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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商飞羽只觉得全身血气上冲一时不知如何反应,然後睨著冷眸走到寒檀及少年面前,高举起手倏地狠刮了少年一巴掌,清脆拍掌声响起,寒檀利眸眯起内心暗喜,飞羽为他吃醋了吗?
被打一巴掌的少年回神突然疯狂起来,转身对著打他之人张牙舞爪,寒檀冷眉正要喝止,少年却猛然转头张嘴露出不应有的獠牙朝著他颈脉扑来。
「大胆孽障在道爷面前还敢放肆。」同时商飞羽左手一掐从颈脊处将少年身躯整个拉下,少年突然力大无穷饶是寒檀也一时挣不开,但商飞羽不知施了什麽手脚,只见他手一拉一顿少年就从寒檀身上滚落在地。
商飞羽微偏了头表情有些疑虑但很快眼神一冷,宽袖飘动单手已簌簌射出符咒,少年身手矫捷地一一闪躲过,见符咒没一个射中还示威地对商飞羽嘲笑著。
这时商飞羽竟也笑了,回了少年一抹淡雅从容的笑颜,少年似乎察觉不对但还来不及逃离,射在他身周的七道符咒竟然连成符阵,随著商飞羽嘴里轻喃的法咒驱使,符阵里产生莫大引力吞噬少年的力量,少年惊惶地想挣逃感觉到强大危险,浑身寒毛直竖嘴里仍不住吼叫企图壮大自己声势。
「孽障还不现身,真要吃苦头才会怕吗?」商飞羽嗓音儒雅醇惑,就见那施法的身形修颀飘逸,雪白道袍彷佛发出光灿来。
少年狠瞪著眼突然压低身躯,浑身骨头发出奇怪声响劈哩啪啦颇是惊悚,然後嘴角一咧竟一路裂到耳边还汨汨流著血,口中齿牙暴长尖利骇人,双眸爆红充血连头顶两侧都缓缓冒出鹿茸般的小角,不停不停流出血来。
这是?寒檀也不禁蹙起眉来,这般奇特的变异他转头探询目光扫向商飞羽,只见那人神色安泰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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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羽记 五章二回
「竟附到人身为恶至此还不觉悟,真以为道爷收不了你。」商飞羽沉声斥道。
「臭道士,你不要多管閒事!」那少年开口发出低沉怨恨的声音警告著。
商飞羽眸里闪过一丝暗光,「指使你之人是谁?」他气息一沉变的冷寒,得把背後的黑手逮出来以绝後患。
「没人指使我!」少年身躯猛然暴起冲破符阵,尖利十指大张森森獠牙已朝商飞羽袭来。
当下运行法诀商飞羽双手结印,趁少年露出的空隙直取他额间印堂,少年被大力击中暴喝了一声突然身躯乱颤痉挛,商飞羽将灵力往少年天庭灌入,同时驱动符法又一掌将附身的怨鬼给打出少年身体。
「啊!」没少年身躯护持的怨鬼一离身发出凄厉惨叫,青烟一阵竟消逝无踪。
怨鬼离身少年整个软倒在商飞羽怀里,原来裂开的嘴及头上的角都随怨鬼离身消退了只残留伤痕血渍。
那紧闭的双眸抖了抖终於睁开,眼里虽还是茫然一片却已恢复正常,他困惑望著商飞羽然後目光落到斜前方的寒檀身上,惊喜虚弱的唤了声:「大爷!」之後像气力用尽般又陷入昏迷。
大爷?商飞羽想所以少年是寒檀相识之人罗,难怪寒檀没防他让他轻易近身,见这少年面容姣好身躯又软又轻,猛想到刚刚推门见到的景象,心头漫起说不上的窒闷,他摇头对自己的烦躁不解,强迫收回心神商飞羽将少年抱入寒檀房里安置,检查他心脉确保没大碍,又运行灵力为他净化身上的邪气恶息。
平日悠閒的竹屋里此时静默异常,商飞羽捧著早已冷掉的香茗不发一语态度不冷不热,坐在他对面的则是一脸苦笑的寒檀。
「飞羽,我真只救过他一次也不晓得这孩子会这麽固执。」少年终於清醒後对商飞羽竟表现出极大敌意,且一直高声嚷著要找大爷,问不出所以然商飞羽只好叫那位大爷自行处置,之後就上演了让他瞠目结舌的少年报恩记。
