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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弄得?”秦逸从兜里掏出来面巾纸狠狠地擦着谢允轩的脸,“那些东西的血液都有传染性病毒,你是不想活了吗?”
谢允轩也没有躲闪,任由秦逸把他的脸擦的和沾满血的时候没有区别,知道秦逸狠狠地砸了一下他的后脑,他才像是猛地清醒过来,倒吸一口凉气斜着眼睛看身边的秦逸,张开嘴却什么都没说。
秦逸没看他,把擦过脸沾满血迹的纸包好放起来。
谢允轩也不知道怎么了反而觉得有点理亏,揉着不知道搓掉几层皮的脸蛋向着秦逸在的位置挪动的两步,“你这还要留着拿回去研究?”
秦逸快走了两步侧眼看着跟上来的谢允轩,语气倒是正常的说出了不正常的话:“难不成我要过去现场采集?采集头发,牙齿,指甲,皮肤组织把他开膛破肚怎么样?”
什么都不知道的谢允轩看着秦逸的眼神觉得现在被他开膛破肚的是自己还不错。当时皱着眉小心反驳了一句:“他已经爆头身亡了,估计现在全都腐蚀了。”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做事情之前能不能仔细考虑一下,那些东西从前可能是你的朋友情人,现在他们什么连人都不是……”
“打住打住!”谢允轩瞪大眼睛比了个暂停的手势,“什么情人?”
秦逸就好像是说出今天吃了什么饭一样正常的话:“那个黑影不是你的情人?哦,那可能是因为我误解了你看到他就开始注意仪表形象心跳加速变红耳赤的意义。”
“谁?谁啊!”谢允轩皱着眉捂着脸掩饰,“谁心跳加速面红耳赤了?”
“你说话声音比平常分贝高,”秦逸小心的避过脚下的断木,还是被一个树杈挂了裤腿一下,“而且解释两点,另一点属于承认。”
“你一个科学家怎么这么八卦!没事学什么心理学?!”谢允轩踩着断木过去,表情说不上是气急败坏还是羞愧紧张。“再说了,那是我初恋!什么情人怪难听的!”
秦逸点头承认:“是我的错,而且这不算是真正的心理学,只是细节分析。”
“我以前特别喜欢他,”结果谢允轩又开了话匣子,快走了两步正对着秦逸背着走,“我看你这样估计到这个时候都没有初恋!我这就是无私的奉献给你听。我从小就对女人没感觉,喂,你没什么性取向歧视吧?”
秦逸摇摇头:“虽然我认为传统男女繁殖才是世界的根本,但是并不歧视同性取向。”
谢允轩松了口气拍拍秦逸的肩膀:“就知道你们大教授不是那么古板的人,徐青长得好看吧。”
秦逸想了想,他实在是不知道哪个黑影好看在什么地方,他唯一的印象就是那张快要扯到脑后的血盆大嘴,但是看到谢允轩笑眯眯的表情,说实话明显有百分之百的可能性会挨揍。只是模模糊糊的说:“还行吧。”
“咱俩审美不一样,”谢允轩摆摆手,“其实徐青小的时候要是不生病天天出去肯定比我在里古镇的人气高,我那时候天天躲在人窗户下面偷看,还想着他要是不小心看到我的时候就说是碰巧过来,那个时候真是个小傻帽,天天给他抄各种情诗什么再别康桥我都写过,就是没敢送,小时候是害羞,懂点事的时候就想着俩男的在一起镇上人知道了估计都能拿石头砸死我俩,再说了我本来就这样了,再给这人拐沟里了哪舍得?”
谢允轩随便坐在了谁家门口的小石凳上,翘着二郎腿:“我是真的不知道他爸妈能那么狠,徐青和我说他喜欢男的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世界还真是抽风。”
“你这样不太正常。”秦逸站在他身边,他没有什么感情经历,从小到大连亲情都受尽了挫折,更别提其他的了。“他喜欢的人不是你?”
