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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再生道:“不必去了!”
鱼得水道:“对,徐女士,就在此交接吧!”
徐小珠道:“请问这位贵姓?”
鱼得水道:“在下姓张。”
“你以为能自我的手中拿走这东西吗?”
“怎么?你要赖皮?”
“不妨!”常再生道:“如她失信,我收拾她!”
徐小珠道:“你是何人?管得了这闲事吗?”
常再生道:“当然管得了!”
徐小珠出了手,常再生为名医,也是高手,立刻接下,但徐小珠目前是顶尖高手,攻势凌厉无比。
常再生在三十招后就守多攻少了。
鱼得水道:“女士出尔反尔,欺人太甚,在下不能坐视兄台,我来帮你!”
两人双战徐小珠,她自然不行。
就算独战鱼得水也未必成。
只是鱼得水和她有某种默契,打得逼真却无杀机,这工夫鱼得水把她震退了三步。
“好,好!我拿出来。”
鱼得水道:“这还差不多。”
“但我有个条件。”
鱼得水道:“什么条件?”
“此图给你,我没有说话,谁叫我技不如人呢?但绝对不能落入满人之手,那就等于资助他们侵犯明朝了。”
鱼得水道:“这一点请放心!在下的身手不能算高,但女士刚刚试过,却也不便妄自菲薄!”
“还有一点,你赢的银票要退还我一半。”
“这……”鱼得水看看常再生,常微微点头。
鱼得水道:“就这么办!”立刻退还了一半的银票。
李悔和小熊、小郭在附近偷听。
小郭道:“鱼老大这是干啥?”
李悔道:“一定有他的道理。”
小熊道:“那是徐小珠呀!”
“汤尧的老婆。”
李悔道:“对!是她!”
小郭道:“他们在交接什么?”
李悔道:“八成和金矿有关!”
徐小珠自袖内取出一个布包,包内有一张褪了色的羊皮,羊皮上用火针刺成一个图案,交给鱼得水。
鱼得水眯着眼道:“女士,是真的吗?”
徐小珠伸手要抢回去,鱼得水闪开。
徐小珠道:“是假的,对!你还给我!”
鱼得水道:“好,好,我信了就是,女士请便吧!”
徐小珠道:“你说你姓张,名字呢?”
“我们赌钱是各凭本领,赌友之间还要通名道姓、报出身份,或者门派、家谱吗?”
“我是怕你保不住它。”
“女士放心!在下有把握。”
“他是你的什么人?”指指常再生。
鱼得水道:“朋友。”
“原本你们是自己人却装着不识的样子。”
鱼得水道:“还不是为免误会!”
徐小珠一字字一道:“如此图落入歹人之手,我不会放过你的!”说毕,扭身疾驰而。
常再生耸肩笑笑,道:“小子,你挺会演戏。”
鱼得水道:“前辈也不差。”
常再生手一伸,道:“拿来!”
“且慢!”鱼得水道:“你真能治李悔的经脉余伤?这不能仅是动动嘴皮子耍人的事。”
“凭我常再生会耍人?”
“治好再交给你如何?”
常再生道:“会不会事后反悔?”
鱼得水道:“鱼某不是那种人!”
“好!我信任你,找个地方吧!”
“我们返回客栈再治疗,不仍希望知道,你要此图的目的是为了暴富还是另有其他目的?”
“这一点恕难奉告!”
返回客栈,叫小熊及小郭把风护法,鱼得水协助,常再生不愧是“赛华陀”,不到一个时辰就大功告成。
常再生走后,鱼得水道:“小熊、小郭跟下。”
小熊道:“是不是要把此图抢回来?”
“对,能抢则抢,不成就算了!”
“这是什么话,要抢一定要抢回来才得!”
李悔道:“你们二人能抢回来吗?”
小熊道:“既知我们二人不太可能抢回来,为何派我们去?”
李悔道:“这你们还不懂吗?”
两小拍拍前额道:“懂……懂了……”
两人立刻追了出去。
李悔道:“哥,我没有猜错吧?”
“没有!”
“是假图?”
“对!”
“你和徐小珠串通好骗他的?武林名医可不能得罪呀!”
“阿悔,常再生虽为武林名医,作风证明却很差。”
“他会以金矿作不正当的用途?”
