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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彦笑了笑:“主人不在吗?那抱歉,我还是下次再来拜见吧!”说完跳起来准备离开。
“啪嗒”一声,却软了下去。
“不用下次了,等你们很长时间了。蛇上有银粉,你逃不掉的。把他带走。还有。”程基看向了林小天“送林先生回去休息。”
小天面无表情地被带离这片混乱的土地,虽然知道很不应该,但他还是很想感谢,感谢你没让我钻下水道。
虽然……其实我很想钻。
作者有话要说:……无限省略……
27、虐and孽 。。。
夜晚总是显得格外宁静,也格外地寒冷。小天缩在被子里,有节律地呼吸着,似乎已经睡着了,屋子里亮着一盏昏黄的灯,让人觉得很温暖,大概是因为是光明的东西。
距离那次逃跑已经过去三天了,小天闷在屋子里一步也舍不得踏出去。他只是安静地呆着,很难得的安静。他甚至没有试图去询问一下他合伙人的消息。
就像黎明前的黑暗,暴风雨前的海面也总是格外平静的。
所有的人似乎都在等待着什么,没有人说,也无法说。
“砰”汹涌的冷气随着敞开的门扉争先恐后地涌了进来。小天打了个抖,万分不情愿地从温暖的被褥里爬了起来。一只有力的手臂突然扼住了他的下巴,把他从温暖的包围中抽离出来。
“听说你逃跑了?”男人深蓝色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汹涌的怒火,他用力地扼着林小天的下巴,试图缓和他无尽的怒气。
林小天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然后瞥开了眼。
看到他的动作男人却更加生气了,扼着林小天下巴的手臂也越来越用力,仿佛可以听到骨骼碎裂的声音。可能是疼得受不了了,林小天难受地叫了两声,伸出双手妄图把男人的手臂拽下去。
蚂蚁with大象,力量的差距。
“为什么?你就这么想挑战我的极限?我告诉过你。后果你绝对不会想知道的。”男人一把把他扔上了床,然后撕烂了他的衣服,附了上去。
冰冷的寒风源源不断地涌进来,就像是在为这已达到冰点的气氛再降一层温。冷风,你果然是一个不看人脸色行事的家伙。
小天仍在努力地挣扎着,这几天的时间已经足够他幻想惹恼男人的后果,可是,这下场真正到来的时候,却远远要比他所有可以想到的惩罚都还严重的多。飕飕的冷风仍在不分场合地胡吹海喝着,小天很奇怪,明明是隔了厚厚的一堵墙还有长长的一条走廊的地方,怎麽会吹的进来这么寒冷的风?
…
果然是连风的脸皮都已经修炼地厚比城墙了吗?
“啪!”响亮的一巴掌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漤垐摸着被甩的通红的脸庞眼神渐渐变得疯狂起来。原本漂亮的蓝色也无声地退却下去,似乎被血染成了鲜红的色泽。
“为什么呢?你总是想要逃离我?以前这样,现在还是这样!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他狠狠地掐住林小天的脖子,狠命地掐着。“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你总是这么对我!”原本优雅而斯文的男人突然爆发,那种力量可能比龙卷风席卷过太平洋还要恐怖,这可能也印证了中国的一句老话,不在沉默中死亡,便在沉默中爆发。
小天被掐地全身使不上一点力气,他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触到了他的底线吗?可是他的底线在哪里呢?他头晕晕地想着,呼吸越来越微弱,然后脑袋里一片空白,他要死了吗?死在这里吗?真不甘心啊!他慢慢地闭上了眼。
突然脖子上的双手消失不见,男人在他身上重重喘息着,他试图也在平静下来。感觉到新鲜空气的涌入,小天轻轻地呼吸了两下,然后慢慢地睁开了眼,迷茫的眼神看着男人,嘴角微微地勾起,似乎在嘲笑男人的无能。
为什么不杀死他呢?他活的已经很累了。
小天笑了笑,又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是哪个动作惹怒了漤垐,本来已经平静的呼吸又变得急促起来。
“你为什么这么看我?你想死是吗?”漤垐突然加快了手中的动作,一把撕烂了小天的裤子,然后攻向了他最后的遮蔽物。“告诉你,没有我的允许,你连想都不要想!”他突然扯开了小天的双腿,放到了自己的身体两侧。“就算你死了,我也会从死神的手里把你抢回来!”
