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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的堂哥许博良,令许爷爷一家很是感激,加之许博青自小丧父,许爷爷的父母感念之下也尽心的照料两母子。
后来,许博良因乡下生活困难便孤身闯到燕京打拼,几年后回到老家时,许博青母子俩也早就搬离了,据说是因许博青的母亲改嫁外地,连带儿子也跟了过去生活,只是,那之后,便再没有了消息。
后来一些年,许爷爷的生活好了起来,也曾试图打探查访堂弟母子俩人却始终无果,可谁又想到,多少年过去了,许博青夫妻竟然孑然一身的找到了燕京来,引得许爷爷唏嘘不已又是感叹又是惊喜。毕竟,这些年来,老一辈的家人都一一去世了,如今看到仅有的血亲堂弟,老人也难免心情激动,对许博青的态度也过于宽厚。不仅帮着出资置业,更是在短短时间里手把手的扶着他撑起一个大家业,只是,却也因堂弟没有子嗣继承家业而引以为憾。
再后来,许博青突然提出过不惯北方的生活,坚持要到南方去定居,许爷爷无力阻止之下只得点头同意。之后不久,许家人便听说许博青过继了妻子娘家的外甥为子,百年后为他供奉香火继承家业。再之后,两家来往不多却是相安无事了几年。
只是,谁都未曾想,自十年前许博青突然的频繁与堂哥一家人联系,也时常寻机向许爷爷父子开口借东借西,价值数额也越来越大,一语不和便隐晦提起多少年前的救命之恩,再或是依仗辈份将许建军骂个狗血淋头,惹得许建军夫妻愤懑不已,却碍于父亲只得尽力压下。
如果仅是这样也还罢了,他也只当花钱图个舒心。谁知,这一年年的下来,情形越来越严重,堂叔的胃口也越来越大,直至,有一年,许建军在堂叔家里见到那个被过继为子的许建华时,方才想明白事情的因由。原是堂叔夫妻很是娇惯着儿子,加上年老了耳根子受了吹风,一直在为着继子攒家业,担心自己去了以后,许家这面不待见过继的孩子。
要么人说,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可想见,那许建华也是个贪的,看着仪表堂堂的少年人,明着一套暗着一套,私下里也总撺掇父亲向许家开口,这些年来,许建军也抹不开面子,倒的确被两父子爬拉了不少东西。只是,有一有二就有三,之前许建军看在父亲的面子上,总也能忍得一时,却不想,今天,他们竟然将手伸向了儿子许意。
按说,许建军早就习惯了堂叔两父子的行径,如果是不大不小的东西给了也就给了,只当是帮着亲戚了,谁知,许意一时听堂叔俩父子开了口,立马像炸了毛似的,态度很坚决,就是不给。这时,许建军也方才缓过神了,感情在自己眼里劣质的玉牌还是个好东西,不然,自家儿子也不会把得那么严实。
当时许建军倒也没有多想,只觉得儿子既然坚持,推脱了也还罢了,为此还被堂叔狠是训斥了一顿,大意是他教子不严,过于纵容儿子,知恩不报,没有良心,家业也不小还死攥着一星半点,日子过得好也不提点亲戚等等。总之,这些年来只要一不如他的意,话就总有了说头。
这样的话听得次数多了,许建军也就没了大的反应,反而离开堂叔家后,他细细想来便发觉,堂弟许建华的举动有些不合乎常理。按说,以堂弟的性子,如果拿不到那块他想要的玉牌,那是怎样也不会罢休的。只是,却没想,当许建华听说他下午约了人看货时,稍打听了几句便做罢了,没再继续纠缠玉牌,倒是与他平日的行事颇有不同。
不久前,许建军还在心里叹着堂弟的变化,直到晚点时间,在那里再遇到许建华时,许建军这下就更是不解了。
且不说,当许建华看到自己时热情主动的过来打招呼,举止也与自己先前的认识有很大差别。如果不是在他言语中又一次提起儿子许意手中的那块玉牌,他难免会认为当时眼前这人只是相貌与许建华一模一样的人而已,两人除了仅只外表一样外,无论是气质,还是行动举止间表现的神情实是相差太大,令他感觉奇怪,心下有着说不出怪异的别扭之感。
