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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离开后流下的泪,他渴望着,有人能够给他一个家,让他可以依靠,可以信赖,一个五岁的孩子,他都不知道要怎么努力才能得到这些?渐渐的,他就不再希翼这些,变更加不爱说话,直到放弃、流浪,直到庄主将他寻回。你完全不知道他绻缩在墙角时想的是什么,你完全不知道他有多么希望被珍惜。视他为家人的人们都被他视为珍宝,而他,却注定不能走一条平凡的道路,而在他的路上,遇到了我们,所以他想用他的不平凡为我们遮风挡雨,当然,我们也知道我们什么都为他做不了。”
“他八岁的时候,我再次与他重逢,我看的出,他现在笑的很开心,可是我们却马上又分开了,拦不得,又跟不得。他这一走又是十年,我们只能从他寄回来的只字片语里来知道他的近况,但他手上的硬茧能够证明,他的生活并不只是他在信里提到的那些好,我们都知道,所以我们就尽量做到他所想要我们做到的一切,让他知道我们也可以为他做些什么,可以帮他承担什么。”说到这,文文、易烟与无涯的眼睛里都闪着一丝灼热的光芒。
“他的信任与温暖,是我们一直在这里的动力,也是我们生存下去的能量。”文文抬起头,“这是我们做为家人的感悟,我不知道在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在你心里,他是什么,但是既然他想要保护你,那我们就会保护你。”
白若熙听到这,终于动容了,从这些杂乱的思绪里,他听到的,是她们的心声,是她们对他的另一种语言,也是他的另一种语言。可是在自己做不到她们这样,如果他在痛苦的时候,自己连一丝忙都帮不上的话,那自己又是为何站在他身侧的?轻轻的拂过耳边的发丝,白若熙那清淡的声音清淡的响起。
“他是我未来的夫婿,也许你们有人知道些别的什么,不过这都不影响这件事实。只要他是我的夫婿,那我就会非死不离,因为我能做到的,也仅有此了。”
文文他们心里都晶亮的,每个人都对那个不知生死的男人充满了感情,亲情、爱情、友情,在这个小小的马车里交织着,构成了一股强大的思念,希望能随着风飘到那人的身边。
一时间,车厢里彻底安静下来,耳边只能听到车轮行走的声音与马车外的风声。
非死不离吗?易烟垂下眼睑,若是自己,能做到吗?
☆、莫浩然,这是我爱你的方式
是夜,乐高远指挥着众人埋锅造饭,他盯得莫浩然身边的那几人很紧,他答应了莫浩然绝不会让他们回去的,今天已经第二天了,为什么还是不见他,明天就是第三天,再一天,若他还没有回来,乐高远攥紧了拳,放在自己胸前,那里有他的血,滚烫的灼烧着。
众人都睡下了,呼吸声此起彼伏,几个值夜的人围着人群,瞪大了眼睛在漆黑的夜里张望着。却没有人发现,在夜色的掩护下,一个人悄悄的骑马离开了。
白若熙的骑术不是很好,他紧紧的抱住马脖子,还好,他够高,能够将脚卡在马上,风狠狠的刮在了他的脸上和身上,刺辣辣的痛感传来,可是仍然不敢松手去拉一下衣服,他依照印象里的路一直狠狠的奔跑着,众人行走的两天的路程,他此时却用飞奔来行进。
脑子里一直在想着文文说过的话,那个赖皮、霸道、好色的家伙原来是这样的人吗?他师弟说他辛苦,原来是这样的吗?自己以前是不是错怪了他什么?自己真的有要去了解他吗?他想保护自己,但自己也想保护他啊,他怎么都不为他自己想呢?
