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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着嘴,虽有些不过隐,但仍然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
见那男人离去,绮红嘤咛一声,钻进万青山怀中,谁知却被万青山推开。
绮红心里大吃一惊。
万青山瞪着她,道:“是男人你就能陪他睡觉么?”
绮红愣了会,吃吃笑道:“你难道忘了,我是个妓/女,妓/女不陪男人睡觉,难道要陪男人谈恋爱呀?你这么生气,难道是在吃醋?”
万青山瞪着她,道:“我为什么要吃醋?那个男人有什么好的?胆小,懦弱,明明喜欢你,却不敢跟我争,这样的男人,值得我吃醋?”
绮红含笑,道:“是。万爷是最了不起的,万爷的拳头,是最硬的道理,绮红最喜欢的男人就是万爷了。”
她说着话,又钻进了万青山的怀中。
万青山又把她推开,瞪着她,道:“我问你些事。”
绮红嘤咛一声,道:“你想问什么,到床上来问嘛。”
万青山把她推开,道:“我问你,女人的心究竟是怎么样的。”
绮红道:“你问女人的心啊?这问题,不好回答啊。就算是女人自己,也弄不明白女人的心。不过,我却知道,你要想得到女人的心,就得让女人多看你几眼,要是人家连看都看不到你,又怎么会把心交给你?”
万青山道:“我要怎样才能让女人看到我?”
绮红嘻嘻一笑,道:“我现在就看到你了。你高大,威猛,帅气,可爱。啊,世间男人有的优点,你全占尽了。我最喜欢你这样的男人了。”
万青山见她又缠了上来,叹口气,不再推开她。毕竟,她说的话,他喜欢听。
没有男人不喜欢被奉承。
万青山搂着她的腰,叹道:“我说的女人不是你。”
绮红轻轻咬着唇,轻轻的在他的耳边吐着气,轻轻的用甜得腻人的声音说着话:“男人,在抱着女人的时候,说别的女人,好刹风景啊。”
她在万青山的耳朵吹着气,万青山就算是个柳下惠,这会也心猿意马了。
心里的问题忽然变成无数只乱七八糟的字,在他的心里乱跳乱嘣,嘣得他心里头乱糟糟的,不知该如何问起。
绮红的手在他的身上四处油走,轻松的勾起他的欲/火,那心里头乱窜的字符,变成了一条条线,缠绕在他的心头,揪得他的心又麻又痒。
绮红的眼睛变得又魅又勾魂。
她的tui儿,像一双灵活的蛇一般,扭动着。
万青山身上有一座火山在爆发一般,脑门子被火山烧得早把所有的事情都忘记了,只想把这一股火焰压下。
红纱帐垂下,薄纱半掩一片旖旎风光。
门外,东方紫阳如毒蛇般的双眼,泛出奇异的光芒。
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种把什么事都掌握在手掌心的感觉。
☆、第76节 赌徒的心理
话说哑仆进了富贵赌坊,兴奋得连眼睛都在发光。手上的钱,更是突突突的撞着他的袋子,一双手把钱抓了出来,狠狠的摸了几把钱的形状,把钱放在鼻子处,闻了又闻,就像是一辈子也没摸过钱的穷汉一样。那兴奋的样子,好比小孩子得到最好吃的麻酥饼那般模样。
赌坊的震山虎很快就看到他了,看到他拿在手上,又玩又闻的银子。
在震山虎的眼中看来,那银子已经长了翅膀,飞进了自己的腰包。
他只是使了个眼色,便立即有个伙计走到哑仆跟前,用最甜,最动人的笑迎接他,用最马屁的语言说道:哟,大爷,看您满面红光,财神附体的模样,必定是缝赌必赢的大玩家。
伙计这话,实在说进哑仆心坎里去了。
他的眼睛看向伙计的时候,只觉得这个伙计实在是个很有眼光,很可爱的伙计。
他笑了。
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惜,只能发出单调的啊啊声。
哑仆听到自己嘴吧中发出单调的啊啊声,心里就阵阵发毛,心里那恨啊!真不是一般的深刻!
伙计怔了怔,心里念道:“原来是个哑吧。嘿,管他呢,只要有钱送进来,哑吧也当财神供着!”
在伙计三寸不烂之舌的怂恿下,哑仆很快就挑了一个据伙计介绍很旺财的位子坐了下去。
刚开始,还真赌赢了好几把,手上的银子翻了好几翻,那钱多得,银光闪闪,直刺眼啊!
