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蓝美淑闪身而出,道:“臣在!”
天帝正容道:“后日一战,有关本朝生死存亡,是以朕不得不小心从事,陈卿是男总管,卿是女总管,男总管已率领属下守住第一线,卿便调派所属守住第二线,一方面要负责支援第一线的人作战,为防万一,另一方面也要设法稳住第二线,不让任何奸细混入!”
蓝美淑道:“臣知道!”
天帝道:“关于人手方面卿好好去调派,朕想敌人纵然能够突破第一线,到了第二线时,亦已势穷力竭,只要爱卿全力作战,必能打败敌人!”
篮美淑应了一声是,亦即退过一边。
天帝又道:“内侍总管。”
一人出班应道:“臣在!”
那内侍总管乃是太监总管,这位总管在天帝府内,众人都只知道他名叫钱公公,年纪已有七十多岁,但谁也不知他的真实姓名和身份。
实际上,这位钱公公,是当朝皇官之人,他的真名字叫忽必达,在天帝府内,忽必达可说是天帝的唯一心腹,事无大小,天帝都要和他商量,他做事机智沉稳,内外修为俱达顶峰之境,只是平常毫不外露而已。
天帝道:“第三道防线朕就交给你了。”
忽必达道:“主上放心就是。”
“就算燕驭骧纠集的人手再多,他们在一战再战之下,到了第三道防线之时,一定都已势穷力竭,到时卿只管捉人就是。”
“臣的见解不同!”
“卿有何高见?”
忽必达肃容道:“假如我们到时放出了弱水……而敌人仍能轻易渡过,那便证明敌人有再战之能,臣的意思是我们首先需加强弱水方面的防备才是!”
天帝道:“难道你不知道,弱水机关是在妙真人他们守护之下,朕相信有他们把守,定可保万无一失。”
陈庸道:“是的,这些人神智已失,除非战死,要不然他们绝不会后退的。”
忽必达摇摇头,道:“不然,老夫请问那一凡道长又是如何恢复神智的?”
天帝闻言怦然一震,道:“不错,他们既然能使一凡道长恢复神智,这事倒不能不加提防!”
陈庸道:“以羿治神之能力,我很怀疑他会注意到这个地方。”
忽必达道:“其实情形恰好相反,羿治神定会注意到这个地方,如其不然,他们又如何能渡过弱水?”
天帝一拍御案,道:“爱卿之言极是!”
陈庸见天帝赞美忽必达,心中老大的不舒服,道:“钱公公,这种假设只能说万一有可能吧?”
忽必达道:“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陈总管,虽把守第一线,但我们认为妙真人他们才是真正的第一线。”
“然则按照公公之意又如何?”
“我认为应该增强防务!”
“增强防备未免太过抽象,但不知应该增强多少人手?”
忽必达知他有意邀功,当下也不甘示弱地道:“陈总管,我们是为着大局着想,可不是儿戏。”
天帝见两人越说越僵,假如再说下去,显然有动手的可能,当下忙道:“两位爱卿不必争执,听朕一言!”
“钱爱卿之顾虑不能算错,但陈卿负责守卫第一线,职责重要,朕不愿多分散他的人手,弱水机关方面支援之责,就由内侍方面负责处理!”
忽必达和陈庸不敢不依,应声退过一边!
天帝挥手道:“既是众爱卿无事要奏,退朝。”
众人三呼万岁,目送天帝走了进去。
天帝分派完毕,他的心情仍显得非常沉重,回到“养心殿”,仍不断地走来走去。
“主上。”一个甜美声从门外传来。
天帝转身不由微微一怔,道:“怎么是你?”
