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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彩的凤凰鸟凌空而起!
这乍一看的艳丽高贵之物,在尖锐的冲天鸣叫、和短暂的振翅欲飞之后,被一个粗暴的力道一跃而起、重重压在了地上。
华丽的鸟儿,又变回了原本的华服少年。
宫主欺身将少年牢牢牵制、压在身下,居高临下地审度着他一闪而过的惊慌表情,唇角勾起了残酷的玩味之色。他兀自冷笑道:“皇鸟??凤凰一系的高贵鸟族,从不为任何人低头。啧啧,若是应龙见到你如今这副尊荣,定是很有趣啊!”
听到“应龙”二字,皇鸟少年身子微微动了几下,却最终咬住唇来,没有反驳。
宫主不屑地冷嗤一声,觉得没趣,便将少年一把从地上揪起来,又粗暴地按在鸟笼的栏杆上。
猥亵地从背后贴近了皇鸟,宫主轻舔着少年的耳蜗,用身子将他顶得更紧。
“叫我。”宫主冷声命令道。
少年死死攒住文龙的栏杆,强压住欲死的屈辱感,竟是连指尖都在颤抖。他张了张唇,许久才低声道:“……主人。”
宫主满意地将手探入少年华服的下摆,一边用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戏谑道:“向我求欢,立刻!”
少年听到这话,顿时脸色刷白,他正犹豫着,却只觉得身上某个私密的部位,过电般穿过一阵剧痛……
【无良番外】
【刚才自行脑补了一下上课众生相】
帝澜:静静地坐着,拿着一根笔,面色不动
游翎:懒懒地靠着寒吹,打着哈欠
寒吹:被游翎靠着。正襟危坐,连动都不动
琼儿:规规矩矩地坐着,两手放在膝盖上,完全不敢说话
承跃:左顾右盼,总想着说点什么
符鸣:托着头,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晃着笔秆,偶尔冲游翎抛个媚眼(被无视)
狼王:靠,本王才不上课呢!符鸣,打球去!
【交论文前夜】
在这个七夕前夜,小殿刚刚完成了这个阶段的大论文,而且明天(七夕)就要进行presentation(演讲)的考试。可是因为连日的感冒发烧,嗓子痛到沙哑说不出话,好担心明天能不能发音啊。
因为种种纠结,于是有了以下脑补:
帝澜篇:
(将写完的论文装订好,套上透明封皮)
帝澜:无压力,早就写完了
路人甲:啊!目录怎么做的!!
帝澜:根据人类的习惯,他们会用WORD自动排版,是这样做的……
游翎篇:
寒吹:(跪地)主上,属下已经写完了
游翎:别来烦本殿
寒吹:主上……要参考吗
游翎:……大胆!莫非你以为本殿不会?
寒吹:(叩)属下失言了。(退下)
游翎:……咳,拿来参考一下
寒吹:……
游翎:(看了一会)这种无聊的东西,居然让本殿亲自来写?!
寒吹:那……属下代劳?
游翎:哼,本殿是那种找枪手来写论文的人么!
寒吹:……
游翎:凤鸣,莲葬!(一堆参考资料连同未完成的报告全都被烧成了灰烬)
(高傲)哼,区区庶民,胆敢命令本殿?本殿才不会乖乖就范。
符鸣篇:
符鸣:(凑近帝澜)矮油,都写完了啊~
帝澜:嗯。
符鸣:不会写啊~~你全会?
帝澜:嗯。
符鸣:写论文好麻烦啊~资料什么的太难调查了,你是怎么弄的?
帝澜:上网。
符鸣:我擦!你会上网?!你你你!你居然已经和人类走的这么近了!
帝澜:……
符鸣:(坐到桌子上)喂,我说……
帝澜:嗯?
符鸣:借我抄一下啦。
帝澜:……
符鸣:我会改得导师看不出来的啊,拜托啦!
帝澜:……
符鸣:别这么小气嘛,你有被游翎骚扰的时间,其实都可以帮我写一篇了啦!大不了,作为报答我不要你的龙骨龙筋了?好不好?
帝澜:雷刃,龙怒(备注:“雷刃,龙怒”是帝澜在天劫之战时,对抗蚩尤的最强大的招数,无差别大范围攻击)。
符鸣:(跳起来,逃走)呀啊啊啊啊??别生气啊!!
