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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欲火一阵烧过一阵,理智渐渐远离,连挣扎也忘了。
来自後方的刺激让苗尚想要尖叫出声,腰抖得不成样子,无法表达出来的一种感觉,像是渴望什麽来填充自己。
对於这种奇怪的想法,苗尚并未察觉不对劲,只一味追求灭顶的快感。
身体仿佛已经习惯这种行为而自动敞开等待更强烈的刺激。
邵季安将自己硬挺灼热的欲望对准已经不停开合的入口,双手扶起苗尚软得如泥般的腰,让臀部高高翘起,一鼓作气冲到底。
“啊……”苗尚受不住呻吟出声。
撞击如骤降的雨点般应接不暇,不仅身体,连灵魂也跟著摇晃起来。
邵季安狠狠挺动著,为刚才苗尚口是心非的话而报复。
“啊……停……停下来……”
“说你是自愿的,我就让你好受些。”邵季安恶质地贴在他耳边道。
苗尚意识昏昏沈沈的,根本不明白邵季安让他说什麽,只能痛苦的喘息。
“快说你是自愿的!”邵季安一个蛮力顶动著腰。
“啊……好疼……”眼泪口水一并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
看到苗尚怎麽都不肯说,邵季安突然放缓动作,话语柔和下来。
“其实苗尚的这里已经在说了是不是,紧紧的夹著我。”手伸向两人结合的地方,轻轻摩挲著,立刻引来难耐的呻吟声。
现在不说没关系,我有一晚上的时间让你说,他得意地轻笑,开始在他身上尽情享受起来。
光影中,棱角分明的脸上尽是餍足的愉悦,眼睛微眯,透著摄人的冷魅,这是苗尚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到的面孔,既恐怖又俊美。
☆、鬼男缠12
如果说跟一个同性接吻不算很骇俗,那跟一个同性上床算不算?
苗尚苦恼地挠著自己的头,怎样都无法解释跟邵季安的关系为什麽会发展成这样,按一个正常男人来说,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跟同性发生肉体关系的,除非他性向有问题。
虽然对方有强迫的行为,但是自己事後居然也没有愤怒,反感或是报复,有的只是疑惑,懊恼与羞耻,还有身体上隐隐的疼痛。
他自认不是一个随便的人,至少不会随便跟人乱搞一夜情,但是跟邵季安上床後的第二天,不仅没骂他,还像个小女生似的羞於面对,都不敢正视罪魁祸首一眼。一想到这个,他心里就呕得半死,当时是犯了什麽傻,居然就让他那麽大摇大摆的吃干抹净走人,他应该狠狠揍他一顿才正常啊!
“你干什麽呢?”刘沁从隔壁桌斜过身来用手捅捅皱眉发呆的苗尚。
上课锺都打了十多分锺了,他还拿著本习题集发愣,封面有什麽好看的?难道那上面有高考题型不成?
“没事。”没什麽精神地翻开手中的书,仍然盯著第一页发呆。
刘沁迷惑地看著他,“是不是又看见不干净的东西了?”
苗尚一愣,不明白他为什麽会扯到这个。
“你别担心,我让严齐过来帮你看看。”
“刘沁,我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你别没事瞎搅和了。”虽然知道他是出於好意,但是硬被人说是中邪,还自作主张地请人来驱邪,是嫌他现在不够心烦吗?
“我知道,我知道。”满口应承著,刘沁早有打算。这种事都有所谓的“忌讳”,不能随便说。要是刚好被那个就在附近的“恶灵”听到可不是闹著玩的,惹急了眼,大开杀界就糟了。
已经被邵季安的事搞得头大的他没空去管刘沁那些小心眼,虽然是身体仍坐在教室里,可是心早就飞远了,该看的书一点也没记住,脑袋昏昏沈沈的,直到下午在图书馆看到严齐。
苗尚头疼的揉揉额头,就知道刘沁那小子不会老老实实听话。
严齐一看到苗尚,表情有些凝重,几天不见,他周身的磁场变化很大,看来越早解决越好。
“最近怎麽样?”严齐笑笑,一屁股坐在他旁边,也不管被挤到的人小声地抱怨。
“你好像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吧?”不耐烦地往一边挪挪,跟他拉开一些距离。
“这里是图书馆自习室,不用学生证也可以进来。”
严齐的故意曲解让苗尚懒得再跟他浪费时间,打定主意不理他。
“听小沁说,你又遇到那些东西了?”严齐毫不在意,直奔主题而来。
只有沙沙的写字声跟翻书声回应他。
“我不知道你是出於什麽原因而不想让外人插手,但是,”严齐顿了顿,看著不为所动的苗尚,“快到七月了。”
苗尚虽然不认为自己有什麽“驱邪”的必要,也不相信这世界上有什麽鬼神的存在,但是还是多少有听著他的话。
不知道他所说的“快到七月”是什麽意思,“驱邪”也要挑时间不成?
