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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个万般讨厌的人给上了,上!了!这让他情何以堪!
可有谁能好心告诉他,这特么的究竟是发生了神马!到底怎么会发生这样狗屁倒灶的事情!
陆恩行心中波涛汹涌、澎湃不休,一浪一浪都能把他那颗小心肝拍碎在沙滩上,面色一派铁青,强迫自己面对现实,追根溯源,探索真相。
所以大神花了小半个小时,前前后后,记得的不记得的都回忆推理一遍过后,脸上的黑早就超越了色彩的极限。
他丝毫不介意会不会扭到脖子,用一种极为仇视的目光拆骨噬血般剜着不远处的玻璃杯。
继而脑子里也就只剩下一行八个猩红大字。
酒后乱性,不作不死。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不只是恩行想死一死,要是能够彻头彻尾想起来,晏上妖也是要去死一死的,悲剧
第20章 20、 访客
如果不是不能动,陆恩行绝壁会分分钟捅死晏翊,拼得一身剐也要把他砍成渣,就像是阶级矛盾一样,永不可调和。
可现实就是一坨悲剧,事实上他确实不能动。
脑袋疼得恨不得开出朵花来惊艳一下,整个下半身都像是木了一般僵硬,刚才不经意动作太大,显然耗尽了仅有的体力,虚弱得只能一丝|不挂地摊在地板上晒美体。
可奇怪的是,皮肤表层确确实实感受着寒凉冰冷,似乎都能真实感受到自己的体温正在一分分渗入地板,躯体渐渐变得冰凉,然而身体里却像是烧着一把火。
隐隐约约觉得自己肚子里像是被塞了什么东西进去,间歇性发热的奇特症状就跟贴了片暖宝宝在肚皮上是一样一样的,可陆恩行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此时此刻,他浑身上下若说还有什么能够用来遮体,那就是藏着他那架阿姆斯特朗炮的黑色森林。
渐渐觉醒的忽冷忽热开始作祟,陆恩行只觉眼前一阵阵发黑,想着自己这才刚醒过来,眼看着又要昏过去的节奏,不由想到,昨天晚上战况到底该是有多么操蛋的激烈……
OMG,unbelievable!!
如果那些记忆残片中的人真的是他,那就请老天不要客气赶紧收了那不要脸的东西吧!
不过还是好奇怪,都这个时间了,为什么东东和阿飞都没来找他?今天还有拍摄,难道是靳航出了意外,所以剧组拍摄不得不中断暂停?
这样也挺好的,真要一个不小心把那渣滓败类给撞死了,好歹也是为民除害啊,他曾经心(di)爱(shi)的人就这样英年早逝,说不准他一个伤(xi)心(da)欲(pu)绝(ben),昨天那歌就唱出各种深情款款来了。
啊……好想洗个澡,真是太脏太恶心了,好渴……全身都需要喝水才行……
要是晏翊不醒,大概这小小的愿望是没法得以实现了,而且最好就是晏翊也不要醒,等他自己恢复了力气,自己收拾自己。
对了,家里的门肯定是阿飞给晏翊开的,阿飞的钥匙应该是从东东那儿拿的,也不知道阿飞昨天有没还给东东,还是准备直接带过来再还他,不管怎样都别来的好,他实在丢不起这个人……
啊……好渴好累……晏翊怎么不去死呢……靳航怎么不去死呢……
意识渐渐消散,陆恩行的脑袋往旁边偏了过去,然而神经刚及放松迷糊,脑海里便陡然闪过一大片火红的光亮。
那种几欲吞噬天际的火光残虐地照耀着大地,若有似无能听见大火里东西燃烧的哔啵声,焚天毁地,带着一股子难以名状的决绝和狠厉,气势逼人。
陆恩行迷迷糊糊之中甚至觉得自己就在那火光之前,若是再靠近半步,必定会被暴怒的火神吞噬,烧得灰都不剩,心下骇然,不由自主往后挪了挪,却是蓦然发觉,随着自己的意念而动的,并不是他,或者说根本就不是人类。
低头所见之处,竟是一对雪白的蹄脚,像是某种四脚动物,前肢倾覆的皮毛雪白柔顺,才会在火光照耀之下闪烁着橙红的光泽,他惊恐而诧异地回头,就发现了自己庞大而威武的身躯。
通体雪白,竟然还长了八、八条尾巴!
不,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老子才不是禽兽!我去,这什么操蛋蛋的梦啊!醒醒,陆恩行!乃是人!乃是纯正百分百的人!
