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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分钟后,特制牢房里的灯又亮了起来。敖海筝愁眉苦脸的坐在床上:“看来拯救计划流产了或者这只是常规的检修线路。”
敖海筝用双手捂着脸,他想念那些同米伊苗住在小公寓里的日子,每天期盼着回家,进门就能闻到香喷喷的饭菜味道,每天晚上他的小喵还会为他做贴身服务。想起那些的画面,敖海筝的双颊不禁红润起来,他现在真的很想知道米伊苗到底怎么样了,是不是也被关在这样的特制房间里,是不是也每天都在忍受微波食品,是不是也会这样呆呆地坐在床上想着自己?
“我真是疯了。”敖海筝抓抓头发,他发现自己的思念越发的浓重。
咔哒一声,房间的门开了。敖海筝闻声望过去,脑袋里却是一片空白。因为他惊讶地看到门外站着的几个人里竟然有米伊苗。
“小喵!”敖海筝跳下床冲过去。
“小喵,你也是被他们抓来的对不对?有没有受伤?你怎么瘦了这么多?也黑了。”敖海筝心疼地抓着米伊苗的手,另一只手抚上米伊苗的脸,根本没有想到如果米伊苗和他一样被关在特制的牢房里是不会变黑的。
“我不是被抓来的。”米伊苗目光平静,将自己的手慢慢抽回去。
“小喵能说话了?”敖海筝的脸由惊讶变成傻笑,最后竟掉下眼泪来。
“你哭什么?”米伊苗皱着眉头将敖海筝推远一些。
“我在高兴啊,小喵你什么时候能说话的?有人带你去看医生?”敖海筝兴奋地过了头完全没有感觉到米伊苗对他的排斥。
“这和你没有关系。还有你可以走了。”米伊苗侧过身,对着身后的人点点头,后面的两名大汉便一人一边的将敖海筝制住往外带。
“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小喵!”敖海筝此时还不忘扭头看向米伊苗,但是迎来的却是米伊苗冷漠的目光。
“等等”米伊苗走近敖海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才拿出一张支票塞进敖海筝的便服口袋里。
“小喵,你这是做什么?”敖海筝不解地看着米伊苗的动作。
“这是你买下我的钱,从今往后再也没有米伊苗这个人,你最好将一切都忘掉。”
“小喵!你在说什么啊!你怎么怪怪的?还有你们快放开我!”敖海筝拼命挣扎。
“敖海筝,你已经被我玩过了,现在开始滚出我的生命。”敖海筝目瞪口呆的看着米伊苗。
“不,你说谎!”敖海筝几乎要蹦起来。
“说没说谎你以后就会知道了。”
“不!我不信!”敖海筝眼中迸火。
米伊苗不耐烦地使出一记手刃将敖海筝打晕。
米伊苗透过窗子看着两名壮汉将晕倒的敖海筝带出古堡塞进一艘悬浮汽艇,而后扬长而去。
啪啪啪,朱佩奇幸灾乐祸地拍手,而后用他那白得没有血色的手指拨弄着自己的发辫道:“好一幕黑面郎君痴心汉啊,Cat你还是乖乖地回来了,或者我不应该这么叫你而是叫你的新名字米伊苗?”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米伊苗,朱佩奇继续道:“公爵已经下令送你去奥维的格斗中心了,如果你能在两年之内不被其他的角斗士杀死就可以满足你之前的愿望,而且还会继续让你留在‘公司’。这样的决定是不是很宽容呢?”
米伊苗冷冷地看了一眼朱佩奇:“别忘了你们答应过我的事,以后不会再找他的麻烦。”
“麻烦倒是不会啦,只是你知道的公爵最近对机甲制造很感兴趣,正准备投资一家工厂,特级机械师耶,啧啧,正是我们需要的人才。”朱佩奇眼中闪着光似在算计着什么。
米伊苗像头豹子一样窜过去,单手便将朱佩奇拎起来:“Piggy,你的头脑虽然聪明,武力值可一直都是最弱的。不要让我失手杀掉你。”
“冷静,放下佩奇,你该动身了。”黄映晨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正用枪口顶着米伊苗的脖子。
米伊苗松开手,面无表情地走出去。
“呼……这个家伙脾气还是那么差。”朱佩奇揉揉自己细嫩的脖子,该死的米伊苗那个家伙差点搞坏了他娇嫩的皮肤!