小天一动不动地任他摆弄着,仿佛一个死人。
“砰砰砰”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打断了男人的动作。(我该说谢天谢地吗?)
“谁?”漤垐突然平静下来,放开了小天的腿,给他盖上了厚厚的被子。
“报告主人,前方有急报,21点20分左右,暗月族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发起了攻击,他们使用远程性攻击武器,我们损失惨重。”
漤垐沉默了一下,看了看仍一动不动趴在被子里的小天,有些痛苦地撇过了头。
“我给你时间,你想清楚。”
说完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呼啸的冷风理解不了人的感情,仍在不留余地地展示着它的厚脸皮。小天突然抖了抖,身体缩得更紧了。
一只手伸了过来,似乎想安抚一下他,却在半途中又缩了回去,最终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
“小五,我似乎有些明白你为什么那么想获得力量了。”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带着无尽的凄凉。
屋子里安静了下来,越发地冷了。
长长的锁链拖在地上发出哗啦哗啦的音调,冰冷而刺耳。一条长长的队伍从门口延伸到了房子的尽头。所有的人都面无表情,带着满满的空洞。他们跟随着大队伍走着,回到属于他们的小窝。一个不足一平米的地方。
另一间被隔出的小屋子,红彤彤的炉火在旺盛地燃烧着,可奇怪的是却没有带来丝毫的温暖。因为它只是一个器具,一个用来惩罚犯人的器具。
一个男人被吊在高高的铁架子上,上身□着,上面布满了疤痕,此刻他正垂着头,让人看不到他的表情。
屋子的另一边,一群半身□的男人聚集在那里,正全力攻击着身下人的身体,兴奋地嚎叫着。架子上的男人突然抬起了头,看向了那群龌龊的禽兽,眼神鄙夷而不屑:“闭上你们的脏嘴!吵死了!”
一个正疯狂抽动的禽兽停下了动作,慢慢地离开了身下人的身体,不顾正在滴着某种液体的恶心器官,便直接半裸地走到了说话人的面前。污浊的手触碰到了洁白的面颊,引得男人的一阵呕吐。
“滚!离我远点!”
禽兽继续着手中的动作,脸上露出痴迷的神色:“狼人的滋味,还真没尝试过……都说我们的力量太强,只能找人类的男人泄欲,可是,同样强大的狼人的滋味会怎么样呢?”他转向了身后,他同伙的所在地:“你们想试试吗?”
有些人笑了,很龌龊的,有些人却皱起了眉头。值得庆幸,还有一些人没有丧失了基本的良心。
好歹是大自然的同一种物种,何必做得如此让人心寒?
禽兽摸着手下的光滑皮肤,似乎摸上了瘾,又似乎不满足于摸脸,于是他把肮脏的嘴凑了上去,想要去触碰那个让他着迷的地方。
米彦的手被束缚在身后,他使劲地挣扎,沉重的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嘶鸣声。靠!一点力气都用不上!他想起了刚才被强制注射的东西,shit!要不要这么狠!我身上又没病毒,他自娱地想着,等我回去了一定要向息夜多讨一些东西!赔偿我被调戏的损失!他真的没想到,这里的狼人居然会那么饥渴,连他都想上?都不想活了!看着眼前肮脏的面孔越来越近,他恶心地翻了个白眼,然后猛地把头撞了出去!
“砰!”靠!这混蛋脑子还真硬!被撞得头晕眼花的某狼腹诽道。
而另一只,却被一下子撞到了地上,久久地没有爬起来。额……话说,到底谁的头比较硬呢?
一群狼围了上来,扶起了地上的同伴,虎视眈眈地看着那个身处阶下,却傲慢地仿佛身处游乐场的男人。
男人的尊严总是重要的要命,更何况是身为狼人的男人们呢。
“嗒嗒”缓缓的脚步声向这边移来,一个衣