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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忡,什么嘛,你才胡思乱想好不好,我想的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再说你是那么小气的人吗?我气~ ,却也把刚刚的伤感气愤抛到脑后去了。
白若尘又重重拍了我的头,换来我的一爪子,他道:“这小脑袋瓜整天胡思乱想的,这么多弯弯道道,得好好修理修理。”
我拿头撞他,被他就势挽了手,携手踏上那座尺宽的虹桥。
脚踏窄窄的桥身,往下便是澄碧的湖水,俯眼看去,便像踩在水面上一般,很奇异的感觉。
突然很想跳两下,好像很久以前便喜欢这样也这样做过。于是抬脚就着桥身使劲的颠了颠,不知怎么便是知道这桥很结实而且平稳,只要桥身形成,桥上开启它的人没有离开的情况下,这桥是始终不会消失的,而且用任何方法也不会坏掉。
并且我还知道,只要开启它的人一离开桥身,这桥便会从两边到中间开始消失,悬空于湖上方在不会移动分毫的情况下终至不见。
握着的手指一紧,白若尘嗔怪的回头看了我一眼却好笑的道:“不要胡闹,颜儿乖啊。”
于是我把再次抬起的脚乖乖的放下。
看着前面小心翼翼的身影,儒雅的身段,被对面吹过的小冷风掀起的袍角,恍惚与脑中的一个身影重合,耳边响起好听的话语。
“小乖,不要调皮,要乖乖的啊。”声音如珠玉琴音,煞是好听。
白若尘转过身来执了我的手轻轻一吻,“颜儿,今次踏上这虹桥,便如那月老的红线,让天地做个见证吧,我们永远不再分离。”
被若尘温柔的拥住,我看到的却是这样的画面,徐徐的青山,碧湖上的一座虹桥,两个互相依偎的身影,唯美的画面,和谐而温馨,那人将怀中的少年抱紧,玉般的脸庞去亲吻少年如花的唇瓣,“小乖,你看这虹桥美不美,我为小乖而造,便让它作为我俩的见证吧,我们永世不再分离。”
儒雅的青年牵着那娇俏的少年,一手遥指山巅,“小乖,天地做这枕席,我们在这建一方小屋,等隐世后便在此定居吧。”
微风徐吹,绿绿的青草,映着丛中两具光裸洁白的身影,青年撑在少年的上方,“小乖,痛的话便喊出来,成为我的人,这一步终究是要走的。”
“小乖,你的处子之血滴在这片土地上,我便让它凝结成花,开遍这山野,作为我们爱的见证,你说好不好……”
“这紫色的花盘,紫色的草茎,紫色的叶脉,便叫紫叶之草吧。”
耳边不断重复温柔的话语,纷杂的画面一幅幅闪现而过,我眩晕的闭上眼睛,脑中浮现的,却是漫山的紫色,开遍整个山野,如那紫色的海。
待得再次醒来,是在白若尘的怀中,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他担忧的容颜,他身后是白色的冰山,我却仿佛看到那一片紫色的徜徉。
脑中迅速的疼痛起来,我一把将他按倒,使劲去撕扯他的衣衫,头脑发热,耳边回荡的是那紫色的海洋中急促的喘息,交缠重叠的身影,像要将人淹灭,淹灭……
我埋首狠狠的堵住身下人的唇,在他胸前使劲的啃咬……
脸颊突然一片火辣辣的疼痛,响亮的一声,我对准视线,看到的是身下白若尘衣衫不整,满是担忧的脸。
顾不得整理衣衫,白若尘仰身紧紧的抱住我,“颜儿你怎么了?怎的突然像变了一个人,失了理智一般,颜儿你不要吓我啊。”
我怔愣的任他紧紧的抱着,张了张口,“小乖~ ,是谁?”为何这名儿好熟悉,好像很久以前便有人这样的叫我,小乖,小乖……可是魅儿从出生至今从没有用过这样的称呼啊。
我舔舔嘴唇,“哥,我刚刚看到了一个幻象,感觉好熟悉好熟悉,明明是温暖的画面,为何会感觉这里,”我指着心口的位置,“会这么痛?有一种很悲哀的感觉。”一种浓重的抹煞不了的悲哀,直传到心底,好难过。
想要狠狠的发泄,摆脱那种凝重。
若尘说:“颜儿看到的是千年前残留在虹桥上的记忆,颜儿法力低微,被那记忆影响了,那是早就发生过的事情,现在早已湮灭了啊,所以颜儿不要受那影像的影响。”
作者有话要说:硕烁说:相信我,我将带你走进一个美丽的梦。敬请期待!!o(∩_∩)o。。。哈哈~~
29
29、第28章 谜样的老婆婆 。。。
我垂了眼帘,是这样吗?那为何会有这么深刻的熟悉感?
