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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自杀了。”柯霂临有气无力的说道,“咱们赶紧出去。”
☆、裹脚布(十二)银发男子
我是神。
没有用处的人,失败的人。
不应该存活于这个世界上。
神降临的世界,
将是一个完美的世界。
※※※※※※
柯霂临拽着我出了那间压迫感十足的屋子,冲着外面站着的严队长和那个银发男子摇了摇头,轻声说,“胶囊。也应该是氰化钠。”
严队蹙着眉头立刻冲了进去,银发男子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似乎是若有所思的看着我们两个人。
柯霂临推开我扶着他的手,轻声道,“我去一趟洗手间,你在这里等一等。”他瞥了一眼那个银发男子,默默地离开,我本以为那个银头发也会离开,谁知道他就定定的站在这里。
“那个,我也……”
“他说什么了?”银发突然问道,“是不是也在跟你们说神。”
我一愣,立马点了点头,“说什么创造我们的神。”
“你听他的说话声音,有没有什么感受?”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问这个,仔细想了想,那个白兜帽的声音嘶哑的很,像是从未喝过水一般的干哑。若但是说话声,并没有什么感觉。但是,我握了握手中的那两个柯霂临塞给我的隔音耳机,对他说道,“但是说话没有什么,但是那个人的笑,让我很不舒服。”
“具体是什么样的感受?”他不急不缓,像是在问小孩子问题。却给我一种就算是我在不耐烦也要回答他的问题。
“像是……”我想了想,把当时的感受说了出来,“一种很高频的东西,额,就是说,人类听觉能承受的极限,他的声音到了我觉得我能承受范围的极限了,一出了那个临界点…”
“你就再也听不下去了,宁可死亡也不愿意听见他的声音。”银发男子伸出手握住了我的手,脸侧过来,轻声的问道,“这是样吗?”
我不自在的往后退了一步,手从他手里挣脱出来,点了点头。
“这个是他给你的?”等我反应过来,我一直攥在手里的隔音耳塞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他的手里,“柯霂临给你的?他自己没有用吗?”
“还给我。”我有些发怒,“你是谁?怎么……”
这个男人是什么人?对我们的名字了若指掌,我不知道他还知道些什么。但是这个男子给我神秘感一直不断,先是在火车上,他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坐在了那个过道边的椅子上,其实当时的情况,就算我再对郭老讲的故事入迷,来这么显眼的人我没有丝毫察觉,真的是不太可能。
然后又是这里,在这个警察局里,他也是老神在在。难道是什么便衣警察?
“我叫吴残。”他直视着我,透明的眼镜片微微有些反着光,“残是残疾的残。”
这名字真够怪的,谁给自己家孩子起名字用残字?这怎么听怎么不吉利。“叶清。你,
认识我们?”
他摇了摇头。我倒是大松一口气。
他温和的笑了笑,说道,“你们在火车上的谈话被我听到了,不好意思了。”
“柳镇的那个传说?”
他点了点头,“还有怪味的事情。先不说柳镇。刚才邢鹰拿回来的那把菜刀,拿去化验了一下。”
我一惊,那绿水?有怪味的绿水?“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有些激动地问着他。
“不知道是什么。”
“什么?!”我有些失措,“怎么会不知道是什么?”
“化验的结果是,里面有水,还有一种不知名的溶剂。这个溶剂是什么,根本就查不出来。”
查不出来?什么东西会查不出来?除非这个世界上没有的东西!
我猛的想到了黑老五他们当时去的那个山洞。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根本就是一开始就搞错了!娘的!黑老五说的那个怪味,根本就不是湖水的味道!我竟然还一直以为是水有问题!
“那种物质会不会从来没被发现过。就是在化学元素里根本就没有的物质?”
吴残点了点头,沉声道,“也有可能。从来没有被发现的物质。”
这很有可能就是当时地质考察队所说的什么稀有物质。这种物质若从来没有在这个星球上出现过,那么价值确实连成。
“对了!那个邢鹰呢?他去哪了?”他手背上确实是有块胎记!也许他就是当时召集黑老五和云谷镇的那个柳华的人!
