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该测的都测过了,面试结束,杨小开跟舒琳琳说了声回去等电话,就让她走了。
等人走远了,江一跟杨峰一起往回走,问道:“怎么样?”
杨小开‘嗯’了一长声,摩挲摩挲下巴,“怎么说呢,有点儿鸡肋,弃之可惜,打磨一下光彩也不大,要留下吧也可以,给咱们公司充个人数。”
杨峰说着看了眼江一,似乎是想让他拿主意。
江一赶忙跨开一步拉开距离,“NO,别来这套,我只负责牵线搭桥,现在人到了,到底行不行看她自己的,我不管,人家舒新明也说了,他也不管。您老自己看着办。”
杨峰拿出一盒烟,自己拿一根,递给江一一根。一人一根烟放在鼻子下面来来回回的闻——解解馋。
“没想到你还真忍得住,戒了这得有两个月了吧?”
杨峰叹了口气,无奈道:“唉,这都是逼出来的啊。你还不错嘛,这么久了也没犯。”
江一黑线,“我本来就没什么烟瘾好不好?你自己是老烟枪别把别人都当抽烟狂。”
“成,成。就我烟瘾大行了吧?舒琳琳的事儿我得回去考虑考虑,做个计划,看收了她是赔是赚。
舒新明要是问起来的话你就如实回他,说我要考虑考虑。”
“OK,这个好说。我们今天去参加试镜会了,你有没有什么小道消息,段飞羽能中选不?”
“小道消息肯定有,但还不会这么快就出来,等到时候通知你。你先去一趟《娱乐动向》那边儿,把我办公桌第一个抽屉里的信封交给他们主管,回来顺路去给宋总编送他儿子的满月礼。完了你就回家行了,有事儿电我。”
“好。”
在路上买了个煎饼果子吃了,江一跑完了杂志社,又去给总编送礼,忙活完了回到家几近晚上六点。
一开门,满屋子的饭香味,教主正在厨房炒菜,这勾人的香,一闻就知道是红烧排骨。
江一顿时来了精神,衣服随手脱了扔在沙发上,洗了把手就去厨房等吃。
“教主,什么时候开饭啊?”
段飞羽关火,拿出盘子把菜盛出来,“这就可以吃了,去盛饭。”
饭菜全部上桌,段飞羽打开电视,走到江一对面坐下,边吃边看。
没来由的胳膊一麻,江一夹起一块儿排骨,掉到盘子里,再夹起来,歪歪斜斜的一扭,掉到了桌子上。
江一郁闷了,直接伸手抓。
排骨还能用手来,那米饭你总不能当手抓饭吧?
江一好像突然得了癫痫症似的,拿筷子的右手抖个不停,完全使不上力,折腾了半天就夹起来那么几粒米。
怒了去厨房那来勺子,江一一手抓着排骨,左手用勺子舀起米饭往嘴里塞,吃的特憋屈。
段飞羽停箸,“你手怎么了?”
江一这囧样本来就觉得够丢人了,偏偏又叫教主给看了去,又颓废又郁闷,自我厌恶感瞬间升级。
“没什么,可能拎重东西拎的抽筋了吧,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恩。”
一顿饭别别扭扭的吃完,拒绝了江一想要帮忙刷碗的好意,段飞羽自己在厨房里忙活。
甩了甩手,胳膊的麻痹好多了,但却开始疼了。
主任果然没忽悠人,尼玛的看来要遭罪了。
郁闷的回屋,江一打开台式机,等开机的时候,顺便收拾下堆在床上的脏衣服。
拿出昨天穿过的那件外套刚想往盆里扔,却发现右边袖子上多了一个窟窿。
“教主~~你动我衣服了吗?”
段飞羽从厨房探头,“没有,也没必要。”
“哦。。。那没事了。”将衣服抬高对着灯光,江一仔细瞧了半天,发现这窟窿出现的很是诡异。
窟窿的边缘看着不像是被剪过或者刀子割过的,反而像是被火烧过一样,有点儿卷边儿,但却没有火烧的痕迹,也没有火烧后的味道。
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腐蚀了一样。。。。腐蚀?不会吧,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黑洞灼伤后遗症?怎么衣服布料都没了。不会。。。跟着消失到另一个世界去了吧?
