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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佑-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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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次之后,我被她逼到了墙角。
  我实在回忆不起来为什么这女子要来杀我,除了我刚才说她嫁不出去,我与她还有什么过节吗?
  她要杀我,并没有充分的理由。
  我想问,她的剑已刺到了我胸口。
  我闭上眼。
  原司东,你为什么还不出现。都说了你要护佑我了,为什么不出现?!
  眼前闪过一道光,然后是乒乓的兵器坠地声。
  我睁开眼,看到雪白的女人手上的剑掉了,呆呆地看着西面。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还真是原司东。
  他跑过来,跪□来看我:“你没事吧?”
  我赶紧摇头。
  原司东转过头去看那个雪白的女人。
  她的脸上只剩下夕阳的红光,她指着原司东说不出话来。
  原司东笑道:“相信你已经认出我是谁了,我要护佑的人,谁也不可能伤害。”
  原司东承认要护佑我了?!这可是大事儿。
  雪白的女人脸上仍是神色未定,嗫嚅着想要说话,却没讲出口。
  原司东道:“怎么样?要我请你走?”
  雪白的女人一咬嘴唇,气冲冲地消失在半空。
  我回头问原司东:“怎么回事?”
  原司东道:“她是妖域首席将军绫寂,她要杀你。”
  “为什么要杀我?”
  原司东问:“我教给你的术法你为什么不用?”
  我赔笑:“这不是一急就忘了吗?”
  原司东沉默。
  我两手撑在地上要起来。
  原司东却把我摁下。
  他的手轻轻触了触我的脖子,然后给我看,太阳的红光里,一片污黑。
  我继续赔笑。
  “要不是你来得及时,我八成就死了……”
  我以为他会说:那你刚才还说没事。
  原司东的表情很奇怪,他扶着我的脖子,然后低下头来,吻我的伤口。
  刚刚凝固的血又恢复流动。
  我睁大眼,他这是要干什么?他不是天上的谁谁谁吗?!怎么吸血鬼似的。
  原司东又一把推开我,我后脑勺重重撞在墙上。
  我捂着脑袋不明状况。
  原司东坐在地上神色未定。
  我看着他。
  原司东在地上坐了会儿,站起来背着我。
  我以为他要走了,他侧过头对我说:“大年初五,我来接你去隐沦。”
  我问:“为什么?”
  原司东道:“来不来由你。”
  我还想再问,原司东像刚才的绫寂一样消失了。
  他们这些神神鬼鬼啊,还真是节省路费。
  街道上早就没人了。
  我捂着伤口站起来,一个人在夕阳里回家。
  在原司东教我术法的那天晚上,我一回去娘就问我:“珏儿,原太傅有没有对你讲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啊?”
  我告诉了娘他教我术法的事。
  娘当时很高兴,告诉我:“原司东是天上的司东帝君,也就是末川帝君,他这是愿意护佑你了,神的护佑,基本就是人的爱情,因为要把心思全心全意寄在一个人身上,时时为对方担惊受怕,原司东居然肯护佑你,这太出人意料了!”
  护佑,基本就是爱情,原司东堂堂的天界帝君,我知道他受不了。
  


    7、梦里寻剑剑忆风(下)

  每年年宴时,我都感觉用于举办大型宴会的天佐殿俨然变成了一个大型商品市场,因为人特别多,然后每个人席地坐在桌子后面,面前的案几上摆着过分多的“商品”。
  怕有人看出我受伤,我还偷偷围了一块围巾与衣服同色。
  父皇简单地讲过话,大致是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大家尽心愉悦,不必拘泥礼数。
  天佐殿里有一个台子,大概半人高。专门用于表演的。父皇坐在最中间一个位子上,两边是儿女妃嫔。
  我是与盛三六一桌,两个人划着拳喝酒。
  我今天忽然又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我对这事不在行,总是输,我倒也不在意,一旁冲出来一个傻小子,挡在我面前。
  一看,竟然是大哥的小儿子盛琮兼,粉雕玉琢的小人张开双臂死死护住我,嘴里喊着:“不准欺负姐姐!”
  我正在喝酒,一听这话,一口呛进喉咙里,咳个不停。
  三六哭笑不得:“你二十七叔叔是个男人。”
  琮兼回过头细细打量我一番,我向他挑挑眉毛。
  琮兼看起来不过三四岁,晶莹的眼眸里没有一丝杂质,黑白分明流转。
  琮兼最后得出结论:“就是姐姐!”