不知道跑了多久,一路颠簸的路让他的腿已经磨破了,他能感觉到那种揪心的疼痛,可是这样的疼痛能与莫浩然的相比吗?还要多久才能见到他?想要真心的告诉他,自己是心甘情愿做他的人,不是因为交易,不是因为家族,不是因为其它的所有,只是因为自己心里有他。
恍惚间,远处的一声惨叫惊醒了白若熙,他听到了,听出来了,那是莫浩然的声音,心里使劲的揪紧,他还活着,可是他的声音为什么如此凄厉?再快点,再快一点,他现在好想到那个人的身边,抱住他,能抚慰他的痛苦。
又是一声长啸,像是在催促白若熙的脚步般,声音里充满了未知的期许,白若熙轻轻念着,再等等我,再等等我。
渐渐的白若熙见到了前日暂休的那个地方,转过弯直接从侧面奔上了山。半山腰上,一声比刚才都要疯狂的嘶吼声响起,白若熙夹紧了马腹,加速冲刺着,可是在见到破庙的那一瞬间,他却呆住了。那个破庙竟然已经被震去了屋顶,敞露在星空之下,四壁破碎不堪,残梁断瓦遍地可见,怎么会成了这个样子,那门口的那人是谁?那衣服,是他吗?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白若熙控制不住已经发了狂的马匹,飞一般的直冲撞上那个人,“不!~~~~~”他害怕的闭上了眼睛,却只听见马的一声惨叫,下一刻自己就被甩了出去,还没落地就又被人揪住领口拎了起来,衣服勒的自己好痛。他睁开了眼睛,在星光的映照下,他看见了什么?一个血人?一个长的与莫浩然一模一样的血人?他为什么混身是血,那脸上是干涸的血迹吗?究竟发生了什么?
“浩。。然。。。。。”喘不来气,白若熙紧紧的皱起了眉,似乎是见到了他难过的模样,那个血人的手稍稍的松了少许。
“呃!”白若熙被狠狠的摔在了破庙里的地上,痛得他想翻身都艰难,可转过头的那一霎那他正看见自己的马匹已经死在了破庙的门口,那被撞得凹陷的躯体和周围那一大滩的血流,似乎说明了什么。被空气中的血腥味刺激得回了思绪,他猛然看回了那个血人,那双赤红色的瞳孔里,他看到只有□裸的欲望和淡泊无情的不屑。这不是他,白若熙大喊着想要唤回那个人:“莫浩然!”
那个血人似乎又停了一下,但下一秒,他却扑到了自己身上,压制着自己,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不!~~”
白若熙完全抵抗不了这个人,他就像一头失了神志的蛮牛,几下就撕碎了自己身上那起不到任何保护作用的衣服。顾不得脚踝的伤,白若熙没有章法的拳打脚踢也没有对他产生任何影响,拼尽全力都动不得他丝毫。他粗重的呼吸响在自己耳边,手臂也被他扭到了一边,身上一凉,白若熙发现,他几乎已经衣不蔽体,再看向那个人,他居然睥睨着自己,满是欲望中烧的模样。
“莫浩然!~不!~~~不要!~~~~~~啊!~~~~”
无论怎么喊,那个人都没有停下他的暴行,绝望间白若熙被□突然的撕裂痛到几乎要晕死过去,可是却又生生的被痛醒了过来。他现在几乎提不起力气去打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紧缩着肩膀,眼泪奔涌出来,他全身都痛的要命。
他这时才发现自己的渺小和莫浩然平时的保护,可是,就算他变成了什么样子,他也是那个一脸歉疚的为自己揉捏脚踝的莫浩然,是那个无论怎样冷脸对他都不会离开的莫浩然,是那个依靠在自己肩上的莫浩然,是那个要成为自己夫婿的莫浩然,是那个霸道夺去自己初吻的莫浩然,是那个一直都说着爱自己的莫浩然。不顾他的嘱咐与用心,是他自己迷倒众人不听劝阻的跑来,此时算是自己的报应吗?
在疼痛间看着面前这个男人的样子,白若熙想要牢牢的记住他的样子,在迷蒙间却露出一个非常勉强的笑,如果那是你爱我的方式,莫浩然,这也是我爱你的方式。
不知道晕过去又被痛醒了多少次,一切终于如愿以偿的回归了平静,外面已经亮天了吗?。。。。。。
☆、悔恨
文文突然一个激灵从马车里翻身起来,扭头一看,身边只有易烟,哪里还有白若熙的影子。她慌忙起身去找乐高远,这下事情大了。乐高远一听文文的声音,敲敲了自己的头,才有点清醒过来,不明白为什么一直都浅眠的自己会睡的如此深沉。
“白若熙不见了。”
“什么?”乐高远原地蹦了起来,拉紧身上的衣服,吹起了号角,地上的人都摇摇晃晃的起身,“都快起来,备马,务必要把他找回来。”
莫浩然被刺目的阳光照醒,他晃了晃头,昏昏沉沉的,双手撑起了额头,疼痛让他不由得呻咽出声,一只手拄在地上,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究竟发生了什么?
“若熙~”莫浩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为什么若熙会在这,为什么他现在是这个模样?
身下的白若熙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