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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苍昊知道KK一定还活着,但是,如果被一个几千岁的老吸血鬼盯上,他未来的命运实在是堪忧,自己必须要想办法通知对方才行。
离开南美已经有数月,每当想起那个人的时候,他的身体总是难以忍受的燥热。
安佐正好拿着一杯血液走进来,他刚跨进门,就被李苍昊一把搂住了腰。
“啊!”摔碎的玻璃杯撒了一地,血液也跟着弄得满地都是。
安佐手足无措的坐倒在地上,李苍昊带着情|欲的喘息让他的脸骤然红了起来。
自己的衣服在他粗暴的撕扯下变成了碎片,嘴唇被疯狂的舔|弄着,那淫|靡的水声让他羞红了脸。
“啊……”安佐几乎是惊喘了一声,毫无前戏的侵入带着撕裂的痛楚,紧贴的下|身在摩擦之下却慢慢的抬了起来。
快速的撞击几乎是马上就开始了,无法适应那种被侵|犯的感觉,安佐缺氧般的张开嘴,双腿却不由自主的夹紧了李苍昊的腰。
“……慢点……”安佐终于忍不住小声哀求道,生理的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失神的双眸随着体内越来越快的凶器而慢慢睁大。
“准将,求你……慢点……哈、哈……我、我不行了……”
李苍昊没有说话,他一点也不留情的加快了冲撞的速度,随着眼前水光淋漓般的一阵白色,安坐的身体也慢慢的瘫软在了地板上。
内壁紧致的收缩让李苍昊猛地吸了一口气,他狠狠的顶入深处,白色的浊液也跟着洒在了安佐的体内。
安佐喘息着伏在地板上,他已经累得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了。
李苍昊支撑着身体,慢慢的退出来,然后站起身向着浴室走了过去。
热水哗啦啦的打开,弥漫着水气的浴室内,李苍昊甩了甩头发上的水珠,慢慢的吐出了一口气。
那次,他心中有点隐约的后悔。
利用是利用,他可没想过要把安佐当成自己泄|欲的工具。
这些年和血皇的相处让他对这一点深恶痛绝,只是,安佐看着的时候,似乎躲在浴室里自|慰并不是那么妥当的一件事。
该死的,他发了疯的想见那个人。
李苍昊微喘着,弥漫着的蒸汽让他有点头晕。
淋浴间的门被拉开了,安佐正站在那里,他迷恋的看着李苍昊的身体。
当他跨进来搂住李苍昊的腰时,却李苍昊被不动声色的推开了。
“我累了。”李苍昊吻了吻他的嘴唇,却带着拒绝的意思,接着拿起一条毛巾裹着身体走出了浴室。
TO BE CONTINUED……
56
56、56。怀念 。。。
1863年7月。
那段日子并不是如书中所记载的美丽,战争是残酷的,在林肯颁布了《宅地法》和《解放黑人奴隶宣言》之后,战局彻底的被扭转了。
原先胜利的南军士兵们很快陷入了困境,在盖茨堡战役的大败后,北佛吉尼亚军团在大雨滂沱之中撤离盖茨堡。
培提古鲁(J。 Johnston Pettigrew)将军的左臂中了弹,伤口已经开始溃烂和发炎,坐骑也已经被打死,他的表兄约翰(John Gibbon)扶着他,在滂沱的大雨中缓缓的行径。
塞尔维斯中士正跟在他的身边,战败之后这支军队早已没有了之前的锐气,他们知道,如果想要活着逃离北佬的包围,他们在天明时分到达西佛吉尼亚的瀑布区。
“我们必须过河!”在疯狂的大雨中,罗伯特?李(Robert E。 Lee)将军大喊的声音马上就被雨水的声音淹没了,波多马克河开始了涨潮,也许什么时候就会爆发洪水。
大部队过桥至少需要一个小时,而北军的追击也跟着紧随其后。
“约翰,”培提古鲁将军的声音已经虚弱不堪,他甚至开始有了破伤风的初步症状,发烧和意识模糊,“你不能带着我继续走了……”
约翰怒道,“你在胡说什么?我会带你离开这鬼地方!”
