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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从来没有人从这条小路爬上过山顶,山顶的守卫十分不常,只有四个士兵坐在一块大石头上聊天,竟连一点戒备也没有。两人飞掠上去,轻而易举就解决了这四个哨兵。”
上达绝顶一看,两人都不由惊讶得差点叫出声来,山顶上是一片宽阔的平地,建有一栋硕大的石墙房子,至少有三、四十间房子。随着山势前移,房屋一层紧接一层,形成错落有致的建筑群。”
这样的建筑形式连尼桑也说不出来,他显然是从来没有机会进入山顶的。这种建筑群虽说不是城池,却更像一座城堡,比城池更加难以攻陷。”
两人翻墙进入石头房内,迎面是一个小小的花园,大约有数十丈的方圆。尧天凝神一听,知道花园里没有守卫,却也不敢大意,沿着院墙,迅速地向前面的房子奔去。”
突然,院角的一间小屋里传出粗重的喘息声,尧天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们偷偷摸摸地躲在这偏僻的小屋里干那种事,显然不是正当的关系,他心里一动,立即向小屋潜去。”
小屋里一点光亮也没有,但尧天还是清楚地看到,一个男子正将一个女人压在地上猛干,连身后有人打开了房门进来都没有发觉。”
尧天轻轻地掩上房门,从怀里掏出一只竹筒,抽出一支特制的火把,擦亮火种,点燃了火把。”
看到屋里突然亮起了火光,那种忘情的男女顿时吓了一大跳,男的迅速从女人身上爬起来,惊恐地看着尧天,轻声叱道:“你是谁?要干什么?”尧天微微笑道:“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的好事。我想问你们一点事,只要你们如实回答,你们仍然可以继续你们的好事。
那女人脸上一红,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躲到了一边,抓起地上的兽皮,遮在自己的身前。那男人的脸却涨成了猪肝色,连兽皮也不系上,赤身裸体地跳上来,猛地一拳向着尧天的头部击去。”
尧天手掌一伸,立即抓住他击来的拳头,微微笑道:“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问题比较好。
那男人的拳头被尧天抓住,就像生了根似的,竟然不能动弹分毫,他这才明白确是遇到了高手,他愤怒地望了尧天一眼,但他很快就决定放弃一切,讷讷地问道:“你似乎不是酋长府的人吧?你要问什么问题?”尧天松开手掌,手指一弹,立即封住那女人的穴道,对那男人道:“你先告诉我,你们是叫什么名字?在酋长府里是什么身份?你不要耍花招,等下我再问这个女的,若是你们说的不一致,你们就死定了。
男人叹了一口气,低声道:“我叫思托,是酋长府的武士。她叫梦儿,是酋长府的婢女。
梦儿,这名字有点意思。尧天不由看了那婢女一眼,她的容貌虽只一般,身体却十分丰腴,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青春的气息。他收回目光,望着思托,淡淡地问道:“你是酋长的武士,还是图仁的武士?”思托一惊,立即定定在看着尧天,半晌,他才低下头去,苦笑道:“我原是酋长的武士,现在虽然留在酋长府,却只是做着巡更护院的杂事。
“现在,图仁已经将酋长怎么样了?”尧天问道。”
思托疑惑地看着尧天,好奇地问道:“你不知道酋长大人已经神秘地失踪了吗?因为酋长大人失踪,部落的权杖也不见了。正因为这个原因,这么多天过去了,图仁大将军一直没有能够登上酋长的宝座。
尧天听了,心里暗惊,这么大的事情,莫桑为什么没有说出来呢?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有其他原因?“在你们部落里,难道没有人反对图仁叛乱吗?”尧天又问道。”
思托道:“明着反对的人都被图仁杀了,虽然还有人心里不服,却也只是敢怒而不敢言。
尧天问道:“现在住在酋长府里还有哪些人?”思托道:“酋长府基本上被图仁占领了,只有后面这个小院还留给了酋长夫人。
图仁占领了酋长府,却留下了酋长夫人,这倒是一件异事,尧天顿时来了兴趣,忙道:“你立即带我去见酋长夫人。