“邢鹰?走了。休假。”
“怎么走了?他在什么地反?他很有可能知道这个事情的联系!”
“怎么说?”吴残还是一副慢悠悠的样子,不急不缓,倒是我在一边有些不知所措,张牙舞爪的把黑老五给我讲的那个故事又向吴残大致的复述了一遍。
吴残边听边面带着微笑的点了点头,银白色的头发柔和的闪着光。他听完之后,停了停,说道,“你是怀疑邢鹰是那个考察队的?你怀疑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关于山洞的事情?”
我点了点头,虽说这样的怀疑无凭无据,但总有一种感觉,告诉我,这几天我遇到的这些人,柯霂临,黑老五,黑老六,邢鹰,包括面前这个吴残,总觉得,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似乎觉得他们对于我来说很熟悉,之间,似乎有一种隐形的联系。像是柯霂临,若说认识他,其实连一个礼拜的时间都没有,却觉得好像相处了很久一样的时间。
“关于邢鹰,其实并不需要多少戒备。他不太像是你口中所说的那个考察队的人。邢鹰确实是几个月前刚刚调到这里的,但是,怎么说,为了案子会不顾一切的那种人。不然呢?他本来是休假,然后却把你们带了过来。”
我揉了揉胳膊,关节又开始火辣辣的疼了起来,“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没好气的
冲着吴残说道,反正我对邢鹰的印象极为恶劣。
“说道不知心。”吴残凑了过来轻言细语对我说道,“我对柯霂临更加好奇。”
“对他?”
“你又了解他多少呢?他也许并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你又怎么能知道?”
“起码,我们俩的境遇是相同的。”同样的梦,同样的感觉。
吴残摇了摇头,“我想知道,什么样的人,可以抵挡死神的歌唱。”
他这句话莫名其妙,“死神的歌唱?”
“有的时候,单凭声音就可以杀死人。里面那个犯人。”他用软濡的声音问道,“会不会是迫不得已才死掉的?”
我一愣,当时我什么都听不见。白兜帽的笑声快让我窒息,于是我就塞上了柯霂临给的隔音耳塞。等我再拿下来的时候,白兜帽已经死了。我猛然想起当时柯霂临用过一种虚无飘渺的声音问白兜帽话。那种声音让我现在回想起来,不知为何浑身起了一身冷汗。
“他去洗手间的时间,也够长的。”吴残冲我摆了摆手,转身就要走。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回头对我说道,“我可不是什么警察,不要担心。还有,一会儿不要害怕,没有什么的。”
说完就离开。白色的外衣,银白的头发,在我的视线中消失了以后,我甚至开始有些怀疑他到底出现过没有。
不要害怕?吴残是什么意思?
我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柯霂临还是没有过来,掏出手机想了半天,发现根本就没有他的手机号,这家伙怎么去洗手间的时间那么长?我和吴残聊了这么多,都快有半个多小时,他怎么还没回来?
我突然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严队长进了那间屋子之后,就再也没出来过?按理说白兜帽都已经死了,他怎么在那个屋子里面待了那么久?我有些纳闷,敲着面前的那扇门。没有回音。怎么回事?
☆、裹脚布(十三)夜访云谷镇
我动了动门把手,门是锁上的。
“严队长?严队长!你还在里面吗?”我使劲推了推门,还是那扇门纹丝不动。蓦地我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扇门不像是刚才那间小黑屋的门。总有点什么地方感觉很奇怪,有那么些个地方,和刚才不一样了。
我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看门牌,一看便愣住了。
我很确定,刚才在二层。确切那个房间是二多少我记得不太清楚了,不过确切是在二层。为什么,现在这扇门上,标的是七零二?
这是怎么回事?我后脖颈僵硬着,手脚一阵冰冷。手像是甩开什么致命的东西一样从那门把手拿开。脑袋里嗡嗡的一片,我无论如何也说不清楚。为什么?明明还是和刚才一样的门,怎么门牌号变成了七零二?我怎么跑到了七层?从二层什么时候到的七层?我顿时向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