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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这点区分,可以确实判断什么地方下了春药一类的毒物,使正常男人到了晚上别的不想就想玩女人。
等骨髓被女人吸尽,死在这儿,天帝可以换一批新血液,来一批死一批,他天帝只要使手段,使令各种人才为他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燕驭骧想:“唉,不吃又不行,饭还可以马虎,水一天也不能马虎啊!对!药一定下在非吃不可的水中!”
终地,给他想到问题的焦点,抓着迎面而来的一名挑着两个桶的太监,悦色道:“你是干什么的?”
太监跟婢女一样在这里是服侍天帝聘来的各种人才的下人。
只见那太监恭敬地答道:“小的职务每天挑井水往厨房送。”
燕驭骧道:“这里有几口井?”
那挑水太监道:“一口,小的带你去。”
七转八转,到了一块菜园前,一口古井的菜园之中。
燕驭紧遣走大监,站在井旁。
菜园种的是空心菜,绿意盎然,却在井内长了很多奇形之草,长长的枝叶或从井底伸出,或浮长在水面上,井水清彻。
燕驭骧跟王无非学过歧黄之术。熟知各种药草树木,却认不出是何草名,当下放辘辘到底,沿索而下,采了一把,攀登而回。
燕驭骧心想假若问题出在这草上,必是淫物,倒听师父说过一种草十分淫恶,食之不得,可惜没有细述其形状,莫非就是它!
“你想知道这草名吗?”
燕驭骧听声音便知来人是王帐房。
回身望去只见他宽袍大袖,面若死灰,骨瘦如柴,恍若离死不远,'奇/书/网…整。理'…提。供'只是一双眼睛望人炯炯有神。
王帐房又道:“你是新来的吗?姓燕?”
“在下正是姓燕,你的帮手。”
“足下与我未曾晤面,怎么一眼便识出?”
“在下由声音听出,倒不知先生如何知我是新来的?”
王帐房笑道:“足下新来,很容易认的,面相不熟除外,仅由气色便知。”
一顿,他叹道:“但这红润健康之色维持不了多久的!”
燕驭骧道:“未尝不可。”
王帐房道:“任是三贞八烈的妇女们,长吃这井中之水也要变成荡妇,男人就更别提了,足下昨夜也没逃过美人关吧?”
“先生料错了。”
“如此,足下必是处男,但是在四名贱婢自愿共枕的请求下,还能自制,已是凤毛鳞角。”
“在下也早已破身,昨夜靠幼年所练的自家之学,勉强抵制,怕不能长久,是以找寻根源。”
“你手中之草,名为淫羊。”
“果然让我猜对了,真是淫羊,难怪凌漓自己承认非贞洁之女,有特别需求,原来是这淫羊作怪!”
“你想将井中之草除去是不是?”
“只有这口井,又不能不食用,避免死于女色,唯有将祸根彻底消除。”
“足下不明淫羊之性,此草自生,除之不尽。”
“未尝不可试试。”
“我试过,年前我跟大厨师父说,此并是我们食水之源,理当清除杂草,征求他们同意,结果草虽清除,根汁大量流出,染得井水更毒,而不久草又长出,凭空使人们食了更毒的井水,个个彻夜疯狂月余,大伤了身体。”
“如此说来,确是此草在作怪。”
“我不说他们怎能明白?只道全体中了邪,而我却不敢说,因为我当夜便受到警告。”
“毒源不能除,先生与在下难逃一死了?”
“既到这里,只有认命了!”
“听说淫羊产自西域,中原绝没有。”
“足下是疑惑井中之草是有人故意移植此地的?”
“不错,此人便是天帝?”
“我也知道,你待如何?”
燕驭骧愤恨道:“杀!”
他太坦白,王帐房怕他是天帝派来套口气的,谨慎道:“可是话说回来,人迟早一死,死在妇人怀中,不为过吧?”
王帐房微微一笑,又道:“你若怕旦旦而伐,死得不值,老朽倒可以教你一招保命之法。”
燕驭骧冷眼一望,心道:“真有保命之法,阁下也不会有离死不远的样子了。”
王帐房观色而知燕驭骧心中所言,笑道:“可惜此法我知之已晚,是以身体衰败如斯,但若非此法,老朽怕不能活到今日与足下相论了。”
燕驭骧一揖,道:“恕在下适才无礼,请问何法?”
“说来简单,每晚喝他个烂醉如泥,蒙头大睡,只是此法教了你后,你房中四名艳婢得不到满足,日久必定怨恨。”
“难怪先生每饭必醉,又难怪婢女咒你,原来如此,却奇怪她们怎肯与先生同饮?”
