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初来时,总想出些鬼点子来欺负自己,那时候就老怀疑自己脑子变笨了。
驰昊蹙起眉,怎么想到这人了?甩了甩头不再去想。
二皇子回到宫中,便取笑靖依,“今天带你去一趟你甘愿了?姓郑那小子一副病殃殃的相,怎么,你还看得上他?”
靖依哼一声,大声道:“就算他病了,看起来也比你手下一堆废物强。”
二皇子回头瞪她一眼:“我手下是废物?”
“你和母后不也老骂他们废物。” 靖依胸一挺,毫不示弱。
“那是怕他们不骂不成器。”
“骂了也没见他们成器,你倒说说谁比郑驰昊强的?”
“那你又看上他什么了,傲里傲气的。”二皇子对驰昊今天那态度很不满意,他本以为驰昊会先开口向他求救,虽然不会低声下气,起码会话里有话,可二皇子丝毫没听出驰昊有求助的意思。
靖依却高傲地笑着:“他傲里傲气我更喜欢,他若没这股傲气,我还看不上。”
二皇子故意唬她,“听说他拳脚功夫也厉害,小心以后你嫁过去,你若没顺他意,他会对你拳脚相加。”
“他敢!他要顺我意还差不多,要我顺他意,哼,他敢打我一下,我就要了他的命。”靖依气呼呼的,好似真被人打了一下。
二皇子调侃道:“你舍得?先前不是对他一见钟情吗,难得你会有看得上的人,你舍得要他命?”
“那我就把他家人杀了,看他还敢对我不好,他父亲不是就在我们手上吗。”
“哈哈哈……”
二皇子笑起来,伸出手指指了指靖依,靖依歪嘴一笑,二人心中会意,均同意依先前计划行事。
过两日,二皇子又来郑府。
此次二皇子也不拐弯抹角了。
“驰昊,皇妹靖依早闻你英勇过人,有意于你,她也知你现在处境,但她并不怕受连累,你若成了驸马,我们就是一家人,郑将军的事我们定会想方设法还他个公道。”
驰昊很想回他一句:不是一家人就不给公道了?驰昊盯着二皇子,显然二皇子的用意很明显,话也说得很明白,明白得让驰昊想装糊涂都不行。
“公主是金枝玉叶,微臣只是个会武功的粗人,只怕是高攀不上,若不小心伤了公主,这如何担待。”驰昊嘴上客气,话中却含了几分威胁,大有丑话说在前头的意思。
二皇子不以为然,哈哈笑了几声道:“你小心些哪能伤到她,靖依这脾气我也知道,真是她不讲理的时候,我也不会向着她。”
驰昊蹙了下眉,这二皇子是听不懂话还是在装蒜,只好明说:“微臣此时无心谈婚论嫁,况且婚姻大事,父母做主,家父尚在牢中,身为人子怎有心顾儿女私情。”
二皇子忙凑近驰昊,“若我能帮你父亲,你就有心当这驸马了吧。”
这交换条件说得如此明白,驰昊当然听得懂,当驸马他们就放了父亲,不当驸马他们就继续诬陷父亲,这如何是好。
“二皇子请让微臣同家父见上一面,这婚姻之事也得征家父之意,那才不违孝道。”驰昊心想见上父亲,且不说父亲能否给个主意让他逃脱这婚事,这被诬陷谋反之罪,或许父亲已有办法或洗脱的证据,只是无法向外传递,若能见上一面,事情也许会有转机。
谁知二皇子并不上驰昊的当,“你父亲那是父皇命令关押的,我没权利私自让人探他,你当驸马之事我帮你传话给你父亲便可。”
“没得到家父亲口允可,做儿的怎能安心,微臣不敢犯那不孝之罪。”驰昊也不肯退让。
二皇子有些急了,“你做了驸马便有我们帮你救你父亲,这才是大孝。”
“家父尚在牢中,儿女私自成婚,这如何算是孝。”
两人僵持不下,均无法说服对方。
直到驰昊命丫鬟给二皇子添茶,二皇子只好乘气氛缓和的空挡找了个台阶下,说他要见父亲的事还得慢慢来,宫里还有事要先回宫,临了还不忘提醒驰昊想通了来宫里找他。
送走二皇子,驰昊倒在床上,感到浑身无力,先前的力气全用在应付二皇子,好几次就想答应那驸马之位,父亲的名誉和性命才是当务之急,可就怕自己一答应便没了退路,一想到自己和他人成亲,不知怎么隐隐约约又会想起逸中。
