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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你真厉害。”向天南这下对骆霖更是刮目相看了,谁家代孕体能有这知识,只不过,哪个培养基地的工作人员会有如此空闲,将这种知识灌输到对方脑内?
骆霖将珠子还给闵晋洋,抿嘴笑的很单纯,被人夸奖的感觉真好,不管是来自本体,还是来自于他。
“晋洋,这颗珠子就算了,跟佛门沾边的东西最好不要拿出来当赌注,会对你们家运势不好。”
“我知道了。”闵晋洋耸肩,将珠子装进胸前项链的一个用水晶制作的原型吊坠内,水晶在灯光下本身就很璀璨生光,在加上珠子的金芒,就更加刺眼夺目,到看不出是闵家至宝,而像宝石项链。
就这样毫不避讳的装回去,他就不怕忽然被抢吗?那么细的铂金项链一扯就会断的啊。
“你又换了个壳?”叶邵青诧异,上个星期项链的吊坠是用金丝编制的小笼子。
不过,又换个壳?这话听着真别扭。
骆霖努力让自己的嘴角不要抽的那么明显。
“嗯,不然你以为我会将珠子放在口袋内?”让他母亲知道那可唠叨个没完。
骨金经珠向来只传给继承人,并且是自出生起就被挂在脖子上,小时候还好说,长大了就烦了,常年带一种项链让他这种喜新厌旧的人觉得相当别扭,但又拗不过父母,所以才频繁换壳。
下班前定制项链的公司派人来送货,他刚拿到手正打算装珠子,就听到向天南咋咋呼呼的要去看叶邵青买的代孕体,然后又决定去赌场,汽车选择自动驾驶,就先将项链带上,珠子想了想又放回口袋内。
骨金经珠据说凡是碰到的人都会带来好运,向天南和叶邵青都摸过,至于有没有交好运还真看不出来,所以才开个小玩笑将珠子拿出来当赌注,让骆霖摸一下,却没想到,这个代孕体知道的还不少。
闵家信奉佛教几百年,闵氏夫妇从来都不让他将珠子拿出来刻意让别人摸涨运气,生怕将运势都给摸没了,但只是当做欣赏看的话,还可以。
从小听到大,不信也变得疑神疑鬼,所以闵晋洋没有直白拿出来让骆霖摸说能有好运,而是拐弯抹角。
艾德蒙见本来能赢来的珠子又被主人收了回去,相当沮丧,赢了那颗珠子就相当于握住了闵家的命脉,他没胆子卖出去,但也可以让闵家用一大笔前赎回去,而现在……
与本该属于自己的财宝失之交臂可真悲剧加苦逼。
艾德蒙盯着闵晋洋的吊坠满目贪婪,他很想要,但除了让他骄傲的赖以为生的赌术以外,他根本就没可能用之外的手段拿到那颗珠子,所以,贪婪归贪婪,他还是老实本分做自己的工作好了,闵家他可得罪不起。
“那你们要拿什么当赌注?”收回露骨的目光,艾德蒙摩挲自己纤长的手指淡笑,从小到大,凡是看到他这双手的人无不赞叹说,真是双弹钢琴的好手,亦或者是摸麻将的好手,他弹不起钢琴,这才学起了麻将,而且还青出于蓝胜于蓝。
“这个!”闵晋将一张照片扔到茶几上,靠着椅背,淡色道。
“这是……”艾德蒙拿起照片一看,瞬间呆住了。
照片上是一位相当美丽的女性,她以标准的睡姿躺在床上,穿着近乎透明的纱衣,让人喷血的好身材一览全无,让见者的雄性生物,都忍不住口干舌燥。
“女性代孕体?”艾德蒙惊。
“嗯,昨天刚空运回来的。”
“……”叶邵青/向天南扶额,这小子真是色性难改!
“成交!”艾德蒙立刻点头,生怕对方反悔,他今年60岁,在奢华赌场工作快二十年,赢多输少,工资+提成以及额外小费加起来还不够去拍卖场买竞拍,他性取向很正常,只喜欢美女,现在有人自动将货送上门来,哪有拒之门外的道理。
“那么,开始吧!”
