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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他想这算什麽啊?不对不行不应该!可身体却不听话地逐渐兴奋起来。
就在这时被寒檀强行握住的手心抚上什麽火烫坚硬的物件,在会意瞬间商飞羽双颊爆红,下一瞬他一拳飞出,护身法诀在大脑暴乱时一并发动,待他回神嘴里残留某人被咬破舌尖的血气,而那个人却不顾自身受创仍紧紧揽著他腰身,不肯放手。
「你,你受伤了。」商飞羽慌乱的,他没法冷静心里一直叫自己要淡然对应,像平常一样从容有馀的,可见到寒檀唇角的血渍竟鬼使神差地举起自己衣袖去擦拭。
猛然惊察自己在做什麽,来不及收回的手被一只大掌有力扣住,寒檀目光炯炯逼视著他。
感觉心越跳越快都要跳出喉口般,最後商飞羽哀伤地闭上眼,口气恻然地:「这样玩整我很有意思吗?」他想不出寒檀这样对他的原因,更弄不懂自己为什麽不狠狠反击给寒檀一个教训的心情?
寒羽记 四章三回
「我没有在玩整你,更不会觉得有趣,飞羽,你真不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吗?」寒檀将头抵住商飞羽的额,滚烫气息就直吹在那绯红退尽显得苍白的脸上。
商飞羽心乱之至边告诉自己不要当真,寒檀定是受了妖狐影响才会失常,「你,」他深深吸了口气说:「寒兄先放开我,你被妖狐魅息影响了,我帮你净化。」
就听到深深幽长的一叹,商飞羽直觉抬眸被那深沉目光所掠住,「飞羽,我没有中了魅息,方才一切只是为了转移妖狐注意,好让破妖镜能出其不意镇伏妖狐,还是你嫌弃我被妖狐玷污了?」寒檀故作委屈的话语让商飞羽一愣。
「果然是嫌弃我了。」边幽怨著寒檀顺势将人揽回怀里,背对著商飞羽的脸上浮出苦笑,看来是把人吓到了,这飞羽在感情上果真纯洁的和张白纸一样,得慢慢哄骗才行,他不想强逼商飞羽更不想让他怕了自己。
「你还没耍够吗?」商飞羽口气微冷带著薄怒,不管寒檀玩什麽他现在心情都很差。
就感觉一手被强硬拉去竟贴在寒檀赤裸的胸口,濡湿精壮滚烫的胸膛剧烈震动,商飞羽手一颤蹙著眉想抽回却被紧紧压著,生著厚茧温热的大掌包覆著他手掌定定压在那滚烫澎湃撞击之处。
「是真是假飞羽自己判定,我所言若虚其心若伪,飞羽指掌可从这直接穿心而过,我绝不反手也不後悔。」寒檀泰然言道,另一手仍执意揽在他腰身,头就埋在他颈後任空门尽露。
商飞羽眨眨眼然後眸中涌现迷惑哀伤最後是空茫,他浑身一松竟是瘫软下来,随即呛咳了两声喷出血沫,寒檀一惊连忙把人拉至身前探其脉息,「你受伤了!」他不禁自责,这个笨蛋受伤也不说,装的没事人的样子,就只会问他。
见寒檀收起方才莫名的态度,急切扶著自己坐定又为自己运功疗伤,一举一动还是从前那对他关怀备至的寒檀,被紫雷、魔功对撞冲击馀波所伤也不算什麽了,商飞羽突然觉得很倦很累,什麽都不想管,闭上眼沉沉睡去。
坐在床边望著那苍白睡颜,寒檀眼神幽邃难测,他今天确实没作戏,会吻飞羽是一时情不自禁,可之後都是发自他内心的,连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的情生意动,感觉那人在自己怀里不安害怕的,他竟会觉得心疼,可吻太甜美明明这麽生涩一点技巧都没有,却让他沉溺其中,甚至想要整个掠夺。
是什麽时候起他上瘾的不只是笑颜不只是陪伴了?在今天拥住飞羽那刹他很肯定自己想要这个人,和这人翻云覆雨,甚至微微遗憾怎麽到现在才下手,他们之前浪费了好多时间,寒檀低低笑出来,他要是更早前下手,怕也不会得逞吧,这个人,防备倔强的很。
那幽邃的眼神又变,床上薄薄单衣下的修颀身躯恁是动人,初相遇时飞羽醉倒他将人抱入房里,这人身躯比想像中还轻,垂落一边的紫金冠扯著如墨般的青丝,随手为他取下是十指冷滑,两绺乌丝滑落衬著那醉眠的玉容,瞬间他竟移不开自己目光。
那是张清俊的脸尔雅温文,青年身上带著一股闲静沉定的气质,那时已醺醺欲醉眼皮子都快黏起来了,却还是不肯懈怠一心挂记除祟保民,是性情认真相当的人啊,不知为何他兴起一股想照顾他的冲动。
望著青年睡著後那几可以用乾净单纯形容的睡颜,无由来的怜爱窜过心间,他忍不住伸手抚上那张脸,收拾得乾乾净净触手生滑,他能想像这人做事定也不疾不徐或许还很循规蹈矩地,这样温润如玉谦谦君子般的人,与他这种刀里来剑里去的莽夫原是两个世界互不交集,从前他不会多看这样的人一眼,太软太弱太迂腐,朝里那些文臣他就厌恶的紧。
可这人不太一样,没想到有一身收妖伏魔的好本领,面对饿鬼时青年眉宇间的自信洒逸著实动人,这人不弱看来也不太迂腐且心软,明明有消灭饿鬼的力量却不用,这斩草不除根的行为原为他所不屑,但他竟不觉得青年愚蠢只觉得这人心实在太软了,果然是修道之人慈悲为怀吗?