“这就要凭你本事了,哄得她们与你大醉几次后,等你变成酒鬼,她们也就差不多了,届时不要她同饮也不行啦!”
“好计,好计,多谢!”
燕驭骧告别王帐房回至住处,迎面菊花走来。她笑吟吟道:“早上的一件事忘了告诉相公。”
其时兰花正挽起衣袖在厅中抹洗桌椅。
燕驭骧视线落到兰花白藕一般的腕臂,丹田一股热流霎时四溢,欲念大生,心知早饭吃下井水,欲火发作一时却无法压抑。
他喝道:“兰花,回到你房中去!”
不知他突然发的什么脾气,兰花骇了一大跳,再看脸色不对,惊惶地奔回房,想起来伤心,伏被哭泣。
诱惑的目标虽离开,情形没有好转,他拼命压抑,只听菊花害怕得声音发着抖,道:“相……相公……你怎么啦!这里……”
这时的燕驭骧,只觉体内有一股汹涌澎湃的热流,这时再听到温婉的菊花的声音。
不由一下搂起菊花向床上奔去。
菊花的娇躯被重重扔在了鹅绒大床之上,燕驭骧便扑了上来。
菊花惊魂未定之际,已被剥得一丝不挂,寸缕未留。
灯光下,她那雪白的肌肤近乎透明。
望着燕驭骧充满淫欲的双眼,菊花吓得已有些手足无措。
她那洁白浑圆的臀部不自在地扭动了两下,像是在躲避燕驭骧的眼神,又像是故意……
看着那扭动的身姿,俊俏的脸庞,燕驭骧只觉自己心跳加速,浑身发烫,一股无名烈焰在他体内乱撞。
他三两下便脱掉了衣裳,一把将菊花搂进了自己的怀中。
第一次倒入男人胸膛上,菊花也觉脸红心跳,一种莫名的快感顷刻袭满了全身。
一双灼热的嘴唇已紧紧压在她的樱桃小口上,柔滑的舌倔强地伸入了她的口中。
热烈的拥吻下,菊花的玉体开始震颤,脸上的红晕赛过晚霞。
突然,她张开双臂与燕驭骧紧紧相拥在一起。
“相……相公,我的主人,我……我要……”
燕驭骧一边拼命搓揉着她的丰乳,一边喘着粗气道:“菊……菊花,你简直太美了,太迷人了,今天我一定让你……!”
说着,他的舌便又在菊花的耳垂,眼睑,粉腮上亲吻不停。
宽厚的嘴唇顺着白嫩的脖颈向下移动,压在了菊花的酥胸上。
菊花立时发出一声尖叫:“轻些……”
“把脚抬起来。”燕驭骧突然道。
菊花诧异地抬起一只香足。
孰料,燕驭骧一个翻身便捉住了它。
香足被扯到了燕驭路的唇边。
那一根根细嫩的脚趾被一一含入口中,在他灼热的口内吮吸着。
菊花浑身如蚂蚁在爬,酥痒地颤抖不已。
突然,她抱燕驭骧的脸道:“你……你……”
说话中她拽住燕驭骧的手便朝自己的裆下摸去。
燕驭骧顿觉手指粘粘,润湿无比,且连床单上也有。
“菊花你……”
“我……我要我要……”
说完,她身子一翻,便跪趴在床上,雪白的屁股正对着燕驭骧。
早已欲火焚身的燕驭骧哪还忍耐得住,他一把抱住香臀,挺身而进。
“啊——”一声无比畅快的呻吟响遍全屋。
这真是一场时间冗长的战斗,再加上燕驭骧天赋的神异,只弄到天近中午,才收兵,只弄得菊花……
燕驭要先醒来,怔怔望着天花板……
这时菊花也醒来了。
菊花道:“相……相公,没事,婢……婢女退……退……”
燕驭骧抓住她手腕,道:“不要害怕,刚才我发的神经病,害你受到伤害,实在不该。”
菊花委屈又舒心:道:“婢女们是服侍爷的丫头,打骂应该的。”
燕驭骧笑道:“我可没打骂过你们。”
菊花大着胆子道:“刚才爷的样子像要把我们生吞活剥,比打骂还令我们难受。”
燕驭骧道:“以后绝不会再有这情形,哦,兰花一定在伤心哩,你去给我劝劝。”
菊花道:“我不去。”
她觉到一阵阵热流从燕驭骧握着自己腕上的手掌传进体内,有说不出的快感,竟舍不得离去。
燕驭骧笑道:“那我自己去。”
当他放下菊花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