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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阎帝并没有真对小孟下手,不过区区一个强吻,早让阎帝烦恼好几天了。
「唉…」吐出一声无奈的叹息之後,阎帝不禁喃喃自语著。「难道…我真的饥渴到连小孩都不放过?」
「喔…原来你不只是个好色之徒,还是个变态大叔呢?」
「嗯,你说的没错…。寡人也发现自己真是个变态大叔…嗯?」察觉不对劲的阎帝,忽然抬头一看,整个怒气便冲上来。「你凭什麽说我是变态大叔?」
「呵呵…别生气嘛!我的好弟弟,难得哥哥第一次看你如此苦恼的模样,实在不忍心呀!」冥帝露出怜悯的眼神。
「啍!想也知道你只是来看好戏,快收起你那可恨的眼神。」阎帝不悦到了极点,当初若不是冥帝,他会沦落到此种下场吗?「没事的话,就快滚吧。」
「呃…。怎麽可能没事呢?其实吾很好奇小孟的身份。」优雅地挥起了羽扇,冥帝则愈来愈靠近阎帝。「吾似乎在他身上闻到了一股狐骚味。」
「那又如何?」阎帝毫无保留地说。
「这麽快就承认啦?」冥帝对如此坦率回答的阎帝,倒是有点讶异。「吾以为你会死不肯承认。别忘了暗界法条,生死薄以外之魔物,一律要铲除。」
「我知道我一向瞒不过你,但…我也确信你不会杀了小孟。」阎帝太了解冥帝了,倘若要杀,冥帝在发觉小孟是妖狐时,早就将对方给断命,也不会留到现在。
「没想到你会如此信任吾?吾好开心呀!」冥帝就像个恋人般从阎帝身後环抱对方的脖子。「不过吾也好妒嫉…」将自己的脸深深埋进阎帝的颈後,冥帝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悲伤。「因为吾最亲爱的弟弟将不再属於吾一人。」
「别开玩笑了,獍。快放开我。」本想把冥帝那双纤细的手给拉开,却发现对方将他越抱越紧。「獍…?」
「阎狩…吾喜欢你。」说这句话时,冥帝的身躯是轻颤著。
「我也喜欢你,獍。」以修长的手指滑过冥帝垂落而下的金色发丝,阎帝的内心突然涌起了一股惆怅感。「而且我永远都是专属於你的弟弟。」
「你明知道我要的并不是兄弟之情…」
「獍,你明知道帝王与帝王之间是不应有感情…更何况是兄弟?」虽然他们在血缘关系上,只流著同个父亲的血,不过,在伦理道德上,他们还是兄弟。
「吾明白。」放开了阎帝,冥帝缓缓地来到对方的面前,他抬高对方的下颚,自己则弯下腰,将白皙饱满的额头抵在对方的额头上,彼此垂下长睫毛,鼻尖碰鼻尖,就只差双方的唇没贴在一起。「所以…在吾放弃这份执著的爱之前,可否让吾跟你做一次。」
「做…做什麽?」原本感性的阎帝不知为何有了理性,他面红耳赤地想再度推开冥帝,但…冥帝早有防备地坐在阎帝的大腿上,然後双手捧起他的脸颊,以最妩媚的动作轻撩起他的衣物。「等…等…獍,你想干嘛?」
「这还用得著说吗?当然是做爱。」知道自己的身躯纤细,比不上阎帝身材壮硕,力量当然更不用说,冥帝绝对处於弱势的一方,因此,在阎帝还来不及抗拒之时,冥帝就在阎帝身上点穴,让阎帝顿时无法动弹。「放心,吾会很温柔。」
「重点不在这儿吧?」现在才察觉自己被点穴的阎帝,这下子真的要任由冥帝宰割了。「做爱这种事并不是一方情愿就可以了,你也要顾及另一方的意愿吧?」
「反正我们俩人都是男人,没有人会吃亏。」冥帝将身上衣物脱至腰际,并将闪亮的金色长发垂落在胸前,除了露出雪白的肌肤之外,那被金发半掩盖而若隐若现的粉色乳首,更添显出自己诱人的胴体。
「傻…傻瓜…快穿上衣服啦。」阎帝快速紧闭双眼,好让自己的心更加平静。