“怎么可能?哥是人生赢家!”谢允轩闭上眼没调的哼了一首秦逸没听过的歌,秦逸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尴尬的站在那里。仔细看看把鸡窝头剪了的谢允轩好像又年轻了几岁,看起来和一个高中生没有什么两样。
谢允轩也不知道自己回忆了多久,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眶都红了,对着秦逸笑着说:“为了庆祝我完美的初恋,一会儿去喝酒好了!我记得镇长家里藏了不少的好酒,林大夫家好像也埋了不少陈酿。”
“我不会喝酒。”秦逸皱着眉,“我喝酒会醉。”
“喝酒不喝醉叫什么喝酒?”谢允轩拉着秦逸就向着镇长家里走,“对了,我和你说过镇长的女儿死了吗?但是很奇怪,我明明已经把那个庞老师,也就是体育老师爆头了,结果徐青说昨晚看到了那个庞老师和镇长的女儿相爱相杀,都死了。”
“两个体育老师?”秦逸皱着眉倒是不纠结喝不喝酒的事情了,“这是不科学的。”
“我还觉得现在的一切都不科学呢!”谢允轩看到秦逸不挣扎就松了手,两人并排走,“谁知道体育老师有没有双胞胎?要不就是徐青看错了,要是每个人都有□□的话估计现在不能都末世了这么多年,早就该丧失王朝之类的了。”
“这件事情需要自己考虑,你也别太放松。出现的事情自然就是有疑点。”秦逸摇摇头不满谢允轩的态度,“这个时候每一件事都要向着最糟糕的事情去想。”
“最糟糕的就是体育老师爆头已经死不了了。”谢允轩摆摆手,“他已经变成了石头脑袋,刀枪不入,除非磨平他。大教授你别吓唬我了好吗?”
“这种可能性自然是有的,体育老师死的时候我们的注意力都在那本日记上面,并没有上前检查尸体,这时候想起来似乎并不像是爆头脑浆迸溅的情形,”秦逸越想这件事情越觉得心惊,“我们看到体育老师肚子上的大洞,周围是焦黑的看不到暗红色的血,人的皮肤被烧焦之后会有一层光滑的油,那也并不明显。”
“大教授当我求求你,别大白天的说鬼故事吓人了好吗?你要跟我说体育老师是个木头变的吗?”谢允轩都快要被真相帝给逼疯了,“我们这是末世不是鬼世。”
“他在拔树,我之前想到的是蹭到了腿侧的伤口,现在看来应该不是这样,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他只是拔走那些蹭到他腿侧的树,还有他为什么总是撞着树走,树对他有什么意义?”秦逸始终想不通的就是这点。
“因为他把那个镇长的小老婆的骨头埋在了树下面,他没有感觉思维,被蹭到了伤口就以为自己被人寻仇要把他也拉在树下面,所以拔树,一枪不能爆头因为他已经没有了思想脑袋里面都凝固成了浆糊,所以没死,但也是苟延残喘。”谢允轩胡扯了一些有的没的,揉了揉自己根本就不适合思考的脑袋。“大教授,我的解释你还满意吗?现在人死都死了,你管他是木头脑袋还是浆糊脑袋意义没有什么不同,等到我们遇到了下一个这样的案例你再慢慢分析。”
秦逸觉得还是很多地方不太对,但是又觉得谢允轩胡说八道的这些也不是没有道理,犹豫了一下:“其实我们还是未雨绸缪好一些。”
“我的十万个为什么的教授。”谢允轩揽着秦逸的肩,无可奈何的把他拉倒镇长的家里,“我天生运气好,老天眷佑,生活在里古镇这个地方打丧失给变异人爆爆头,生活不亦乐乎。这么多年也没缺胳膊少腿,你就放下一万个心,跟着我没问题,懂了吗?”
说完这些谢允轩根本就没想着让秦逸再问出什么让他发疯的问题,直接就拿走镇长屋里一瓶82年的红酒和一瓶包装的挺精致的茅台。
“我们喝酒,酒精刺激神经,说不定你就发现这些说不准的问题直接迎刃而解!”
谢允轩就这么亲密的揽着秦逸的肩膀,笑的眼睛都看不到的带着他向着旅馆的方向走。
回了家,谢允轩才发现自己原来想要去服装店拿套睡衣的,现在没办法,只能把酒放在桌子上,把陷入思考着状态的秦逸按到了沙发上,去浴室洗个澡把溅了一身血的睡衣扔到了垃圾桶,赤着上身,下面穿着一条沙滩裤就擦着头发出来了。
秦逸始终保持着他刚才安置的动作一动不动。
“你真是个疯子。”谢允轩摇摇头无可奈何的把红酒打开先给自己倒了一杯,边看着简直魔障了的秦逸,一边小口抿着。他也不能喝酒,一杯倒的程度。
但是怎么也要纪念一下完美的初恋不是吗?
当听到徐青用气声说出“我唯一喜欢的男人就是你”的时候,谢允轩的感觉竟然比他想象中的那种激动兴奋要平淡的多。
他只是想到:啊,我的初恋也喜欢我,我不是单方面的迷恋,我其实是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