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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男子恭身回应先前问话的男人。
“到是麒儿呢?还是不肯回来帮忙?”
“少主说他现在经营自己的事业很自在,暂时不想回来……”
“这个不肖子!”男人似乎相当生气,坐到院中的石椅之上:“暮儿的病还是没有起色,说是一定要人参果和天山雪莲才做药引才能医
好,否则……怕是过不了这个冬天了。”
深夜里只听得见男子长叹之声。
“琴,你手头的事情办得如何?”男子转头问另一个高壮男子。
“捉回来的人大多投诚我雪冥宫,其他的都杀了。除了骆长风和那白纱斗笠男子不知所踪外,另外没有捉回来的人基本上都回到自己的
门派,骆长风的两个徒弟也回长白山去了。相信过不了多久,雪冥宫之名就将再次轰动整个武林。”
“哦?”男人精光四射的眼睛瞧著原先回话的男子:“音,怎麽我听说唐门那小子还在洛阳?据说还是在麒儿那里。”
“宫主,属下绝对没有隐瞒的意思。那唐篁因为受伤较重,所以才无法立刻离开洛阳。”叫做音的人立刻跪到问话男子的面前。
“我没责怪你,那唐门小子虽然武功不济,但是对於药理、用毒,以及找寻药材到是一等一的行家。医生和我提起过他,听说此人曾经
寻得人参果。你就想办法邀他同你一起把人参果找到,务必在秋末以前送到我手里。”
“是。”音这才敢站起身来,舒了口气。
“琴,你继续打听骆长风及白纱斗笠男子的行踪。”男人站起声来冷笑两声:“想不到当年雪冥宫一战,伊苏月并没有死,这个人必然
是他的後人。当年祖上本是雪冥宫宫主人选,却因为去了一次南夷失去一臂,宫主之位落到他师弟的手里,後来他师弟死了,本来应由祖上继
承,四大护宫使者却推选尚年轻的伊苏月为继承人!才会引得宫内不和睦,最後在那些名门正派的围攻下毁於一旦。虽然这个白纱斗笠之人的
武功目前还不及你与音,但是留他在世上总是有点後患无穷之感,当时你真不该放他们回去。”
琴恭身答道:“宫主,属下立刻再仔细搜查他们的行踪,只要一得到消息,必然杀他一杜後患。”
“对了,连同骆长风一起解决掉,此人狡猾奸诈,留他也是个祸患。”
“是。”
天以有些蒙蒙亮,“雪冥宫宫主”这才摆摆手,让琴、音二人离开。
又过了两天,骆长风在瓦缸里泡了一天,水中的药物已吸收不到身体里,看来《金经》第一重已经修炼成功。
回到屋里,看伊苏月带著两个黑眼圈做在那里等他,他不禁笑起来:这两天还真是累坏伊苏月了。
身心巨创到蜜白色的脸上出现了黑眼圈!
本想告诉伊苏月这个好消息的。
但骆长风又很想再享受一次伊苏月的“服务”。
隐忍著笑意愣是没说。
吃过饭。
骆长风运气把脸逼红,坐到床边。
伊苏月苦闷的喝了会儿茶,有些颓然的走到骆长风身边坐下……
长叹了口气,开始动手帮骆长风解开衣带……
平常因为药力发作,又碍於是伊苏月在“帮忙”,骆长风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到克制身体里横冲直闯的滚烫热力,对伊苏月的感观微乎其
微。
不过……
这次可是大不相同。
骆长风低头能看到伊苏月长而浓密的睫毛。
鼻梁挺直,脸上的轮廓即使从头顶向下看都娇好异常……
恍惚间不觉看得痴了。
“骆长风?”
伊苏月抬起头来,困惑的看著骆长风的脸。
“怎麽?”
“……”伊苏月用手拍了拍骆长风软趴的下身。
“啊!”骆长风顿时冷汗冒了出来。
“今天修习时,吸收的药量又减少了。”
“哦?”伊苏月浑然不觉自己笑起来:“真是太棒了,也许後天,不!明天就可以练习第二重?”
