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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咳~咳咳……”姝凤箫顿时被自己的口水呛得难受至极,他……他刚听到了什么?应该是错觉吧?对,一定是他听错了!
“父皇不脱吗?”一句话直接把姝凤箫从那是幻觉的幻觉之中拉了回来,顿时急忙摇头:“父皇不脱”。
“哦!”隐咕哝一声,没再说话,而是直接把手掌按在姝凤箫的背上,“嘶~唰唰~”只听一声布帛的破裂声传来,姝凤箫只觉得身上一凉,当下无奈的深深叹气,不用低头看他也知道,此时他身上的衣服已经碎成碎片,飘落一地,四影也像是要验证他的想法似的,发出了极其夸张的喷笑声,姝凤箫决定选择忽视,不然他怕自己会气死!
唉~怎么样都无所谓了!姝凤箫无所谓的想。
隐跪蹲于姝凤箫的面前,在姝凤箫精虫上脑之前,及时地从包袱里面拿出那个装着小冰球的冰盒子,食指轻轻地在其表面一划,顿时,出现了一个平整的切口,如同被锋利的刀切割过一般,手指轻轻的一掀,盒子便被打开了,露出里面整整齐齐排放的三十颗小冰球。
姝凤箫有些瞠目结舌,原来里面是中空的阿,虽然隐儿说那是盒子,但从它的重量来看,他们都一直以为这是一个实心的冰块,他原本还以为隐儿是要把盒子从中间整齐切成两半呢!却不想里面另有洞天,真是好怪异的盒子,好精妙的手法!
难道这些都是隐儿做的?姝凤箫大胆猜测。
第九十五章 冤魂万人
隐轻轻夹起一颗小冰球,送至姝凤箫的唇间:“父皇,暂时不要运功,吃了它。”
不用看也能感觉得出那个小冰球暗含了多么可怕的能量,但姝凤箫却是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张口便吃了下去,就在姝凤箫细细品味嘴里那怪怪的味道时,却是好巧不巧的错过了隐嘴角泛起的一丝淡淡的笑意,以及眼底一闪而过的狡诘。
“嗯~有点甜”半晌,姝凤箫轻笑的说到,貌似还挺回味。
“父皇,会死人的哦!”隐眨了眨眼睛,极其无辜的道。
“呃~”一滴汗水从姝凤箫额头悄然滑落,他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因为他此刻身体已经开始不对劲,冷热交加,不,准确的是,外面冷,里面热,这个可人儿到底给他弄了什么东西?真是该打屁股,当下要牙忍住那冰火交加的感觉,郁闷的道:“若是隐儿舍得的话。”
“唔~”隐作了一个标准的沉思状沉思片刻,才抬头定定地看着姝凤箫,好一会儿,再姝凤箫即将忍耐不住的时候,才煞有其事的道:“隐儿舍不得呢,那父皇便睡吧!”
睡?这哪儿跟哪儿?姝凤箫咬牙拉过隐对准其诱人的嘴唇便狠狠地吻了下去,嘴里居然还嘟囔:“要死也要先赚够本儿。”
随即,也就片刻的时间,姝凤箫便软倒在隐的怀里沉沉睡去,边上姝凤箫的几位下属看情形不对,急得团团转,皇上和七皇子的对话他们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啊,貌似皇上现在很危险,但几人却是不敢上前来。四影对视一眼,他们同样感觉到了姝凤箫此时气息紊乱,性命堪忧,绝走上前几步,担心地问道:“隐,你这是?”
“放心!”隐吐出两个字便目不转睛的观察着姝凤箫,不肖一会儿姝凤箫身上便覆上了一层薄薄的冰霜,隐这才丢下一句:“切忌打扰”便盘腿坐在姝凤箫的身后,双手覆上其光裸的背脊,纯正的功力慢慢的渡了过去,带动姝凤箫体内的功力慢慢的运行起来。
众人这才长呼一口气,不过这呼出去的气都还没有收回来,他们那刚刚放下的心却是再次提到了嗓子眼,原来姝凤箫身体表面的那层冰霜出乎他们意料的不仅没有化去,反而是慢慢的结成了一层透明的冰层,不仅如此,就连姝箐隐身上也慢慢的覆盖了一层薄冰,眼看着诡异的情形,那冰层极有可能不断加厚,迷一个冲动就要上前,却是被绝一把拉住,虽然眉头紧皱,一脸担忧,却是极其坚持的说到:“隐说放心的!”
“放心?怎么放心阿,都结冰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冰有多厉害”迷用力挥开绝的手吼道。
“那你想做什么?怎么做?那冰有多厉害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吗?”绝冷冷的道,他也很生气,很心急。
被绝一吼,迷当场愣神,奇怪的道:“喂,你吼我干吗?我想去看看不可以阿?你生什么气?莫名其妙!”
