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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飞子长得美吗?”廖木峰的关注重点在这。
“美,胜似女人,可他终究还是个男人。钱家哪能接受他呢。”
樊萱听出了珠蓝话中有话,忙问:“什么意思?两人玩腻,关钱家何事?”
“官人,你有所不知啊,这事只有我们店内的人才知道,我破例告诉你好了,这钱贵呐,对我们小飞子痴情一片,想娶他为男妻,钱家二老哪能答应哦。”珠绿喝了几口酒,脸蛋红扑扑的,醉意上了脑门,有啥话不该说的他都说了。
“珠绿,你说笑呢?”廖木峰得到了重要消息,坏坏地捏捏他的鼻子。
“廖大爷,珠绿不敢骗您,他真想娶小飞子,前段时间还跟家里人闹翻了呢,他爹不给他钱,没钱来见小飞子,还害的小飞子伤心了几天,这不,今天有钱了,又来找小飞子。”
他们刚才确实见到钱贵手里拿着大袋银子,看来珠绿透露的消息有可信度。“来,来喝酒。”
“要罚珠绿人皮杯吗?”好不容易见到个俊帅年轻的男人珠绿不想放过任何机会。
“你又没做错,干嘛要罚你。”
“我喜欢你罚我。”珠绿喝醉了,行为变得十分大胆,反而樊萱那一边,珠蓝没啥大动作,因为樊萱一副清冷的模样,虽然他不说,但是显然不希望别人太靠近他。
珠绿仰头喝了口酒,对着廖木峰的嘴唇吻下去,将酒度过去,廖木峰尴尬的拂去流出的酒液,一想到樊萱就坐在不远处,他头皮发麻,这下那家伙又要轻视自己了,好不容易改善的关系,毫无疑问,回到原点。
樊萱不知咋的心里怪难受的,好像珠绿吻的不是廖木峰,而是他的私有物一样,这大段时间以来,廖木峰厚着脸皮的黏在自己身边,还对自己毛手毛脚,巴不得他赶紧转移目标,别骚扰自己,巴不得他离自己远远地,现在看他被人亲亲,还不如……还不如……让他被自己亲!肥水不流外人田。等一下,他到底在想什么,一定是酒喝多了,脑袋不正常!
“樊公子,您……”珠蓝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猛灌酒,想劝酒又找不到理由。
就这样,樊萱喝得咛叮大醉,最后被廖木峰抬回房,他将樊萱放在床上,温柔地为他盖上被子,这家伙不懂喝酒还强喝,难道是受了什么刺激不成。低头见他脸有些发红,手扶到他额上试试温度,谁知樊萱一个睁眼,坐了起来,把他吓了一跳,忙问:“你还好吧?”
樊萱呆呆的,想到之前廖木峰和珠绿的人皮杯,心里痒痒的,他眨了眨眼,无意识的上前搂住廖木峰的脖子,对着他的嘴就是狠狠一亲。廖木峰被他的举动吓到,眼睁得老大,樊萱在他唇上乱咬,直至咬出血他才回过神。
“好色之徒。”樊萱眯着眼瞪他,又倒回床上,刚才的一切就像是无意的举动,醉酒后无意识的动作,本不该追究,但廖木峰才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既然樊萱主动送上门诱惑他,他哪有拒绝的道理,自然奉陪到底,侧身躺在樊萱身旁,肆无忌惮的亲亲他的脸,搂着他入睡。
一夜好眠,生活如此美好。
翌日,樊萱一早起来,头很沉重,他想揉揉脑袋,手却被另一只隔住了,睁眼发现自己躺在廖木峰的怀里,他动了动身体,廖木峰也睁开眼,含带笑意的看他,还大胆的上脸吻了吻他的嘴角。
“想死你!”樊萱怒吼,一脚将他踹下床。这家伙长胆了,竟然亲他。
“痛,下身真重。”廖木峰揉了揉屁股,樊萱怎能如此,这是始乱终弃呀!“昨晚你主动亲我,我还以为你接受我了呢。”
“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来!”樊萱坐在高床上,俯视他。
“就是你主动亲我,再说,后来我亲你,你也不反对。”
“滚开!”樊萱扭过脸,不再看他。自己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来,他闭眼想了昨晚发生的事,他喝醉了,然后……忘了。后来回到房里,再然后……他搂着廖木峰的脖子,就为了让他知道自己比珠绿更好。他竟然真的那事?樊萱起身,假装若无其事的洗漱,而后走到院子外头。
廖木峰摸摸头,安慰自己,他确定昨晚不是错觉,可樊萱为何忘了?他赶紧洗漱然后跟上去,刚出后院,就见钱贵与红蝶靠得很近躲在巷子一角,红蝶哭着拉他手,不让他走。
“钱郎,你什么意思?”
