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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看到我不高兴,我可是以正当身份进来的。”
这时旁边走过来一位看着国字脸的男人,“小逸,”说着就搂着清逸的肩,挑眉道,“怎么你认识笑望的方总?”
清逸呵呵一笑,“就是因为不认识,所以才要来瞻仰一下方总的风采吗?杜总你说是吧?”
这位姓杜的家里很有钱而且还是当官的背景,方少辞不知道又是谁自作主张把人给请来了,他寒暄过去就打算溜之大吉,于是礼貌地道,“你们先聊,我去趟洗手间。”
说着就要往门外走,杜总以为他是总裁洁癖症发作了,非要去自己套房的洗手间,所以也没太在意,而清逸直接推了一把杜总,“等我回来。”就追着方少辞的方向去了。那边那个所谓的杜总耸耸肩,直接搂上旁边姑娘的肩膀,“你是夏家的小姐吧,长得真漂亮。”
“少辞哥,等等我。”清逸追上来的时候呼呼喘气,“你先等一下。”
方少辞只好停下来,“有什么事吗?”
清逸咬着唇,似乎是很为难,“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我在一年前就已经很明确地拒绝你了,而且我也知道了我的爱人是谁,我会一直等他回来的。”
“爱人,爱人,你骗谁啊,我从来没有看过你和谁在一起过,你这样说是不是就是在回避我,难道我有那么差劲吗?即使没有别的竞争对手,你也不愿意看我一眼吗?”
“我很抱歉。”方少辞道歉也是很有诚意的,他不太明白为什么清逸还是缠着他不放,明明之前都已经被他逼得搬家了,方少辞想这暗示已经够明显的了吧,可那人也不知道怎么就知道了他的新家地址,还在路边站了好几个小时等他,方少辞开着车的时候从他旁边经过,看到那少年瑟缩的身影,他没有回头,因为他知道他不能心软。
“其实你也被我感动到了,对吗?”他微笑了一下,“你看,为了这次能见到你,我可付了不少代价呢?”
方少辞面色一冷,“你和那个姓杜的?”
“没错,”他还是笑盈盈的,“反正我就是做这个职业的,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我吗?”
他说着就轻触着方少辞的手,察觉到他没有抗拒,顺势牵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脸上,还用自己的脸去轻轻摩擦着方少辞的手,清逸甚少做这种缠人的小动作,但遇到方少辞之后,他发现其实做起来也是没有丝毫难度的。
清逸的小动作无疑是让方少辞想起了白泽,那个小家伙缠人的本事可是一流的,他的面色变得严肃起来,手轻轻移动,伴随着蛊惑人心的话语,“你想见我?”
“是。”清逸轻缓地答。
这时只听“啪”的一声方少辞就打到了他的脸上,声音也降到了冰点,“你想见我,你想见我就去跟那样的人睡觉,你他妈的脑子被驴踢了吗?”方少辞声音不大,但那语气直接就让人打了个寒战,他鲜少发怒,看上去对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可是谁知道发火的时候是这个样子呢。
清逸被打傻了,呆呆地站在原地,后面传来一本大书掉落的声音,清逸和方少辞同时看了过去,那是个少年,穿着一身雪白的裘衣,脖子上还围了一圈的毛,看式样特别像是古代的披风,此刻少年正弯腰捡自己掉落的书,长长的头发因为他的动作披散开来,在走廊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乌黑的亮泽。
那边的两个人就这么呆呆地看着,直到那个人捡起书来露出那张年轻的脸,少年似乎有些病弱,脸色有点苍白,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美貌,他眉眼柔和,眼睛特别大,微笑的样子看上去就令人舒心,此刻他乖巧地抱着书,对对面的两个人道歉,“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
说完转身就走。
作者有话要说: 小白又回来做死啦~(≧▽≦)/~嗯,身体被淋病了,待大勺子把他养好。
☆、56找呀找呀找主人!
白泽临走的时候,腾蛇拉着他,良久才问道,“你真的不后悔吗?”
白泽点头,异常的决绝。
腾蛇转过身去,“可是我还想你留在天上呢,小矖快生了,你都不等着看一眼吗?”
