再一次问道。
“没有了。”众武士一齐答道。
严正满意地点了点头,兴奋地说道:“好!大家都有是自愿留下来的,以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