思托一惊,忙道:“夫人住的小院被严密监视着,公子若去见夫人,一定无法逃过图仁的耳目,还请公子三思。
尧天顿时)恍)然(网)大悟,图仁故意留下酋长夫人,显然是将她作为诱饵,引酋长上钩的。既是如此,说不定酋长夫人会知道酋长的去向。如果能够找到酋长,要对付图仁可就容易多了。他立即决定去见酋长夫人,哪怕是龙潭虎穴,他也要去闯一闯。”
“对不起,你就在这里安静地躺上一个晚上吧。”问清了酋长夫人的居所,尧天立即制住了思托的穴道,吹熄火把,打开门走了出来。”
牛洪连忙从屋角的阴影里迎了上来,低声道:“令主,你是准备去夜探酋长夫人吗?”尧天点了点头,道:“酋长夫人的房子被严密地监视着,我们要进去,恐怕不是那么容易。我们先过去看看,到时再见机而作。
两人利用花树的掩护,悄悄地潜了过去,在离酋长夫人的小院还有一百多步,他们便发现草丛里有低微的呼吸声,周围的房子也有不少眼睛注视着小院,果然是监视十分严密,想要进入小院而不被他们发觉,几乎是不可能的。”
尧天躲进一处屋角,拔出“问世”宝刀,轻飘飘地砍出一刀,无声无息地劈在石头砌的墙壁上,接着又用左手在墙壁上轻轻一推,石墙竟变成了一堆石粉,露出一只两尺方圆的洞口。他随即向牛洪招招手,命他守在洞外,自己却一个人从墙洞爬进了屋里。”
屋里摆放一张木床,幸好时间还早,床上并没有人。从屋里出去是一间厅屋,却有五、六个武士正要喝酒。”
“我好像听到房里有响动声。”一个武士疑惑地说道。”
另一个武士道:“不要疑神疑鬼,我们一直都守在这厅屋里,房子里连窗户都没有,只有这里一条门,谁能瞒过我们的眼睛进入房里?也许是老鼠走动的声音呢。
尧天运用精神异力向厅屋“看”去,发现在外面厅屋里喝酒的一共有六个武士,厅屋外面的院子里还站着三个哨兵,如果贸然冲出去,就算用最快的速度杀死他们,也不可能阻止他们发出警报。他灵机一动,故意在床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声。”
果然,一个武士站了起来,拿着一支火把,走进房里来察看。他走进屋里,看到墙壁上的洞口,不由大吃一惊,刚要开口惊叫,一只手突然从门后伸了出来,无声无息地印在他的背上,他连哼都没有哼一声,立即萎顿下去。尧天连忙将他的身体架住,将他的身体提到了床上,但是,他手中的火把却掉在了地上。”
“老五,发生了什么事?”厅屋里,一个武士大声问道。可是,这个老五已经永远不能回答他的话了“老四,老六,你们两人进去看看。”另一个武士听到房里没人应答,不禁暗暗奇怪,连忙吩咐道。”
老四和老六走进房间,也很快就没有了声息。厅屋里的三个武士暗暗奇怪,都一齐走进房间里来,他们也没有弄清是怎么回事,就冤里冤枉地死去了。”
尧天将六人的尸体全部摆放到床上,迅速掠进前面的房间,一缕指风从窗口送出,将站在窗户不远的一名武士点倒在地。”
另外两个武士大吃一惊,连忙走了过来,惊问道:“卓莽,你怎么啦?”话音未落,又有两缕指风从窗口射出,他们两人也被点倒在地。”
尧天走出去,将三人的尸体藏进花树之间,然后迅速掠了出去,从后面翻墙进入酋长夫人居住的小院。”
酋长夫人是一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突然看到有人闯进房间里来,不由大吃一惊,刚要张口呼喊,尧天闪身掠了上去,迅速制住了她的穴道,又将嘴附到她的耳边,低声说道:“不要声张,我是武神血玉令主尧天,专门前来帮助你们对付图仁的。
酋长夫人听了,眼里立即放出光来,满心欢喜地看着尧天。”
尧天仔细地聆听着周围的动静,不由暗暗惊心,在房前院子里两边的厢房里,至少有二十多双眼睛注视着酋长夫人的房间,他虽然顺利进入了酋长夫人的房间,如果与她在房里交谈,无论如何出逃不过这么多只耳朵。”
沉思片刻,尧天又附到酋长夫人的耳边,低声道:“我有一些事情想问夫人,但是,你这房间的外面布满了监视的武士,他们不仅会发觉房内的动静,而且婢女也随时可能会进来。为安全起见,我们只好躲进被子里面交谈了,不知夫人是否愿意?你要是同意,就请你眨两下眼睛。
酋长夫人的年龄已经足够当尧天的母亲了,但她听到尧天的建议,脸上也立即红了,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显然是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