“蝶儿,对不起,我欺骗了你。”
“你答应要娶我,也是骗我的?”
“是,我利用了你,我知错了,我以为我爹娘能接受你,他们就能同意我要娶小飞子为男妻的要求,他们宁要你做我的小妾,也不要小飞子,因为他是男人,不能为我传宗接代。”
“接受我?因为我是风尘女子,跟一般女子不同是吗?所以你不找其他人,找我这样的□?”
“不……蝶儿,我错了,望你不要自怜自艾。我是真心疼爱小飞子,我喜欢男人,对女人,我……我不举,我不能害了你们一生幸福。”
“你真的爱那个男人?”
钱贵双膝跪下,拉着她的裙子,诚恳的说道:“是,我爱他,愿意为他忍受世俗的目光,娶他为妻,就算爹娘不同意,我也要与他共度一生。”
“放手,你走吧。不要让我再看见你,就当我红蝶痴傻,信了你这样的男人。”
“红蝶,你是个好姑娘,我是个贱男人,相信你会遇到比我更好的男人,我不值得你爱……”
“别提爱,矫情。你走吧,走得越远越好。”红蝶忍住眼泪赶他走,待钱贵走远后,强撑着的身子终于支不住内心的煎熬,跌坐在地下,泪流不止。遇到这样男人,真是讽刺,她会信他,是因为第一夜,他们和衣而眠,以为他是真君子,跟别人不同,谁知是因为他不举,她会爱上他,是因为他了解风尘之人的苦衷,他知她的心声,谁知是因为小飞子的缘故,他只是说出小飞子的心声罢了,哪里是了解她。曾经对幸福的幻想,对美好未来的期望,到最后
留给自己的是被利用,被侮辱,她是痴呆,在青楼十几年,还痴心妄想有“顾客”真心诚意的待自己,为自己赎身,然后娶她为妻,组建一个家庭,她忘了那些人不过是来寻乐子,找安慰,这世间,有哪个正经人士在青楼找配偶?她早就不该有任何期望了……
“就知道是这样的结局。”昨天听到珠绿的那番话,廖木峰就意识到钱贵与红蝶的结局,但他没想到钱贵只是利用红蝶,挑战老人家的接受能力,若是爹娘连风尘女子都能认可,定能接受自己爱一个男人的事实,然后趁此供出小飞子。不料,传宗接代的观念根深蒂固,不留香火天理不容啊!
“唉。”
廖木峰耳边传来一声悲叹,还以为是樊萱,却见廖母无声无息地,不知啥时站在他身边。“娘,你怎么在这?”
“这里是我的地盘,你能我就不能吗?”
“娘你都听到了?”
“哼,钱贵真不是个东西,红蝶就孬种,八成是情爱小说看多了,爱他就让他幸福,我呸,这种男人岂能轻饶!孬种。”
“额。”廖木峰汗颜,而樊萱则是额上的一滴冷汗滴落,廖母想做什么?
“儿呀,把耳朵伸过来,娘有事找你办。”廖母摸摸下巴,阴险地笑了,眼里闪过一丝算计。
作者有话要说: 很多人都问过偶一个问题,我这么喜欢BL,万一我交了一个男朋友,他刚好是同性恋,我该怎么办?这个好难回答,也许很多人都会当红蝶,自认倒霉,遇人不淑,只好祝他幸福,反正钱贵的路肯定比红蝶难走。
☆、祭拜故人
为啥做坏事一定要挑在“夜黑风高”的晚上呢?因为这个点大家都睡了嘛。廖木峰与樊萱穿着一身夜行衣,趁街道无人之时,从屋顶上飞窜到钱家后门,
“我抓人,你接应。”
“好。”
两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钱贵房门外,廖木峰掏出一支迷烟筒,转念又想用此等手段未免太低级,又重新放回怀里,三两下把房门打开,飞一般的步伐来到钱贵的床前,在他醒来之前用手帕捂住他的口鼻,钱贵还没意识到发生了啥事就昏过去了。廖木峰掏出一个她娘玩千叮万嘱要用的麻袋,他抖了抖便展开麻袋,将钱贵抱起丢进去,封住袋口将人扛在肩上。
“走。”
“那天你娘对你说了什么?”
“她让我三天后把钱贵抓到后院。”
“为什么是三天后?”
“不清楚。”
廖木峰将钱贵扔到后院地上,见他娘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