白泽不安地扭动了一下,他从来没有和腾蛇如此认真地对话过,因为这根本不像他们俩之间的相处风格。他头低低地垂下来,“对不起。”
“算了,”他叹气,说完又咯咯咯地笑起来,“谁叫我摊上你这么个重色轻友的好朋友呢。”
白泽也跟着傻乐,居然没反驳。
“你呀你,”腾蛇拍他的肩,“凡人都是很狡猾的,吃人都不吐骨头,我看你是被那个凡人吃得死死的啦。”
“不会的,”白泽很认真地反驳,“大勺子对我很好的,他不是那样的人。”
“你还帮他说话,果然是嫁出去的人了吗?”
“呸呸,瞎说什么啊你。”白泽笑着和他闹着玩,但两人都知道以后再想见面就难了,“你有空可以来看看我呀。”白泽微笑着说,腾蛇摇了摇头,这一下去可什么都说不准了。
这时候白矖挺着个大肚子就过来了,“小白泽,小白泽,你这家伙都要走了,也不告诉我吗?”
白泽上前和她相拥,白矖自然比白泽要高一些,她摸着白泽的头,就像送别自己的孩子一样,“好想哭啊,你还说要带宝宝去玩呢,我以后再也见不到你怎么办?”
“没事的,没事的,总会有机会再见。”白泽安慰着这对小夫妻,他们是他最亲的人了,不仅说是好朋友,说是亲人也不为过。
但离别的一刻总是会到来,白泽挥手离开的时候,又想到了当日逃出游奕山的情景,他自愿从此放弃天上之职,从此不再踏足一步。
“你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法兽的话语回荡在耳边,白泽咬着牙,他知道这大概是自己这一生最重大的决定了。
当他再次从不知道哪个荒山野岭一路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他站在大勺子的门外,内心充满忐忑与不安。
他抱着自己的那本《白泽精怪图》来回走了好几圈,这才小心翼翼按响了门铃,清脆的铃声在他耳边回荡,他却听不见有人来开门。难道是大勺子不在家吗?他不在家又会在哪里?
他又按了好几声可还是没动静,这时候就听到后面的人喊了一声,“你是谁呀,吵着人睡觉了。”
白泽转头,就看到后面对门的人家开了门,门口站着一个全身穿黑袍的男人,因为他穿的就是一身白袍子,所以两厢对比,看上去特别明显。
这人长得还蛮帅的,就是脸色很苍白,简直就是一种病态的白,整张脸都罩着阴沉沉的气。白泽视线往下,就看到了一只黑猫绕在他腿间,他立刻知道了这个人就是小黑家的变态主人。
“你好,我找这家的方少辞,请问你看到过他吗?”
“不知道,”那人很烦躁地打了个呵欠,恹恹地说,“不知道,已经很久没住过人了,大概搬走了吧。”说完就歪斜着身子倒进屋里,白泽看见他刚靠上沙发然后就睡着了。
小黑笑眯眯地和白泽打招呼,“哈罗,小白你回来了。”
“嗯,这就是你家主人,我怎么从来都没见过?”
“我家主人经常不在家,在家也只是睡觉,你看不见也正常。”说完它绕着白泽的袍子在上面蹭啊蹭,“你是找你家主人的吗?”
“嗯,他人呢?”
“早搬走了,都几个月了,话说小白,你家主人是不是不要你了?为什么他总是和另外一个男的在一起,而且你这一年都到哪里去了?我找你玩都找不到。”
“一年?男的?搬家了?”白泽皱眉,主人到底去哪里了,他知道我只找得到这里,为什么还要离开,难道是为了小黑说的那个男的?
“好了,小黑,还是麻烦你一趟,钻进去把备用钥匙拿给我一下,就在……”白泽吩咐它,小黑很诧异,“你不是会变小吗?”
白泽微垂下头,说,“每一次都是要代价的,我还想活久一点。”
小黑也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是小白能回来真的是太好了,好歹他是自己的朋友,帮朋友忙真的一点问题都没有,很快门打开了,白泽站到大厅里,看着四处空荡荡的屋子顿时整个心都空了。
难道你真的离我而去了吗?难道这就是惩罚我没有约定那一日之期吗?难道我从此就要失去你了吗?
白泽直感觉自己心口好难受,有点闷闷的,这种感觉他从来没有过,想哭又哭不出来。他慢慢蹲下身子,一点都不想去看屋子里的白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