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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否恢复龙身的缘故,龙墨胯下的器物比往日还要惊人了些,纪筱光是看著就有些双腿发软,虽然已箭在弦上,却不敢轻易坐下去,只是缩著腰。龙墨一手托著他,用指尖沾了些唾液抹在他那紧致的穴口处,微微一笑:“听说昔年有宫人在龙涎上摔倒,结果诞下娃娃来,玉砚这里也受了龙涎,不知能否诞个娃娃下来。”
纪筱禁不得他调笑,索性一手掩了他的嘴,腰杆软绵绵地沈了下去。那巨物在浅处打了几个转,随即缓缓碾了进来,辟开谷道的过程十分漫长,似乎都能听到肉膜被碾压的声音,纪筱的嗓子里软软地被逼出些呻吟来。龙墨见他星目微炀,修长的脖颈向後仰著,曲线实是极美,却被掩著唇不能开口赞叹,只得坏心眼地张开唇咬住了他的手指,用温热的舌尖去扫那细嫩的掌心,湿痒的淫靡滋味顺著手臂几乎要钻到纪筱心里去了。纪筱再按捺不住,齿间溢出些更不成体统的呻吟声,眼眶都有些湿了,抽回手眼角微红地瞪著身下的始作俑者。
龙墨在他的瞪视里坐起身来,喘息著道:“玉砚这样看著我,我如何忍得住。”
纪筱虽然不大能理会他这句话的意思,却还是隐隐觉得危险,略挣开些似乎想後退,却被一把捞住了腰,随即身下被重重一顶,被那巨物整个的贯穿了进来。这一下,仿佛五脏都移了位,纪筱脸都白了,模模糊糊地喊著痛,几乎要瘫软了下去。龙墨一惊,忙退出些许,又伸手抚慰他前方的性器,口中连声道:“对不住,是我莽撞了……”
他歉意连连,却见纪筱靠在自己胸前蹙著眉半晌说不出话来,额上的汗水把发丝都打湿了,很是可怜。他心中不忍,微微咬了咬牙:“玉砚,不做了,我不做了……”说著就要抽身出来。却不妨被抓住了手腕,纪筱声音略泛著些沙哑,低低道:“这个时候,还说什麽不做了……我……我……”
龙墨顺著他的视线往下看去,这才想起他方才早被自己撩拨得情动,也是僵在那里无法纾解,这才出了一头的汗,可怜他面皮薄如纸的一个人,自然不会开口求欢,看样子急得都要哭出来似的。
“玉砚……”龙墨咻咻地对著他耳边吐了口气,“我慢些进来,你也要松一松才好。”
纪筱闭了眼睛,战战兢兢地点了点头,腰杆都僵了似的悬在他身上。龙墨却不急著挺进,两手握著雪白臀瓣肆意揉捏了一番,又含了他唇舌舔弄,直弄得他浑身都发软,这才复又深入进去。那滚烫的器物在稚嫩的肠道内缓缓研磨著,忽轻忽重地顶著纪筱要命的地方,很快就使得他丢盔弃甲,泄得一塌糊涂。
“玉砚,”龙墨轻唤著软绵绵伏在自己身上的人,“你可有什麽事瞒著我麽?”
纪筱本已被方才灭顶的快感弄得头昏脑胀,几乎要睡去,无力地应道:“我可不像你,没那麽多见不得人的秘密。”
龙墨目光沈沈地看著他:“我为你烙下龙印,能感知你近日所遇之事,你……被别人碰了是不是?”
纪筱僵了僵,他本都快忘却当日在东宫被太子酒後轻薄之事了,现在对著龙墨,倒张口结舌起来,讷讷道:“……本没有什麽……”
“怎麽?跟别人做这等事还没什麽?”龙墨扬起眉毛,眼看就有了怒气。
纪筱看他风雨欲来的架势,忙分辩道:“不……不过是殿下他酒醉後把我认作了太子妃罢了,我也早早推开了他,并未做什麽过分之事。”他揉了揉微痛的太阳穴,“而且事後为免尴尬,我这些时日都推病告假没去东宫,想著过些时候再请调回翰林院呢。”
龙墨定定看了他许久,方道:“原本我是不会让欺负你的人活著……”
纪筱瞪大眼睛看他:“你要做什麽?”
“只是若贸然取了凡人性命,天庭恐怕又要怪罪。”龙墨皱了皱眉,“幸好他不曾真把你怎麽样,否则我就算拼著再上一次剐龙台,也要杀了他。”
纪筱一阵头晕:“你前世闯祸不够,今生又不安份了是不是?太子殿下好歹也是将来的帝王之尊,你莫要去找他的麻烦,再说这次本就是意外之事,殿下之前帮过我数次,怎麽说也不该计较这些。”
龙墨咬著下唇望著他道,委屈道:“你倒是为了他教训起我来了。”
纪筱知道他孩童心性又上来了,只得耐著性子哄了起来:“莫多心了,那夜殿下酒醉错认了人,险些与我亲近,但我实是不能忍受,几乎欲呕,全不同於你身边……”
龙墨眼睛一亮:“在我身边怎样?莫不是欲仙欲死?”