“……我怕你冒冒失失的打扰到隐,再说你凑那么近干吗?”绝一副问罪的口吻,没有人注意到,绝眼底闪过一丝惊慌,就是连他自己也忽略了过去,或许说是自己潜意识的避了开去,为何会有些慌神呢?绝拒绝想这个问题,他只是有点纳闷而自己今天怎么就这么看不顺眼迷这家伙慌里慌张的样子?
“我凑那么近干嘛?我爱凑那么近,你管得着吗?打扰,你居然说我打扰隐,到底是谁在这里莫名其妙打扰隐?”迷向来是四影当中话最多,平时也闹得最凶的一个,有时候甚至可以说是聒噪不已,嘴上从不饶人,毒舌一只,遇到今天有些反常的绝,他虽然有些纳闷却也并没有多想,自然是毫不犹豫的吼回去。
边上,魂影和煞影表情怪异的对视一眼后,再眼神怪异的看向绝,迷自然是被他们自动忽视了,反正他时不时都在大呼小叫,而绝在几人当中那可是一直都是最沉稳睿智的一个,怎么今天会有如此反常的表现呢?
被二人一注视,绝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便已恢复了正常,沉声说道:“我们四人轮流守着他们,准备随时应对临时状况,记住,打起十二分精神来,绝对不能有半分马虎。”此时,姝凤箫与姝箐隐身上的冰已经有一指厚了。
传送阵的另一边,一匹高头大马在满地黄叶的树林之中快速的穿梭着,马背上的人一身布衣装束,于胯下良马突现不符,一脸焦急,不时地拍打着马背,显然此人很急,一位布衣的农民如何骑得了这上好的良驹呢?此人正是出逃的宋书言。
“嘶~嘭~”突然,跨下的马儿还未发出一声完整的嘶叫声,整个马身边向前狠狠地摔去,“嘭~”一声巨响,马儿狠狠地摔倒在地,而马背上的宋书言也被狠狠地抛出,刚刚落地,一把冰寒的刀随即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姝国皇宫内,此时姝月陌正破口大骂:“这些个老东西,顽固不灵,眼睛倒挺厉,居然让他们给看出来了,不就是皇弟不再皇宫吗?不再怎么了?本王还就不信了,制不住这帮老匹夫。”
“呵~消气吧你,这帮老匹夫也不是好对付的阿,要知道,在皇上手里,能有今日这般地位的人,那可是非同一般阿,也难怪他们有嚣张狂妄的本钱。”大将军何则接过下人端来的点心,笑道。
“啧啧~你还真是悠闲,没看到你的爱人,也就是本王现在遇到困境了吗?”顺手拿过盘子,大口大口的吃着,姝月陌很不满眼前的男人一脸轻松无事的模样。
“困境?”何则一副看怪物的眼神看着那个尽量做到一脸愤然,实则已经激动到不行的爱人,当下满头黑线:“对你来说,不过是些小麻烦吧?再说,你不是早就在闲最近太无聊了吗?
难道你现在心里不时激动异常?”
拿着点心的手一顿,姝月陌从来不知道何泽这个木头也有这么会说话的一面,砰!一声响,双手狠狠地拍在桌面上愤愤的道:“喂,何则,你这什么话?我这可是在给皇帝当牛做马,替他打理着万里江山,我容易吗我?现在眼看就暴露了,这皇弟也还不知道在那个角落呢,要是那些个老东西来个逼宫,你说本王怎么办?你敢说本王没有遇到困境?弄不好明日本王就得背一个‘篡位轼兄’的天大罪名,你居然都不担心?你……你有没有良心啊你,哼!”
“呃~”何则一脸冷汗,半晌才很是无奈的道:“皇上在那里你不是知道吗?再说,如果你不想背这个臭名声的话,那还不简单,我现在就率军……”
“你给我闭嘴”姝月陌气愤得扑上去对住何则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当然,没有用上丝毫内力,这样的力道对何则来说简直就是挠痒痒。
“好好好,我闭嘴,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行了吧?”何则心里那叫一个苦啊,尘觉咋还不回来呢?果然只有他才能制得住这嚣张的家伙啊,自己是没辙了。
“哼~木头,你都不懂满足一下我的乐趣吗?要玩就要玩大点嘛,要不然有什么意思?”姝月陌踢打够了才又坐下端起点心再次大吃起来,嘴里还咕哝不已:“皇弟大概还有一段时间才回宫吧?小七居然跑到极北之地去了,那么冷的地方,他居然也能生存,真是强悍阿!”
“七皇子原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