  我又开始呛了。
  我笑了,揽过琮兼:“琮兼,你以前从未来过年宴吗?没有见过二十七叔叔吗?”
  琮兼很认真地看了我许久:“琮兼长大了,要娶像二十七叔叔一样的新娘子。”
  我摸摸他的脑袋,他倒是童言无忌。
  琮兼在我怀里拱了拱。
  我低头看他。
  琮兼说:“琮兼这是第一次参加年宴,以前还小,父王不让参加,这是琮兼第一次见叔叔。”
  琮兼很认真地伸了一根手指头在我面前。
  又短又小的食指,用力地挺得笔直。
  我也学着他的样子,伸了我的食指到他面前,笑道:“这也是叔叔第一次见琮兼,琮兼好可爱呢。”
  琮兼笑了起来。
  这样纯真的孩子,我永远想不到在我发现一切的阴谋后,他为我做出了多大的牺牲。
  年宴进行到一半,有人提出要玩一种叫“丑角当家”的游戏,这是民间的一道行酒令,只给很短的时间来叙述一件事,若叙述者成功逗笑一半以上的人,那么就通过了,有叙述者再叫下一人;若没有,那么在场的人可以叫叙述者做任意一件事或者喝下一整坛的酒。
  这个游戏,存在一定的不客观性,因为笑这回事可以控制,关键就看大家是不是特别想要恶搞这个人。
  我今天居然有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
  父皇那一辈都是长者了,所以不参加,只在台下充当大众评审。
  第一个上台的是大哥盛乐凡。从小就有人说他傻,这次他更是把这一特点发扬光大。
  他上台,一个劲儿为天味良做广告,台下没有一点动静,甚至有人怀疑他没有听懂规矩。然后大哥只好默默下台,就在这当口上,他被绊了一下,仰面朝下摔在地上,全场哄堂大笑。
  他算是通过了。
  后来我和大哥闲聊时,他说,这样既可以宣传天味良的糕点,有可顺利通过,有何不可呢?
  果然,伯牙的高山流水,只有钟子期会意。
  大哥点的是三姐盛依伶。她在很小的时候就远嫁了岳崎国皇帝的儿子,但是每年年宴都会回来,且与我们这些小弟弟妹妹很玩得来。
  她长得铁定是比不上娘的,但还是可以看看的。
  她最擅长的是歌舞。
  没有人想到她还是会唱歌。
  她唱得很动人,让人痴迷,然而却一点都不好笑。
  她很投入地唱,很投入很投入,台下鸦雀无声,直到她唱错歌词:
  “曾宴桃源深洞,
  一曲舞鸾歌凤。
  长记别伊时,
  和泪出门相送。
  如梦,如梦,
  一只麻雀变凤。”
  台下哄笑。
  三姐在台上错愕地盯着台下,台下哄笑地更厉害。然后她笑着谢幕。
  十八哥在我耳边说:“三姐一直有天赋改词,这次一改,好笑归好笑,倒有了《童趣》的趣味。”
  《童趣》中沈复把蚊子当仙鹤,三姐是把麻雀当了凤。
  我笑着点点头。正想说三姐忘了叫人了。
  台上的三姐走到阶梯边,像突然想起什么事,回过头很销魂地看向我们这边。
  十八哥下意识地躲。
  三姐朱唇轻启:“三六,就你来吧。”
  十八哥一脸苦瓜相,在我耳边偷偷说:“三姐真的还是一如既往地会装。”
  然后往台上走。
  三姐走到我身边坐下。凑过来问我:“老么,三六给你掏耳屎了?”
  三姐一向喜欢这样讲话,她的话翻译过来就是:“老末,三六给你讲什么我的坏话了?”
  我笑道:“十八哥说三姐很会装。”
  三姐狠狠地握了握椅子扶手:“还有呢?他前面那次。”
  这种好话怎么可以讲。
  我假装胆怯缩了缩脖子:“三姐,我不敢讲。”
  三姐一拍椅子扶手:“好哇这小子!长本事了。”
  然后我就知道十八哥惨了。
  果然,十八哥语言加动作表演完毕,场下没有一点动静,只有片刻沉寂后父皇的夸张大笑。
  十八哥站在台上很是凄凉。
  三姐颇为得意地站起来,说道:“三六,现在就由我来代表大家对你提出要求: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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