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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估计也是我们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最后一次聊天了,何不趁机多胡闹一会儿?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么聪明的人,能叫我能心甘情愿的闹。
“你啊……坐好了!我可是你直属学长……虽然不大管事就是了。”
被我的死样子气得炸毛的林狐狸提到‘直属学长’这个词后,明显消沉了一下,和我一起进来玄武的那些人我也知道……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的确,可那36个同学,我到今天一个都没认识。”
有点遗憾,那么可爱的玄武,最近几年都没有优秀的新血。
“唉,别提了……其实四圣整体影响力都在下降,只是玄武最明显罢了。”
林廷扶着额头叹了口气,喜欢认真做学问的他,想必对于学校越来越浮夸市侩的软弱局面不满吧。
我想起来今天的比赛现场,同样痛惜的那位老教授。
有点遗憾,没能见证这个校园的辉煌。
“……其实原来学校里也没有什么秘宝的说法,直到几十年前突然为了一件东西差点闹起来……
那时候朱雀学院打开了创院时期的一位法师的研究室,弄出来一本书,一本人人都想得到的书,各个大国强权也不例外。可惜四圣学院当时的领导层手腕并不好,多是那种书堆研究室里钻出来的老顽固,为了保持学校与世无争捍卫和平的立场,他们把那书藏的死死的,对外态度强硬。结果可想而知,那几年里,很多国家不约而同的排挤着四圣,以至于学校的影响力一下子下降了很多。
——为了善后学校的权利层也发生的改变,新一批人脑子好用多了,可惜被学校的萧条吓破了胆子,对权贵阶级变得卑躬屈膝……原来学校人人平等的硬气,就是那个时候被消磨殆尽了。后来书保住了学校也逐渐恢复,这件事就很少被人说起了,但是校方一直提心吊胆,因为他们知道,很多势力还在惦记那本书。”
一开口说了一长串的话,林廷终于停下来歇了口气,接过流情体贴的递上来的香茶,饮了起来。
我也算得到了一个插话的机会。
“原本处理的好完全可以糊弄过去嘛,干吗学校非自讨苦吃?把那书随便丢给哪个势力或者故意被抢走,叫那些家伙狗咬狗不就得了?”
这的确是简单的方法。
但是我也知道,除非那东西你不想要了还可以很放心被别人拿到,不然没人会随便这么做。这么说的目的,无非是催促林廷赶快告诉我书的内容而不是慢悠悠的讲古。
想必很有价值,不然学校何不一烧了之?
“……我只知道它是朱雀的第一任院长,琉璃历史上著名的大魔导师玛伽的研究心得,具体的那些是学校的秘密……”
“得了,那些国家的统治者们都能第一时间知道的事情你林狐狸会不知道?”
懒得打太极推手,我不得不承认,那件引起如今状况的导火索对我有着十足的吸引力,不多的好奇心全盘被调了出来,催促着。
“……呵呵,说得好像那些统治者都是笨蛋一样,不过他们得到风声的确比我容易多了,这件事发生的时候,我还是哑哑学语的小娃娃呢。”
看我期待的样子,林廷也抓到机会拿了一把轿,然后笑眯眯的摸了摸直翻白眼的我的头。
“不过啊,我最后还是打听出个一二三来了……”
情报局长得意的嘴角一挑,小孩子般炫耀。
“……”
白眼ing……
承认您最厉害最伟大,快说吧…………= =b
“那是一本对水琉璃做了透彻研究的书,至于为什么它会招来那么多人的窥伺,你自己好好想想吧……隔墙有耳,多说总是不好的。”
一向平稳的目光说到这里有些闪动,说不定当年年轻气盛的林廷,也曾在这个调查上吃过苦头呢。
后来我才知道,如果不是当时以一己之力查到了真相并顺藤摸瓜的推理出背后的一些事情,这样狡猾却无心名利的林廷,也不会“沦落”为如今的四圣地下情报长。
“……那么重要,为什么如今轻易的丢失了呢?”
