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伤口愈合的是很快,疼痛却不会消失。不仅手掌,身上其他地方也一样,尤其是下身的某个位置。
昨天在天台上,关夜北像是疯了一样干了他一整晚,等到天快亮时才把他扛回酒店里,然后又是一番折腾。最后钟晚屏基本上处于半昏迷状态,记忆也模糊了,只记得后庭被操干得几近麻木,只有一阵又一阵钝痛袭来。
现在他整个人都像散了架似的,半点儿力气也提不起来。难怪关夜北外出却连个结界也不设,想必是吃准他逃不了。
一想到那家伙得意盘算的样子,钟晚屏的恨意就又深了一层。
原本钟晚屏对关夜北是很尊敬的。作为一名吸血鬼猎人,遇到了强大的吸血鬼,棋逢敌手,自然有几分惺惺相惜的敬意。他追捕关夜北,跑遍了小半个亚洲,终于在这座城市里和他正式交手。
然而关夜北却对他说:“呵,耍你呢。看你跟着我天南海北的乱跑,别提多有意思了。”
他击败了钟晚屏,让骄傲的猎人屈膝跪在自己面前,承认失败。一切本该到此结束,他本该杀了钟晚屏,给予他光荣的死亡。但是他没有。
关夜北是个彻头彻尾的恶魔。他强迫钟晚屏喝下自己的血,变成如他一样的活在暗夜里的生物。
对于一名吸血鬼猎人来说,没有比这更屈辱的事了。
不仅如此,他还囚禁了钟晚屏,日日夜夜地强暴他,利用血族血液中对性欲的天然渴求,将他变成了自己的性奴。钟晚屏试过自杀,也试过逃跑,但每次都被关夜北发现阻止,或是抓回来,之后用更加激烈和粗暴的侵犯来惩罚他。
钟晚屏拉紧被子,蜷起身体。在他昏睡的时候,关夜北给他清洗了身体,现在他身上干净整洁,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除了后面的秘穴。关夜北从来不会给他清洁那里,除非是惩罚性的灌肠。他喜欢让自己的精液留在钟晚屏的身体里,如同野兽在自己的领地上做标记一样。
钟晚屏觉得很不舒服。后穴里又粘又湿,好像那家伙仍停在他体内一样,稍微动一下,就有滑腻的液体从无法闭合的穴口里流出来。如果他还能动,肯定会起来清洗一下自己,洗掉关夜北留在他身上的味道。但他现在动不了,只能忍受这种令人作呕的感觉。
房间的门锁咔嚓一声。关夜北回来了。
房间的门锁咔嚓一声。关夜北回来了。
“醒了?”他问。
钟晚屏哼了一声作为回答。
关夜北没有因为他的恶劣态度而生气,相反,他微笑着踱到床边,将一只金属保温杯放在床头柜上。
“饿吗?”他又问。
钟晚屏当然很饿。他一天没进食了,还做了那么久的激烈运动,早就饿得头昏眼花。但他宁愿饿死,也不愿吃关夜北给的食物——人类的血液。
看出他的不情愿,关夜北更高兴了。他拧开金属保温杯的盖子,自己先抿了一口。
“还是热的。”他说,“不来一点儿?”
“你自己留着吧!”钟晚屏恶狠狠地说。
关夜北叹了口气,用他深邃的眸子望着钟晚屏,似乎在思考什么。
平心而论,关夜北长得很是英俊潇洒,带着血族特有的魅惑和邪气,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尤其是那双眼睛,好像里面藏着什么魅魔一般,一个眼神就能勾走人的魂。他猎食多半靠这副皮相,无数男男女女愿意投怀送抱,给他无偿献血。今晚的食物八成也是这样。
见钟晚屏对面前的美食无动于衷,关夜北自己喝了一口杯中献血,然后放下杯子,抓起钟晚屏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嘴对嘴将鲜血灌了下去。
钟晚屏奋力挣扎,下巴却被牢牢钳住,只能被迫吞下血液。倘若在从前,他肯定会因为血腥味而吐出来,然而自从变成了吸血鬼,鲜血就变成了难以形容的美味佳肴。它散发着无与伦比的芬芳,带着比美酒更香醇的甜美,也只有它才能浇熄吸血鬼体内的饥渴狂热。
要同这种焚烧身体的狂热敌对,真是太艰难太痛苦了。光是忍住嗜血的欲望,就耗去了钟晚屏大部分意志力。剩下的那一点儿还得留着对付关夜北,这使钟晚屏每天都疲惫不堪。
“怎么样?”关夜北问,“你是要自己来,还是我喂你?”
