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男人哼声,走过来随手搁下了两个瓶子,“你的药。”
将药放下,还顺便给他解释一番,“钟叔当年可是跟着我父亲血拼过的,出手便是重伤。不要不知好歹,他这回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药你自己上吧。内服的,外敷的,不要搞混了。”
床上那人瞟了一眼,没有做出任何的动作。
钟离轩坐回沙发上,“怎么,难道还要我亲手帮你不成?”掐掉了抽了一半的烟,歪着头懒散地看着床上那人,“还是要我帮你叫钟叔进来?”
“滚出去!”
安诺终于怒气冲冲地打断了他,背过身去。
“怕什么,难道没有再在床上放一把刀子吗?”男人又是一声轻哼,却是站起身来随手给带上了房门。
这个举动让安诺很是讶异,讶异地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头一次见他走得这么干脆,简直是不按常理出牌。
隐隐觉得松了一口气,又隐隐觉得有哪里不是太对劲儿。
是哪里呢?
安诺解开了扣子,看着自己身上的淤青叹气,一把抓过了放在床头柜上的药。
呼。
好歹总算是不用再受罪了……
只是那个时候安诺还没有意识到真正受罪的事情却是在后面。
他的警惕性,真的不知道该说是高还是低。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儿呢?
药膏将将涂上的时候是微凉的,后来便麻麻的痒了起来,前所未有。
安诺觉得他整个人的体温都升高了。
像是发热,心里像是有蚂蚁在爬。
该死!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皮肤泛着淡淡的红色,竟然微微沁出汗液来。
安诺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跑到房间的浴室里放了一池子冷水,然后“噗通”一声将自己整个人都给浸到了里面。
冷热相交,说不出的刺激感。
但是一旦返过那个劲儿,就仍是觉得热得受不了,脸颊通红通红地像是被煮熟了的小龙虾。
心里痒得厉害,却怎么也无法触碰到那个敏感的点。
身体上的反应永远是最诚实的,安诺扒住冰冷冷的浴缸,好似有些明白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因为他一抬起眼,就看见男人衣冠楚楚地站在了他的浴室门口。
“不冷吗?”
混蛋!!!
居然会着了他的道!
安诺将牙齿咬得切切作响,“你怎么进来的!”
男人晃了晃他手上那串亮晶晶的东西,温和道:“当然是钥匙。这里是我家,笨蛋。”
说着走过来放掉了那一池子的冷水,重新拧开了龙头的开关。
兜头的热水浇下来,安诺顿时挤住了眼睛张大了嘴巴。
软软的头发和耳朵上细细的绒毛都湿嗒嗒地耷了下来。
他只能无力地挥着手,慌乱地叫着:“不要!不要!好热!”
“哪里热?”男人蹲下了身来,抓住了安诺纤细的手腕,一路游移上他的身体,“这里吗?”
安诺惊喘着张开眼睛,太过炽热的灯光使得他整个人都眩晕起来。
身体所有的力气都像是被抽空了,软软的,动不了。
秉持着脑中唯一的一线清明,安诺死死地瞪向身旁的男人,“你到底做了什么?!”
“在你的药物里,放了一点催|情|剂。”钟离轩倒是承认地十分坦然,“放心,不会对你有伤害的。”
“混……蛋!!!”
安诺目眦欲裂地瞪着男人,用力想要推开他,结果就像是在挠痒痒一样。
正常情况下他都不是男人的对手,现在这种手软脚软的状态便更不是了。
“安诺,问你一个问题。”钟离轩贴得更近了一些,宽松的家居服被溅上了一片片的水渍。“警察杀人,不犯法的吗?”
“你……”在胡扯什么。安诺的胸口大幅度地起伏着,“放开我!”
就算犯法……
他想他也要亲手结果了这个变态男人!
