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啊,尸体非常完整,法医检查过了,初步认定死者是被人一刀砍下头颅,这里应该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抛尸?这跟前几起的案件不太一样。”
文正侨蹲到死者身边,死者的脖子连同头颅被一刀切下,刀口平整得像是机器切割,“这种切法一定会溅一地血的,可是你们看,这切口只是渗血而已,出血量不符合常理。”
“会不会是凶手把尸体清理过?”
身边有个人说道,文正侨眉头皱得更紧,“死者领口一点血迹都没有,如果不是特别处理达不到这种效果,但如果是切下来就是这样的话……”
“组长,你是不是太累了?怎么可能一个人被砍头之后不流血的?”小郭拍了拍文正侨的肩,“我们知道现在各方面都逼得紧,这种情况组长更要多休息才能保证头脑清醒。”
文正侨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跟着在现场附近勘察起来……
回去的时候已经将近子夜,余于家的客厅还亮着,束帆一脸出神地坐在沙发上,似乎正在思考什么。
“怎么了?余于呢?睡了?”
“他……”
束帆正要开口,余于便端着粥从厨房里走出来,“文哥回来了?正好,过来吃宵夜吧,束帆哥也一起。”
“不了,你和组长吃吧,我突然想起来有点事要去局里一趟。”
束帆摆摆手,神色有些奇怪地看了余于一眼,匆忙离开了。
文正侨有些摸不着头脑,想着晚上这里有自己守着,也就由着他去了。再看看余于准备的宵夜,顿时心里有种暖暖的感觉。
文正侨今年已经27岁了,也许是因为职业的关系,他虽然接触了不少女孩子,但却很少有能够有勇气时刻做好失去爱人的心理准备的女孩愿意和他成家,在此之前谈过几个,后来一到谈婚论嫁全都吹了。
像这样下夜班回来能有一份热腾腾的宵夜吃,这样的场景不知道在文正侨的妄想里面出现了多少次,而现在,它实现了。
其实也就是普通的小米粥,余于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说,自己喜欢甜的所以擅自加了糖,还很贴心地嘱咐道,吃完了一定要刷牙,不然会蛀牙。
文正侨心里甜滋滋的。虽然在此之前他没有喜欢过男生,但像现在这样,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看不到鬼正站在余于身边,摩挲着余于的大腿。
他只是一时有些激动,有种强烈的感觉正准备喷涌而出,似乎不说些什么都不行。
“那个……余于……”
“嗯?”余于咬着调羹,脸色似乎被粥的热气熏得有些泛红。
“不管如何,我一定会保护你的。”不对,不是这句!
文正侨有些烦恼地喝光了小米粥,看着余于喝完后站在流理台前洗碗的背影,奇怪的念头迫使他开始不自然地盯着余于系着围裙带的要,以及以下的臀部,甚至开始不由自主地妄想起这个身体裸体围裙的样子。
文正侨猛拍了以下自己的脑袋。
想什么呢!有病!
可是身体不受控制,文正侨还是在下一秒可耻地站起身,走到余于身后,一把把余于抱住。
正在洗碗的余于一开始以为鬼又来骚扰他了,差点就顺口叫出声来,低头却看见一双完整的手,顿时吓得身子一僵。
这警察到底怎么回事?!
因为怕被怀疑,和文正侨相处的时候,余于总会不由自主地放出比较弱势的那个人格,以至于他现在真的跟平常人的反应一模一样,身子一僵,开口有些结巴,“文……文哥……这、这是干、干嘛呢?”
“就是突然想抱抱你,你太瘦了。”文正侨痴迷一般地把头蹭在余于的颈窝里,“总觉得特别心疼你。”
“文哥……别这样……”眼角余光已经看见鬼完全黑掉的脸色,余于开始不自在地争着,“文哥你放开我!”