钟晚屏双唇紧闭,上面沾着点点血迹,艳丽得不可思议。关夜北的眼神晃了晃,又说:“你还是喝了吧,多留点儿力气对付我吧。”
钟晚屏在被子下面握紧拳头。“我自己来。”他嘶哑地说。
关夜北将杯子递给他。钟晚屏浑身乏力,几乎握不紧杯子,于是关夜北扶他坐起来,拿了好几个枕头垫在他身后,一手捧着杯子,一手环住他的肩膀,帮他一点一点喝完杯中的鲜血。
做这些的时候,关夜北的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和昨天的疯狂简直判若两人。钟晚屏发现只要他乖乖听话,关夜北对他就会极尽温柔体贴,甚至让他产生了自己不是囚徒,而是关夜北的情人的错觉。
第3章 换取自由的代价
吃完“晚餐”之后,关夜北坐在床头,搂着钟晚屏的肩膀,让他倚在自己身上。两人谁都没有说话,房间里静得可怕。关夜北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梳理着钟晚屏的头发,像主人在给心爱的宠物顺毛。
钟晚屏觉得厌恶,但更多的是害怕。关夜北这么温柔安静、看上去人畜无害,却隐隐给他一种压力。这时候他看不透这个男人在想什么,猜不准他下一步要做什么,关夜北像一个巨大的、扑朔迷离的问好摆在他面前,令他手足无措。
于是钟晚屏决定不去想关夜北,转而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喝下去的新鲜血液开始在体内发挥作用,让他恢复了一些力量,身体也不是那么痛了,就是关夜北留在他体内的东西仍让他觉得不舒服。
“喂,关夜北,”他说,“放开我,我要去洗澡。”
关夜北的手指停在他耳畔,然后捏了捏他的耳垂:“在你睡着的时候我帮你洗过了。”他的语气像在邀功。
“我……还想洗!”钟晚屏咬牙切齿。
关夜北愣了会儿神,旋即嘻嘻笑了起来:“我知道了,你想把里面弄干净是不是?”他满意地看见钟晚屏的脸因为恼羞成怒而变成绯红色。“不准。”
“为什么?”
他亲吻着钟晚屏的脸颊,“我喜欢看你这样……身体里留着我的东西,好像整个人从内到外都属于我一样。”
又一个吻落在钟晚屏耳畔。关夜北向他耳朵里吹了口气,低声说:“如果你非要弄出来也是可以的……我帮你舔干净如何?”
钟晚屏很想大叫一声“恶心”,但是关夜北用恶魔般诱惑的声音给了他最色情的暗示。他立刻就硬了,□□在被子下面高高立起,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
他推开关夜北,往床的另一边闪躲。“滚开!别碰我!”
“下面的嘴比上面的老实!”关夜北一把捞住他的腰,把他拽了回来,然后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下 身被含入一个湿热柔软的所在。钟晚屏倒抽一口冷气,想要挣开,腰部却不受使唤地挺起,将性 器往关夜北口腔里送。
关夜北将他整根都含了进去,缓缓吞吐,灵巧的舌头舔过茎身上突起的筋脉,裹住龟
头深深吮吸。他做这事的时候极缓慢,极用心,仿佛不是在为人口
交,而是在品尝一样珍馐佳肴似的。钟晚屏仰起头,颈部和下颌形成一个美妙的弧度。下
体被含吮舔弄的快感让他浑身无力,只能颤抖着接受关夜北给予的愉悦。他看见被子下面关夜北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