我说,“哥,书上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前世今生,只是今生,会否有前世的记忆?”
“前生缘前生灭,今生是重新的开始,怎会残留前世的记忆。颜儿怎会突然问这个?”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奥,只是突然想到了而已。”只是,突然的感想而已。
瞥了眼却看到了若尘胸前白嫩的肌肤,我窘迫,绯红了脸,连忙撇开眼,却正正的看到自己放在若尘肌肤上的手,我顿时囧的无法言语,赶忙抽了手,眼睛左瞟右瞟的不知看哪儿好。
若尘却眉开眼笑的乐了,抓了我试图缩回的手,攥在手心里,调侃的道:“颜儿想要是吧,呵呵,回去给你啊,我们的第一次要隆重一点,在这儿冰天雪地的,我怕冻坏了我的宝贝。”
我大囧,“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个那个……我……”后面的话便说不出来啦,为啥?被堵住了。
白若尘你这个色狼。
山形不陡,多是山岗,一座连着一座,座座加高。然上山的道路却很是难走,因为没有人迹,积雪覆盖,在若尘的帮助下,才能保证不摔,待行得半日,才略微看到山巅。
沿途有凝结的树木,只是冰雪覆盖都凝成了冰晶,只在冰中隐约看出树木的形状,看的出这里以前不是这样冰雪的模样,大概也曾莺飞草长,树木成林,使我突然又想到了刚刚看到的那段影像中那片绿绿的山岗。
再前行了半日,眼看太阳挂到了山腰,眼前却突然出现了一小片绿地,在这一片的雪白中显得尤其的盎然,绿地不大,却给人感觉像是沙漠中难得的绿洲。
就在这绿地的中央,两间不算新的茅草屋,颤巍巍的站在那里,昭示着这里的人迹。
在那房前,一老婆婆坐着摇椅,眯着眼在那儿享受夕阳晚照,膝上铺着一块麻色的坐垫,坐垫上趴着一只雪白的猫,猫儿眯着眼,一副享受的模样。
摇椅摇啊摇,嘎吱,嘎吱……衬着周围的静谧,显得格外的安详。
我上前微微的俯了身,向着老人道:“婆婆,我们路经此地,山路难行,可否在此叨扰一宿,稍作休息一下,明天一早便走。”
老婆婆转过脸来,有些和蔼的笑了,“小哥儿这是要上山?”
我点头,“恩。”
婆婆的那条眼缝眯的更细,“小哥儿们是来采那紫草的吧,很多年没有人上来了,老身我很久没见到过陌生人了。”
“紫草千年一开,现在还只是个花骨朵,小哥们来的不是时候,还是回去吧。”
“婆婆,紫叶之草,花蕾待放已五百年,早已到了这千年之期,之所以迟迟不得开放,听说是在等待自己的有缘人,婆婆,我们想碰碰这运气。”
听了我的话,婆婆朝我们看了一眼,“罢罢罢,小哥们想去,老身也不阻拦,只是这千百年来,听说这上得山巅的人,大都有去无回,即使回来的也去了大半条命,没有能够回得去的。”
搁了那猫儿,老婆婆费力的从摇椅上站起,我赶忙上前扶了一把,却觉入手冰凉,我说:“婆婆,这冰天雪地,大冷的天,您还是多穿一点的好,省得着凉。”
婆婆扶着我的手,不住的点头,“呵呵,好孩子,对刚刚认识的婆婆都这样关心,真是难得的好孩子啊!”
我扶着婆婆进屋,白若尘在后边紧随,那只洁白的猫儿一步一步的在身后跟脚,眯着大大的双眼,像是在笑。
我跟若尘被安排在东边的一间,晚上婆婆端了热气腾腾的饭菜来招待我们,白花花的面糊糊,却难得的有一盘野味,串烤的肉块,烤的金黄,冒着徐徐的热气,散发着喷喷的馨香。难得的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