“我见你心事重重,所以就……”
说着,她已走到天帝的身边,身形微摇,目光含情。
她的秀发只差半许就要靠到天帝的胸前,发中幽香飘入鼻中,令他倍感舒爽。
他伸手挽住美淑的纤腰,轻声道:“美淑,还是你最善解人意。”
“主上……”蓝美淑娇吟一声,便倒入天帝怀中。
天帝一边轻抚着她的秀发,一边道:“一场恶仗眼看就要开始了,如果我……”
不等他把话说完,美淑已急忙用手捂住他的嘴道:“主上,你不会有事的,我们大家都不会有事。”
天帝微微摇了摇头道:“我是说,如果出事,你可以走。”
“不,美淑誓死都跟随在主上左右,绝不离开。”
天帝一把紧拥住她,厚厚的唇在她的发间、耳垂、香腮上拼命亲吻着:“你真是朕的好臣子,将来朕一定不会薄待你。”
“主上,我们不要说这些了,美淑现在只想好好伺候主上,让你除去心中的烦恼。”说话间,玉手便在天帝的背脊上抚摸起来。
天帝“哈哈”大笑道:“好,不说这些。”
他将美淑抱起,大步走向了床边。
她瘫软在天帝的怀中,一双粉臂自袖中伸出,紧紧勾在他的脖颈上。
天帝背靠着床边坐下,一边亲吻着,一边抚摸她的酥胸。
酥胸虽绵软柔滑,却又不失挺拔,它们就宛若两座山峰耸立。
天帝显然不满足隔墙打牛的感觉,手已伸入了她的怀中。
立时,一座完整的“乳峰”便尽在其掌握之中,他一边不紧不慢地揉捏着,一边将她的衣裤拽去。
顿时,那如冰雕玉琢般的柔嫩肌肤,与那曲线优美的动人体态已完全展现在天帝的眼前。
“哇,宝贝好像比过去又大了许多,告诉我,是被哪个男人摸的。”
“又胡说了,臣妾哪敢!”
“是吗?”
“你真坏。”一对小粉拳顷刻便朝天帝的身上捶去。
“竟敢打朕,不把你咬得哇哇叫。”说着,便将她按倒在床上,一口叼住那酥软的乳房,使劲吮吸起来。
就在这时,一名太监突然走了进来,一见此景,吓得扭头便欲离去。
谁知一脸轻松的天帝竟叫住了他:“什么事?”
“回……回禀天帝,王帐房有紧要之事求见。”
天帝一边系着腰带一边微怔道:“有什么紧要大事?”
“小的也问过他,他说无论如何要见了天帝后才肯说!”
“去宣他进来!”
“是,是。”太监慌忙急步退下。
太监走后,天帝俯身在美淑的脸上亲吻了一口,柔声道:“宝贝儿,你去吧。”
不久,太监便带着王帐房走了进来,王帐房翻身拜倒于地,道:“臣参见天帝!”
天帝道:“王无荫,你有什么事要对朕说?”
王帐房向两边望了一望,道:“能否请天帝辞退左右?”
天帝笑道:“放心,这些人都是跟朕数十年的老忠仆,就是有天大之事,他们也不会泄漏出去。”
“天帝知道燕驭骧是什么人?”
“王无荫,你来见朕,可是就为问这句话?”说这话时,脸上已呈现怒色。
哪知王帐房态度仍是洋洋自苦地道:“不错,臣要说的就是这句话!”
天帝怒道:“朕知道,他便是与朕作对的敌手。”
王帐房摇摇头,道:“不对,他不是天帝的敌人,相反地……”
他说到这里,故意不把话说下去,目视天帝等候答复。
天帝惊道:“那么你说他是什么人?”
“天帝还想不出来?”
“朕真的想不出来。”
“天帝不妨回忆一下,当燕十八拐走天帝爱妃的时候,那时她是一种怎么样的情景?”
天帝心中怦然一动,道:“她那时有两个月的身孕!”
“假如天帝爱妃生下的是一个男孩,他现在该有多大了?”
天帝默默地想了一会,道:“二十一岁过七个月。”
“天帝知道吗?燕驭骧也正是这个年纪!”
天帚心头一震,道:“你说这话可当真?”
“臣怎敢欺骗天帝?”
“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消息显而易证,因为燕十八除了燕驭骧之外,余外再没有孩子,这便是一大铁证。”
天帚点点头,道:“你消息是否可靠?”
“臣知道天帝最关心亲身骨肉之事,最近我那位朋友已经回来,证明燕十八身边没有儿子,只有一个义女陪侍着,那义女名字叫贝祈筑!”
“你替朕做了这么一件大事,为什么不早说呢?”
“不瞒天帝说,我朋友是今早才回来的。”
“你那朋友现在何处?”
“他因非本府中人,臣不敢叫他进来,他现在江州‘悦来客栈’之中,他叫章敬修!”
“好,朕便派人宣他前来,你也坐下!”
能在天帝面前就坐的当然难,须知这位王帐房心怀叵测,乃是有所为而来,要不他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来揭穿燕驭骧的底牌了。
天帝对一名太监道:“派一个人去‘悦来客店’把章敬修请来。”
那名太监应声退了下去,天帝随对王帐房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