之后,许建军又看到程弘看向许建华的目光颇有些意味不明,当下,心里更是惊异不已,他还算得了解小九这人,如果没有因由,他甚少会表露出这样的情绪,如此想着,他不免担心是不是许建华什么时候惹到了小九而不自知。
虽然他心里现在对堂叔父子也很反感,却也不能不顾及自家父亲的心思,人年老了,难免会更看重亲情血缘,因此,也少不得心下盘算着。
且说,曲晨他们回到了酒店,程弘倒也没有特别指出,所以众人也都跟着进了套间的客厅坐下,许意主动接过泡茶送水的工作,耳朵却竖得直直的听着父亲提及叔公家的往事。
这些事早些年他便已经听母亲说起过,现在只不过是老话重提。在听到父亲提到堂叔之前的怪异时,许意心下嗤然,恐怕又是叔公父子俩耍得什么手段吧,无非是表现出一副改过自新的样子,私下里还不知道又在怎么筹算着呢。
却未想,程弘在听到许建军说起许建华的怪异时,神色蓦然一凝,眉宇轻皱,问道,“建军哥知道许建华是什么时候被过继的吗?”清冷冷的音调平顺的没有其他感觉。
“唔?这我得想想,”许建军沉思了片刻,心下数了数,方道,“大概有十五年了,嗯,他今年应该三十三岁,十八岁时被过继给堂叔的。咦,这么说起来,这些年他倒是没什么变化,还是十几年前那副样子。很会保养嘛。”说到此,许建军难得的打趣着。
许建军的话音刚落,程弘也顿时反应过来,心里将记忆中的人影与先前见到的人做对比,那相貌也确是没有丝毫改变,倏然眼神一冷,转而又对许建军问道,“他原本的家境你知道吗?父母,还在兄弟姐妹什么的?原来的名字?”
“咦,这就不清楚了,只知道他是堂婶娘家的外甥,其他的便什么也不知道,”说着,许建军看了程弘一眼,道,“怎么了?之前就看到你有些奇怪,他惹到你了?”
程弘支着头想了想,对一旁的青叔道,“找人去查查这个许建华,当时过继的具体时间,他原来家里人的情况。特别是十几年前的旧事,一丝一毫也不能放过。”
待得青叔应声出了房门,程弘看了眼余下四人,包括曲晨每个人都一脸疑云的看着他,方才轻声道,“建军哥可能想不到,我十几年前就见过他了。”
“唔?”许建军闻言不解的看着程弘,这没什么奇怪的,他们都知道程弘时常不在京里,只是没有人犯忌讳的打听他的行踪。这么些年满世界的乱跑,地儿也就这么大,即使偶尔碰到一两个看着熟悉的人也未可知。
程弘轻轻摇摇头,面上虽神色不显,双手握拳的青筋却暴露了他的心情,眼神清冷的看向一脸不解的许建军,“那时许意他们还小不知道,建军哥应该记得的,那是十六年前的事。”
“什么?!”许建军突然惊骇出声,人也跟着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你,你是说,你就是那时见过他?”
程弘淡淡的点点头,“就跟你先前说的一样,他与那时相比相貌上没有一点变化。”
“这,这,怎么……可能?”许建军不敢置信的惊道,即是这些年过去了,他依然清晰的记得那时的事情,十六年前华夏的首都燕京,因着眼前这个冰冷的男子掀起了一场巨大的风波,虽称不上血雨腥风却也让许多人终生难忘,引以为戒。
听到程弘他们的话,许意和杨凡当时就反应过来,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后,各自蹭了蹭沙发向门口的方向靠去,又眼见着曲晨毫无反应的坐在那里喝茶听音,两人心下无奈又不能出言提示,只得暗自为他祈祷,方才轻手轻脚的摸出了房间。
直至身后的门合拢,许意夸张的抬手拭了拭额际的冷汗,吁了一口气,看向杨凡道,“还好还好,这种事躲还来不及呢,谁还会往上凑。”
“嗯,晚点你还是好好问问许叔,刚才听小叔的意思,你那个堂叔许建华怕是有问题。而且,要再说起来,也不知道你叔公会不会有牵扯。”杨凡边说着,边扯着许意走到他们的房间门口,拿出磁卡开门走了进去。
许意忙忙的点头,赞同道,“听你的,我早就看着他们不顺眼了。不过,诶,你说,不会那么巧就真和小叔当初的事有牵扯吧?虽然我是很不喜欢叔公他们,但万一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