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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子民,皆是父神的孩子。”我坚持道。
帝嗤看着我叹了口气:“从小你便是这性子,好吧,你救吧。”
我走到那孩子身旁,展开一个白色结界,免人打扰。
一个白色晶体在我手中慢慢展开,“现——”我大喝一声。
那个白色晶体幻化出一个透明的白色女人形状,她手中持着一个水晶球,水晶球不断地在转动。
。。。。。。。
片刻之后,我额上已是大汗淋漓,见那男孩睁开了眼,终于松了口气。
幻影消失,结界解除。
帝嗤扶着我,问道:“洛儿,你可好?”
“我无碍。”我回答,随后走到那男孩身边,问道:“你叫什么,为何晕倒在神界边界?”
却见那男孩痴呆的望着我,随后低下头,淡淡道:“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那你叫什么名字?”帝嗤看着他,问道。
“也不记得了。”他直直看着帝嗤道。
我皱眉,难道在刚刚救他的时候出了问题,将他的记忆消除了?
“影天。”帝嗤唤道。
“在。”一旁有人应道。
“带他去休息。”帝嗤令道。
“是。”
袖子被一扯,转过头,却见那孩子拉着我的袖子,双眼朦胧的看着我,眼中似有波光。
我看着他,却见他轻启唇道:“我跟着你可好?”
他的那双眼隐忍而倔强的看着我,眼中充满孤单的迷蒙。
看着那双眼,我竟鬼使神差的道了声:“好!”
自此,我身后有了个小跟班。
夜晚,我看着身后跟着我的尾巴,叹了口气道:“逸寒,晚上了,怎的不去睡?”
逸寒,是我给他起的名字。
见他只是垂头盯着自己的鞋子不语,我叹了口气,欲要转身,他却扯住了我的袖子,怯怯的看着我道:“我怕。”
我又是一声叹气,道:“你与我一起睡可好?”
他喜极,立马爬上了床,在床上憨笑着看着我。
听着身旁已入睡的绵长呼吸声,我翻了个身,怔怔地看着头顶上悬挂着的夜明珠,刻骨的痛苦从骨子里弥漫,爱恨般的梦一幕幕在现。
时至今日,谁都回不去了。
涟,我嘴中轻轻唤着这个名字,红了眼。
心碎了无痕。
我走过那片樱树林,樱花片片坠落,如粉色的雪一般翩然飞舞,我捏了一片落在我眉间的花瓣,风轻柔的吹过,嗅到隐约又无所寻觅的香气,我看着天空,淡淡的笑了。
“哎哟!”却听见一声呼痛声响起,我转过头,看到一个垂髻女童跌落在地上,身后是一群痴痴看着我的儿童。
我走至那女童身旁,蹲下,轻轻道:“我看看你的伤。”
她羞涩的将手举起,我双手围成一个圈,淡白色的光芒闪现。
刹那间,那伤口愈合,完好如初,不见一丝疤痕。
她红了脸,垂下头道:“多谢殿下。”
我站起身,白色的袍子垂下,浅笑着对着身后的儿童道:“天晚了,快些回去吧,莫让父母着急。”
他们齐声道:“是,殿下。”
带着儿童特有的娇脆,听着让人感到无比的舒爽。
一阵风卷起,衣袖翻飞,白袍飞扬。
“殿下?”身后濡孺的声音响起,“何事?”我转过身,脸上的微笑不变。
“族长请您过去商议事情。”逸寒看着我道。
“好。”我应了声,走在前面。
“逸寒,族长还叫了何人?”我问道。
“逸寒不知。”冰冷的声音传来,我心觉不对,欲转过身,突然一阵黑暗袭来。
不好,我心底暗叫。
醒来时是在一张象牙床上,周围空无一人。
我警惕的看着周围,原来这是一处楼阁。
却见前方一阵微弱的光芒闪过,我赤着脚,戒备的向着那里看去。
眼前的那个男孩直直立于栏杆上,双手覆于身后,俯视着楼下的众生
“逸寒?”我试着叫道。
那男孩转过身,眼睛冰冷凌厉地看着我,道:“神子卿洛,你醒了。”
沙哑低沉的声音,不似以前那般娇脆软糯,诡异至极。
我僵了僵,随后问道:“你是谁?你不是逸寒,逸寒在何处?”
