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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前辈,唐宋时,北七真、南五祖之后,张三丰最显著。张紫阳开南派,得道于宋神宗年间。王重阳开北派得道于金世宗大定。明清得道的有伍冲虚和柳华阳,所以后人称为‘伍柳仙踪’又陆潜虚开东派,得道于明穆宗隆废年是,清朝李涵震开西派,得道于清咸丰年间……”
“小子,你懂得不少,出乎老夫意料。”
“仍然是皮毛,前辈。”
“差不多了吧?老头子没有人护法成吗?”
徐世芳道:“好在我们的法门不同,在运功中不怕干扰,随时可以中止,只怕是受伤者受伤而已!”
鱼得水道:“前辈,晚辈可以护法呀!”
“不,我们三人一起来,效果会更好!”
“这当然,可是没有护法者的确危险。”
徐世芳闭目一算,道:“小子,你卜一下,汤尧在何处?有未到那大镇上所说的客栈中去?”
鱼得水闭目一算,道:“去了,还在客栈中。”
“你再算算,他有未藏祸心?”
鱼得水道:“有一点,但些气不盛。”
“小子,你并不比老夫差,我们开始吧!”
复功的方法大同小异唯一不同的是,鱼得水必须以栽接术,把他的阳气自她的下窍中输入。
这是复功法中所没有的。
然后由二老在鱼得水背后把大量真元输入。
再由鱼体内自李悔下窍内输入。
这样会对李悔产生一种,好象是这些真气都是由鱼得水给她的,这是一种心里作用。
心理治疗在古代就已经有了。
这样必须做到“眺形不交”才行。
二人对面互拥坐在床上,姿势完全和男女居室的“古樽盘根”姿势相同,下体似接不接。更绝对不涉遐思,更不能“走马”(泄身)。
这样大约两个半时辰之后,李悔浑身臭汗,通体震动,这是紧要关头,二老全力以赴。
只要再有半个时辰,即可大功告成了。
只不过这时忽然传来狼嗥声。
鱼得水大惊,他可以听出小熊和小郭的口音,这是暗语。
二老也十分焦急,这显然是有人朝这边来了。
只不过二老知道,在这紧要关头,多一会就有多一会效果,救人救活,杀人杀死,只有冒险继续行动。
他们希望两小熊挡一挡,或都诱开敌人。
小熊见汤尧向茅庐疾掠,急忙现身。
汤尧道:“回去一想,好友的爱人有难,无论如何我不能袖手不管,就算别人怀疑我也在所不计了。”
小熊道:“其实有他们三人也够了,你有此心对得起鱼老大了。”
“不,李悔的情况不同,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小郭道:“老汤,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刚才我发现一条人影,小巧、莲足,轻功颇高,向那边飞掠而去,会不会是你的老婆徐小珠?”
汤尧一愣,但立刻想到两小的花稍太多了。
他不信徐小珠会来此。
当然,他的岳父母在此,徐小珠来此也有可能,只是不信两小的话。
“小珠来此更好,他们父女可以团圆,也能助一臂之力。”说着向前走去,两小一拦。
汤尧道:“你们要干什么?”
“老汤,咱们何不在此聊聊?”
“我没有时间陪你们,我以为我的确要尽一份验力。”
小郭道:“老汤,你最好别去。”
“为什么?”
“连你的岳父母都不信任你。”
“我能应该解他们的。”
“那你又何必讨人嫌?”
“我是非去不可。”
两小各自手托两枚火器,象荔枝那么大。
小熊道:“很抱歉!老汤,你如果硬闯,就要尝尝迟玩艺的滋味。”双方距离约十步左右。
汤尧和他们一起时,知道这几种火器的威力和性得。
它的爆抚力中等,但要用力摔才能爆炸。
汤尧道:“不好意思吧?”
小郭道:“那就请你回头到镇上客栈中纳福去吧!”
两小毕竟没有他精,还以为这火器把他吓跑了呢?
现在,汤尧站在后窗外。
他看出这是最最紧要的当口,他只要一出手,两老再厉害也要完,当然,鱼得水和李悔也完了。
完的人太多了,他不忍下手。
第一,他爱自己的妻子小珠,两老是小珠的父母。
他的师父要他除去两个人,一是鱼得水,一是徐小珠。
经过几番天人交战,他决定对付鱼得水。
师命不可违的原因,也并不是仅仅因为他是他的授徒恩师,夏侯心对他确已超越了父子亲情。
就在这时,他轻轻进入后窗中。
这当然瞒不了二老,徐世芳一收手,邝真也回手来。鱼得水也知道来了人,却不知是谁?
