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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淅沥沥地下了起来,时候应该不算长,地面并没有湿透,一块块的斑点在车灯扫过之时,界限看起来格外明显。
犯愁的时候,一辆纯黑的别克停在了他身边,缓缓降落的玻璃后,靳航弯着眼睛问他,“怎样?我看阿泰是不行了,搭我车,我送你回去好了。”
晏翊看了眼匆忙拥挤的人群车辆,顿了顿,随后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借着本来就需要保护嗓子远离烟酒推掉了大部分的敬酒,剩下的都交给东东去处理,陆恩行虽然也是饭局,跟晏翊比起来确实舒坦了许多,只不过就算从上场吃到了下场,也没发现一道能够媲美黑长直厨艺的美味佳肴。
除却这点有些遗憾之外,陆恩行总算还是心情上佳地告别了安阳东,一路哼着新歌,脚步轻快地回了家。
这都十一点多了,估计着黑长直应该睡了吧?啧,这玩意儿也就是得趁新鲜吃,过了夜就变味了,还真有些时运不济。
一切都应该跟平常一样,无论多晚,只要他推开家门就总是会在黑暗中迎接黑长直的第一句话,而后客厅的灯就会打开,他就发现黑长直坐在餐桌前等着陪他吃晚饭。
他其实一直很想问,黑长直究竟是一直坐在那里的,还是听得见分得出他的脚步声,开灯的速度也是不能按物理定律计算的。
实在不适合深想,想多了自己都有些怵,就像是那夜撞了黑长直之后,那不可抹去的轮胎印以及到如今都还活蹦乱跳的黑长直。
这个人是个谜,而且还是个不能去参悟的谜。
然而,今夜却非同寻常。
他已经在玄关站了好一会儿也没听见黑长直的声音,反倒是客厅刻意压低却难掩粗重的喘息声在黑暗中格外的刺耳。
作者有话要说:
晏上妖今天特别弱是有原因的。。。不忍逼视的现场竟然还让我很是兴奋啊。。。
靳渣放开上妖让我来!← ←总觉得二神应该这样拯救美人才对。。。。
第29章 29、 逐出家门(2)
陆恩行心头一沉,陡然之间就想起了月前在靳航家中看到的不堪一幕,惊恐得浑身直打哆嗦。
令人晕眩的黑暗之中,陆恩行听着自己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急促的心跳,摸索着、犹豫着、压抑着,骤然拨亮了灯。
沙发上交叠纠缠的身影顿时便一览无遗,羞耻不堪却无处躲藏。
晏翊的上衣已经被褪去,裤子的拉链也是大开,漆黑的长发在清淡奶黄色的沙发上铺了一层,衬着一张脸越发红润妖冶,他紧闭着双眼,扇形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一手遮在额头,一手看似欲拒还迎地推挡着压在他身上的靳航。
靳航只是静静覆在晏翊身上,一只手缓缓从晏翊的内裤里抽了出来,背对着陆恩行始终没有吭声。
虽然此时此刻因为他的突然造访而断了激烈的活动,但是猪脑子都知道他们之前都在而且准备着要干什么。
陆恩行觉得,他好想笑,真的,发自内心觉得真他妈好笑。
所以他理所当然地笑了。
将手里特地拜托去澳门玩的朋友带回来的葡国鸡轻轻搁到玄关处的柜子上,捋起衣袖看了看表,而后眉眼弯弯地说道,“还缺四十五分钟到愚人节,你们继续,过了点告诉我一声只是在整我就好,随意点,不用矜持,既然那么不把自己当外人,滚床单都滚到我这儿来了,也就不要害羞了,怎么浪怎么辣怎么干,放心我会酌情考虑替你们叫救护车还是送殡仪馆的。”
晏翊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只是忽然之间身体的最深处疯狂叫嚣了起来,它在激烈而露骨地渴望着,渴望着发泄、渴望着释放。
所有的蠢蠢欲动澎湃着直往下腹涌去,滚烫的分|身越发肿胀难耐,就像是有万只蚂蚁踽踽蠕动在他心头,柔软纤细的触角骚扰着他、勾引着他,逼至极限之时忽而亮出尖锐的牙齿叮咬他一口,激得他浑身颤抖,却仍旧不知羞耻地想要更多。
他记不起来究竟是他留下了靳航,还是靳航自己贴了过来。
只是当勃发的分|身被那人厚实温暖的大手包裹住的时候,那一瞬间的解脱和愉悦是不可否认的,然而兴奋过后却是无穷无尽的恶心。
浮浮沉沉之间,似是始终有个身影在眼前晃动,不断勾起自己残留的几分神志,一遍又一遍警告着自己:这个人,不行!