哑仆恨不能把心里的痛快呼喊出来!只可惜,他呼喊出的,仍然是单调的啊啊声!
心里晦气得把东方宏,江小浪和万青山三个人的祖宗十八代一一问候一遍。
伙计笑得更开心了,道:“爷,我就说嘛,你看你,不就是财神附体了么?才坐下来这么一小会,这钱就堆得像座银山这么样了。要是再赌上一会,非赌回个金山不可!要是搬一座金山回家,你那财富,可比皇上还要多了!哎哟,到时,爷可记得把小的带身边,让小的也跟着享享福哟。”
哑仆那心被他哄得飘飘然的,飘上了云端一般。心里那乐得,好像喝了十桶八桶的蜜似的,甜进了心窝,甜进了骨髓!
他那眼里头,只见金银闪动的亮光,再也不见曾经惨痛的教训。
银子一把一把的往赌桌上扔。
银子一把一把的输回了庄家的手里。
直到身边再也没有一分钱了。
哑仆哭丧着一张脸,恨恨的想到:“本来手气很顺的,都是因为想到那三个可恨的人,手气才开始背的。那三个人,根本就是生来克我的。我发誓,总有一天,要这三个人付出代价。”
一个寻常人家钱没了,也许会自认晦气,再想法子去赚回来。
可是,一个赌徒的钱若是没有了,那是死活也不肯离去的,非要想方设法的把钱给赌回来不可!
他们宁可相信,赌桌上能赚到金山银山,也不肯相信勤奋劳作能让人踏踏实实的生活。
他咬牙脱下身上那套刚刚得到的好好衣服,换了点碎银,继续赌着。
银山般的钱,都输了,这几个碎银,又够他玩多久?
只是一把,钱便进了庄家的口袋,他的身上,只穿一件小裤叉,是寒春,天气寒凉,虽然在赌坊内,人气旺盛,一般人不觉寒意,但是,对于身上只穿一件小裤叉的人来说,实在是很冷的事儿。
哑仆冷得直打哆嗦。
他本就长得一副难看的相貌,这会更显寒酸。
他的身上,没了钱,赌坊的人自然不肯让他再赌下去。
哑仆实在不某心就这样灰溜溜的回到东方府,回到那牢一般的紫梅轩。
为了赢钱,他把心一横,把牙一咬,啊啊叫着,不肯离去。
伙计皱眉,道:“大爷,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宝贝可以抵押换钱的?”
哑仆猛的点头,拼命的点关,就害怕人家看不明白。
伙计道:“你还有什么宝贝?你会不会写?会写的话,写出来。”
哑仆写了女儿两个字。
伙计道:“女儿?你的女儿?”
哑仆点头。拼命的点头。
伙计道:“你女儿是谁?现在在哪?”
哑仆写道:“凌霜,在东方府。”
伙计皱眉,道:“东方府?”
哑仆赶紧的写着:“是东方府的丫环。”
伙计望向震山虎。
震山虎想了想,道:“既然是个丫环,应该没什么问题。到时,有那丫头的卖身契,不怕东方府不放人。让他赌了。”
哑仆喜出望外,他好像看到无数的银子向他飞来。
他相信,这一把,一定会赢,都输了好多把了,再不赢,岂不是太没天理了?
每个堵徒都是这样的心理,总以为输久了,一定会赢一把的,也许,下一把,就是赢的!
钱押在大字上。
他的心提在了嗓门。他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他的心似乎也忘了跳动,刚才还冻得直哆嗦,这会身上流出了热汗!
这赌博场上,简直比上战场还要激烈。
叫啸声,喊闹声。一片片,杂乱中,含着激动。激动的叫声中,又有无奈的叹息。
赢钱的主,开心得发疯的叫。
输钱的客,愤恨中不甘心的吼着。
这是哑仆最后一赌,这一赌,他若是输了,便是输了女儿,到时,赌坊的人上门要人,他哑仆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哑仆紧张得一颗心悬在了嗓门口。
他实在很想跟那些人一样,发出叫喊声,用响亮的声音叫啸着:“开大!开大!”
可惜,他喊出的,只有乌鸦般的啊啊叫声。
赢钱的赌徒不觉得难听,输钱的赌徒们只觉这叫声比乌鸦叫声还难听。巴不得他快点输完了钱,快点儿滚蛋。
庄家终于要开骰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