想了又怎样,心里只有恨。
第四十四章
情况偏偏越来越不如意,几天后,驰昊得知朴将军一家包括萧秀也被关进大牢,罪名也是涉嫌通敌。
这是二皇子故意让人透露给驰昊的,那日二皇子来驰昊这儿劝说无果,靖依见驰昊没答应驸马一事,便气得大发雷霆,鼓动二皇子下手再狠些,多牵连几个郑赫忠的至交,看那驰昊急不急。
此番牵动关系甚大,也有可能弄巧成拙引起起朝内不满,皇上若也怪罪下来,二皇子这干人反而功亏一篑,再次失去皇上的信任。
二皇子犹豫间,靖依又闹又催,二皇子经不住她左一句右一句的教唆,决定冒险小试一步,乘朴国盛联络其他将领联名上疏之迹,先发制人,指他为郑赫忠同堂,也有通敌之嫌,皇上竟也默可下旨先将朴府相关之人关押候审。
天渐渐转寒,似乎要迎来入冬第一场初雪,京城的雪景和大漠相比,少了壮观却多了风雅情调,文人骚客对雪之偏爱吟诵,古往今来数不胜数。
驰昊从不把自己划入文人之列,窗外之色他毫不留意,只留意到自己身上热得难受,额头渗出细汗,可窗外的寒风吹进,他又不禁哆嗦了一下,命人关紧窗门。
刚合上门,门外就有人禀报二公子来了,说的正是驰昊弟弟佑浩,这位平时鲜少出屋的公子得知朴家人也被关押,他与朴远智虽不似驰昊与他们那样称兄道弟,但几年随父在外,远智却是他最能交谈的朋友,因此佑浩对他感情颇深,佑浩深知朴家与自己家关系非浅,父亲出事后,他知朴将军一定会帮忙,可没想到却反受其累,心中大急便找他哥哥来了。
见到驰昊一脸病容,佑浩又不忍再开口,只是关切问道:“哥哥这身体怎又复发了?”
“小事,大概夜里着凉了。”驰昊轻描淡写,不愿让这个体弱的弟弟觉得家里的支柱太脆弱而心生恐惧。
“还望哥哥保重身子……”佑浩望着下驰昊的脸,又渐低下头目光停留在驰昊胸膛又转向他的手,一脸忧郁。
驰昊见他欲言又止的样,便低着嗓音道:“有什么事就说出来,父亲不在家,哥哥替你做主。”
佑浩抬头望着驰昊,眼里积了泪,脸上却是悲愤之态,“哥哥,弟弟已耳闻朴府之事,何人如此作恶栽赃,先是父亲再是朴家,再往后又不知会是哪位无辜将士,弟弟虽是一介书生,体弱也罢,无缚鸡之力也罢……”
驰昊最烦书生讲长篇大论,打断弟弟的话直接问:“你想怎样?”
“弟弟要去告御状!”佑浩说此话时竟豪无惧色,一字一句清晰得很。
驰昊直直盯了佑浩片刻,他一直以为自己弟弟是个懦弱书生,却没料到危难之时,他倒挺勇敢,不愧是爹生的儿子,不过这出的却不是什么好主意,驰昊垂下眼,淡淡道:“哥哥会想办法,你先别轻举妄动,朴叔叔他们就是想联名上疏才出的事,你暂且打断这念头。”
“可是,哥哥……”
驰昊手一挥,“这事你听哥哥的。”
长兄如父,佑浩不敢违命,低头应了一声:“是。”本想告退,突然想起一事,又问:“哥哥,弟弟又闻二皇子要招哥哥做驸马?”
“你怎知此事?”驰昊问。
“弟弟因问冬子二皇子来府之事。”
驰昊一眼瞥向守在门口的冬子,冬子连忙抿紧了嘴。
佑浩看到驰昊的眼神,也往后瞧了下冬子,回头劝道:“不关他事,是弟弟自父亲出事后凡事极小心,二皇子来府这样的大事弟弟不得不问个仔细。”
驰昊点了点头。
佑浩继续道:“哥哥,二皇子此行目的不是帮父亲,而是威胁哥哥吗?”
“你哪听来这么多,又是冬子告诉你的?”
“哥哥莫怪,父亲不在,家中只剩你我兄弟两人相依,弟弟平日虽自闭屋中少闻窗外事,如今家中变故,弟弟若对外事还不闻不问,全由哥哥一人操累,弟弟心中也难安。”
驰昊轻叹一声:“你倒是懂事,你若是想帮哥哥的忙,只需记着一件事。”
“哥哥请说。”
“千万保住你的性命为郑家延续香火。”
佑浩大惊:“哥哥此话何意?弟弟为郑家续香火,那哥哥呢,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