可是,这样的抵触和担忧可不也是昭示了这渺弱人间已经诞生了某个特别的存在,似乎是只要压在上妖身上的是那个特别的人,就能获得上妖神奇的首肯和纵容一般。
晏翊知道需要反抗,可无能为力的是他根本没有丝毫力气。
从靳航的车子里下来的时候,都是一路被靳航架扶着才跌跌撞撞地回了家,脑子里烧得疼,自然没在意为何靳航会知道要将他送回到陆恩行的家中。
而靳航接下来的举动堪称令人惊悚震撼。
不可否认,身体迫切渴望着这样的安抚和疼爱,可是,他没有办法接受身上的这个人。
拼着最后的理智都竭尽全力地抗拒着,一边却又惊慌地感受到身体脱离了自己理智的控制,正在一分分陷入情|潮之中不可自拔,恰在此时,陆恩行推开了家门。
隐秘的喜悦尚不曾令他柔软的唇角勾起,心脏却又猛然一震,脑海中闪电般滑过一个念头:
若是这样狼狈淫|荡的模样被陆恩行瞧见了,可如何是好?
难掩的惊慌失措中,客厅吊灯的银光冰冷地照亮了这个屋子里所有的黑暗和龌龊,晏翊紧紧闭上眼,心头滑过一丝无可奈何的叹息。
陆恩行定了定神,若无其事地换了拖鞋,抬步就要进卧室,却是被突然站起来的靳航叫住了。
“恩行,我们……我们这样不是你所想象的,我只是送他回来,我没想过会变成这样,这次,你一定要听我的。”
陆恩行唇边噙着一丝意味不明的冷笑,慢吞吞转过头来,讥讽道,“也是,情到深处自然情难自抑,全中国大部分的男人都有这根骨,兴致来了人就是连狗都能够操的,好歹你们俩也算天时地利人和,没扔大马路上逮着些啥不三不四的东西,再说,靳导您这话说得可有毛病了,您靳大导演爱干什么轮得着我一小小演员管东管西么?您是我什么人呐我要费那心思管您?不过您要真觉得这事儿干得太蠢太猥琐,大可以扑到许思捷那儿去负荆请罪哭爹喊娘,他能原谅你才是真·且行且珍惜,跟我这儿嚷嚷我也就当你放屁全白搭。”
火药桶子一点就着,瞧着眉眼含笑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你,骂人的话根本不用打草稿,一个错音都不会加进去,考普通话完全可以直接拿一甲,而且其语速之霹雳迅猛,恐怕就是那被骂之人都没办法一字不落地听清楚自己到底被骂了些什么。
上帝总是公平的,虽然大神自己不承认,但他那智商是业界公认的令人心疼,所以仁慈的上帝就赋予了他这样的神技,轮着破口大骂时绝壁开挂。
靳航再好脾气被这样指着鼻子一通羞辱也有些下不来台,反正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虽然想要做的没做成,可好歹这一趟没亏本,别有深意地深深望了陆恩行一眼,而后云淡风轻地取了自己的外套,推门离去,潇洒得好像之前准备操晏翊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他。
靳航的离去带走了晏翊最后的防备,名为理智的细弦顿时颤抖着岌岌可危、濒临溃败,而后,上妖悚然一惊地察觉到,在他内心的最深处,正在恬不知耻地疯狂渴望着来自陆恩行的触碰和抚摸。
晏翊明白过来自己之所以这样饥|渴难耐,恐怕早已不是自身缘由,昏昏沉沉的脑袋里翻来滚去地回忆着,终于眼前一亮,想起了靳航不知从何而来的那瓶啤酒。
那人根本就是蓄意为之。
竟然把如此龌龊的肮脏主意打到了他头上,不施以惩罚还让他这样的高等上妖如何自立自威。
陆恩行洗完澡,去厨房倒水喝就发现晏翊竟然还躺在沙发上,纹丝不动,只胸口剧烈的起伏显示着那似乎并未平息下去的欲|望。
晏翊听到陆恩行靠近的脚步,顿时浑身紧绷,兴奋的因子却在血液中猝然冒头,尖叫着直逼心脏。
陆恩行打眼看到晏翊脸上不正常的潮红,以及胯间鼓起的硕大,内裤上已经湿了一大块,不由冷嘲道,“哎哟,出息呀,没人伺候你还就铁了心自己也不惜顾自己啊,还看不上自给自足了,啧,真男人啊,怎么着,靳航可是自己走的,要不我给你叫外卖,你是要带把儿的还是要黑木耳啊?”
陆恩行的声线本就不算低沉,只因为带着些许天生的沙哑,就足够冲击人的耳膜,又录了半天歌,嗓音早就被钟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