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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该说是被洗脑了,整个人的价值观已经完全扭曲了。
喜欢暴力,崇拜犯下重罪的“强者”……这些都是苏北完全不能接受也不能想象的。
不过苏北连感叹的想法都省了。
这个社会,有很多人很多事,在往奇怪的方向发展。
苏北偶尔的时候也会悲天悯人,成为半个愤青一样默默怒骂造成这一切的那些东西,制度、腐败或者其他的现象,也许还有具体的事情或人物。
但是大部分时候,苏北都是冷漠的。
不幸的人也好,造成不幸的人也好,只要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只要没有对自己造成明显的困扰,那就无所谓。
谁也不是谁的救世主,想活下去就要靠自己。
一个人的力量是渺小的,无法抗拒整个社会的规则或潜流。
这些不知该说是麻木,还是冷漠的想法,根深蒂固的存在于苏北的大脑中。
然而,当苏北看到这些嫌犯,并且进一步接触他们。
他开始想到,自己这些想法,和这些嫌犯的某些想法,又有什么本质的区别。
冷漠的、暴力的、凶残的,归根到底都是自私的。
苏北闭上眼,和旁边那个犯人敷衍了几句之后,就听到了熄灯的口号。
犯人们陆续躺在了床上。
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那个小窗透进来一点朦胧的光。
苏北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这个薄毯不知道多少盖过,有一股霉臭味。
他每次都要闭上气之后,才能拿过来盖在自己身上。
渐渐地,房间里鼾声四起。
苏北更加睡不着了。
他这才发现,自己以前的生活是多么的舒服。
有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床,门一关就自成一个天地。
他的父母在零用钱这方面很大方,他几乎可以买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当习以为常的一切都失去了之后,苏北才懂得那种生活其实也没什么好抱怨。
这也许就是比较带来的好处。
苏北自嘲的笑了笑,又翻了个身。
他睡在通铺的最外面,只有一块很小的地盘,翻个身都要小心掉下去。
这个时候,苏北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渐渐逼近。
半睡半醒,意识有些朦胧的苏北猛地惊醒了过来。
他睁开眼就发现一个黑影站在自己床前。
苏北张大嘴刚要大叫出声,一只手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紧紧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则钳制住他的双手,并用一根绳子快速的在他手腕上绕了几圈,干脆利落的绑住了他。
这一切都是在极端的时间内发生的。
甚至连周围已经酣睡的嫌犯都没有被惊醒。
苏北“唔唔”叫了叫声,扭动着身体想挣扎,却被那双手牢牢的困住。
连踢动的双腿都被一双强健有力的大腿给牢牢压住。
他听到身边那个年轻嫌犯翻了个身,立刻又“唔唔”叫了两声,想呼救,但是那个年轻嫌犯翻了身之后又没有动静了。
苏北绝望了。
这个年轻嫌犯刚刚绝对醒了,他不想惹麻烦,所以装作没听到。
接着,这个半夜袭击苏北的人,抬脚踢了踢那个年轻嫌犯。
那个年轻嫌犯拍了拍他身边的嫌犯,把他弄醒了之后,两个人连看都没看苏北这边一眼,轻手轻脚的下了通铺,走到通铺那一头去睡了。
苏北身上盖着的薄毯已经被扯开。
身上质量不太好的囚衣被撕裂,发出轻微的“呲啦”声。
一双手摸上了苏北光滑紧致的皮肤。
这个人准确的摸到了苏北的右胸口上,拉扯着那个乳环。
苏北痛得打了个哆嗦。
他“唔唔”叫了几声,颠来倒去地痛骂着“死变态”这几个字。
除了那个变态,还有谁知道他身体的秘密!
苏北没想到这个变态会以这种方式出现。
他喘着气,想起白天时候看到的一幕,这十一个人里面,到底谁是那个变态!
