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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妙的神色,顿了顿,还是问道,“如果这个暗卫不合格就扔了好了,燃亲自给你训练。”
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即墨澂怎么舍得扔下这条明显是故意露出的线索,“没事,只是觉得好奇,蛟族竟然也能获得‘龙’姓。”
“那还不是宇文昊看的起你,给你面子才会这么做的。”想到那个前日离去的男人,即墨燃心底默默祝福着。
“呵呵,没想到我的面子这么大。”即墨澂笑了笑,面色有些得意,手掌却轻轻握起,燃,你对那个宇文昊……
很明显,某人吃醋了,还是无名醋,莫名其妙的,还吃得津津有味。
即墨燃放下半大的鲛人,“说,今天要吃什么,燃都给你做。”
“我要吃老公饼。”即墨澂眉眼弯弯,像天边的月牙儿。
“好,就让为夫给娘子做份老公饼。”即墨燃撩起衣袖,转头笑道。
这么温柔的男人,这么俊美的男人,只对自己如此宠爱的男人,笑意在即墨澂眼底氤氲,好像三月江南的水汽,雾蒙蒙的,我又怎么会放手呢,我又怎么会……容忍其他人来……觊觎!
太子轻笑,下了一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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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没走错路吧,怎么会这么远的?”李郢愤愤的看着那张鞋拔子脸,越看越生气,凭什么他就这么淡定的走着路,凭什么那张死鱼脸一点表情都没有。
“我说要坐兵部的海马来,你说不擅长骑术,我又说坐战车来,你说太嚣张,我说御剑飞行,你又说飞剑掉在家了,那你准备让我怎么做?”张敬心里暗笑,面上还是那张鞋拔子脸。
李郢漂亮的脸蛋都快扭曲了,海马?战车?也就这个没大脑的蠢人才会想得出来,这不是暴露目的么,至于飞剑,李郢更是欲哭无泪,谁会知道一直放在乾坤袋中的飞剑会突然失踪,总不能说自己看不住自己的飞剑吧。
李郢很气绝的发现,自己竟然辩不过这个木讷的家伙,恼羞成怒的踹了身旁的珊瑚树一脚,气鼓鼓的喊道,“累了,走不动了。”
张敬眼角勾了勾,嘴角动了动,冷着声,“你快点,要是完不成任务,别想陛下给你好果子吃。”
李郢蹲下的身体僵住了,想到宫里的那只笑面狼,欲哭无泪,“我招谁惹谁了?怎么这么倒霉?”
没招谁,就是招到我了,张敬在心里暗笑。
“那么,我的飞剑没放在家,要不要我带你一程?”张敬抿着嘴,淡淡的说道。
“可以吗?”李郢大喜,没想到这个木头人还真不错,看来自己平日对他的看法有误啊。
张敬眼底带笑的取出自己的飞剑,刚一取出,李郢的眼睛就直了。
半透明的剑身,在不断晃动着的水波中似乎也开始摇曳,浅海处,依稀投下阳光斑驳的光影,映照在朦胧的剑身上,剑身,水光浑然一体,好像溪水漫过石滩的从容,剑柄上简朴素雅的雕饰好像天上的星宿闪烁着深邃的光芒,清光万千。
大家或许不知道,李郢有个不为人知的癖好,就是收集宝剑,看到这把剑,李郢眼珠都不转了。
果然不枉自己这么费力取来这把剑,张敬得意的笑着,目光落在呆呆的男人身上,好像撒开一张大网,呆呆的小狐狸还在痴痴的看着猎人摆放好的葡萄,浑然不觉自己将要落网。
李郢突然抬头看,薄唇如剑,修眉如剑,目冷如剑,身挺如剑,整个人就像一把出销的利剑,李郢有些许怔然,没想到这个木头还挺帅的。
见李郢也没心思站上飞剑,张敬有些得意的抓住李郢的手,点着飞剑,“此剑名清光,是雄剑,还有一把雌剑号霜影。”
“清光霜影,好名字。”李郢有些爱不释手的,来回看着剑,再看看张敬,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张敬装作没看见的样子,心底却在好笑,这家伙果然好哄,那么自己为什么等了这么久才动手?唔,我的耐心真好,张敬恬不知耻的的赞美着自己。
017章 灵犀
017章灵犀
由于幼时被下过鸩毒,虽然后来一直在调养,但是身体一直很虚弱,所以即墨燃也一直不允许即墨澂修炼,如果不调养好元气,妄自修炼的最终结果不是走火入魔就是渡劫失败最后兵解成为散仙,即墨燃绝对不允许这种情况的发生。
所以即墨澂只能很无趣的宅在深宫,每天去方启瑱那里听他说着关于雷系术法的知识,还要忍受着他不时扫过来的视线,对此即墨澂真是相当的无语。
前世遇到自己之前,方启瑱是出了名的管不住下身的下半身动物,男女通吃,可为什么就缠上自己不放了?想到这,即墨澂又有些头疼,抚额,将手中的《燃帝和我不得不说的几个夜晚》扔到一旁,趴在床上开始认真的思索着。
自己将来是肯定要追上燃的步伐的,虽然燃不说,但是他的实力绝对在渡劫期之上,也就是……离飞升的大乘期并不遥远,如果自己追赶不上,岂不是要分隔两界?
