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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这些话对鱼、汤等人没有用外。
因为自这一句话或一句诗中,无法知道“菊”的秘密。
金神像已开始铸造。吴三桂已受封为“平西王”勒赐册印。
降清的还有孙有德、耿仲明、尚可喜、洪承畴等也都封王拜相。
依熊、郭两小早已没有耐心把八哥捏死了。
快到一个月时,八哥终于说了一句“菊夫子”,又说了一句“终南山”,再问就不说什么了,而且三天后死去。
是否“菊夫子”在往在终南山?
“菊夫子”并非人名,只是一种尊称吧?
终南山南边的百里,到何处去找“菊夫子?”
九 小淫妇勾引火雷神
金身铸好,而且在一个风雨之夜撤换,以假换真。
然后传出话来,武圣托梦要移驾仓州。这话一传十,十传百,立刻有人愿意护送圣驾南下。
起驾的这天,鱼、汤、熊、郭、李五人都指挥护送金像的人如何沿途烯香焚纸及要大刀。
抬三尊金身的人去是鱼、汤等一人加上冶金的钟师父共六人,正好抬三尊金像。
因为要一般善男信女来抬,一定会怀疑泥塑像怎么会如此之重?到了外城,守城的吴军本要盘问,头目立即阻止了,因为军人都拜了武圣的。
出城南下,在六十里外过夜,一夜之间神像消失了。
事实上是鱼、汤等人先暗暗顾了骡马,待他们深夜把金身(全身)是分段铸成的,比喻说头是一段,上半身一段,下半身也分成一段分段相送。
用骡马驮运,天亮前已运到了地头。
这儿也是一家银楼,是南明史大人的亲友。
由这家银楼收买作价,然后把款子送交史大人。任务达成,五人和钟师父珍重道别,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现在他们住在这个镇上,明天就要去终南山。
依汤、李二人的意思,先去终南山找“菊夫子”。
但鱼得水却要先去救太子,慈良及永、定二王。
目前吴三桂已在清靖远大将军职齐格及定国大将军多铎的率领下,和孔有德有大军两路夹击李自成。
李自成乌合之众自非敌手,只好听李圆圆献计放了她使吴军不再穷追,他未想到是吴三桂可以作主的了。
本来李已窜到西安潼关一带,溃散后,他率一部分贼兵到了武昌。
汤、李以为若是太子和永、定二王仍在李闯手中,大概也在武昌地的江南,南明会派去营救的。
若是已入清大将军阿刘格及多铎手中,要夺回又变何容易?
说不定已交回到了摄政王多尔滚手中,(按此刻的顺治帝只有七岁,自然由多尔滚摄政辅佐)。
此刻在客栈中未处出的只有汤、李二人,南宫远忽然出现。
二人自忖,联手也未必是此人的对手。
最妙的办法是设法拖延时间等鱼得水回来。
“什么鬼划符?”
“关老爷搬家!”
“南宫远,那不过是想办法为风雨飘摇中的南明尽一点力罢了!你难道又要抽腿不成?”
“当然不会!南明能否复国要看弘光的造化,可任其自生自灭,我既不押腿也不会太帮忙的。”
“为什么就没有一点同仇敌忾之心?”
南宫远道:“崇祯迷信阉党挥连批大军者由阉党督导,因而真正有用之臣而不能得志。以致良臣在野,庸才当权,情况和当初失国出亡的建文帝差不多,只不过建文帝失国于他的叔父燕王,崇祯却是失国于异族,想起这些事令人痛恨!”
“你是说非但不同情,反而恨他?”
“不错,如今弘光偏安江南,如能励精国冶尚能步东晋偏安,南宋局促法南苟延数十年之命运,但是实况又如何?”
汤尧无言以对,的确始此。
“弘光本就不是君临天下的料子,一旦登了大宝,完全忘,了国仇家恨,终日饮酒赏花,在女人堆中追逐。你以为我们该帮这种蠢货吗?”
“但南明还有忠贞之士在艰苦夺斗。”
南宫远摇摇头道:“大势已去,天意如此……”
人已经出了手,汤、李二人全力应付也知道过不了七八十招,落入他手,必然逼问,“菊夫子”的事。
李悔边打边道:“南宫远,你是不是还在想那‘菊’的事?”
南宫远道:“当然!”