总之,这少年从前让寒檀救过一命,之後寒檀将他留在老家给人照顾,但不知为何少年竟寻到这里口口声声吵著要报恩,愿伺候寒檀一辈子。
「我还以为以身相许是姑娘家的特长,寒兄今日真让小弟大开眼界。」沉默了好一会商飞羽才开口,神情淡淡地看不出是有意嘲讽还是真有所感。
「飞羽啊。」寒檀才想上前就感觉那清冷眼刀撇过来,在他面前画下一道不准跨越的界线。
唉呀呀,寒檀觉得可爱又想笑,难得看飞羽会使小性子有趣得很,二弟也算绝竟挑拨了这小祖宗来他这闹。
当初救人不过举手之劳,後来才知这小子是皇亲,仗著姐姐是宫里受宠的贵人,出身鄙寒的娘家也飞黄腾达起来,他退隐後就没打算涉入宫争朝斗里,但这少年却苦苦纠缠,家人也不阻止由著他胡来,离开前他把人留给二弟处置就此撒手。
今日见到少年他也很吃惊,本想给个当头棒喝,哪知少年竟意图诱惑他。
掐头去尾隐去家世和少年出身,寒檀把事情与商飞羽说了遍,一脸我无辜我冤枉的样子,「飞羽,我怎可能去招惹一个半大不小的孩子,是他想不开,我也不好太严厉不然他又像从前一般寻死觅活,和人家长辈不好交代啊。」其实依他性子不管就不管了,少年家里哪怕是宫里圣眷正隆的当红贵人又怎样,他没放眼里过,但眼下他要借用少年推飞羽一把,寒檀沉下的眉眼里闪过异样期盼的光采。
「现在就不寻死觅活了?」商飞羽目光扫向窗外,有个倔强身影就跪在屋外泥地上不依不饶地,摆明寒檀不收留他就跪死在那里。
「脾气这麽硬性子这麽偏激,难怪会被鬼迷。」商飞羽喟叹了声,想必是怨鬼被少年身上执念欲望吸引,才这麽容易上身而在白日里作怪。
「他一直这样下回还可能给怨鬼利用,寒兄你要谨慎处置啊。」商飞羽口气有些严厉地。
「飞羽,你看我不是不理吗,等他跪累了就会放弃回去的。」说是这样说,依少年之前的缠劲寒檀有把握,跪累了还是会赖在这,到时不是飞羽低头就是他让二弟自己把人拖回去。
听到寒檀应对商飞羽蹙了眉头没再作声,而寒檀则是又重泡了一壶茶,趁有人发愣时把他手上那杯早冷掉泛苦的茶水换上热腾腾香气弥漫的新茶。
果然到了夜半少年依旧直直跪在那,倔强身躯簌簌打颤,边流著泪紧咬著唇就是不肯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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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羽记 五章三回
商飞羽站在窗口隔著竹棂望著少年,今晚一切平静看来麻烦暂时不会再来了,夜晚已有寒意商飞羽闭上眼道:「把他叫进来吧,病了更麻烦。」
寒檀挑眉忍著心中笑意,他的飞羽就是心软,「可叫他进来要安置在哪,这屋里只有两间房。」寒檀明知故问著。
「当然放你房,他不是一心想伺候大爷吗。」商飞羽说完脸皱了下,自己怎会说出这麽不成熟的话,微微懊恼的眼神扫向寒檀。
寒檀依旧一脸温和良善的说:「可大爷只想伺候飞羽啊。」
你!商飞羽眉一跳,近来寒檀总爱说这种会让人误会的话语。
「叫他进来吧。」扔下话商飞羽就回房了,以免少年见了他又激动起来,想他虽称不上人见人爱也算得有人缘了,被这麽莫名其妙憎怨著理由还是极荒唐的原因,商飞羽总觉得五味杂陈。
被一个孩子视为威胁原因是一个男人,天啊,这世道。
可当有人乐呵呵地爬上他的床企图钻入他的被子时,商飞羽冷静扣住寒檀作怪的手腕道:「寒兄,你走错房了。」
望著只穿著一袭单薄雪白亵衣,平时以道冠绾起的如墨青丝也披垂在两肩及胸前,带著点睡意微挑的星眸隐去平时惯性威严气势带著点慵懒,修眉俊眼是说不出的隽朗好看,寒檀眉眼一弯满脸温柔笑意道:「没走错啊,这是飞羽的房。」
商飞羽愣了下,那顿住神情在寒檀眼里十分可爱,怎麽都瞧不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