即墨澂忍不住咬起下唇,万一出现什么意外,自己飞升不了,而且从来没听说过有仙人飞升后还能再回来的,那后果……
可是自己的丹田受损,即墨澂死死的捏紧拳头,“可恶!”
这破身体,天生属性低不说,成长也慢,这样什么时候才能追上燃啊,总不能像那些YY小说一样,虎躯一震,王霸之气全开,然后招罗一大帮仙器神器吧。
想着想着,即墨澂就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就在想的昏昏欲睡时,床头突然多了一个人,蓝汪汪的身影,吓的即墨澂一个激灵。
定睛看去,原来是藏书阁的老嬷嬷,据说当年还是自己母妃的奶妈,不知怎么又跑到藏书阁去了,不过这都不是重点,关键是她怎么突然就冒到自己眼前了。
好像风中残烛的老妇人定定的盯着即墨澂看了很久,好像干涸的井的眼睛一动不动,但是可以从中察觉到温暖,缅怀,还有叹息,“澂澂,跟嬷嬷去趟藏书阁好吗?”
声音颤巍巍,带着老年人特有的迟缓,本来还在犹豫的即墨澂突然就心软了,老人眼中的期盼让即墨澂不忍心说出拒绝的话,“好。”
老人笑了笑,干瘪的脸满是皱纹,转身缓缓朝着来路走去,即墨澂急忙快速游动着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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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老人目光永远落在前方,带着些许空濛,仿佛沉浸在对过往的回忆中,即墨澂也不愿意打扰老人,两人一路上一直保持着沉默。
即墨澂抬眼看了下老人,又垂下脑袋,看着鱼尾下的路,似乎很久没有打扫过了,缭乱的海草开始肆无忌惮的霸占了这条路,不时还能看到几只小蟹,这是要到哪去?
海龙只有在垂死前才会迅速的枯老下去,看老人的耋耄之态,竟是快要归于尘土了?即墨澂心里有些难受。
苍老的海龙慢慢的走着,一步一步,终究还是走到了藏书阁,站在门前,老人轻轻抚…摸着有些年代的门扉,窗棂,迟缓的扭头,“你的父皇和母后就是在这里相遇的。”
哦?那个将自己带来这个世界的女人吗?即墨澂微怔,不理解老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老人笑了笑,推开门,走了进去,大敞着门的房间里面黑乎乎的,好像坟墓般死寂,黑洞洞的房间更像一只张开大嘴等候的怪兽,即墨澂心里有些发毛,想了想,还是决定进去看看。
走进房间,即墨澂进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个房间真冷,还这么黑,怎么也不点上灯的。
“啪”的一声,房间突然亮了起来,老人站在不远处,燃起一盏灯,深邃的眼窝直直的看着即墨澂,看的即墨澂心底有些发虚。
“澂澂。”老人的声音幽幽响起,在空旷的房间中飘荡,恕<茨珴觳接紊锨叭ィ爬先私档幕啊
老人看着这个孩子,这个在阴谋之下诞生的孩子,老人闭上眼,“你要注意,一切都在神的注视之下。”
啊?即墨澂有些摸不着头脑,神?这个世界真的有神?
仿佛猜出孩子的心思,老人咧开干瘪的嘴,“其实所谓的神只是有大法力,大修为的人,一般的神都会飞升到神界,但是也会有一些被处罚的神,他们离开了神界,有的去了仙界,有的去了魔界,有的去了灵鬼界,还有的去了各自创造的小世界。”
“那么嬷嬷说的神是指?”即墨澂心头一震,急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