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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涯爱-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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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佳人成群,或坐或立,霓裳羽衣,飘然出尘,世间空灵之舞莫过于此。 

作者有话要说:深夜党,参上~




45

45、受制的凤凰 。。。 
 
 
  空灵的舞蹈无暇欣赏,经过一片片壮阔的叙事画群,面前出现一扇黑矮的铁门。
  
  门身为镜面,中间镶嵌了一把玲珑玉锁。
  
  拿出小刀,往玉芯处轻轻划去,然而玉质锁头怎么也斩不开,屏息间,居然发现锁的周围浮起一层淡淡的紫气。
  
  这便是结界了。
  若是龟洛白虎给我的绿萤石还在的话,那么这把锁将更容易地开启。
  
  不过,事已致今,开不了锁等于破解不了地宫谜题,长松殿中存在的秘密让人心中万分发痒。
  赵雅唐究竟是为了什么而要选择在长松殿与陛下谈判的呢?
  
  摆弄了半天,锁头终于打开,原来集中灵力注入锁芯后,用力往上撬齿坑,锁就会从两边裂开。
  
  好家伙,要是放这么一套铁将军在家里,岂不是很好地防范小贼?
  
  门打开后,一片漆黑。
  隐隐间凉气阵阵,吹得浑身寒毛倒竖。
  
  停在黑暗里越久,人就越发的胡思乱想,拍拍自己的胸口,我继续往里面走。
  
  大约走了五百米,墙壁上不再出现繁丽图画,只有一片片残破砖块一层层地垒在一起。
  往右看去,路已经走到了尽头。
  
  纱帐曼舞,清兰盛放。
  
  一名清丽的女子半卧在软塌上,身上穿着金色刺绣的宽边锦袍。
  我在榻前四米处停下,一半是礼貌,一半是警惕。
  
  “嘶。。嘶啊!”
  女子声线沙哑,显然遭受过火具划伤喉咙的痛苦。
  
  最初一看以为此处是某个废弃的房间,认真看时方才发现这不过是个藏冰的冷窖。
  
  听到话声,我停了下来,目光随着声源落到了贵妇人的身上。
  
  这一看,了不得!
  
  宽边锦袍上的金色刺绣纹的是火凤凰的形象,手腕上佩戴冰花簪月玉手镯和淡烟掘金对喜鹊散珠,胸前饰有太上皇赏赐的七色朝珠,脚隐藏在袍服之下,但随卧榻之人的转动而露出了石榴底色的珍珠贝鸟云履鞋。
  
  谁能想到当年风姿绰约的太妃竟然被软禁在了这里!
  
  太妃这身华贵的装扮过了十多年依然和先皇寝室中的挂画一模一样。
  
  女子气质如兰,一如二八少女屹立荷亭,偏偏是命途多舛,使得她容颜不复。
  不知谁人用浓烈的酸水将女子的面容毁去,斑斑痕迹处处彰显害人者险恶的用心。
  
  太妃是先皇的发妻,是当今皇帝的哥哥(前太子)的母亲,于太子陈倒台后不知所踪。
  皇家秘密搜寻几年未果,想不到竟然被有心人幽禁在皇帝的勤塌旁!
  
  当今皇帝,即是行譖2年成功弑兄杀帝的云王隻。
  哥哥太子陈是东宫所出,地位非凡,传说中也是个厉害的人物,殊不知历史大潮之下暗潮涌涌,风光一时的太子最后竟被八岁的弟弟所杀。
  
  太子陈与云王隻同父异母,更是比云王大了整整十六岁。
  然而无论从政治手腕还是生理发育上看,云王的水平根本与之不在一条水平上,那究竟是什么原因致使太子陈丧身弟弟刀下?
  究竟是什么让八岁的孩童动了杀心,不惜重重代价去冒
  弑兄的危险?
  
  一切内幕,只有身为当事人的皇家帝王所知了。
  
  女子双目失明,看不到我的步履痕迹,屏气凝神中,细细分辨我的移动方向。
  
  感觉我没有伤害她的意愿,她将头部转开,然后拿过一盏瓷杯,放到了桌面上——
  
  留下的话,请用茶。
  要走的话,门在另一边。
  
  幽黑的眸子毫无生机,咋一看进去只觉无尽的黑洞。
  这种视线如此熟悉,身体情不自禁地颤抖着,冷冷的汗水直淌而下,我感觉很久很久以前似乎被人用此般惊心动魄的眼神凝望过。。。是的,这种眼神的含义,就是拒绝与绝望。
  
  鬼使神差的,我走上前去,轻轻拉起了太妃的双手。
  
  只道腕间一阵刺痛闪电般传遍全身,低头一看,原来太妃丹蔻的十指插到了我的肌肤里。
  
  “娘娘。”
  
  听到我对她的称呼,太妃的神情瞬间变得狰狞起来,“嘶不得。。饶恕!!”
  
