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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谑翘煜ち恕
走进大门,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条足足有十米长的玄关,玄关两面的墙壁上挂著名家的画作,倒给人一种雅致的氛围,走过玄关又是一道黄金门,这一次管家没有推门进去,而是恭敬地站在门外,声音洪亮地叫道:“维安少爷。”在维安家,只有他会这样称呼维安,其他人都叫维安公爵。
门里面沈默了一会,维安沙哑的声音传来,“什麽事?”
“维安少爷,今日是扫尘日,您需要去前厅。”扫尘日是斯理星的传统节日,这一天无论是平民还是贵族都需要打扫房屋,目的是让众人体会生活的不易,不过对於平民来说他们每天都是扫尘日,而对於贵族来说这只是一个象征性的节日,因为他们不可能真的拿著扫帚去打扫屋子。
“我知道了,我一会儿过去。”
“是。”老管家没有多说一句话,便走出玄关,在外面的大门等候。
维安揉了揉发疼的眼睛,随著他的动作,手腕处的铁链发出哗哗声响,他眯著眼,朝著旁边看去,在这张足以睡下十个人的大床上,金缩著身体,挨著床的边缘睡著,不过看他紧皱的眉头就知道,金睡的并不安稳。
维安坐起身,目光仍然黏在金的身上,毫无形象地打了个哈欠,一边咒骂休的不负责任。
上一次金趁著他晕倒不省人事的时候偷偷溜走,结果被休抓住,由肯送了回来,当时听到肯转诉的话,维安心里的不悦可想而知,只是这人从来没有学会安分,最初的几个月,明明身体伤得不能乱动,却偏偏想出各种方法要离开,维安没有办法,只好叫人打造了一条长锁链,除非自己要出去应酬,只要是在家里,他就会把金绑在身边。
维安咳嗽一声,慢慢挪到金的面前,没什麽力气地拍拍对方的肩膀。
金眯著眼,眉头紧锁,突然四肢大张,嘴里高呼一声,“淫贼,滚开!”
随著一声闷响,原本身体就虚弱的维安公爵,在早上就和大地来了一次亲密接触,这一跤摔得他眼冒金星,盯著前面动弹不得,床上的人翻了个身,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正好压在铁链上。
“唔……”维安脸色一白,痛得要晕死过去,这个臭小子,不会是故意的吧。
缓了一口气,这才慢悠悠地坐起身来,维安视线还有些模糊,脸色很难看,压抑著要咳嗽的冲动,他撑著床站起身来,看著被金压在身下的锁链,他眯了下眼,冷声说道:“如果你继续这样睡著,我保证以後你连我的房间都出不去。”
话音刚落,金双眼清明地睁开,静静地看他一眼,坐起身来,维安连忙抽出锁链,动了动酸麻的手臂,目光落在金没有表情的脸上,撇撇嘴笑道:“快点准备吧,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那是你的事情。”金语气不善地回答。
维安只当没有听见,光脚踩在地毯上,走进盥洗室,金脸色变了变,最终一脸戾气地跟了过去,这种被囚禁的日子几乎要把他逼疯了。
☆、第四十七章 羸弱的少爷啊
“少爷。”老管家听到开门的声音,转身朝著维安行礼。
维安身上穿著宽松的休闲服,手里依然拿著一条白手绢,捂著嘴咳嗽一声朝前走了几步,感觉到身後的挣扎,他停下脚步,看著身後的人。
金一脸不悦地跟在他身後,他没有特意换衣服,身上依然是睡觉时穿的衣服,有些褶皱,不过他一点也不在意,目光只扫了老管家一眼,便转开视线,一脸无感的模样。
老管家甚至没有多看金一眼,躬身问维安,“维安少爷,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是否现在进行呢?”