文正侨这才如同惊醒一般松手,看着脸色尴尬的余于,干咳了几声,“你……洗漱一下,去睡吧……”
得到赦令,余于利索地把手头的碗擦干放好,转身跑进房间锁上门。
他大概……被自己吓到了吧……
文正侨自暴自弃地抽起闷烟,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觉得自己大概真的是累昏头了。
另一边,余于刚把门锁好,就被鬼按在门上强吻。
似乎觉得这样不够,鬼三两下除了余于的衣物,骨掌的食指和中指在余于口中搅了几下,拉起余于的大腿便捅了进去。
余于痛得闷哼了一声,他不知道鬼有没有把声音隔掉,只好咬着自己的下唇忍住想要痛呼的冲动。
鬼扩张没两下就把手抽了出来,拉过余于的手臂把人扔到床上。力气之大,差点让余于以为自己的手会被拉断。
鬼一直到把自己完全埋入余于身体里以后才开口说话,声音阴冷得有些恐怖。
“让你拉拢那个警察,不是让你勾引他!”
“我嗯呜……啊……没有唔……”
鬼堵住他反驳的嘴,腰上用力地抽动起来。
余于只觉得后穴疼得厉害,估计是伤口又裂开了。他突然间很想像之前一样失去意识来避开这疯狂的疼痛,可这次另一个他似乎也不愿意出来承受。
鬼把他翻来弄去整了小半夜,最后泄愤一般射在余于体内。抽出来的时候看着白色混着红色的液体从余于的穴口流出来,顿时有种破坏的快感。
他伸手摸了摸余于一直到结束都没有勃起过的阴茎,拉开他的大腿,想着前几天在苏咎临家里遇见的那位大煞的妖物教的一点小技巧,开始为余于疗伤。
鬼说到底就只是一个执念,只不过这个执念沉淀了五百多年,已经发展成一股无所不能的力量。但终究支持着鬼的那个执念充满了负面的情绪和能量,用它来治疗,副作用要比效果大很多。
但这对鬼来说完全无所谓。
他只要这具身体完全的,属于他,为他疯狂,这就够了。
丝丝灰白色的烟雾笼罩着余于受伤的地方,昏迷中的余于抽动了一阵子后,渐渐平静下来,陷入沉睡……
束帆用了一整个晚上的时间,重新翻了十一年前那个案件的资料档案,又结合这近两个月来死去的人,终于找到共通点。
所有线索似乎都指向了那个被他们保护得很好的少年。但正如最初说过的那样,如果凶手是那个少年,那这就是一系列的不可能犯罪。
明明人就在他们眼皮底下,到底要怎么做到这样大规模的杀人。况且那种程度的碎尸,一定会有相应的工具的,但为什么他们到现在连凶器都找不到。
束帆有些犹豫了。他和余于相处过,知道那是一个怎样的孩子。老实说他和文正侨一样很心疼这么一个自立的孩子,但是如果这些事情是他做的,那这个孩子到底是有多可怕……
余于开始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些奇怪。
先是越来越无法抵抗鬼亲近,只要鬼一贴过来,他就像是中邪一样完全失去反抗的念头。渐渐的发展到只要一靠近鬼,就会全身发软神志不清。
他已经开始朝当年办案的警察下手,截止今天他已经杀了两个警察。
是的,余于自己动手杀的。
由鬼把他悄悄带出去,在最快的时间里把人捅死,然后由鬼分尸,两人合作得默契十足,似乎他们天生就适合干这些事。
同时,余于也意识到了,有另外一拨人正和他们干着同样的事情,只不过手法比他们干脆利索得多,一刀把脑袋切下来,不流一滴血,够洒脱。
也许是时候去找苏咎临探讨一下了。余于想着。
但今晚余于的确有些兴奋,刚刚那个警察死的时候的表情着实让他爽到了。
鬼坐在床边看着他睡不着地翻来覆去,伸出手摸了摸余于的脑袋。
顿时,余于只觉得所有想法一抛而空,脑子里只剩下鬼一个人。心跳开始不自觉地加快,似乎一定要做点什么才能安抚着躁动的心,就连后穴也似乎开始发痒。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说话间余于已经开始轻喘,也许是今晚精神不错,余于很庆幸现在至少还能有点思考能力。
“没做什么,就是想看看你一被我触碰就发情的样子。”
灌入余于身体里的白色烟雾,在余于被鬼触碰的瞬间,开始躁动。那不是什么治愈神术,只是一种简单的入侵罢了。等这些白色的烟雾灌满余于的整个身体,到时候别说余于的身体上的异样,只要鬼一个念头,余于就会像他指使鬼杀死的那些人一样,被炸碎。
但鬼显然不想这么玩死余于,所以得有个缓解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