他似听到了笑话一般,笑了起来,沙哑道:“我就是逸寒,逸寒就是我,怎么?枉你是神子,这点领悟都没有?”
“你一直在伪装骗我。”我怒发冲冠。
“不这样,怎能逃过神族组长的眼睛?”他讽道:“你这神子还真是单纯。”
“闭嘴。“我喝道,调息神力,双指翻飞,一束光从食指飞出,“啪——”一声打在他放出的结界上。
我绝望的发现,这束光打在那结界上,竟软绵绵的,如石沉大海一般消了踪迹。
看着我惊愕的眼神,他那与他身子毫不般配的沙哑声音响起:“神子卿洛,你要与我斗打,还是太嫩了。”
“你究竟是谁?”我死死盯着他问道。
“我是欲魔,是这天地万物之间的欲念所生成的魔。”他双臂敞开,状似包揽一切道。
“你和无涟是。。。。。。。。。”我试着问道。
“哼,那小子么?”他沉沉道,“不过是个沉在情海中的废人了,还有什么用!”
“你将他如何了?”我疾步上前道。
他看着我蔑笑道:“不用我将他如何,他也是个废人了。”
“怎的会这样?”我喃喃道。
“你想知道么?”他饶有兴趣地盯着我道:“我给你看。”说罢,手轻轻一挥,一道道波纹荡漾开来,无涟的脸若影若现,随后逐渐变得清晰,只见他胡子拉碴的趴在桌上烂醉如泥的躺着,旁边,是一罐罐的酒罐子。
“为何会这样?”我闭上眼,涟的那副模样似针般刺痛我的心。
“为何会这样?你不是一直知道的么?”欲魔嗤笑道:“其实他从头到尾爱的都只是你一个人,顾惜朝的出现,只不过是你为自己找的借口罢了。”
〃你又知道些什么?我与他有各自的责任,就像飞鸟与鱼一般,虽能相爱却无法在一起;我曾为了他舍弃过我自己,现在我只为我的族人而生。“我凛然道。
“好冠冕堂皇的话。”欲魔看着我冷笑。
我绕过他欲往外面行去,却见一人缓缓走过来。
我惊道:”苦鸠,你怎地会在这里?”
他一步步走来,看着我一字一字道:“卿洛,千年前你折了我的飞翼,现在你又毁了我的翅膀,此仇不共戴天,怎么,今日总算落在我手上了么?”
我斜眼看着欲魔,脸却朝着苦鸠,问道:“你俩是一伙的?”
“你别肖想你那些情人能来救你了!仙界早已联盟鬼界攻打魔界,你那老情人却无心这些,天天醉在酒坛子里烂醉如泥。”苦鸠冷笑道。
我挑眉看着苦鸠道:“三界战乱,于你有何好处。”
“哼!待得三界纷乱,便是我妖界一统六界之时。”苦鸠神气道。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何其恶毒!
我冷眼听着他道:“待得我妖界一统六界,我要看着六界众生在我脚底仰我鼻息。”
他转头看着我,眼中充满了刻骨的吧恶毒,道:“现在就让你尝尝你痛失最在乎的人滋味,这还是开胃菜,好受的还在后面。”
我看着他狂笑着走远,心中恨极。
转身看着看好戏般的欲魔道:“欲魔,苦鸠许了你什么,我加倍给你,你助我离开。”
他看着我道:“你有强大的欲望么?”
我迟疑了。
他令道:“蹲下,我一测便知。”
我咬了咬呀,依言蹲下,若他想要杀我,轻而易举,我反抗也是无用。
他将手放置我的头上,我闭眼,半响,没有动静,睁开,却听到一声低沉的狂笑,配着这孩子般的外貌身高,惊悚至极。
待到笑得我心底直发毛,听他沙哑的声音响起:“人都道神子卿洛无欲无求,想不到你的欲场这般强大,怎么,为了你的老情人?”
听着着戏谑的话,我喜道:“这般说老,你会帮我。”
“不错,看在你的欲望气场那般强大的份上,我助你。”他沉沉道。
“那我们现在快些离开。”我急道。
又一阵沙哑的笑声,他道:“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