比翼连枝:帝澜游翎篇
那已经是一万年前的事情了。
然而,纵使时过境迁,每每到了七夕之时,听着人界关于鹊桥的传说,游翎还是会想起,当年他与帝澜的那个赌局。而之所以会想起,实在是因为,这两者之间居然有如此惊人的雷同。
那时还是人类鸿蒙之始,人界也没有七夕佳节的说法,甚至于对游翎而言,“人”这个概念模糊得如同山风一样。
他只是每日慵懒地倚在九曲幽吟宫中,看帝澜写字、舞剑。每每帝澜专著地在寝宫外培植什么新的花种,游翎便会从他身后环抱住帝澜的腰,汲取帝澜的体温,耍赖般央他依着自己。
那个时候,这世上没有蚩尤,没有战伐。他也只是游翎??高贵的皇鸟、应龙帝澜的爱人。
那一日闲来无事,两人对饮之余,谈及了精灵属性的问题。
“举凡妖兽,皆为神识聚合,故而依从神识,自判定金木风雷,不可更改,”帝澜拥着游翎,夏末的夜晚已经有些寒凉,游翎怕冷,他便用自己的身子暖他,“然而,事虽有限定,却也可破除桎梏。”
游翎此番却来了兴致,他侧过头,懒懒地将手臂勾上帝澜的后颈,问:“属性既然限定了术法的走向,又要怎么去破除?这世上的诸般精灵,可都是被制衡着。”
“虽是制衡,但并非无力为止。”
“哦?那你倒是详细说说,”游翎勾着唇,分明是不信的样子,一双丹凤眼眯起来,笑道,“诸如水属,大多灵体生于水的源界,不擅飞翔。即使像你这等有翼之龙,也只是震宇而飞,到底不如我们火族的鸟儿飞得灵快。”
“我怎么就不如你飞得灵快了?”帝澜以指腹摩挲着游翎的唇瓣,问。
“若是本体,你自然能飞于九天,可若是你以现在的人形,至多足点地而起,高不过六丈;而鸟族则不同,鸟族的源界属于天空,即使以我现在的形态,一样可以徜徉于天野,一如你以人形一样可以操纵瀚海一样。”
游翎转过身子,压在帝澜身上,用脸去蹭帝澜的面颊:“帝澜,你是至高之龙,我承认你的权威,可你也得明白,你也有不擅长之处。”
帝澜任他在怀中胡闹,只是包容地微笑道:“我从未不承认自己的短处,我的意思是,即使有所短处,也可以弥补。”
“与生俱来的恩典和缺憾,如何去强求?”
帝澜捧起游翎的脸,谦和的笑容里,带着几分认真:“游翎,打个赌如何?”
“赌何物?”
“赌我以人形之态,一样可以立于九天之上。”
“哦?”游翎噗嗤一声笑出来,绯色的衣袖掩过帝澜的目,伏在他耳畔道:“帝澜,那你可输定了。你若输了,我可以赢得什么?”
“我若输了,许你任意一个承诺。”
“好,我若输了,同样。”游翎抬起手,与帝澜击掌而盟,唇角却是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这件事本不过是个玩笑,游翎说过去便忘却了,谁知几天后,仍是寒天夜深,帝澜却牵着他的手,将他拉到了九曲幽吟宫的后宫。
后宫分为两进,这第一进不日刚刚完成,正逢夏末秋初,满园的梧桐成林、牡丹耀目,更添有红枫锦葵,景致精细错落,精巧绝伦。
“游翎,你可看好了。”
帝澜唇角微挑,牵出一个自信满满的弧度。他上前两步,豁然张开双臂:“风刃,千岚!”
伴随着应龙低沉抵御的音色,咒文落定之下,四合狂风翻涌。满园绯色的花瓣与红枫飞卷而起,在碧玺一样洁净的月辉下,像是扬起的晨曦流岚,美艳不可言述。
紧接着,风雨灌满了帝澜的衣袖,乌青挂银的裾下猎猎而动。他豁然抬起一臂,对着夜色喝道:“雨刃,万寂!”
这是帝澜水属性的攻击招式,游翎不知道他为何要在此时,祭起这样的咒文。
然而,答案呼之欲出。
随着九天之龙的召唤,一条水龙虚空而下,在被风刃卷起的纷飞花瓣中,翻腾两周,旋即化作了无数水露。
那些睡露并未落下,却在风刃和花瓣中自行凝结,以风为翼,居然化作了数以万计的水的雀鸟!
游翎看得惊呆了。他从未见过,如此凌厉的杀招,居然可以被帝澜用得这般幻妙!他惊喜而叹绝地跑上前来,望着一天睡露幻化的透明喜鹊,无法将心中的震撼诉诸言语:“帝澜……这是?”
“水雀的鹊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