维安点点头,“既然准备好了自然要先进行仪式,这个也花不了多少时间。”说著率先走下楼梯。
前厅就在主楼第一层,走下楼梯左转走过一条长廊,敞开的大门里就是他们的目的地。
老管家让仆人准备好东西以後,就让他们离开了,毕竟维安身边还有一个金,这个人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存在,正因为这样,现在主楼里只有他们三个人。
维安走进前厅,一眼看到那里摆放的东西,眼睛朝身後的金看了一眼,对方只是把目光落在窗户上,看著庄园里的风景,维安撇撇嘴,这才走到台子前面。
经过仆人的布置,此时前厅只在正中间摆放了一个台子,台子上只放了一个吸尘器,然而即使是放著这样一件滑稽的东西,在这样的氛围下倒有点庄严的感觉。
维安走到台前,右手放在胸前,闭眼祈祷,老管家站在一旁,在维安面前摆放了一个石板,石板上有些灰尘,当维安睁开眼睛後,拿起前方的吸尘器对著石板左右移动了几下,瞬间石板变得一尘不染。
金在这时砖头看向维安,看著维安一脸严肃的模样,眼中闪过讽刺,不由想起少爷曾经说过的话,心情又有些愉悦起来。
维拉少爷从来就不喜欢这种装腔作势的东西,所以每年的扫尘日他都会以各种理由呆在实验室里不愿出来,维拉少爷曾经对他说过,与其面对这种无趣的仪式,还不如把他扔到大山里真正体会人间疾苦,贵族们不会过了扫尘日就改变什麽,到了夜晚他们依然可以歌舞升平,生活奢侈。
“传统只在最初的时候拥有它的意义,现在的节日不过是一种娱乐,不会改变任何东西。”那是金第一次听到少爷评论外面的世界,即使这只是受那个人的影响,可金却觉得那时候的少爷心里或许已经有了其他的想法。
“已经结束了。”维安吐出几个字,脸上没有什麽多余的表情,似乎对这个仪式没有什麽兴趣,也没有什麽反感的情绪。
老管家上前,将一块湿毛巾交给维安,维安擦拭了一下手,再接过老管家递过来的白手绢,捂著嘴咳嗽一声,这一连串的动作看在金眼里简直比看一场烂歌剧还要难受,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公爵。
“今天不见客。”维安做完一切以後对老管家吩咐道。
“是的。”
维安走上楼,还未抬脚就剧烈地咳嗽起来,弯著腰,手绢紧紧捂著嘴,身後的老管家连忙上前拿出专用的药物,维安一把抓过药,随意地倒了一些药丸,闭眼吞了进去,喉咙剧烈地滚动著,脸上已变得惨白,额上满是冷汗。
“维安少爷?”老管家担忧地唤了一声。
维安摆摆手,然而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喘著气,席地而坐。
金忍耐地等了一会儿,看著维安不堪一击的模样,心里很不舒服,有些怪异的情绪涌上来,他没有去在意,而是上前一步,弯腰抱起维安,维安的头靠在他的胸膛处,因为晕眩感还未过去,对金的行为一点反应也没有,一旁的老管家一看,先是一愣,随即严厉地喝道,“你做什麽?”
金一脸不耐地走上楼,维安的行为已经让他忍无可忍,“你想让他坐在地上,然後感冒?”
老管家动了动唇,终究找不出反驳的话来,只能跟在金的身後。
金经过近两个月的修养,身体已恢复如初,虽然能力还是有些欠缺,不过抱著维安一点也不费劲,他来到维安的卧室,金瞄了身旁的老管家一眼,木著脸把维安扔在床上。
“你!”老管家脸色变了变,这时维安缓过神来,吐出一口气,他便没时间招呼金了,开始忙前忙後地伺候自己主子。
金待在一旁,看著床上虚弱的人,实在弄不明白,维安看起来并不廋弱,身体怎麽会这麽差,听著那人一声一声的咳嗽,金的眉头越皱越高,真是刺耳的声音。
“维安少爷?维安少爷?”老管家拍著维安的身体,然而一点起色也没有,顿时有些慌神,明明已经吃过药了怎麽会一点反应也没有。
就在管家决定找家庭医生的时候,耳边传来锁链的声音,他回头看了那人一眼,皱著眉不悦地说道:“请你安静一点,维安少爷现在不舒服。”
“他得的是什麽病?”没有回应老管家的唠叨,金目光落在维安脸上,冷声问道。
“与你无关。”老管家无意将主人的病情告诉这外人。
金叹了一口气,径直走上前,维安经过刚才的折腾已经昏睡过去,他弯身掀开维安的眼睑,老管家一惊正想喝止住他,金冷声说道:“等你找人过来,他说不定因为喘不过气来就死掉了。”
老管家一愣,看看维安现在的情况,确实来不及等人过来,他迟疑地问金,“你会治病?”
“不会。”回答得理直气壮,金懒得再理会老管家,爬上床,掀开维安身上的被子,俯身贴在维安胸口听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