21、与君同乐
一场无声的角力在黑暗中上演。
苏北的挣扎就好像蚍蜉撼树一样,有心无力。
心里的憋屈和恼怒更是无以言表,只觉得心脏都闷痛起来。
苏北平复着粗重的喘息,不再做这种徒劳无用的事。
就算这个变态真当着其他人的面把他上了,他也无计可施,能做的顶多就是痛骂几句,或者挣扎几下,这种自取其辱的事,苏北是不屑去做的。
白天的时候,同一个房间的嫌犯只有一个人,他没有见到。
就是躺在最里面那个一直蒙头大睡的男人。
就是他了,苏北在心里默默地想。
变态这种无聊的恶趣味到底是没办法继续下去了。
不管怎么说,这么狭窄的空间里面,两个人的短兵相接是必然的。
想到这里,苏北一时之间有些兴奋莫名。
甚至忽略了在他身上一直不停的抚摸、亲吻的变态。
直到变态狠狠地在他乳|头上咬了一口。
差点没把那点小小的软肉给咬掉,苏北疼得打了个哆嗦。
他愤恨地抬头瞪着那个变态。
小窗外有并不太明亮的月光照射进来,室内有极淡的光线。
苏北也渐渐适应了这种昏暗的环境,他的眼睛明亮而火热,透着一股狠厉和执拗。
变态好像被诱惑了一样,低下头去,嘴唇在苏北的眼皮上轻轻磨蹭着。
多么让人赏心悦目的眼神,简直是一团黑色的火焰。
跳动着,勾引着周围人的目光。
苏北看到了变态,那张脸在昏暗中朦朦胧胧,似隐若现。
距离太近了,似乎连眼睫都碰了碰。
这个人,这张脸……苏北没有任何印象,他不是苏北认识的人。
如果不是他身上那种熟悉的让苏北铭心刻骨的气息,苏北也不能确定这个人是变态。
苏北茫然了,他一直认为变态和他有过某些交集。
现在看来,他的推测一开始就错了。
变态是一个没有在他脑子里留下过任何痕迹的陌生人。
变态脱光了他的衣服。
他修长的、清瘦的身体赤|裸的躺在那儿。
就好像献祭的祭品一样,带着点无邪。
少年身上的清新体味是最高级的催情剂,变态的呼吸有些重。
前几次,变态都没有真正进入苏北的身体。
当然对苏北来说,最后一步根本不重要,变态所做的,早就已经撕开了他的身体,渗透了他的灵魂。
变态在一步步的逼近,一步步的深入。
这种做法,比起单纯的暴力侵占,更加让人恐惧。
因为你总是会提心吊胆,时刻怀疑着另一只鞋子会什么时候掉落。
变态在品尝着苏北的恐惧。
就好像在养一盆花一样,浇水施肥,剪枝松土,然后就是耐心的等待。
花开了……才是收获的时候。
苏北感觉到了今天晚上的不同。
变态的手在那些更为隐蔽的羞耻的部位抚摸。
他想,难道变态已经等不及了吗?他以为自己还有一点时间的。
苏北有些放弃了。
他的身体在变态的手中渐渐火热起来,无尽的热浪席卷而来。
苏北的呼吸急促,变态的手就好像魔术师一样,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点被他发现再撩拨,苏北的身体战栗着、扭动着,在变态的操纵下,成为了欲望的俘虏。
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连所处的环境都忘得一干二净。
苏北沉浸在了变态给予的快|感中。
同一个房间的其他嫌犯,也许都已经醒了。
如果他头脑清醒的话,他就可以听到旁边那些或粗重或压抑的喘息。
苏北微微抬起身体,往变态修长柔韧的身体上蹭着。
变态对于他的回应似乎颇为满意,他搂住苏北细瘦的腰,让他紧贴着自己的身体。
两具身体互相摩擦着,连空气都好似着了火。
当变态坚硬的性|器进入苏北身体的时候,剧痛让他想往前爬行着挣脱。
却被变态牢牢压着动弹不得。
接着就是深入,大张的腿根本抵抗不了变态的动作。
苏北被绑住的双手被变态拉过来,圈住了变态的脖子,他几乎是挂在了变态身上。
这种姿势,让变态变本加厉的侵犯着苏北。
苏北只能在变态猛烈地动作中被动承受着,被持续贯穿着的部位火辣辣的疼,苏北搁在变态脖子后的双手紧握着,全身的汗如雨下。
两个人交叠的喘息声中,变态突然把苏北嘴里的布条掏出来扔在了一旁。
苏北紧咬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