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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心的目光又移向观音图,那观音也是红衣,眉目似有些像是奉桃。
和尚脸上一红,低念佛号,这真是亵渎!
奉桃停下手,端详良久,终于满足地叹息道:“这样岂不是更好?”
莲心看不见背上的图画只得问:“你在我背上刻了什么?”
“枯骨。”妖怪爱怜的亲吻那朵红莲。
20
莲心在他的怀中,只觉得鲜红是束缚丝丝捆扎着他,越来越似沉沦。
这样的日子要到何时终结?
然而,终结的时候还是要来的,他也没想到来得如此的快。
那天,有是云雨过后的清晨,那妖怪进来时面色阴寒,似乎恼怒非常。
莲心忽然有种感觉,是“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了?
奉桃一字字道:“你可知,桃花集上,来了什么人了?”
和尚立刻跳了起来,不顾他一夜承欢的疲累,似要去外头,奉桃把他扔回床榻,冷笑着:“你说红莲也没什么了不起,却没说镇守南方的迦叶寺中,只有你一个红莲呢?“妖怪一脸不胜烦恼的样子“找你找到这里来了,赶是赶不走,不知道杀不杀得光!”
“奉桃!”莲心骇然的看着他。
“你师傅死啦,现在你是衣钵传人,他们在找你回去主持寺院啊——哈哈哈,真是好笑,让他们见着你这副模样,你说他们还要不要你?”妖怪修长有力的手指肆意凌虐着他衣衫凌乱的身子,莲心只能颓丧的垂下头。——他要怎么办?
“你又何必想?当着他们的面拒绝就好,说你是我的人,要跟着我,舍弃你的从前!”魅惑的声音在耳边呢喃,莲心摇着头,恐惧的看着他;在妖怪眼里他看见可怕的阴谋。
“没用,你拒绝也没用,他们已经来了。”
门外的林间隐约有异于风声的响动。似乎有人进入了这个迷阵。
“真的,来得好快,”奉桃拽这莲心的手就把他往外拖,
“住手!你要干什么?”
“成全你们师兄弟相认——你辈分可真不低,那群老东西要叫你师弟哪!”
莲心已经很久没见过寺中的长老们了,分为四方的镇魔寺各有一位红莲行者,云游四方荡平妖邪。他亦是其中一个,多年四方历练就是为了有一日当师傅死去,继师傅的主持位,成为迦叶寺之主,南方镇压妖魔的神器。然而,谁知道会在这荒僻的山林间,遇到这样一个可怕的妖孽?不仅是能力惊人,也对他有淫亵的念头,这叫他如何能回到以前的模样,做他的行者?更何况是守护人间的神器?
眼前一片昏白,他真的被挟持到了庭院中,遍眼是结实的桃树,不该存在于枫林集的桃树!
林间,沉稳的脚步,戒备,森严有序, 那熟悉的节奏!
灰色僧衣一字排开;将院子堵截,莲心看见他的师兄们,那都是七十以上的老者了,素来都不会出庙门,可是为了他,他们还是拖着残躯来了!
莲心无法承受这样的见面,拼命往屋中去,却敌不过妖怪的蛮力,被他钳制在他的怀里。
晨风中,老人们的白须飘动着,却似乎是因为激动。
他们也看见了这个年轻的师弟,这个老主持不顾辈分收的徒儿,曾经他们也反对过,而那小孩儿在十二岁时便斩妖除魔,伏魔之能,心性之坚都得到了他们的承认,并甘心将南方一域的未来交托于他!这个唯一的红莲行者。
如今多年未见,这少年成了什么样子!!?在一个妖邪男子的怀中,僧衣不见踪影,半披着凌乱的亵袍,神色慌张,那挣扎中露出的肩颈上满是暧昧的伤痕,即便是清修的老僧也看出,这僧人已不配做个僧人!
莲心羞愤欲死,不停地企图摆脱奉桃的控制,妖怪却似乎很享受他慌张的神色,还恶意的用唇齿逗弄莲心已长出些许头发的鬓角,那头发已够长,变得柔软起来,不久后,额上的前发便可披下,这少年凌乱发丝后的眼睛,到那时恐怕会更加迷人吧——。
“莲心,你与这妖怪——”性急的玄桢怒喝道。
“你们是来找他的?”妖怪问。
“莲心,你可知罪!”玄澄合十道。
“师兄!——我,我并非——”莲心急道。
“他虽然不是有意的,可已经是我的人——你们若想带走他,还是死了这心思罢!”