再说了这件衣服很贵的好不好?咱换件便宜的行么?
怕袖子上的窟窿会传染,江一两根手指捏着衣领,把衣服扔到了阳台上,而后迅速关门。
这一动作自然没有逃过教主的法眼,段飞羽收拾好餐具,走过来看了眼阳台,“怎么了?”
江一打哈哈,“没事儿。”
“哦?你认为我会相信?说吧,怎么了?”
“放心,真没事儿。工作还堆了一堆,我先忙了哈。教主你有空的话赶紧把那两个剧本看看,定下来一个先去谈条件。
我回屋了,拜拜。”
看着急匆匆走回卧室的江一,段飞羽眉头微微一皱,眼睛眯了眯。
虽然让对方不再对自己抱有幻想正是自己的目的,但结果似乎跟预想的发生了些许偏差。
江一现在除了公事什么都不跟自己说,遮着掩着的,这种感觉,不太好。
第三十三章
忙工作之余,江一抽出时间来,坚持每天去主任那里报到。
一开始江一极不情愿,一见严靳东就打怵。但为了自己的小命,怎么着也得顶着头皮上。
昨天从主任办公室回来,胳膊就开始发麻,等晚上睡觉的时候,已经开始隐隐约约的抽痛,好在还能忍受,睡得着。
等到一觉醒来,工作了一个上午,江一就有点挨不住了,吃过午饭就直奔主任那边,找点儿解决办法。
敲开门,江一走进去,见屋里有客。
严靳东一摆手,指了指接待室,说:“你先去等我会儿。”
“好的。”
下意识瞥了那来客一眼,江一乖乖出去到接待室等着。
无聊的坐在沙发上发呆,忽然发现,那客人长得有点儿奇怪。
只是乍看一眼,并没有看得很仔细,说实话,连那人的模样都没记住。但总有种莫名的违和感,让人觉得哪里不对劲。
想不通拉倒,江一也没过分纠结,倚在沙发上假寐。
大概有十几分钟,隔着接待室的玻璃墙和百叶帘,江一见那客人出来。
江一走出去,正好那人走到大门口。
趁机偷偷瞅了眼那人的背影,谁知对方突然回头,两人对上了视线。
尴尬的点头笑笑,江一说:“再见。”
那人见了江一,张开嘴微微一笑,出口的声音就跟用了变声器似的,雌雄莫辩,“再见。”
那人关门走了,留下江一在原地发愣。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刚才那人一张嘴露出来的那是两颗尖牙?
赶忙跑进主任办公室,江一指着门外,说不出来是慌张还是激动,“主任,主任!刚才那人是什么?狼牙?吸血鬼?”
严靳东将衬衣的袖子掳上去,拿出平时给江一疗伤的仪器,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示意他自己搬来坐。
搬着椅子到严靳东面前坐好,熟练的脱了外套和毛衣,露出整只右臂,“哎呀大家都是自己人,主任你就告诉告诉我呗?刚才那是不是传说中的吸血鬼?”
淡淡的瞥了江一一眼,严靳东开始为江一按摩手臂,“自己回家翻图鉴去,还吸血鬼,电视剧看多了?”
图鉴?这么说来这货也是穿越过来的?
不等江一细细琢磨,严靳东一指压下,疼的江一倒吸一口气。
严靳东扫了江一那扭曲的脸一眼,继续用力按压。
整个治疗时间大概有三十分钟,江一疼的直淌汗,却一直咬牙不吭声。
严靳东对此感到非常意外,“看你平时挺咋呼挺能闹腾的,怎么这会儿这么安静,不哎呦两声?”
被疼痛折磨的江一脑子有点儿不好使了,居然胆儿肥的白了主任一眼,“我平时那是调节气氛好不好?”
严靳东对江一的白眼没有任何表示,反而继续问道:“调节气氛?就你那几句没水平的吐槽能调节什么气氛?”
疼的一呲牙,江一试图用聊天来转移注意力,“怎么说呢,缓解跟不熟的人相处时的尴尬吧,学生时代不会说话,什么说话的技巧啊艺术啊我是一点儿不会,说话太直太没脑子,就经常说点冷笑话一类的缓解缓解气氛。
后来工作了上级也时不时的提醒我说话要有技巧,然后话唠这个毛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