“别生气,这不是爱情的力量嘛。等你恋上的时候说不定比他还疯狂呢。”黄映晨摆弄着手里的枪眼睛里笑意不减。心里感叹着,奥维格斗中心啊,真是个好地方。
敖海筝被莫名其妙的绑票又被莫名其妙的送回家,他万分惊恐地想着说不定哪天自己会被莫名其妙的杀掉都不知道是被谁杀的。比这个荒诞的经历更让敖海筝无法理解的是米伊苗的表现。突然能够开口随意的说话,还对自己那样的冷酷无情,敖海筝想不明白米伊苗为什么前后会有这样大的差异。难道之前的一切相处都是假象?自己一直在被蒙骗吗?
敖海筝拿出那张大额支票,当时米伊苗的表情是那么冷淡,还说再也不想见到他。心隐隐作痛,他就那么招人嫌恶吗?既然那么讨厌他为什么当初要接近他甚至愿意每晚为他做那样的事?而且那一夜还将他当作女人一般……痛苦的捂住眼睛,泪水毫无征兆地落下,如果能用眼泪浇灭心疼就让他倾尽泪水然后变会原来的自己吧。
方天慕目瞪口呆的看着敖海筝:“阿筝,你这是怎么了?”如果不是自己被临时找的床伴放鸽子,他也许不会拎着啤酒来到敖海筝,只不过两个月没见而已,有必要颓废成这样吗?看着头发像鸡窝一般,满脸都是胡茬的敖海筝,方天慕努力地将眼前这个人同自己认识的那个年轻的天才机械师联系到一起。
“哦,就那样吧。”敖海筝抓抓已经脏得不成样子的睡衣返身回屋。
“哇!你家什么味道?”方天慕将手捏在鼻子上,不可思议地看着乱成垃圾场的公寓。
“这几天没打扫而已。”敖海筝熟门熟路的在一堆垃圾之间踩过几个落脚点顺利地来到沙发前,然后用手将上面的空酒瓶和罐头盒扫到一边勉强露出能够两个人坐下的地方。
几天没打扫?是几个月没打扫过吧?方天慕甚至还看到一盒没吃光的披萨饼上爬过几条蛆虫。“呕……阿筝,你这里哪能住人啊?”天啊,他现在是一点喝酒的欲望都没有了,再在这个屋子里呆下去他很有可能因为窒息而死。
“习惯就好了,要那么干净做什么?”敖海筝抓过一瓶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的啤酒咕咚咕咚灌进肚子里,酒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滴滴答答的打在已经脏得不成样子的睡衣上为上面添加点深色调。
方天慕顾不得满地的垃圾忙奔过去抢下敖海筝手里的酒瓶,凑近瓶口一闻,这哪里还是啤酒的味道明明都有酸味了!
“搞什么?都变质了还喝?你不怕坏肚子?”方天慕将酒瓶里的酒倒在地上,反正整个房子已经是个垃圾场了也不在乎多来点水分。
“谁叫你倒掉我的酒!还给我!”敖海筝像一只发了疯的野狗冲上去,却因为脚下杂物太多差点被绊倒。
“阿筝,你这是要做什么啊?你想这样堕落到死掉吗?”方天慕先是一拳打在敖海筝的胸口,然后在体力不济的敖海筝跌倒前将他扶住,最后方天慕愤怒地摇晃敖海筝的身体企图让这个颓废的家伙清醒一些。
“死掉有什么不好?起码这里不会疼。”敖海筝比划着心脏的位置,眼睛里没有了往日的神采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灰。
“阿筝,你的小宠物哪里去了?”方天慕没有看到米伊苗的身影,心下暗自猜测敖海筝变成这样是不是和他的不见踪影有关?
“哈,小宠物?N!那可不是小宠物,也不是小喵,是只会演戏的老虎。额头有王字的哦!”敖海筝笑得浑身颤抖,眼眶却溢出泪水。他痛苦地用拳头捶着自己的胸口:“他在我这里咬了一口就不见了,阿慕,我好疼。可是这里没有办法上药,止不了疼怎么办?”
方天慕从没有见过敖海筝这样,一向自认为是采花高手的自己也不了解失恋的滋味,但是从敖海筝的样子来看方天慕确定自己的老友是失恋了,而且是最要命的初恋。
第十一章: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