“我想你应该听过“鬼节”吧?”
鬼节?到是听说过,那又怎样?苗尚继续不理他。
“每年七月初一,阎王下令大开地狱之门,让那些终年受苦受难禁固在地狱的冤魂走出地狱,享受人间血食。”
写字的手停了下,但很快又动起来。
“小沁每年最怕这个时候,”严齐拿起手边的一支笔翻来覆去看著,好像那是什麽高科技新产品,“你也知道他以前碰到过类似的情况,我从很早就知道他磁场强,是灵煤体质,但当他来找我时,还是吃了一惊。”
“我总是强调要坚定信念,当心里强烈地想达到某个目的时,信念会产生让人意想不到的效果,你甚至可以真实感受到它的存在,但是这种天赋不是人人都有,如果硬要压制也没什麽,它只是“礼物”,你可以接受,也可以不接受。”
刚才被严齐挤到而抱怨连连的女生不动声色地往这边挪了挪,似乎想听清两人到底在说些什麽。
“但我想应该没有人会拒绝别人的好意吧?”放下研究了半天的笔,严齐单手支颔,一脸笑容地看著埋头苦读状的人。
图书馆的学生渐渐走掉,时间已经不早,馆长已经在指挥清洁卫生。就连旁边那个努力向这边靠的女生在多次失望下也收拾收拾走掉了。
“你还不走吗?”苗尚也整理著面前的书本准备回去。
“我送你回去。”
苗尚皱皱眉,“我又不是女孩子。”
“谁规定男孩子就不能有护花使者?”严齐挑挑眉。
“随便你。”
走在昏暗的学校内,四周静悄悄的,偶尔一盏路灯将影子拉得长长。白天熙熙攘攘,晚上却如此空旷冷清,就像个迟暮的老头子一样,拄著拐杖,孤独得摇摇欲坠,还不时发出沈闷的咳喘声。
苗尚不怎麽喜欢这种感觉,即使旁边还有个人,也无法阻止脑中乱七八糟的画面。
不自觉加快步伐,只要走到光亮处就好,就能将体内鼓噪的渴望压下去。
严齐应该还跟在後面。
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听起来有些杂乱,两个人也许不应该有这麽重的声音。
空气有些湿重,今晚可能会下雨,宿舍的窗没有关,希望在赶回去之前不要下起来。
严齐打著若有若无的口哨,听起来欢快而轻松。
口哨声渐渐缓解了心中那份莫名的恐慌,苗尚突然有些不那麽讨厌他了。
“你……”刚说了一个字,苗尚就愣住了。
“怎麽了?”严齐看著他在黑暗中仍然苍白异常的脸。
苗尚死死盯著他闭合的双唇,除了刚才那句话,它没再动过,可口哨声还在耳边回响著。
刚才就一直在意的纷乱脚步声突然一下子静下来,既不是自己的,也不是严齐的。
苗尚有些头晕目眩,时间与空间仿佛变得混乱。
“苗尚?”严齐的脸被灯光照得阴影重重,看不清表情。
随著他的靠近,那纷乱的脚步声也随之响起。
苗尚睁大眼睛一步步後退,“别过来!”
面前的黑影猛得停下,脚步声,口哨声,什麽也没有。
“你看到了什麽?”低沈的嗓音透过黑影传来。
呵呵。嘲弄的笑声如呵气般佛过苗尚的脸颊,顿时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严齐的眼神一凛,狠狠扫向苗尚。
苗尚趁机转身就要跑,却猛然打了个趄趔,脚上赫然多出一双稚嫩的小手来。
“放手,放手!!”苗尚拼命扳著那双冰凉苍白的手,无论怎样用力都无法撼动丝毫。
呵呵,呵呵。笑声笑得更欢了,就像恶作剧得逞。
“苗尚!”严齐快速向这边跑来,一双小手紧紧抱住他的腰,一时无法动弹。
脚上还没扳开,又一双小手从苗尚的短袖衬衫内缓缓伸出,冰凉滑腻的感觉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