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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好。”这女子盈盈拜倒,真的是弱柳之姿,特别的风情万种。厉箫特别没出息地道,“你……你好。”
方少辞再次感叹猪一样的队友,平常不是挺机灵的吗?怎么见到女人就成了这样。这大晚上的,孤身一个女孩,一看就没什么好事。
“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白矖摸了摸小白泽的头,嘴角绽开神秘的一笑,“我是腾蛇的娘子,你可以叫我白娘娘。”
“什么白娘娘,我还白素贞呢?”方少辞心里吐槽,“不知道白娘娘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她抚着袖子摸了摸白泽,“没什么事,只是来看一个故人而已,不会打搅到二位。”
两人面面相觑,心底都在怀疑是不是对方招的风流债,最后还是厉箫脑子开窍了,“这位姑娘快请进来,吃饭了没,我们正在吃呢?”于是又得到大老板的白眼一枚,真是什么人都敢往家里领啊?也不怕她把你吃了。
白矖偷偷附到小白泽耳朵边,“怎么样?我的演技还不赖吧?”
“一般,一般,”白泽表示,这对夫妻都不是省油的灯,一个比一个,还轮流着来,闲我们家勺子太寂寞了,陪他玩玩?
“小没良心的,我可是专门下来看你的。”白矖似乎看出小白心里所想,作势在它肉多的地方掐了一下,白泽嗷一声躲开了,“如果你今天一直不问我腾蛇的去处,我就相信你是来看我的。”
“人精。”白矖嗔怪道,又转头对递茶上来的厉箫微笑着道谢,“感谢这位小哥,小女子稍坐片刻就走。”
方少辞许是对她的身份表示怀疑,抱臂在一边看着她,“你真的是滕先生的妻子?”
“滕先生?”白矖真想哈哈大笑,但是她不能,只好保持着沉默,点了点头。
“那滕先生为什么没有来,反而把小白留了下来。”
“许是他看你一片诚心,又不贪图你的钱财,故而把阿白托付给你的。”白矖非常假正经地解释,也让她解释过去了。
“是这样吗?”方少辞表示怀疑,而且他越听这个声音,好像越是听过的。最近他是怎么了,那个梦里的少年,还有这熟悉的声音,总觉得他周身绕着一个谜团,解开了这个谜团,他就能知道真相了。可是现在的他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那小白……”
“放心,他既然说了不收的自然不收。”白矖一边应着方少辞的话,一边跟小白咬耳朵,“嘿嘿,你告诉我,你跟这个男人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还不是你看的关系。”
“是吗?我可是见过数不清的人。兽之恋哦,他这么帅,你就没有一点心动?”
“心动?”白泽迷糊,“什么是心动?很迷恋的感觉吗?应该是的吧。”
这时脑袋上就被拍了一下,“什么叫应该,是必须,必须才行。”
“嗷嗷,你拍到我的角了。”小白揉脑袋抗议,大美妞什么的就是没有一般女孩细心,你看楼下的萌萌童鞋,又萌又可爱的,绝对不会弄疼我。
“抱歉。”白矖抱起它来揉耳朵,“还有这回可是你自己往我怀里扑的,那么让我多蹂躏两下也是可以的哈。”
“不—可—以。”白泽义正言辞,“看我的耳朵,是不是要被你揉掉了?”
“噗,哪里那么夸张,虽然有点红,但还是很好的嘛。”这回她小心翼翼,绕过了长出来的小嫩角,而是摸着背,方少辞在一边醋意大发,喂喂,你抱就算了,干嘛放在胸部?你放在胸部就算了,干嘛还长那么大,真是太可恶了?小白习惯了那么柔软的,如果再被我抱不习惯怎么办?难怪一开始它在我怀里老是不舒服,一定是这个原因,哼哼。
气恼了半天的方少辞手伸了又伸,又不敢把小白给抱回来,哎,算了,反正她都说不用花钱了,再让她多抱一会吧。
作者有话要说:
☆、31怀孕的白娘娘!