“可能!所以这人不可信!”他抱起她,她搂得也很紧此刻两人都在彼此吸引,没有什么顾虑了。
李悔的美不必说,最使他忍不住的是她那动人心魄的胴体,他的手贪婪地抚摸着她的胸部、大腿,甚至……
她的胴体在发抖、震动,有如跳跃的火苗。
当彼此相互爱抚,她的手也作挑逗性的摸索时,他们已陷入狂热而不可遏止的境界中了。
就在这时,院中咳了一声。
这咳声分明是个女子。
二人立刻分了开来,都以为对方来得不是时候。
鱼得水道:“是徐女士吗?”
“正是。”
“请进来!”
“方便吗?”
“没有什么不方便。”
徐小珠入内,已恢复了原来的面貌。
她是个小巧玲珑、楚楚动人的女人,尤其是一双莲足,为偏爱此道者心目中的瑰宝,整整三寸,不会多出一分。
李悔娇靥上的红晕未褪,去泡了两杯茶。
她自己却洗了一把脸,这有熄火作用。
“鱼大哥,常再生终于上了当。”
“那是一张假图?”
“对。”
“全部假抑是部分是假的?”
“全部是假,比喻说真矿在西康党河流域,假的在云南与安南(越南)的交界入。”
鱼得水道:“这老小子白忙了一场。”
徐小珠道:“我是特来送真图的。”
“女士要交给我?这……”
“你一定会说,为什么不交给汤尧,对不?”
“对!是不是由于他太偏袒师门了”
“不是,事实上夏侯心不算是很坏的人。”
“他不坏?”
“至少在金矿这事上他也是个被害者。”
“你是说,昔年他真的被袭,失去记忆被送回中原?此后再也记不清金矿地址了?”
“大致如此,只是他被袭是在发现了金矿,但未进金矿之前那段时间。”
“是谁?”
“我爹!”
“这……”鱼得水以为,徐小珠太忠实,简直忠实得过了火,世上确有大义灭亲的人,但毕竟是太少了太少了。
“真的是令尊。”
“一般人以为如此。”
“这话怎么说?”
“你以为小童真的是家父转世投胎吗?”
“怎么?难道不是?”
徐小珠道:“很玄,但在有道基的人来说,又不算什么,只不过家父已死在夏侯心被袭之先。”
“这……我就不明白了!”
“家父先被人施袭不治,突后那人又施袭夏侯心。”
“那小童到底是谁?”
“他只是一个武功极有根基,但模仿家父嗓音十分酷肖的童子,他并非八九岁,而是三十九岁。”
“他是个侏儒?”
“对!”
“那令堂呢?连她也不认不出那是假的?”
“很绝,那侏儒仿家父仿得很彻底,以前家母完全相信。
因为家母是个头脑比较简单的人。”
鱼得水道:“小童有此功力,必是武林中有头有脸的人,为什么都认不出他本来的身份呢?”
“因为他本就籍籍无名,他只是一个阴谋分子的心腹,这侏儒在未冒充家父之前未离开过深山。”
“幕后阴谋分子又是谁?”
“鱼大哥,在未十分清楚之前,不便说得太早。”
“听女士的口气,你似乎知道一点?”
“是的,只是一点。”
“幕后主持人的企图是什么?”
“金矿!”
“这不是矛盾了,使小童冒充令尊,又向夏侯心施袭的人,如是那幕后人,他应该知道金矿地址才对!”
“他似乎并不知道。”
“那么女士这真图自何而来?”
“家母邝真给我的。”
“如此说来,目前邝真前辈已经知道小童非令尊了?”
“是的。”
“而她却又装着仍然相信他是令尊?”
“对!”
“现在你们母女一条心,想自他口中套出那幕后人是谁?”
“对了!鱼大哥,这真图交给你,也不要马上交给明廷,如果所交非人,后患无穷。”
“这一点我也知道,只是我还是不明白,幕后主持人能向令尊施袭,又向夏侯心施袭,他怎会没有金矿的详图,甚至他该去过金矿才对。”
“我也是这么想,似乎去过金矿的人事后都会忘记那地方。比喻说,我娘去过,而且在那矿中住了近十年,如今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那么真图是从何处来的?”
“在我娘背上的皮肤上,那是刺青。”
“这……是谁刺上的?”
“八成是我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