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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安见状皱眉,正要说话却听他微弱地说:“陪我睡一会儿。”
何必安动作一顿,低著头看著张明和,却见他脸色苍白闭著眼,似乎是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眼中的思绪。
何必安眨眨眼,突然低声一笑:“原来你长这麽大了,还要人陪你睡啊。”然後他也不管张明和有没有回应,迳自调整姿势在他身旁躺下,道:“要陪你睡可以,反正我也累了,不过你得把手收回去。”
张明和没有反应,何必安等了会儿也不见他有反应,只能在心里叹气就著这像是拥抱的姿势睡下。
作家的话:
两人终於有一点小互动啦~
☆、道士神偷易容师:第十一章
对何必安来说,这像是拥抱的睡姿让他感觉十分别扭,只是张明和现下身受重伤,他也不好反坑,万一扯到他的伤口那他还得重新帮他包扎上药,怪麻烦的。
何必安闭眼等著张明和睡去,三个时辰後,张明和已沉沉睡去,何必安睁眼看他一眼,确认他是真地睡著後,小心地把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拿开,松口气後坐起身,伸手替他把脉,感觉他脉象稳定後方才放下手,转过身背对著他,缓缓拉下自己左肩的衣服,露出左肩上的伤痕。
他先拿起水袋咬下盖子,往伤口到水清去血污,尔後拿起伤药倒在伤口上,伤药碰到伤口的瞬间,刺痛感立刻袭卷身体,何必安皱皱眉,拿起一块乾净的布在肩膀伤处绕了几下後,咬著布的一角缓缓打结,拉紧。
做完这一切後,何必安吐了口气,总算处理好了。
不得不说,那山坡道真是要人命,不只陡峭路上来都是碎石,扎下去可是痛的不得了,为了护住张明和这重伤患,他身上的伤可不少於他啊,虽然只是擦伤而已,但对他来说还是有点亏啊。
“张明和啊张明和,为了救你我可是亏大了啊。”何必安看著火堆喃喃自语,然後翻身躺下,躺在张明和身旁,闭眼睡去。
隔天一早,何必安便起身,简单洗漱一番後,他离开山洞到外头去打野味,等他抓了只兔子并在外清理後回来,张明和还没醒来,何必安为他把把脉,脉象稳定,只是因为伤势重所以才没那麽快醒。
何必安看他还没醒来,便把兔子肉架在火推上烤著,他看著自己一身的脏污,觉得自己该洗洗了。兔子肉烤好後,何必安取下一块切成小块肉片,放在火推旁留给张明和,自己吃完兔肉後,他略微收拾後从布包里取出一套乾净的衣服,打算到河边去把自己身上的脏污洗一洗。
何必安离开後没多久,张明和便醒了过来,醒来後不见那白色的身影,他楞了一下後四处看了看,待看见火推旁那切齐的肉片後,悬著的心稍稍放下,他动动身体,身体已不像前些时候那般沉重,坐起身还是可以,但要站起来还是有些吃力。
坐起身也些吃力地洗潄一番後,他拿起切好的肉缓缓吃著,待吃完後也不见何必安的身影,他想了想,取过自己的长剑,吃力地站起身用剑支撑自己慢慢走出山洞。
出山洞後,他才知道,原来洞外有条河流,张明和四处看了看,仍是没有何必安的身影,他会去哪里呢?
张明和兀自思考著,转过身正想朝其他地方走去时,一声水花声在背後响起,张明和回过头,却见一幕他难以忘记的景象。
只见一道矫健的身影自水中缓缓浮出,那是有著修长身材,身上肌肉紧实却不张狂,体型十分均称,麦色的身躯在日光的挥洒下闪闪发光,让人难以直视。
张明和看著那赤裸的背影,默默无语。
何必安洗著头,在把头上的泡沫全洗掉後,他感觉有一道视线在他身上晃悠,於是他睁开眼回过头,就见张明和撑著剑站在後头不远的地方,他眨眨眼,道:“你醒啦?”
张明和没说话,他抿著唇瓣,慢慢来到何必安所在的河岸边,一双污黑的眼紧盯著何必安,看得他浑身不自在,可他又不说话,只好自己先开口:“你能走动了?还是只是在勉强自己?”