吓得心跳如鼓,满头大汗,脸色都开始发白,才终于一蹬腿,从这样恐怖荒诞的梦魇中清醒过来。
陆恩行盯着自家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粗重地喘着气,像是把魂丢在了那片火海里,老半天回不过神。
“叮咚——叮咚——”
陡然响起的门铃声吓得陆恩行倒抽了一口冷气,意识到是家里的门铃声之时,后知后觉发了一身的冷汗,瞪着桃花眼,慌乱地盯着宛如魑魅魍魉的大门。
不管是谁,这时候一定要假装家里没有人!
陆恩行下意识地甚至是屏住了呼吸,求菩萨求如来祈祷着能这么有礼貌按门铃的肯定不是阿飞,更不会是东东!不然他能羞愤得自此同这操蛋的世界别过好走不送!
清脆的门铃在悠扬又惊悚地响了三回后,便静了下来没了声音。
陆恩行感觉自己都要虚脱了,受到惊吓的呼吸紊乱急促,原本纸般苍白的脸上渐渐涌起红潮,而且还是越烧越红,那种热度似是要穿透皮肤,彻底融化那张虚弱的俊脸。
然而,陡然一松的那口气还没吐完,已然沉寂的门铃却又突然暴风骤雨般响了起来,仓促而粗暴的“叮咚叮咚叮咚”声,骇得陆恩行头皮一紧,心里直发毛。
青天白日总归不会是闹鬼,肯定是楼下保安放了不晓得哪里产的神经病进来了!苍天,求速度诛杀妖孽!
“吵死了……去开门啊……”
正是妄图用眼神驱散恶灵之时,耳畔却忽而传入一道醇厚低沉的声音,带着刚起床惯有的沙哑,懒洋洋而不知羞耻地散发着性感的荷尔蒙。
陆恩行再一次用丝毫不介意会不会崴到脖子的速度和力道,拿出比仇视那只玻璃杯还要仇视千倍百倍的眼神,阴鸷凶残地瞪着晏翊。
如果眼神真能杀死人,晏翊却也是没死的,因为在大神极度解恨的自我YY中,他的眼刀子是晃开了晏翊的所有要害处,专挑不打紧的地方一刀接一刀地削过去,他一直觉得凌迟神马的果然是人类能够发明的最好的刑罚岂是乱说!
门外的喧闹还在孜孜不倦地持续着,而且大有一种“开门神曲”的节奏和霸气,睡得迷迷瞪瞪的晏翊终于不堪烦扰,慢吞吞地撑开了眼皮。
陡然撞上陆恩行熊熊燃烧的桃花眼,晏翊有些懵,他闭上眼缓了缓,而后再次睁开,对上的仍然是那双差点就要自焚的仇视之目。
“你怎得不穿衣服?”
香艳美人赤身裸|体什么的,一大清早就看到果然还是太过激烈,晏翊明显不适地皱了皱眉。
“呃……咳咳……咳咳……”
陆恩行气急败坏地张了张嘴,只不过除了粗噶的公鸭嗓音之外,就连一个字他都讲不清,于是更加气急败坏地将已经撑得很大的眼眶,以突破极限的毅力和决心爆了小宇宙,又撑大了一圈。
铜铃般的大眼效果果然很出众,晏翊终于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蓬勃翻涌的怒气,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然也是赤条条一个,和陆恩行成双成对地躺出了某种很不和谐的体位。
意识到这点,晏翊再也维持不住惯有的懒散和无所谓,猛然坐直了身子,清明的凤眼尽收周遭的狼藉,自然是察觉了陆恩行浑身的狼狈和暧昧痕迹。
何等淫|荡放浪!这、这、这竟是自己同这凡人昨夜的所作所为?!这怎么可能!
晏翊的脸上难得出现震惊愕然的情绪,他紧抿着嘴唇,利眼扫视着四周,终于是将明晦不定的双眸定在了陆恩行身旁那只玻璃杯上。
昨夜种种浮光掠影一样在晏翊脑子里飞速闪过,虽然模糊不清却绝不会是他自己的妄想捏造,他逼迫这凡人饮下了那杯酒,随后却是根本不知为何,就发生了这样令人痛心疾首的事。
可说到底也是要怪他自己昨日里喝得太多,大意之下,想着凭他几个凡人能奈他何,却到底是阴沟里翻了船,平白污了他千杯不醉的名头。
晏翊自顾自陷入那不堪回首的往事之中,陆恩行瞪得眼睛发酸,就想着趁晏翊走神的时候,赶紧闭上休息休息,好恢复体力再接再厉。
可想而知,瞪得太久,眼睛一闭上立马就酸出一水儿的眼泪,顺着眼角直接滑落到地板上,配上那一副惨遭蹂躏的凄楚模样,可不是泫然楚楚、我见犹怜?
晏翊回过神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心里头莫名其妙地颤了颤,很不是滋味。
“你……不要哭……”
安慰的话却是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