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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宝微笑的答道,“谢师傅缪赞,宝儿这就下去练功了,师傅有事叫宝儿就好。”
凛凤看着对答如流的白宝转身离去,皱紧了眉毛。
白宝进了屋,合了门,就捂着唇蹲在地上无声的哭了起来,再没了刚刚那副从容的样子。
到了中午,白宝做了凛凤最爱吃的四菜一汤端到了桌上,去叫凛凤,却被凛凤一句辟谷打发了回来。
白宝一个人坐在桌边,看着另一副碗筷前空无一人的座位,突然感觉到口中的饭菜怎么都咽不下去了,很想吐,很想哭。
凛凤看到白宝,一脸苦涩机械的吞咽着饭菜,蓝色的眼睛里水波盈盈,终究是没有过去,只是叹了口气,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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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勾栏院的第一次亲密
晚上,白宝依旧是做了凛凤最爱吃的那几道菜,然后去叫凛凤吃饭。
跨进屋门没等白宝开口,凛凤就说道,“宝儿呀,为师有事要出去一趟。”
这场景像极了那天,白宝握紧了拳头,努力的摆出一张笑脸,“这么晚了师傅要去哪儿呀?什么事这么重要,连晚饭都不吃了吗?”
凛凤走过白宝身边,抖了抖跑子道,“勾栏院!”
白宝垂下头,“那……师傅早去早回,宝儿在家等着师傅。”
凛凤走后白宝坐在寒玉床上,看见了那个被凛凤随手丢在一边的发簪,拿过来,紧紧地抱在胸口离心脏最近的地方。闭上眼睛,睫毛轻轻地颤抖着。
这不怪师父,是自己没能陪在师傅身旁。师父那样一个小心翼翼的人却曾经相信过自己,是自己不懂得珍惜。可是师父他,还能再原谅自己一回吗?宝儿的时间不多了啊……
白宝苦笑着收起发簪,还是决定再跟踪师傅一次。
倾城院
朱红的大门,挂满了橙红的灯笼和长长的的流苏,人声鼎沸,香气扑鼻。
浓妆艳抹、体态丰盈的妖娆女子。唇红齿白、身长玉立的翩翩少年。
徐娘半老风韵尤存的老鸨在门口笑容晏晏的带着姑娘们和少年们招呼着客人。
白宝叹了口气,向里走去。
现在的白宝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怯怯的青涩少年了,可能是修炼了回生的缘故,也可能是之前那一夜的蜕变。
现在的白宝丰神俊朗,眼神温和,儒雅翩翩。
老鸨见来者衣着华美、气质不凡,赶快就迎了上去,“这位公子快里面请,奴家看公子有些面生,可是第一次来我们倾城院吗?”
白宝含着笑点了点头。
老鸨又到,“那公子可算是来对地方了!怎么样,公子是想找两个姑娘还是想找两个小官给您陪陪酒助助兴呢?”说着就挽住了白宝的手臂,整个人向着白宝倒去,半敞的酥胸也在白宝身上蹭来噌去。
白宝皱了皱眉,抽出手拿出一锭金子扔进了老鸨的怀里,“可否借一步说话,本公子想仔细的挑些妙人儿,也不负了本公子来这一趟。”
老鸨收起金子眼中精光一闪,喜笑颜开,“公子里面请,随奴家来!”