“也许吧。”骆长风也笑了。
“你先帮我把今天排除的药力排掉?然後早些去睡觉。”骆长风试探著拥住伊苏月的肩膀……
闻著伊苏月身上散发的干净而清新的味道,看著他的脸蛋,骆长风的下身已经硬起来。
伊苏月因为太过高兴而完全没有发现骆长风脸上的奸笑,还当真伸手帮他套弄下体。
骆长风自然受用得紧,拥靠在伊苏月的肩头大口喘息著,顺便在伊苏月裸露在衣服外的脖子上细细琐吻……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脖子的地方渐渐遍及整个身体,脑袋里似乎神经都绷直了,当骆长风含著他的耳垂用湿润的舌头舔的时候,伊苏月这
个身体僵直起来,下身立刻变得昂然起来。
“伊苏……”骆长风呢喃的唤著他的名字让他晕眩。
湿热的唇滑到他的脸上,再到唇边,最後落在有些干涸却嫣红的嘴唇上……
“啪!”
热吻结束後,骆长风脸上多了一份热烈的“爱”,赫赫生姿。
伊苏月用润泽的眼睛惊慌失措的看著骆长风,双颊一片红潮,微启的嘴唇里喘著气,起伏剧烈的双肩……
始终让骆长风觉得如果诱奸失败会是件相当可惜的事情。
“你做什麽?”伊苏月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不过颤抖的音调到是起到让人有酥麻的作用。
“哎……”
骆长风长叹一口气,从床头枕下摸出一个瓶子递给伊苏月。
“这是什麽?”
“你打开闻闻就知道了。”
好象是鬼使神差一样,伊苏月打开瓶子嗅了嗅,半分味道都没有,再凑近用力深吸了一口,脑袋一下子晕眩起来,伸手抓住骆长风才没
有软趴到床上……
骆长风接过伊苏月掉落的瓶子,露出了满意度极高的微笑。
***
“伊苏?”
骆长风轻轻拍了拍伊苏月的脸:“你没事吧?”
“没事……”伊苏月有些恍惚感,好象思维被凝固一般,单单听到骆长风充满男人磁性的声音都会浑身泛颤,“刚刚那瓶是什麽?”
“驱虫剂,听说效果不错,我发现似乎身体已经不需要排泄药力了。突然想起你对我那麽好,我在洛阳时买了一瓶驱虫剂,说让你闻闻
看,是否味道你喜欢……”
伊苏月感到欲望不断的朝自己袭来,很想把站起身倒水喝的骆长风扑到床上来。
“骆长风,你……”为何看到你,我就想和你上床?
不过毕竟伊苏月还是没有说出口。
“来,喝些水,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了,一直为我操劳。”我一会好好‘回报’你的。
骆长风也没有说出口。
“啊……你的衣服好凌乱,我帮你理一理。”伊苏月有些颤抖的手指轻轻触摸到骆长风的皮肤就再也不想离开,一边帮骆长风理衣服,
一边在他身上抚摩。
虽然生理上对骆长风有无限的渴望,但伊苏月心理上却无法对自己的行为苟同,脸上一会儿出现迷恋的表情,一会儿出现想自杀的表情
……
“伊苏,其实我想过了,我们势必还要在一起很长一段时间,比如练功。只要是是男人就是有需求的,我们又是如此充满未来的男子汉
。”
骆长风轻轻把伊苏月抱到腿上坐下:“每天去找女人解决生理需求也是很费钱,很伤脑筋的。但是如果现在你我娶妻就更不实际,对不
对?”
边说话,边顺势解开伊苏月的衣带,把他压到床上:“我并不介意在你有所要求的时候帮你……”
夜色撩人,陈金蹲在院内一侧。
窗户内传出的喘息声,衣衫摩擦声,惨叫声,床板嘎吱声,安慰声,男人的低吼声……并且稍停止片刻後,再重复一次。
这些都让陈金老泪纵横。
翌日。
骆长风与伊苏月过了午时都没从房门里出来。
陈金慌了:
万一骆长风发挥他禽兽的力量,那主子不是倒大霉了?
可是自己一人又如何敢进去探察?
陈金完全不敢想象屋内是一场何等血肉模糊的“腥风血雨”。
再过半日,房中两人才施施然走出房来,均是一副徒步走长城两三天的模样……
等洗过身子,坐下吃饭,伊苏月叹了口气:
“想不到情爱是如此辛苦的事情。”
“习惯就是种享受了。”骆长风夹了筷青菜放到伊苏月碗里:“你看,就象你爱吃素一样。”
“享受你还叫得跟杀猪一样?”
“……其实当时我就想说了,别说男人与男人,就是女人与男人之间都存在著‘技术’决定幸福的问题,你做起来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