纪筱怔了片刻,终於还是动手在他脑门上狠狠弹了一记。
两人正在玩笑,却听屋外小厮低而急促地唤道:“先生,三驸马来了,说有要紧事相告。”
第十八章
18。
这正是刚过晌午的时候,浚仪来得仓促,衣襟上还有残留的酒渍,似乎刚赴宴归来。纪筱换了衣衫,支著酸软得腰杆来到前厅,顶头便听他抱怨道:“玉砚你这些时日闲散不务工也就罢了,寻常日子怎麽也贪睡到这样晚,况且我这还是件大事,你倒姗姗来迟把我干晾在这半日。”
纪筱皱了皱眉岔开话:“今个不是宫宴麽?浚仪兄怎麽这麽早就下了宴来找我。”
他一提起这茬,浚仪就连连跺了跺脚,摇头道:“若不是出了大事,我怎会匆忙离宴来找你!”他情绪似乎很是激动,又强压下声调道,“今个御前可是一片大乱!”
“究竟出了什麽事?”
浚仪咽了口唾沫,急急道:“难得今天陛下精神好,宴上坐了一个时辰也不觉著乏,谁料行酒时太子殿下忽然不适,当众呕出一大口鲜血来,可把大夥吓坏了。”
纪筱惊呼一声,忙问:“难道是有人给太子下毒麽?”
浚仪摆手道:“我们也这麽以为,忙传了太医来,却发现酒菜中并没有毒,但太医发现太子殿下确实有中毒之兆,而且中的还是日积月累的慢毒,五脏内已沈淀了不少。”他叹了口气,继续道,“陛下自然是龙颜大怒,谋害一国皇储,那可是灭九族的大罪,当下就要派人去查太子中毒的根源。谁知根本不必查,张老太医眼尖,一下就察觉到了太子腰间的九环佩有问题。”
纪筱打断道:“九环佩不是皇上赏的那极珍玉璧所琢的配饰麽,怎麽会出问题?”
“原不是那玉佩的错,只是下面缀著璎珞的鹅黄小珠乃是西疆异物,太医说叫做蛾蛇子,阴毒无比,长佩在身上,不出一两年必然毒侵入体,再无力回天。若不是今日宫宴中饮了性阳的陈年佳酿,激出了寒毒,後果不堪设想。”浚仪说到这,收住话头,低低道,“你可知那璎珞是谁赠予殿下的?”
纪筱迟疑道:“是……七殿下麽?”
这下浚仪倒吃了一惊:“你如何知道的?我当时都被吓了一跳,往日见七殿下和太子最是兄弟情深,怎想到他竟会下这般毒手。”
纪筱顾不上唏嘘,怔怔地问道:“已证实是七殿下所为麽?”
“那璎珞的事铁证如山,他自然抵赖不掉,还有大臣趁机检举七殿下命人在市井间散布东宫窝藏妖物的谣言,几番唇舌下来,皇上险些没气晕过去,当场就要斩了七殿下呢!”
纪筱一愣,竟鬼使神差地想到,若是七皇子死了,那麽入主他命中的黑龙大约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不过太子殿下顾念著旧情,豁出命叩头求了皇上,饶了七殿下的死罪,著令降为庶民,被远远地放逐了。”浚仪说完,又是叹气,“皇家当真情缘淡薄,以往虽听说过为了皇位弑父杀兄的故事,但如今真看了一场,心里著实难受得厉害。”
纪筱迟迟没有接话,按理说除去了七皇子,他心中那块大石便可落地了,但不知怎地他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秋末初冬,京城迟迟没有降雪,反而是雨水多得出奇,又阴又冷,湿气直往人的骨头缝里钻。
龙墨此番回来,倒比以往更为神秘似的,常常不知所踪。
这日晚间,他带了一身水泽气息回来,见纪筱默然坐在桌边出神,桌上横放著那锭描金龙墨,还秉了一盏昏暗的矮烛,气氛很是不对,忙出声问道:“玉砚,你怎麽了?”
纪筱抬头看了看他,长长叹了口气:“我一直觉得你还有事瞒著我,却拿不准,直到今日看见这墨才想起来,你当日明明说恢复龙身之後这墨会烟消云散,为何它好端端在这,你究竟脱离这宿体没有?”
龙墨神色一滞,没有答话,紧紧抿了唇角,只是低头站在他面前。
“你倒是说话啊!”纪筱难得地高了声调,很是烦躁地在桌子上一拍,“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情,亏我一片真心待你,你倒是除了骗我就不能活了麽!”
“我封印之期未到,前些时候去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