张明和没回答他,只是缓缓坐在岸边,然後一把抓过他的手臂,看著手臂上的擦伤,不说话。何必安见他一直看著自己手上的伤,於是道:“这都只是小擦伤,和你的比起来没啥大不了的。”说著抽回手,抬眼看著他,说:“倒是你,你的伤不是普通的严重,为了治好你我可是把我最好的伤药都用上了,虽然让你昏睡了几天,不过效果还不错。”
“你说我昏睡了几天?”张明和看著何必安明显瘦下的脸,心里说不出是何滋味:“这些天都是你在顾著我。”肯定的语气。
“那还用说,在这里除了你我没别人了。”何必安也不嫌害躁,大咧咧地在张明和面前把身子洗乾净,然後又直接赤裸著身子上岸,把身上的水全擦乾後,缓缓把衣衫给穿了,然後就披散著一头长发来到张明和身旁,见他抿著唇不说话,脸色还怪怪的,以为他不舒服,连忙扶著他回到山洞内,全然不知他会这般奇怪完全是因为他。
张明和神色复杂地看著背对著他,顺著自己一头是水的发的何必安,老实说,当他看见他那矫健的身躯暴露在他眼前时,自己竟然觉得这副身躯十分好看,然後他又看著何必安脸颊上黏著发丝,因为眼睛有水而眯著的漆黑眼瞳,不知为何,那副样子看上去竟然有些稚气可爱,让他身体泛起一股让他感到陌生的燥热感。
他看著何必安的背影,定定神,开口道:“你平时都在别人面前洗澡啊?”
“怎麽可能。”何必安侧过头挑眉看著躺著的人,道:“我没有在别人面前暴露的习惯,说来这次算是便宜你啦。”说完感觉不对,又道:“不过大男儿赤著胳膊又没什麽,乡下男儿还有只穿著一件裤子的呢。”口气好似他也是乡下人一样。
“…所以我是第一个让你在别人面前露著身躯洗澡的人?”张明和古怪著一张脸,缓缓道。
这回连何必安的脸也古怪起来,他看著有些奇怪的张明和挑挑眉,心里想著他应该是伤口在痛吧,也没多想,他回道:“算是吧,小安之外的第一个。”小安是他的小侍从,平日淋浴时总会帮他洗头,如果这也算的话。
听了这句话,张明和也没多想,小安是他的侍从,当然会帮他一些事情,不过在他听见他是第一个後,不知为何心里竟感到有些喜悦。发现自己有这种情绪,张明和连忙强压下,不知道为甚麽,自从昨日见眼前这人不眠不休地照看他,甚至为了救他弄得一身是伤,心里不知怎麽地竟无法放下他。
张明和兀自思索著,那头何必安在弄乾自己的头发後,也不扎起来,也不把他的帽子带回去,就只是拿条穗带把头发绑起来,和平日标准书生的模样完全不同,现下看上去到有些像有钱人家的公子哥。
张明和看著他,突然道:“你平日干嘛总是书生的装扮?白溜溜的,难怪那天那山寨骰子会叫你白豆腐。”
“哎,我本来就是书生好吗。”何必安有些不悦於他的称呼,他转过头道:“还有我不是白豆腐,我虽然一身白,但也不至於像豆腐啊。”
“但那山寨头子可是这麽认为的。”何必安淡淡说完,又道:“其实你现在这样也挺好的,不像书生,反而像有钱人家的公子哥了。”
“那酸溜溜的公子哥有啥好,还是书生最轻松了。”何必安说著,忽然严肃地看著他:“先不说我了,你先说说,那些人为何要杀你?”
“……”张明和没有回答,他望著山洞顶端,半响,他缓缓开口:“我想那些人,应该是我叔叔他们派来的。”
“你叔叔?”
“嗯。”张明和看著何必安,缓缓说起他失去的那段记忆:“老实说,我曾经失去记忆,失去十年前的记忆。”
何必安点点头,听他继续道:“我失忆前的名字叫兰睿,我出生在属西的兰氏家,是属西贵族之一,我的父亲,是个正直有为的朝廷官员,我的母亲是个温柔美丽的人,我有两个哥哥,我是家中最小的孩子。”
“你知道吗?我那个时候唯一的愿望,就只是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