“妖孽!你引我佛门弟子堕入魔道,最是可恨!今日便领死罢!”玄瞢大喝一声,手中的佛珠放出白光。
“和你比可差得远了,和我比如何呢,莲心!?”妖孽笑道,
莲心甚至还没看清楚,就听见一声惨叫,只见玄瞢竟倒在了地上,不多时灰衣尽被染红。
“师兄!——你,你杀了他!?”莲心看着奉桃,奉桃只是平静的回望他:“最好你跟他们说清楚,不然,死得就更多了。”
——这妖怪没有良知!他真的做得出来!
“妖孽,你以为我等制不了你么??——接招!”余下的七位长老排开阵型,莲心知道那是伏魔阵,可是,他也知道,伏魔阵与自己的红莲火相比亦逊一筹,何况是对付奉桃!?
果然,奉桃的笑一丝未变,只是挥出手去,飓风便吹散了阵法。那只手上还有淡淡的褐色伤痕,那是被莲心的火烧伤的印记。——莲心突然觉得可悲,四方圣寺中苦心培养的人才,在这妖怪面前也如蚁芥,认为能力最高的红莲,也只是被戏耍的对象,自己这些僧人到底凭什么以为可以保卫众生!!?实在是无知无识,而我佛大智慧,竟奈何不了这人间的妖邪么!?
“住手!奉桃!你住手!”莲心抓住了妖怪伸出的手掌,
“你是第一次主动握紧我——”奉桃耍赖似的笑着,混没有把争斗当回事,而老僧们都躺卧到了地上。口中吐出鲜血。
莲心颤抖这声音:“你,不要杀他们!——他们他们——”
“是你的师兄?——可是,他们要带走你,看样子你犯了色戒,他们也不轻饶你——”
“求——你,不要——”莲心情急中只有恳求他。
奉桃的笑意却越发邪肆,“还以为你只懂在床上求我!”
老僧们挣扎着坐起,开始念诵经文。似乎不到身死不会放弃。。
莲心只觉得寒意刺骨,只冷到心里,难道长老们只为他一人就要死在这里吗?
心中主意已定,他对着他的师弟们说:“诸位师兄,莲心决意留在这里,师兄们还是走吧!”
众僧诧异万分的看着他,无法相信他会说出这样悖逆的话来。
莲心承受这这样的目光,只觉心似刀绞,但他还是继续道:“莲心是佛门败类,早就舍弃正修,没有了悔改之心,不配领受师门教诲,师兄们,便当没有莲心这个人吧——”
“莲心!你被这妖怪迷惑了么?!!”
“莲心!你忘了师门之恩,佛理教诲了吗?!!”
“莲心!难道你堕身而之又堕心吗?!!”
“孽徒啊!——枉我等千里来寻,真是无谓!真是——”
“这孽障早就被妖怪迷惑了神志啦!——乃与妖魔一般可恶!”
莲心冷冷的调过头去,虽然他心中痛苦万状,紧握的拳头间直渗出血来,却没有再解释一个字,甚至他还紧紧靠在奉桃的身上,埋首在他肩颈,妖怪柔滑的黑发摩挲他的脸,莲心闭上眼睛。奉桃原本伸出,欲要攻击的手,现在转而轻扶莲心的肩,魅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你,真的不走?”
“决不走——”
“如果我放了你呢?”
莲心咬着牙,明知道那是绝无可能的,他已不求——
“我还是不走!”
“唉——就算是你骗我。”奉桃的手掌紧紧攥着莲心的肩,直把他嵌入怀中,这怀抱并不如何宽阔,却满是馥郁消魂的淡香。
“我不杀他们!”妖怪温柔的说。
21
如此缱绻风光;在众僧眼中却是污秽不堪;纷纷掩面喝骂;奉桃只恨他们烦扰;说:“既然赶不走,不妨咱们走了的好——。”
只见结着青实的桃林中起了一阵朔风,将布阵的僧众吹得四散零落,僧众们再回身时,那两人已踪影全无。
莲心的手还在颤抖,他看这妖怪,妖怪看上心情颇佳,笑着问他:“咱们还是去这山林外游历一番的好,省得他们再来罗嗦。可惜我过不得大河(就是古代的黄河),不妨往南去。”
莲心疑惑的看着他。奉桃道:“我跟河伯有些积怨,他不会放我过去。”
“你要带着我到何时?”
“一直。”妖怪理所当然的说。
莲心只轻蔑的看着他,心中想着:只是因为一时的玩笑戏谑,这家伙就把我当做了玩物,想必腻烦也是很快的事!
林绛袖简直有了谋杀的想法
他笔袋里还有一把美工刀;是他用来削考试铅笔的;可是一样可以杀人。。
他从来没看到过这样不要脸;耍无赖的人;那个人就是他的新同桌;
那个大男孩伸这长腿,摆了一个普通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