“嗯。”
叶邵青抱起骆霖就往已经摆好的桌面上走去,这次玩的依旧是两人麻将,实体牌。
骆霖对数字可谓是情有独钟,叶邵青买的那副麻将他一次都没摸过,一是没机会,二是没时间,而这次……
摸着桌面上一排排光滑冰凉的麻将,骆霖扬着大大的嘴角,微笑,目光不再是单纯无辜,还是充满喜爱,以及,在看向艾德蒙的眼神中,带着浓郁的战意和自信。
艾德蒙被骆霖这种明显不属于代孕体的眼神吓了一跳,忽然产生他会输的不安念头,随后又好笑的挥散,怎么可能,对方只是个代孕体而已,大概是他主人教他的,涨涨气势而已。
叶邵青也看到骆霖那不太寻常的表情,更加坚定结束后要去培养基地问个清楚的念头,他和向天南闵晋洋坐在身后的长椅上,盯着手中的平板电脑,看着第一把开局。
骆霖的第一把牌不怎么好,只不过好牌来的很快,不到四圈,就已经停牌了,但是让他们感到奇怪的是,好几次对方放炮,骆霖却故意不糊,反而拆牌让对方赢?
奇怪……
叶邵青抬头,看向骆霖,发现对方的依旧是很亲和的微笑,只不过那双眼睛,没有看牌,反而一直看着艾德蒙。
这是那种打法?
摸牌,看都不看扣在面前,很有准头的从自己牌中抽出一张,打出。
他都不用看牌吗?
“邵青,你家的这个小家伙不简单啊……”向天南摇着手中的酒杯,凑近叶邵青耳边私语,“打麻将和抽鬼牌虽然差很多,但有时候就是要看表情来决定,你家这位,在研究对方的风格,而且记性很好,过目不光,还会摸牌,倒不像是新手……”则像是在这行混了几十年的老手一样。
“我不懂。”叶邵青垂眸,麻将会玩就行,谁会废脑子去想怎么赢,对他来说只要能娱乐,输赢都无所谓,不过能赢当然好,尤其是在今天这局。
“呵呵……”向天南不再说什么,笑的颇有深意,而后专注于牌局。
骆霖此时又拆了一对对子,对方胡牌,这已经是第三把放炮,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打这么明显对方会要的牌。
叶邵青不解,但在第五把时,骆霖不再看艾德蒙了,垂眸想是在想什么,微笑也淡了下去,面无表情。
然后,他打了一万。
手中明明有三张一万,艾德蒙打了一个他没杠,却打了一个,这种打法,就算他这个不懂的人也觉得太怪了,而接下来他就更不明白,他居然把剩下的那两个全打了。
他究竟想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2012。11。27:好冷啊,一到冬天我就懒得码字,好想冬眠……
前天和老妈洗澡然后去购物,没码字,昨天洗衣服洗的我全身发抖,也没码字,今天……
2012。11。29:我卡麻将,很想就这么写下去,但害怕这文要是变成竞技文那就糟糕了,于是决定,下一篇文就写竞技,主题麻将!
于是顶锅盖,乃们随便打吧!我知道字数又废了……
☆、荣幸之至
这次赌牌,没有时间限制,只打十圈,两人麻将,也就是二十把。
现在是最后一把,之前有赢有输,但都是骆霖输的多,代孕体大脑开发有限,打麻将很废脑子,所以他很头疼,有几把牌疏忽也很正常,但最后一把,无论如何都要咬牙挺下去。
最后一把打完,就算他输了一个筹码,那也算输,赌注就会被对方赢走,相反也是。
叶邵青也看出骆霖有些勉强,很多次想立马上前要求停止,但都被向天南阻止了,于是只能盯着平板电脑看着对方的脸,一有不对劲的地方立刻起身。
骆霖头虽疼,但也不至于到那种不能忍受的地步,只是有时候打牌时,手抖的将牌放不对地方。
他现在手中的牌很好,好的有点凶残。
三个东风,三个西风,三个南风,三个北风,一个二万。
赢了就是大四喜,输了什么都没有。
艾德蒙也拿了一手好牌,中发白各三个,三个四万,一个二万。
他们都在等二万,单钓将。
此时艾德蒙摸了一个东风,他眨了眨眼,有些犹豫,但还是打了下去,然后看骆霖,以为他会碰,结果对方连看都不看直接摸牌。
这让渐渐多起来的围观群众都相当不解,为什么不杠?
叶邵青也很好奇,杠的话说不定能开花,不能的话也没什么损失,向天南看出他的疑惑,笑着解释:“打麻将有时候也会靠直觉,小家伙不杠,大概是因为无用吧。”
骆霖家乡有句俗话,叫三吃不如一揭,吃牌还不如自己摸,虽然不是好牌,但起码是自己选择的,但吃了的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