凛凤倒坐在暗红奢华的床榻上,身旁的少年,只披了一件薄薄的白纱做的袍子,腰间系了一根碧绿色的带子,大半个胸膛和两条修长纤细的腿都露在外面,隐隐还能看见茱萸两点和双腿之间的春光。
这少年骨架纤细、皮肤柔嫩,也有着同白宝那样的一双干净羞涩的眼睛。所以凛凤叫了他。
其实凛凤对白宝还是有情的,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凛凤才想找办法断了这情。
当一个人的身体开始学会背叛的时候,接下来的就是心了。
少年倒了一杯酒,笑容甜美的递到凛凤嘴边。
凛凤一笑,“喝酒嘛倒是可以,不过单单是这酒味可是不够的。”
言毕就,拿过就一饮而尽,拉过少年就贴上了少年的唇。
舌,遇见水就成了龙,不停的嬉戏,来不及吞咽的酒水和津液顺着少年的下巴流了下来。
凛凤退开身,看着少年笑道,“这样的味道才够香。”
少年羞红了脸,凛凤一个翻身把少年压在身下,他不想再等,情欲不失为发泄最好的一种办法。
修长的手指抚上了少年细腻的胸膛,另一只手也绕到了少年的身后,轻轻地逗弄着闭塞的菊门,少年仰着头发出一声细小的呻吟。
凛凤抬起少年的腿环在自己的腰间,刚想挺身而上,脑海中突然就想到了初见时白宝的模样。小小的少年垂着头,耳尖发红,局促不安的蹂躏着雪白的衣角。接着又想到了白宝受伤时侯的模样,单薄的人满脸血污的倒在泥泞的地上,瑟瑟发抖,却紧握着插在胸口的发簪。然后又想到了白宝十五之夜的模样,满眼的拒绝和恐惧,不停的向后退着。最后又想到了现在白宝的模样,温润如玉,淡定从容,像是雪山上安静绽放的莲。
凛凤心中一痛,欲望如水般退去,闭了眼,紧紧地拥住身下的少年。
少年也感到了凛凤的异样,便伸出手轻轻的抱着凛凤精壮的背脊。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老鸨见到眼前这一幅男男缠绵、活色生香的情景,看的痴了。
而那随老鸨同来的男子确实僵直了身体。
凛凤一把拉过被子盖在少年身上,自己随意的理了理衣裳,坐在床边,面色不善的看着老鸨,“怎么?这倾城院可真是你的地界呢,无论哪里,都是想进就进的吗?”
老鸨脸色一红,讪笑道,“公子哪里话,是奴家没了礼数,奴家给您赔罪了。”
凛凤皱皱眉,“可是有什么事吗?”
老鸨连忙把身后一个蒙着白纱的男子推上前去道,“这是我们这里今天新来的莲公子,真真的一个妙人儿,想来公子该是喜欢,奴家就自作主张的给您带来了。”
凛凤瞥了一眼那白衣男子,道:“客气了,好意本公子心领了,不过不必麻烦,请回吧。”
老鸨指了指床上的少年,看着凛凤为难道,“公子有所不知,这孩子他哥哥寻他来了,说是家里出了急事,奴家这才不得不前来打扰,还望公子见谅。”
老鸨见凛凤点了点头,便递了一个眼神给床上的少年。
少年会意的下来,对着凛凤行了一礼,走到老鸨的身后。
老鸨带着少年走后,屋里突然按进了下来,只剩下凛凤与那白衣男子静静的对望着。
“你来这里做什么?”
那男子摘掉面纱,赫然就是白宝。
白宝也不尴尬,对着凛凤微笑道,“宝儿担心师傅,所以就跟来了。”
凛凤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饮了起来,“你倒是理直气壮。当初给你那双鱼佩,可是让你用来监视为师,打扰为师好事的?!”
白宝微微一笑,坐在凛凤身边,剥了个荔枝送到凛凤嘴里,“师傅教训的是,宝儿以后不会了。”
凛凤其实是有点恼的,但是看着白宝一脸微笑的给自己喂这喂那也不好发作。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凛凤有个毛病,或者说是怪癖,那就是吃草莓不吃草莓跟,只吃草莓尖。
白宝拿了一个草莓递到凛凤嘴里,看到凛凤只是咬了尖就别过了头不再吃了,以为凛凤是不爱吃呢。便笑了笑,把凛凤咬剩下的草莓送到了自己嘴里。
但是过了一会儿白宝就觉得不对劲儿了,看着凛凤的眼睛经常会“一不小心”的瞟到草莓上,好一会儿才能移开。白宝就明白了,凛凤不是不爱吃草莓,反倒是很爱吃草莓,只是不爱吃草莓根而已。于是便开始重新捡着草莓喂凛凤。
凛凤吃的快意,开始也没觉得什么,但是看着白宝笑意盈盈的喂自己草莓,又笑意盈盈的把自己咬过的草莓放进嘴里。还时不时的舔舔自己咬草莓时流到指尖上的水果汁,红色的舌头白色的手指。
凛凤开始不淡定了,刚刚汹涌而去的欲望如今又汹涌而归了。明明刚刚还以为自己是不举了,难道,只是分人而已?!
白宝看到凛凤盯着自己的眼神变得火热,刚刚披上的一层袍子上也有了凸起,就知道凛凤这是怎么了。不过对于刚刚自己打扰了师傅的某些作为,白宝到是不悔。想起那个少年在凛凤身下委婉承欢的样子,白宝的心里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