男人却在亲吻他的手指。“恣意伤人,是不是应该接受惩罚。”明明该是疑问的句子被他用肯定的口吻说了出来,然后略带湿意的吻逐一落在了他的脸颊,下巴,锁骨……
冰凉的指尖不住地在他身上游移着,安诺想他明明应该阻挡,却又忍不住想要更多,身体与心理走向两个极端,晃眼的灯光致使他整个人都失神了起来。
钟离轩贴近他耳边说:“安诺,我想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失手过。”
手掌握住了他半抬头的分|身缓缓揉搓起来。
一次是偶然,两次是侥幸。
这一次,你要怎么逃。
安诺的喘息一下子就加重了。
“不要……”
用力地掐着自己的手心提醒自己要清醒一点,却怎么也敌不过身体的热度。像是从最深处燃起了一把火,要彻彻底底地将自己给灼伤。
该怎么做呢?
不知道。
安诺觉得苦涩。
这算是老天一开始就为自己设定好的命运吗?
为什么……总要这样对自己?
“你看,很有感觉的不是吗?”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中,男人连衣物都未除去就直接步入了池水当中,托着安诺的脑袋,再度与之唇舌交缠了起来。
安诺似乎听见他身体里所有的躁动因子都因此而彻底兴奋地叫嚣了起来。
很舒服,很爽,很想就这么沉沦下去。
手掌用力地握紧又松开,当属于理智的那根弦儿彻底断掉时,安诺放任自己将主动将舌头送了出去。
“啊……”
哗啦啦的水漫溢出来,一波波地冲刷着地板。连带着他的整个世界都虚幻了起来。
撞击不止,呻吟不止。
沉浸于汹涌而来的欲望之中,自满,自怜,自叹。
男人啊……永远都是这么一种可悲的动物。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下,身这个框框词汇总是会被我忽略掉啊啊啊~~~~
☆、流感
被强了两次,竟然还都是在浴室。安诺想起小时候貌似有一个算命先生给他算过命,当时说他这个人天生命里就跟水犯冲。现在想来——简直就是神准。
安诺对着镜子看着自己满身情|色的痕迹,思考他以后会不会对洗澡这件事情有阴影。
然后,几乎是例行的,问候男人全家。
他想男人究竟看上他什么。明明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为什么还要对自己这么的执着?如果是占有欲在作祟,那现在也应该满足了吧。
或者说,是新鲜感?
安诺忍不住伸出手摸上自己尖尖的耳朵。
大部分人在面对着全新的事物时总会对其产生浓郁的好奇心,其实他也不例外。
这与众不同的表相果然是足够吸引人眼球的吧。
新鲜感未退去,所以禁锢着自己不放,所以不在乎他是谁,所以……拿他来满足自己的肉|欲?
若是有一天自己没有了这毛茸茸的东西,他是不是就不屑于再看自己一眼?
若是有一天他像个普通人一样淹没在人群中,他是不是就彻底对自己失了兴趣?
那他是要等着那一天的到来?还是……主动出击?
安诺颓然地垂下了抓着头发的手。
感觉自己好像又为男人打上了颜控的标签。
该死的!说到底……都是猫耳惹的祸!
男人就站在外面看着他,安诺犹豫着,走了过去。
“满足了吗?可以扔掉我了吧……”
男人自然而然地蹙起了眉头来。
“没想到一大早听你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安诺,你还真是……”该怎么形容呢?顽固,亦或是不解风情?钟离轩又抚上了他的头发,“我说过,我不会的。”
“你到底想怎样!现在这样还不够吗!强|奸别人就让你这么有快感吗?!告诉你,我现在十分、极其、特别、特别……恨你!下一次,我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情。所以你现在不愿意丢掉我,我迟早有一天要让你后悔这个决定!”
安诺抓着男人的手想要挥开他,却反过来整个人都被男人从身后给圈住了。
“牙尖嘴利。”钟离轩环箍着他的腰,手掌从他的衣摆下方探了进去,“不会是身上又藏了什么凶器吧?”
“放手!”安诺抓住他的胳膊使劲地掐住了,扑腾着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
“别动。”男人果断制止他,“你这样……容易引火烧身。”
下巴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