李悔道:“鸟死丫,我们白忙了一场。”
“要想骗我!鸟一定透露过什么秘密才死的。”
汤尧道:“南宫远,我们费尽了一切力量,只问出一句话,那就是‘菊华’和黄山,再多一字也未说。”
李悔道:“老实说,只怕这根本就是个谣言。”
“怎么说?”
“八哥只是一只鸟,就是算嘴巧些也绝不会记住一个秘密,所以他说的话不可尽信,当然你要是闲着没事做,也不妨到黄山去逛逛。”
不小心,李悔的头发被揪下一绺来。
接着汤尧也被砸了一拳。
这也是他们预料中的事,“松”为四绝之首,虽然武功不是“四绝”之冠,却也是顶尖人物,二人继续失招挨打。
就在这时,小熊回来了。
小熊自积压不成,一时情急,拿起一把铲子去挑了一大块“黄金”,道:“南宫远,你接着……”
小熊大力一甩,一块“黄金”就飞散出去。
他不是暗器能手,自然不会那么准都甩在南宫远的身上,汤、李二人身上也有,南宫远大吧一声“狗东西”穿窗而出。
小熊道:“汤大哥,李悔,不能怪我出此下策,我看你们随时都会挨一下重的,只好如此了……”
汤尧道:“你就不会有什么奸点子!”
孪晦道:“小熊,这办法虽然有点不高明,却也是为救人,我不怪你,马上换件衣服洗个澡吧!”
小郭不久也回来了,听了此事不由大笑道:“老实说,如果是我在家,大概也可能用这办法的。”
鱼得水回来时,他说在路上看到一个熟人身影。
汤尧道:“是什么人?”
“‘白袍老祖’的徒弟‘千手秀士’贾笙。”
“此人的身手略逊‘白袍老祖’,在此干什么?”
汤尧说了南宫远宋地被小熊以米田共臭走的事,道:“显然他未必相信我们的谎言。”
李悔道:“我们一路南下,劲奔黄山,南宫远必然跟随,但进入黄山他们会先去找,咱们就溜出黄山继续南下到那地点。”
第二天五人起程南下,虽易了容,相信仍瞒不了南宫等人,五人交谈很小心,绝不涉及“菊”的事。
这天来到济南,晚上汤尧上街忽然看到一个人,正是“千手秀士”贾笙,他以为这不是偶然的。
“白袍老补助”和叟齐名,手底下如何?由于未较量过,外人不知。至于他的师弟“千手秀士”如何?大概有人试过。
鱼得水不久前遇见过此人,但不是在济南府。
如今他也在此,不免对他有点怀疑。
汤尧暗暗跟着,跟来跟去进入一家客栈。
小心地跟入这家客栈的后院,听到屋中的女人道:“阿笙,我要的东西买回来子没有?”
汤大吃一惊,这口音太熟了。
“当然带回来了。”
贾笙应着,推开屋的门灯光泻出来。
有个人立刻投怀送抱,箍住了他。
汤尧在后窗看得真切,女的正是白芝。
过去李悔说白芝如何如何?鱼处水绝对不信。
汤尧去部分相信,他知道悔不地全部编造。
如今他亲眼看到了,说不出内心那不舒服的滋味。
首先贾笙取出发一个锦盒,捏出一枚珠花插在她的秀发上,道:“这就是你原先那枚失去的金叶,又为你打造上一叶的珠花。”
这更证实了一件事。
上次白芝和鱼得水在床上缠绵,枕上掉落了一枚珠花上的金叶,还有两根头发,当时李悔就猜到是白芝的。
白芝道:“阿笙谢谢你!”
“这算什么?何必谢我!”
白芝拉着他坐在床边上,道:“天有点燠热,你把外衣宽了吧!”
“我并不觉得热嘛!”
“还说不热,你额上还有汗珠呢?”
汤尧以为这贾笙会此见色不惑?还真出人意料。
在传说中,此人并不是一个君子。
像这种机会,有许多男人自动贴上还来不及呢?怎会么有脱衣的机会而放弃,结果白芝代他脱了外衣。
绝对想不到白芝一屁股坐在贾笙的大腿上。
汤尧心中直冷笑,心道:“这要考验一下‘坐怀’功夫了!”
哪知贾笙道:“白芝,不要这样!”
白芝道:“这就怪了!有时你毛手毛脚的似乎迫不及待,真要给了你却又推三阻四,装起柳下惠来了!”
贾笙道:“我以为在到境界恰到好处。”
“怎么?你不想?”
“想是想,要做的事娶了你以后再说。”
“阿笙,我不相信你那么本份!”
“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