「张开你的眼睛。」冥帝将半裸的身躯移到阎帝的胸前。「不然吾就吻你罗。」
阎帝还是紧闭著。
没想下一步,冥帝真亲吻了阎帝的双唇。不只是碰触而已,冥帝甚至技巧性地以舌头撬开阎帝的双唇,然後钻入对方的口腔,紧紧吸住另一湿热的舌头。
「唔…獍…」毫无招架之力的阎帝只能接受对方的制裁。没想到自己竟会有这麽一天被冥獍给架住。
力气渐渐消失的阎帝,忽然开始感到非常的疲惫,他察觉到有点不太对劲,对方正在吸取他的元气与精力,这时他才明白,眼前的这个人并不是冥獍,而是小孟。
勉强反手解开自己被封印的穴道,开始能自由行动的阎帝倏然一掌便将化身冥帝的小孟给击飞。
「唔…」冥帝的化身因这一掌而被解除,小孟口吐朱红,勉强以一手支撑自己摇摇欲坠的身躯。「可恶!就差那麽一点…要不是当初你封住我的能力,现在的你早就升天了。」
「呵,跟我玩这种把戏?你会不会太早熟了。」抓住小孟的手腕,阎帝再度使出封咒之术,在小孟身上多下一种咒语,而原本强大的妖力封印在瘦小的身躯已显得非常吃力的小孟,又因这次的咒术而累得昏睡过去。「冥帝也太不小心了,竟然让小孟喝下自己的血。」
只要喝下一次血,小孟的妖力就会更为强大,失去的记忆亦会顿时苏醒,虽然暂时性封住对方的妖力,但若小孟再喝几次血下去,恐怕封印之术将无法承受这股强大之妖力而将其解除。
如果真到了那时候…阎帝就真的不得不亲手杀了小孟…。
暗夜重生者之阎帝(十五)
暗夜重生者之阎帝(十五)
第五章
一千年前…。
「呜…呜…」
「小狩,你怎麽啦?」
「獍,花死了。」
「花?」冥獍往地面上一看,发现之前还是充满生命力的花朵,此刻却呈现毫无生机的枯萎之花。「没关系的,小狩。死後才能重生成新的一股力量,我相信这朵花在不久的将来,一定会再度开花。」
「獍…?为什麽只要我一碰触到花,花就会死掉?我好害怕,会不会我碰触到你,你也会死掉?」一想到不能触摸到自己最亲近的人,阎狩便哭得更伤心了。「呜…我不要…我喜欢獍…我不希望獍死掉。」
「笨小狩,我才不会死掉。」冥獍在阎狩头上敲了一下。
「可是…可是…每当我想摸有生命的东西,它就会死去。所以…我才怕獍也会死掉嘛…。」阎狩越说越泣不成声。
「我问你,为什麽你会想摸它们?」
「因为它们身上有黑色的雾。」
「然後呢?」
「我只是想把黑色的雾给赶走。」
「那就对啦!」冥獍安抚地拍拍阎狩的肩。「小狩,其实你看到的是失去生命前的徵兆。」
「失去生命前的徵兆?」阎狩不明白地露出疑惑的眼神。
「它们不是你弄死的,而是它们早就没有了生命迹象。不过…当它们被死亡的阴霾所笼罩、那种感到最痛苦、最绝望、最恐惧时,你将它们的灵给救了出来,所以这些灵才能安心地等待重生。」冥獍蹲了下来,然後要阎狩也跟著他做。「你再看清楚一点,花朵上那原本洁白的光点是不是比以往更加地明亮?」
「是呃!它变得更亮更纯白了。」看到枯萎花朵上那洁白的光点渐渐有了生命力,阎狩终於破泣而笑了。「獍?」他抬头望向冥獍。
「嗯?」
「我…可以牵你的手吗?」
「当然可以。」冥獍大方地伸出了手。
起先,阎狩试探性轻碰冥獍几根手指,察觉冥獍完全没事之後,便开心地紧牵住冥獍的手。「呵呵,太好了。獍还活生生的。」
「笨蛋!我当然是活生生,难不成你要我死吗?」冥獍没好气地说。
「不行!獍不能死!我要獍一直活著。」阎狩吓得赶紧抱住冥獍,却在此时突然想起自己可怕的能力。「啊…我不可以抱獍…」
当阎狩的双手正要松开冥獍细腰的同时,冥獍反倒扑倒在阎狩怀里。「你看!我这不是没事吗?」
「獍…?」阎狩的脸开始转红了。
「还要我抱紧一点吗?」冥獍笑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