时间已经到了大半夜,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也不好赶人家出去,方少辞一个头两个大。总觉得现在这个情景万分诡异,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还是大土豪厉箫决定把这尊神给送到酒店去,白矖白娘娘顺带就把小白泽给带走了,再看主人那个幽怨的眼神呀,别提了,小白这次不伤心了,而是偷着乐,你看咱家勺子一天都舍不得我,可见本大人魅力有多大。
把依依不舍的主人堵在外面,白矖开心得和小白聊天,“今天你和我睡吧,你看这人间的床一点都不比天上的差。”
其实我想睡在勺子怀里可不可以?小白默默想,那么温暖,而且特别踏实。
白矖把它往床上一丢,怕它在担心腾蛇的问题,“放心吧,那傻蛇是不会知道的。”
“喂喂,你好意思吗?你现在好歹是为j□j了吧,怎么一点自觉都米有。”小白挥爪抗议道。
“啊,自觉是什么,能吃吗?”白矖娘娘一点都不担心,把小白泽当球一样往空中丢,然后再徒手接住。
“放我下来,麻蛋,老子头晕。”
“你不是神兽吗?怎么这么脆弱呢?”白矖丝毫没有自己在蹂躏小动物的错觉,玩得特别开心,最后把小白圈在自己的手弯里,“你都不问我为什么下来吗?你一点都不关心我。”
被抛得晕头转向的小白团子好不容易对好了焦距,看清了自己眼前就是大美女的那张脸,呼呼直喘气,“不是……说来看……我的吗?怎么又是假的啦?”
“看你当然没错,”她用手撑起额头,看上去还真像古代凭栏忧思的大家小姐,“其实是我和腾蛇吵架了,既来散散心,又来看看你,看到你在这儿受苦受难,我心里就平衡了。”
白泽顿时腹诽,把我当什么了,心情调节剂吗?而且还是随用随丢的那种。一时也是一个头两个大,一旦这对小夫妻吵架那必定没他什么好事。
比如以下这个场景:
“你到底哪边的?是向着我,还是向着他?”摇摇晃晃的白泽被扯到左边。
“阿白,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好基友吗?你应该站在我这边。”被腾蛇扯到右边。
“人家是女孩子,你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的吗?”再次被扯到左边。
“如果你今天向着这个婆娘,我就不当你的好基友了,你去找麒麟吧。”又被扯到右边。
“你说谁婆娘?翻天了啊,是谁说要找阿白做见证人的,你自己偷了果子不算,还调戏人家小仙女,她们都告状告到我这里来了。”
“没有,绝对没有,我没有调戏她们,是她们理解错了。”腾蛇哭丧着脸,他都解释好几次了,可白矖就是不听。
“我不管,都是你的错,怎么样?还要打架吗?我随时奉陪。”
“来就来,谁怕谁呀?”于是白泽眼睁睁看着两个人化为两条长蛇飞到天空中缠斗起来。他看了会热闹,打了个哈欠,决定回屋去补眠。
事后当然免不了被两个人埋怨,“你怎么不拦着我?哎呀,腾腾的脸都被我挠伤了……”
“有你这么当哥们的吗?在一边看热闹很过瘾啊?”
QAQ白泽从回忆里醒神,“那这次吵架又是为了什么?”
白矖洁白的脸颊上浮现一丝红艳,“我本来打算晚几年再生孩子的,可是他不同意……”
“为什么,生孩子不是很好的事情吗?”
白矖嗫嚅,“可你知道每次要生孩子都是地动山摇,会把其他动物都招来的。”
小白泽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白白的小爪子捶在床面上,这事情怎么那么好笑呢?敢情是因为动静太大?
捶着捶着忽然想起正事来,“过来,我帮你把下脉。”
白矖不明所以,“把脉做什么,我又没有怀孕?”
小白泽也严肃起来,端正了一下态度,“你之前是不是又跟腾蛇打架了?”
“啊……”这下是真的脸红了,“因为……你知道那个动静太大,所以借此遮掩了一下……”
白泽点头,闭目感受,虽然他事事都知晓一点,但是用爪子把脉着实没什么水准,好在它最近修炼得一直很勤奋,不用担心把个脉还要晕倒的问题。
“寸脉沉,尺脉浮,按之流利,滑如滚珠,应该是没错的。”
“什么意思?”白矖一时没反应过来。
“意思是你怀孕了,就要生一条小蛇了。”它翻白眼,理解能力怎么那么差呢?
“真的吗?”白矖激动了,“啊啊啊,小白白,姐姐爱死你了,么,亲一个。”
抱住白泽就亲上几口,小白泽抹抹沾的口水,不太好意思,“亲我干什么,去亲你家相公去。”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