寒羽记 四章四回
翻涌的奇妙心绪让他看了青年睡颜一整晚,直到青年转醒他假装沉睡却仍偷掀了眼皮子观察,青年甫醒来脸上又是懊恼又是愣怔,咬唇沉思的样子,他脑海竟浮现娇憨可人的形容,明明这样的人和娇憨绝扯不上关系,明明是个早脱离柔软少年的俊朗青年,却让他满心欢喜。
他并不禁男色女色,长年军旅生涯哪来这麽多温香软玉的女人暖床,也宠幸过不少身段柔软性情体贴如小兔般的少年,或血气方刚矫健柔韧的小豹子,近身侍卫就不少与他曾是床伴关系,那些生涩少年们倘若在战场上撑的下来没战死,有天也会茁壮为独领一方的威武将领,在血腥残酷生死立见的战场上,人与人之间的羁绊有时需要一些血性一些义气一些暧昧的感情和一些盲目的崇拜,才能让人真正舍生忘死,这便是活下来的现实!
可从交出兵符退隐後他心如古井,人生一场大梦,他的心已然苍老,对世间再生不出什麽波澜,就是混吃等死吧。
但如今他的心竟不平静了,虽只是小小涟漪却让他无尽玩味,为什麽,这人为什麽能引动他心绪?不禁贪恋起这种不同的感觉,毕竟日子过的实在太平淡无趣。
看到青年望著水缸里的饿鬼忍笑时,他不自主地也想跟著笑,当青年煞有其事送还给他一只新水缸,木盖上扎了大红礼花说要给他冲喜,然後一脸正经告诉他是胡扯时,他终对自己承认,他对青年有好感甚至是颇中意的。
他相信与青年是有缘地,不然生死一瞬怎就是这人跳出来救他,心徘徊在趁早掐灭这个欲望以免酿成後患变成自己的软肋,及赌一把看究竟会结出什麽果来之中,後来他说服自己就再多待一阵子,也许只是新奇一时贪刺激,他很快会对青年失去兴趣。
只是没想到,对青年的中意竟会一日日加深,实在始料未及。
等到中意酝酿成无法被满足的焦虑时,当他发现他想把这人拥入怀里想占有他的一切想吻著他想得到他时,寒檀知道他只能不择手段把这人拐到手,把他变成自己的。
喜欢的就去夺来,在他血液里原有一种狂霸野性匿伏,只是飞羽不一样,不一样不一样,不知怎地他就是无法勉强他,希望他是自愿的更希望飞羽能恋上他,不知从哪时起,他想要的不仅是飞羽这个人还想得到他的心,极度渴望。
「哈!」寒檀理清了自己心绪不禁自嘲的笑了,原来他想要的是飞羽的心啊,所以不想逼他不想他畏惧,他这生什麽时候这麽忌惮过,飞羽啊飞羽,遇上你是我的缘还是劫呢?但都来不及了,是缘是劫我要定你了!
从这夜起寒檀对商飞羽的心思不再只是拐出天师道与他悠游四方,而是要完全占领他的心神全部,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寒檀坚决眼神中透出笑谑,然後俯身在那软软唇瓣上落下一吻,飞羽,你是我的了。
商飞羽这一睡就到次日快中午,毕竟前晚耗了不少灵力对自身负担颇大,清醒後他默默喝著寒檀为他煲的汤不发一语,脑中还是一片混乱,昨晚的一切发生的太快太难以接受,他沉著眉眼不知该怎麽对应寒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