将军低低的笑了,“我怀念家乡,Johnny,我希望可以被葬在那里,但是……事情往往总是不能如愿。”
他们的时间并不多,在李将军的指挥下,士兵已经开始渡河,但约翰怎么都不肯丢下自己的表弟。
“该死的,你给我离开这里!”将军的声音沙哑,“你要为了一个死人而留下吗?”
“闭嘴,你让我回去怎么向你的家人解释?!而且,”约翰咽了咽唾沫,勉强的笑了,“李将军也需要有人断后。”
“我会留下。”
站在一边沉默着的塞尔维斯中士忽然说话了,他没有受太多的伤,也许可以活下来,约翰想着,但是,天可怜见啊,这孩子才二十多岁。
“我会拖住北佬,尽可能的赶上大部队。”塞尔维斯中士保证道,“我们的士兵都很勇敢,将军,他们也从来都不畏惧死亡。”
“但是……”
约翰的声音哽咽了。
他怎么能把自己的亲人留下等死?
“我也留下。”
说话的是一名叫做Cielo的军医,他是个中国人,总是带着帽子,给约翰的印象往往是面目不清的。
此刻,这名大夫却冷静的让人难以想象。
“我知道这附近有个村庄,如果只是几个人的话,我们也许可以躲起来,然后再赶上去。”Cielo回答道。
约翰看着自己的表弟,他显然已经没办法继续往前走了,就算是带上他,他也只会死在行军的途中。
也许……只是也许,留下会有一丝的希望。
他用力的吻了吻表弟的额头,“你一定要回来,知道吗?”
“快走!”将军的脸上有了怒色,“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这场战斗必然是惨烈的,面对两万多名追上来的北军,只有几百名联邦士兵留下。
Cielo坐在石头边上,他漫不经心的检查着将军的伤口,似乎并不担心冲上来的敌人。
至于将军自己,他已经开始出现了意识上的浑浊。
“你很冷静。”塞尔维斯中士之前也没跟这名军医说过几句话,“这很好。”
“你看上去倒是很紧张。”Cielo瞥了他一眼。
塞尔维斯中士低下头,笑了,深吸了一口气,“我们也许会死在这里。”
“也许。”
“不过这是值得的,对吧?”
Cielo转头看着他,漆黑的眼睛里有了一丝嘲笑之意。
塞尔维斯中士微微皱眉,他的眼睛里有一丝不悦,然而就在这名青年开口之前,Cielo便淡淡的道,“……当然。”
年轻人点了点头,他好像在说服自己似的低语着,“对啊,我做的是对的,对的……”
他闭上眼睛,雨水依旧哗哗的下着,将他们身上的衣服全部淋湿。
战斗很快打响了,在这场只是拖延宝贵时间的战役中,士兵的战死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塞尔维斯中士的肩膀和大腿都中了弹,在那之前,他记得培提古鲁将军死了,那名叫做Cielo的军医也不见了。
他大概也死了吧。
烈日缓缓升起,雨已经停了。
大批的北佬从他身边经过去追击李将军的主力部队,而后续的清扫工则是上前来一个个检查着倒在地上的联邦士兵。
他们要搜刮武器大概也没了,所有的弹药都已经用光。
他有点得意的想着。
塞尔维斯中士已经动不了了,他躺在地上,可路过的北佬并没有给他补上一枪。
或许他们知道,只要把他丢在这里,用不了多久,他一样会流血而死,相比浪费一颗子弹,似乎这样要划算得多。
死亡并不可怕,等死才是最痛苦的。
就在太阳升起的那一刻,塞尔维斯中士的眼睛里有了泪水。
那一刻,他知道,自己一点都不想死。
是啊,他还想要为自己的土地而战,为自己的亲人而战,他想要打败该死的北佬!
也许是那一刻的信念给了他力量,他推开头顶的死人,慢慢的爬了出去。
子弹卡在骨头里,每动一下都会带来撕心裂肺的痛楚,他想,或许就躺在那里等死还会舒服一点。
“该死的!我才不要死在这里!”他对着天空怒吼。
他希望也许上帝能够听到他的话,也许还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
然而,这样的嘶吼只会更快的耗尽他的体力。
夜色降临了,漫长的一天就此过去,当他终于准备接受命运的时候,脚步声慢慢的临近了。
也许又是该死的北佬,或者是那些从死去士兵身上搜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