  女子浑身颤抖,就像秋风中的枯叶一般愈来愈瑟缩。
  毫无血色的双手像闸刀一样抬起,作势就要往我脸上刮去。
  
  我扯下帘布,近距离将她包裹在内。
  女子向后倾倒,苍白的唇流出了刺目的鲜血。
  
  “太妃请安心。我无伤人之意。”
  
  女子不言,挣扎中摇响了枕边的铃铛,饱含着期盼的神情将脸转向了墙角。
  
  然后脚下的房间传来轰隆隆的声响,就像千军万马一般回荡在空旷的内室里。
  
  我提起袍服,快速往声援处移动。
  蓦然回头,发现倒在床上的太妃竟然露出了无比阴冷的笑容。
  
  顺着楼梯直转而下,声音越来越明显。
  地下空间异常宽大,墙上壁上毫无装饰,和来时的通道完全不同,无论望向哪个角度,都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现在我所穿行的走廊左边有二十个房间,右边有二十一个。门上无锁,可轻易进入。每间房子大概在二十平米左右,内
  
  里装潢一样,都是一桌两凳,外加矮木桶一个。
  正纳闷此处怎么给人一种熟悉的感觉,忽然发觉此处的格局竟和关押袭家的监狱一模一样,只是每间少了窗户,能通气
  
  的地方只有悬在头顶的,仅供两只拳头通过的气孔。
  这时,走廊上“咯咯咯”的声音忽然停止,接着更加剧烈的齿轮转动声传了出来。
  地板开裂,四个尖尖的铁角升了出来。
  
  心道一声“糟了”,还来不及跑出房间,一条柔软如同蚯蚓的粗物盘上了我的脚踝。
  只觉一阵刺痛,之后的麻痹迅速传遍双腿。我一趔趄,趴倒在地。




46

46、再战 。。。 
 
 
  地板开裂,四个尖尖的铁角升了出来。
  
  心道一声“糟了”,还来不及跑出房间,一条柔软如同蚯蚓的粗物盘上了我的脚踝。
  只觉一阵刺痛,之后的麻痹迅速传遍双腿。我一趔趄,趴倒在地。
  
  正要起身,一条更粗更糙的东西缠到身上,将我高高地举了起来。
  
  少说我一米七几,体重五十多公斤,就这么被轻易举起,若非大力士,那就是怪物了。
  
  低头往下看去,不出所料,从地底升出来的果然是一只黑铁制成的笼子。
  
  一个章鱼般的妖怪耀武扬威地伸直粉红色的触手,吧嗒吧嗒地搅动着昏黄的舌头。
  
  一股浊劣的腥气扑面而至,我差点恶心得吐出了午餐。
  巨型怪兽似乎好奇我的闯入,也不急着吃我,倒是开始细细地观察起来。
  
  乘着空隙,我把从太妃密室那儿摸来的一根废青铜棍子,“嗖”地一下就往怪物的眼睛里插去。
  别看怪物身形庞大,身体的灵活性不是一般的好。
  
  那家伙一把抓住了棍子,一只触手弯成了诡异的两百七十度,嗖地攀上我的手臂。
  
  湿滑粘腻的感觉霎时传来,我刚要缩手,那触手竟然伸到我的心房处。
  还未来得及把那触手从中斩断,脖子后方就有一只冰凉的触手缠了上来。然后就像包粽子一样把我从头到脚包了个严严实实。
  
  胸腔破开一个大洞,阴冷的风从中穿过,冰得人一身恶寒。血不断地流着,视线朦朦胧胧,优雅的死亡之神站在墙角似笑非笑。
  
  原以为血流干净了痛苦就走到了尽头,却不料怪物开始以一种类似硫酸的液体往我的皮肤里按挤,酸馊的气息侵入我的神经,整个脑袋里混混沌沌,一如初时从伍砚莱变成龙身坠入杜鹃河的境况。
  
  然后我看到了躲在花园假山后哭泣的笑仁,站在石塔顶层一脸阴沉的麟骨,疲倦的红夜,沉默的郗慕,决绝的雅唐。。。
  
  所有人都僵直着身体,每一处的神经仿佛都要在高压中被崩断。
  
  所有人都拥有老成的神情,他们。。。在这暗黑的梦里,也不过十岁的年纪。
  
  我看不见自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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