那本书里究竟有什么内容吸引了统治阶级的目光,我心底大概有了内案,但是为什么它突然丢了,在学校死死的守护了那么多年后的现在?
我突然想起来不久前撞上的几件小阴谋。
如果这不是巧合……
不是的话。
ACT。23
星钻的人手活动频繁,学院赛突然改制多处无数噱头,那些由于高层人士的小动作而在掀起的波澜并非手脚干净……
如果不是完全没有头绪,我不该没有发觉事情的发生。
并不难于推理,幕后的黑手到底是何人。
我体内的血液有点沸腾,虽然前段日子想起要给塞洛特…加龙省找点麻烦,也想过给自己积累点成本增加力量,可我没有想过机会来的那么快,快的好像安排好的剧本。
“林学长,你知不知道学校会怎么调查?”
也许不是专门为了我设置的陷阱,但是对于用水琉璃改造了身体的我,那本书的存在是种致命的诱惑——属于血族那贪婪的基因慢慢苏醒,渴求着力量。
我还是屈服于本能,反正原来就不是什么清高的人物。
“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若现在离开学校,会被列为可疑人员通缉的……尤其你还和龙腾国,流国以及沉家的人,都有过接触——所以我警告过你,别和那些人走得太近,会失去自由。”
说话间林廷似乎关怀学弟的好学长,但一边那笑得幸灾乐祸的流国前王储泻露了他们想看乐子的狼子野心。于是这简单的关心话横看竖看都有点怂恿我往歪道上走的意思。
可惜我早已打定主义吞下这鱼饵,白白便宜了两个身后黄鹂,不过我也不打算简简单单照章行事,树下猎人的位置鹿死谁手还未知晓呢。
“好了好了睡觉去吧,都半夜三更的了……”
林狐狸突然打着哈欠一推我,下了逐客令,流色狼也在一边做很色情的暗示,结果挨了一拐子。
那一瞬间一个小纸团顺着衣服滑到我手心里,回去后一看,里面包着一个精致的琉璃耳钉,和林廷带的那只一模一样,流光异彩中模糊有个字——‘水’。
纸条上写着一行小字。
『流国,水中色。』
再没有其它信息了,突然想到以后又将会是一个人,不能随时随地的跑去某个人哪里寻求答案,有点难过——才几个月的功夫,我便给惯坏了。
这是一个挑战。
而我面临的第一个问题,并不是弄清楚‘水中色’是什么,而是怎么离开已经草木皆兵的学校。
晚了,就会耽误时机。
原本我想过离开学校后马上换掉‘榭水离’现在的伪装,变个样子,但是琉璃界的身分认证似乎比想象中更难以修改。自以为潇洒的一走了之后给自己添一屁股债可不是聪明人的选择,于是我换了个比较高明的办法。
……………………
……
两个星期后,玄武学院一个被卷入青龙院恶性斗殴事件的可怜医师,由于身体和精神受到双重打击,申请休学回乡修养。
走的那天是非凌来送我,他没有再搂我的腰,只是轻轻的揉了揉我的头发。
“你自己要小心。”
语调有一点僵硬冰冷,可那的确是他一生中少得可怜的几次真情流露之一。
几天前的晚上我们两个终于有时间摊牌。
出乎意料这一切并非是沉轲的小伎俩造成,非凌说他之所以要和我分开是因为他发现他真的喜欢上我,虽然那感情还不强烈。
他早就隐约感觉到了我恶劣的本质,毕竟如果一个人很认真的去在乎另一个人的话,没道理对对方的本性毫无察觉,何况聪明如他。可他理智的知道我对他还没有那么深的感情,他不能欣然拖我进入他未来的争战……那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苦恼。如果我只是可有可无的存在,那么未来牺牲掉也无所谓,但是现在他开始觉得自己不见得下得了那个手了。
其实我知道他还有话没说。
他甚至不能确定我不会背叛他,毕竟我的心似乎并不在他现在能够得着的地方。
我了然。
作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