在他收回手,又向李悔几个要穴上连拍数掌,同时,他已中了一掌,穴道被制,人未倒下,已被挟起来穿窗而去。
二老为何不拦截,而是他们仓率收手,尚未跃起。人在这种情况下是虚脱状态的。
这已经不错了,换了别人,必然走火入魔。
眼睁睁地,看着鱼得水被动走了。
李悔还不知道,因为她在自行调息。
二十五 通体震动走马泄身
鱼得水坐在椅上,被点了两个穴道。
汤尧站在一边,正面站着夏侯心。
这景象命名他痛心,惶恐不安。
怎么会发生这事呢?他们是莫逆之交啊!
“汤尧,我死不足惜,李悔和二老呢?”
“放心!他们都很好。”
“你对师门很忠!”
“这就难免对朋友不义了,这是很难两全的。”
“为什么?”
汤尧喟然道:“我抉择了太久,才作此决定。家师交下两件任务,一是徐小珠,一个是你。”
“我们两人对你们如此重要?”
“当然,你是‘四’后代中最有成就的一人,而且家师估计,你藏了拙,是个危险人物。”
“就算藏拙,我也没有害过别人!”
“那是没有办法的事,你和徐氏二老很近,他们又是家师的仇人,除非他们能说出那个金矿的地点。”
鱼得水哂然道:“名缰利锁,害人至深,像令师这等高人,也不能免俗,真是令人扼腕!”
夏侯心道:“心有未甘而已。”
“可是徐前辈说,昔年你们到边陲去采矿,在末找到金矿之前,你就忽然失踪了。”
“他的话可信吗?我失踪了他却安然无恙?”
“如你还能活着,去问问他们夫妇,知不知道那个金矿确实地址,如果知道,他又怎么说呢?”
“当然是你失踪之后他才找到的。”
“我却以为,他八成已发现了金矿,就在附近,想独吞才向我施袭,且使我失去记忆。”
“我以为这是以小人之心度群子之腹。”鱼得水道:“汤尧,令师之事我不愿置评,对于你,我不能不感到惋惜与绝望,我们的交情都不可靠,世上还有什么至情?”
汤尧慨然道:“我是有原因的。”
“这原因我已经没有兴趣听了。”
“我还是要说,说出来我才痛快!”汤尧道:“我是弃婴,家师拣回我抚养,八岁那年,我得了伤寒,你是知道,这病很难治,而且会传染。家师见我冷得厉害,就赤裸搂抱我,使我暖和,我身上发烧,他就以他深厚的内功使身上冰凉,使我凉快,日夜照料三个多月。”
鱼得水很感动。
“另有一次重病。为了必须有人肉作药引子,家师就在他的大腿上割下一块肉……”汤尧跑在师父面前,潸然泪下。
“起来吧!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夏侯心道:“其实你也大可不必说这些,你说什么,他还是以为你对不起他的。”
鱼得水道:“夏侯大侠把我弄来又是为何?我们有仇吗?”
“我们有没有直接的仇恨,说了你也不信,你师,‘梅花操’创始人梅铁骨也与我有仇,他死了你来偿债。”
鱼得水道:“此事在下却未听说过。”
“你有未听说过并不重要。”
“不知道家师与你有什么仇恨?”
“说起来也是为了那金矿之事,我把徐世芳向我施袭,独吞金矿这事告诉梅掏骨,他反斥我含沙射影,出口伤人,动手之下,三百招内我失了一招。”
“这是多久的事?”
“十几年了!”
汤尧道:“鱼得水,如你说出金矿的地点,家师就可以饶你一命,得水,你说了吧!”
“不要说我根本不知此事,而且金矿之事我还是每一次听说,就是知道,我也不会说出来。”
汤尧道:“你太不聪明了!”
鱼得水道:“你也太不了解你师父了!你以为我说了他就不杀我了吗?哼!杀得更快!”
夏侯心道:“鱼得水,听说你颇有道基,你算算看,你的命是否该绝?五行有没有救?”
鱼得水道:“我没有什么道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